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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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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45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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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办,只觉得那东西不断挺着项着我的嘴唇。吴局已经一把将我背部的上衣拉开,背部凉凉的,很快我的乳罩的搭口被解开了。他厚厚的手抚摸着我的背部,慢慢地他竟两只手各捏住我的**,玩弄着我其实已经发涨的**。我的**应该说不小,可他手竟能盖住。他吻着我的背部,吻着我的耳朵,他的舌头很湿很热,我能感受到他喷出的热气。我只是本能地躲闪,可是无济于事。我怕我老公看到,我怕老公听到,更何况吴局的挑逗给了我本能的极大刺激,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我甚至想让自己放弃无谓的抵抗。

    这时我听见我老公对吴局的讲话声,只听见吴局告诉我老公说:〃看这两个女人,都睡着了。〃又听见吴局压低声音:〃老兄的艳福真不浅。〃我老公也开玩笑道:〃吴局,你夫人也不错呀。〃我真想老公回头看看,又怕他看到我的丑态,那样他一定会认为不忠的了。此时说话当口,吴局并没有放松对我的侵犯,他好象已经发现我的矛盾,完全放开对我的控制,动作更加放荡。只听见吴局对我老公说:〃我也想睡回,到了你叫醒我们吧。〃我老公说:〃好吧,你睡回吧。〃我暗暗叫苦。此时的吴局轻轻抵在我耳边说:〃宝贝,听到了吧,乖乖的听话。〃说完抽出他压的**上的右手,顺着我光光的背部,摸向了我的屁股。由于我长时间叭地吴局的身上,虽然后座比较宽敞,但人还是曲着,特别是双手已经麻木。我试图转过身来,吴局先是用着我,可马上他竟帮助我翻过了身。

    这时的我不敢看吴局的脸,要不是车内很暗,我想自己肯定很见不得人了。吴局让我头依然枕在他的胯间,把我的身体完全放在了后座上。由于上衣被他拉到脖子间,乳罩解开了,所以我能感觉到我的**完全呈现在吴局的面前。我本能地双手护胸,吴局一把拉开我的双手,一手仍用力捏弄我的**,嘴唇已经亲到我的嘴上,我拼命地咬紧牙,不让他的舌头伸进来。只感觉吴局在我**上狠狠地一捏,我痛得刚想叫,吴局已经把舌头深深抵进了我的嘴中,我只能无奈地接受。

    我知道自己有最大的弱点,就是不能接吻,当初老公征服我的初次,就是强行吻我。我很快与吴局对吻起来,我能感到吴局脸上的横肉,但那时性已经占据了我。吴局用力将我的裙子强行拉到我的腰间,一只手伸进我的下身。我本能地夹紧双腿,只听到吴局轻轻对我说:〃宝贝,要不要我让你老公回一头呀。〃我一听顿时击跨了。吴局又说:〃我知道你是很骚,只是没有机会。〃说完又开始吻我,那只手很顺利地伸到我的腿间,在我**间来会摩擦。在吴局吻**下身的围功下,我彻底放弃了抵抗,我甚至还想到色虎有关文章的情节,没想到自己竟也遇到了。

    我的下身开始流出了**,我知道内裤已经湿了。此时吴局又一把拉下了我的内裤,使他毫无阻档。他用一只手指伸进我的下身,越来越深,并开始在里面挑弄起来,我难受地打着他。他将我头挪开一点,拉开他裤子的拉链,拉出他那又大又粗发着怪味的东西,直直地竖在我面前。虽然我经常给老公做**,可都是在洗干净的前提下,这次我没有选择。没经吴局多少强迫,我竟探上身去开始舔起他的东西来。他东西真的好难闻,可我**与下体传来的快感让我无法自始,我开妈发狂地给他做**。我这样我有了生平做厉害的**,而且完全是在没有真正**的前提下。

    要不是我老公说要到了,我才不会猛然清醒,也不知什么力量让我挣脱吴局的控制,很快整理好衣服。当我面对老公的时候,我好愧疚,真的无地自容。更可气的事吴局搂着她老婆对我老公:〃看你老婆面色真不错。〃我恨恨瞪了他一眼。

    我以为这件事情只会到此为至,我只想淡化它,我仍然是个贤到点良母,然而吴局就象影子一样贴着我,直到另件事的发生,使我彻底沦落。《待续》我试着把我的第一次经历写出来,虽然受到的是性骚扰,但确实我却得了**,网友们来信要我把我内心最深处的东西写出来,考虑再三我想试着写下这篇我的经历。

    自从被吴局骚扰后,虽然他并没有占有我的身体,但那次的矛盾与渴望,传统与现代不断困扰着我,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对性可有可无的女人,但现在发现我身体的渴望,但现实的我不断告诫自己注重名节,虽然吴局曾经打过几次电话给我,他用意很明显,但都被我拒绝了,因为我始终那只是个意外,我依旧是个好女人。我不想做对不起老公的事。

    然而没过多久,老公却因为牵涉到经济上的事被拘,那段时间是我人生最灰暗的时光,为了老公能早日出来,我用尽可能的关系与金钱,甚至是自己的**。

    我上次讲这吴局是老公的关系户,说白了就是官场的。老公出事后,我跑了很多关系,后来朋友们告诉我其实只要找吴局就行了,他能帮上忙。我当时第一个感觉我不能找他,因为我已经多次拒绝过他,他很恼火。但老公的事已经很紧急,不能再拖,更何况公司的事只有老公出来才能打理。

    我打了个电话给吴局,吴局听了我的讲述,他只是打哈哈,说什么这事情很难办,说什么虽然他与老公很要好,但毕竟事情太突然,他需要时间等等。讲到最后,他突然问我,老公不在家是不是很寂寞,他说电话中讲不清楚,还是到你家见面谈。我知道他可能的用意,可当时已经别无选择,我说那就下午吧,我在家等你。

    说真的对于吴局的到来,我心里有了预感,但形势所迫,我想他毕竟为官多年,基本的素质还是有的,何况他与我老公关系很好,他也不会做落井下石的事,所以心安了许多。但有那次的事,心里总觉得怪别扭。

    下午一点没到,吴局就来了。我记得当时我穿了一身便装,上身套了件短袖背心,下身穿了件提花休闲裙,由于在家裤袜也没穿,穿了双拖鞋。那段时间休息得很少,东奔西走,人也不加修饰,真的老了许多。

    吴局一来,我帮他换了拖鞋,他一身黑体恤黑裤子,但掩盖不了他的一身肥肉,在他面前我觉得真的好渺小,好象要被他包在里面一样。吴局色迷迷地看着我,说我怎么瘦了,说女人太瘦不好,他喜欢丰满的女人。我说你不开我玩笑,老公的事你无论如何要帮忙。说着我替他倒茶,他突然一把抱住我,坐在他腿上。我连忙挣扎地想起来,告诉他不要那样。他两手用力抱紧我使我的双手不能动弹,说你装什么呀,上次你不是很骚吗,以为我看不出来。我一听他提上次的事,脸都红了,可我仍想摆脱他,对他说这样不好,我会对不起我老公的,何况我不是那样的人。吴局一只手紧抓住我两只手腕,他的力量好大,我的手腕都痛了起来。吴局腾出一只手伸进我的背心,我真恨自己为什么穿得那样宽松,吴局很轻松地一把扯下了我的奶罩,在我**上摸了起来。我两手被制,只能不断求他放手,吴局一边揉着我的**一边对我说:你不是要我帮忙吗,你现在好好表现,你老公就会没事。接着又对我说:你**怎么好象小了,没上次丰满了,是不是很长时间没男人搞了。听得我又气又恨,我真的心情好复杂,我真的需要他帮忙。可我不能做对不起老公的事。

    我当时的心情好象又回到了那个晚上,**在吴局的抚摸下奶头不自觉在硬了起来,**好象也涨了许多。我哀求的声音越来越小,手也没了力气,吴局开始吻我,这次他很轻易地把舌头伸进我的嘴中,我不知道我怎么会如此就接受了他的吻。他很有经验,吻我不紧不慢,还不时舔我的耳垂,他拉起了我的背心,他吻着我的颈,逐渐移向我的**。他舌头在我**周围打转,另只手拉起我的裙子,在我**的双腿上抚摸。我本能地用手去挡,他在我**上用力一咬,我痛得差点晕过去。他对着我说:想想你的老公,再说你不是很想要吗,很久没有人搞了吧,看看你的奶头,硬得。他的话让我彻底崩溃了,事实上我的身体不断开始有反应,但我眼前不断晃过老公的身形,我的脑子与我的内心一样混沌。更何况吴局已经很自如地褪下了我的底裤,我只感觉一阵凉意侵袭着我的下体,随后是吴局粗粗的手指在我的下体拨弄。我横在吴局的腿上,头垂在他身边,他不断舔着我的**,手指拨开我的下体,在我那敏感的地方捏弄,我能感觉我下体开始有液体流出,我想控制自己,可我做不到,我脸上火辣辣的,呼吸急促起来。吴局突然将他放在我下体的手指放到我面前,我知道他是要我看看那手指上的粘液,我紧闭双眼,但吴局的淫笑淫语却传来:**,装什么正经,看看你下面的骚水。

    吴局突然抱起了我,往我家的卧室走去。在我家卧室的床头,挂着我与老公地结婚照,看着照片中的老公,我又清醒了,我猛地推开已经把我压在床上的吴局,连忙整理起衣服,泪水不自觉地流了出来。吴局先是一惊,可他怎么会放过我。他不慌不忙地关上我卧室的房门,拉上房内的窗帘,对我说:宝贝,哭什么,等一下让你爽得哭。我双手环抱住胸前,哭着求他放过我。吴局却在我面前一件件地脱光了他的衣服,对我说:宝贝,你一哭我更觉得你有意思,我很久没有玩你这样的女人了。当他脱下他最后的内裤时,他那又粗又长的下体让我不敢正视,我把头埋在腿间。

    吴局坐在我身边,想脱我的上衣。我猛地把他再次推向一边,本能地向门口冲去。可其实吴局早有准备,他一把拉住我的长发,我痛得仰坐在他的腿下,我哭着求他放手,他拉着我的头发重新把我拉到床上,他把我双手放到头上,我已经完全地放弃了,我知道我已经不可能逃脱他的魔抓。我所双臂盖地脸上,抽泣着。吴局慢慢地拉开了我裙上的拉链,他托起我的屁股,拉下了我下身唯一遮体的物体。他又拉起我的背心,把我双手拉直,脱了下来。

    我能感受到吴局盯着我**的贪婪的目光,我本能地夹紧双腿,我把双臂遮住脸部,我停止了抽泣,因为我觉得世界真的停止了,在另个一个男人面前我第一次这样赤身**。吴局开始从头到腿抚摸我的每寸肌肤,我的每次抚摸我身体都在颤抖,或许是羞耻或许是刺激真的说不清。他拉开我的双腿,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冲击着我的下体。吴局好象在审视**的动物,他说:你的下体不错,跟**一样都是暗红的,不过你毛太多,说你是骚比还不承认。

    我真的好紧张,我真的不知道下面吴局会怎样做,毕竟老公是我唯一的男人,我不敢睁眼,因为我看到头上老公的照片,我也更不敢看潢身横肉的吴局。突然吴局双手把我双腿90度提了起来靠在他的肩上,我意识到什么,连说不要,吴局那东西已经硬生生地插进我的下体。这时由于紧张我的下体变干,而且他那东西好大好粗,远在老公之上。我能感受下体的涨痛,我开始哭起来,只听见吴局说:哭什么,比都被我操了,还装正经。吴局一直顶着他那东西死死往我身体插,我能感受那东西的头好大,不断往向身体冲。我本能地撑开双腿,只听见吴局哈哈一笑,他将他那东西往外拉了拉,又一次用力往我身体插了进来,我停止了哭泣,本能地哼了起来。吴局看我有了反应,反而不急了,用他那已经插了大半的东西在我下体挑弄起来,那种刚才肿涨的感觉慢慢消失了,替代的是波动的刺激,我不自觉地配合吴局的抽动,我感觉我的下身的液体再度流出。这时吴局对我大叫:**,看我怎样操你。他再度用力,他那东西全根没入,直抵我的子宫。他撑住我高翘的双腿,大幅度**起来。我第一次这样强烈高速的刺激,我很快**了。

    然而吴局好象有使不完的劲,他让我叭在床上,从后面操我,我大力撞击着我的屁股,发出很大的响声,我求他轻点,我说我受不了。可他不听,发狂似的插我。我真的不记得那个下午也在我身上做了多久,我有了好几次**,每次清醒时我都哭泣,他在我身边抽烟,然后过不了多久他就又在我身上发狂似的做,我真的不知道他怎么会有如此的体力。

    直到天快黑时,他才放过我,还是他单位有事找他。他依依不舍地捏着我的**说我老公的事会解决的。他还说我很骚,象只鸡。可我什么也听不见,他走后我在浴室泡了很久,我为刚才我的忘情而自责,更不知道如何面对老公。

    吴局没有说错,老公的事很快摆平了,出来了老公为了答谢吴局,请他们夫妇吃了顿饭,看着老公感激的样子,看着吴局得意的模样,我更无颜以对。

    那一晚老公喝得大醉,吴局让他老婆打的回家,他陪我送老公回了家。老公醉得不省人事,倒在卧室就睡着了,吴局悄悄对我说:这张床我也睡过,说完捏了我的屁股,我连忙请他走出房间,关上房门。

    我让他回家,可他又死死抱住我,说让我谢他,让他再做一次。我说老公在,再说我们已经不可能了,一切过去了。他却说就这是最后一次,下不为例,他威胁我不然他告诉我老公。我真的想作个彻底了断,我真的想做个好女人。

    他把我把到卫生间,让我撑在卫生间的台盆板上,对着偌大的玻璃,他从后面扯下了我的内裤,可能他也是怕我老公发现,没有脱下我的衣服,连乳罩也只是推到我**上面,他脱下他的裤子,没有前戏,直接象强奸似的插入我的下身。这次我没有刺激,只希望他早早完事。他也好象很急,很快在我身体射了。当我送他出门后,我能感觉下身不断流出的他的液体。

    或许我还是个良家女人,我与吴局的关系就此了断。我不知道今后会怎样。

    文章发出后,有很多网友来信,但少有真诚的。只有一位男性网友,他直接地坦露了自己,使我很感动。他发给我与他爱人做的照片,我感觉好刺激,我真的感谢他的信任。

    我与副局长的真实婚外情

    作者:烟花二月之所以把这些故事都记录下来,是因为我和她随时都会发生意外,比如被堵在宾馆的房间里;被捉奸在床;一起出现在埃及的尼罗河边等等!

    我爱她,我们之间发生的感情故事都是我主动的,如果将来有人要怪罪的话,此文为证。她没有责任,如果硬要找出一点来,只能怪她的**长的太好看了。

    第一次见到她时是三年前,当时她是分局的副局长,我是市局的联络员,我比她小5岁,她是我认识的少妇中最性感漂亮的,我第一眼就被她喷薄欲出的**所吸引了。

    我们故事就从那个夜晚酒醉之后开始了。

    她是来自富足农村的一名副局长,文化不高但魅力十足,文静、优雅,身上所有装饰都与时尚接轨了——雷达钻表、LV手包、GUCCI的休闲鞋、名牌套服。

    她有一头漂亮的长发,一双水晶般晶莹的双睃,我从见她第一面就读出她眼睛下面隐藏的不安和渴望,挺立的双胸在我眼前晃动着。

    那天晚上,我们第一次见面。

    在分局接待上级单位的晚宴上,我被安排在她斜对面坐着,透过微微张开的衣领,正好能看到她整个饱满的**,比一般中国女人都要大,象个小足球一样,灯光下,乳罩的蕾丝若隐若现。

    晚宴气氛热烈,作为东道主她非常客气,优雅得体,性感迷人,频频敬酒劝酒,极尽地主之谊。同桌的市局机关领导们都在想办法接近她,主动进攻找她喝酒,英雄一样把一杯杯酒灌进自己的肚子里,再用双关语和黄段子掀起更大的**。

    我彬彬有礼,尽可能地保护她,她在给我敬酒和我回敬时,我都让服务小姐把她杯中的酒尽可能地倒给我。我把绅士风度、文人气质发挥的淋漓尽致,每次四目相对目光对接时,我都硬硬地不把目光移开,我几乎整场都在偷偷盯着她,在酒精刺激下我眼神里流露的是挑逗、是热望、是一个男孩子看到性感女人的邪恶目光。我就是想在这个晚宴上,调动起我的全部精力智慧和魅力,希望她能注意我,注意到我的眼神,注意我对她的每一次细微地关心。在一次次的视力拼杀中,她明显地感觉到了我的目光中的无礼和内心的真诚,她开始脸红了、她开始慌乱地不敢和我对视将目光迅速移开但又立刻闪回、她开始在人群中用眼睛余光锁定我。

    我相信就是那个晚上,我们都在相互对视中读出了渴望与好感。都在想,为什么我们没有早一点认识,都在想应该发生一点什么。其实男女一见钟情就是这个样子,一个眼神就知道被俘虏了……

    夜深了,席散了,喝多了,洗澡了,泡脚了,不走了,住下了。

    她把我们一行安排到宾馆,主动从分局办公室主任拿过房卡为我们分配房间,接过房我是最后一个分到房间的,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你只好一个人住一间了。”她把房卡递给我。我接过来顺便轻轻捏了她手一下,想给她一点暗示,她迅速抽开了。

    “太晚了,进房间休息吧。”

    我叹了口气,充满怜惜地:“你太也累了,都是一家人,不要这么拼命的,也早点休息吧。”

    从我有性启蒙时我就知道女孩子最怕什么,什么是女孩子最要命的死穴,不论高低贵贱、美丑富贫,她们最怕的就是“关心”。对了!就是“关心”!只要是真诚的,哪怕是装作真诚的,就一定能打动芳心,百试不爽,千古亘定。

    她的眼里马上闪过一丝感激,被我立刻就捕捉到了。这就是我与那些机关老爷们的最大不同,他们只会高高在上,颐指气使,即使是客气话也让人听着生份。而我的目光是怜惜的温柔的,我的话语是设身处地为她着想的,盯着她她酒后散发出红晕的脸庞,要不是旁边还站着分局长和办公室主任等人,真的好想轻轻地捧住抚摸,亲吻。

    他们告辞了,我把自己放倒在酒店大大的软软的床上,脑子里全是她的影子,她酒醉后的红润的笑脸,她在我面前晃动的双峰……下面硬硬地冲动的不行。

    我从来不是一个“慎独”的人,我是一个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就好象是她就躺在我身下面,我握住我的**,不停地运动,身体象吸毒一样坠入天空的白云中,喉咙里大声呼喊她的名字——“惠——惠——”直到身体爆炸开了。

    爆炸了,平静了,收拾了一下,刚想睡下。突然听到2声轻轻的敲们声。

    我第一感觉就是她,几乎是冲着去开门的。

    果然是她,我心中的女神。

    她手里拎着一个印着“老人头”标志的T恤手提袋递给我,“这是分局的一点意思,每个人都有的。”

    是真的送礼物来了,还只是一个想和我见面的借口?

    也许是因为我们这次下来搞基层单位综合考评的原因,但看到分局如此巴结卖力,看到她如此辛苦亲自将礼物送来,吃惊、心疼、怜爱一起涌上心头,我再也顾不得许多,一把把她拉进房间把门关上,不由分说地拥进怀里,手提袋被我扔在地下。

    她浑身颤抖,脸蛋滚烫,饱满的身体散发着迷人的芬芳,被我胡乱吻着,嘴里还有少许酒味。我想他一定是被我打动了,舌头主动伸了过来,我贪婪地吮吸住。

    她挺立饱满的**剧烈起伏着,压在我的前胸。我被这突然到来的幸福激流击倒了。

    刚刚经历了她告别的失落,又加上暴风骤雨般身体的自戕,我有些晕眩,不能支持了。巨大的幸福的流泉象水银一样泻落在我的心海中。

    我不顾一切地抱紧眼前这个温暖芳香、鲜花一样的**,被堕入地狱一样的欲火焚烧着。俯身靠近她,低声温柔地呼唤她的名字:“惠……”,把手搭在她的诱人的PP上,真的是温暖饱满,轻轻地抚摸她们,手感好的让我终身难忘。

    她在抗拒,我在坚持。

    她在做无畏地抵抗,我却象流氓一样地勇敢。

    时间仿佛凝滞了,在我多情的抚摩下,她渐渐变的瘫软无力。

    我正要进一步动作,她突然一把把我推开:“别这样,别这样,我要走了。我们是分头送的,这会他们一定还在下面等我,我要走了,我要回家了。”她语无伦次。

    “别,别!”

    我匆忙又把她拉进怀里,用力揉捏她的**,喃喃细语,疼惜地表示舍不得她走。两片柔软火热的嘴唇再次激切地吻在一起,她再一次把我推开,径直走到房间的洗手间对着镜子理好头发整好容。我惆怅地看着她,泪水竟不自觉地涌出。

    我明白,就在这一夜,就是此时此刻,我爱上她了。

    她走了,我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也是空的。酒劲渐渐地上来了,我在浴缸里放满热水,将身体全部浸在里面,什么时候还能再见到她?什么时候还能再有如此美妙的热吻?什么时候能解开她的胸罩触摸到真实圆润高耸的双峰?

    身体和思想都虚脱得厉害,**的火焰将我焚烧了,我全身发软,四肢无力,但思维却如高速列车一样飞驰,祈盼罪恶的黑夜迅速过去,希望的白天快点到来——她在我面前变成了一个谜,是邪恶的女鬼还是圣洁的女神?是**的化身还是爱情的精灵?

    打开她的面具,剥下她的画皮,侵入她的身体,触摸她的灵魂……

    我昏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早饭她没有来。

    我偷偷地给她发一条短信:“还好吗?整个晚上都是你迷人的身影,给我打电话吧。”

    回到市局好几天了,她没有回信息,也没有电话。

    我好几次拿起手机想给她打,但每次都按掉了。我害怕被拒绝,因为我知道一个心理学的理论,当你求一个人时应该尽量缩短你与他之间的距离,最好是当面表达恳求,当面拒绝对许多人来说都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相反,拒绝一个人时距离越长越好,电话里拒绝一个人是相对容易的事情。

    分别了这么长的时间,市局和分局又不在一个市区,我担心她那天只是逢场作戏,或者根本就说是喝醉了什么都记不得了,我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怎么办呢?我象热锅上的蚂蚁,无头的苍蝇,脑袋都大了。

    我就在这痛苦地煎熬中度过了桃花灿烂的三月,刚刚萌芽的春情在一天天等待中茁壮成长着,我打听关于她的所有信息,关注她的的所有行程,理解她的所有举动,一次次在床上梦想着与她交合,想象她如同两条小溪一样明亮圆滚的胳膊紧紧的抱紧我交缠我……

    四月,春光明媚。突然得到消息,她被派往省城干部学院进修了,时间2个月。她的这次进修同样在单位引起了许多议论,想当然被演绎成一场色情交易。我心如刀割——不相信这些流言蜚语。

    我也在暴风雨中看到了天边的白光,我决定到省城去见她,去约她出来。

    电话里听到她久违的声音:“什么?你要来看我,好啊。我在这里都快被闷死了。”听到她银玲一样动听的声音,连日来等待、猜疑、不安所造成的阴霾一扫而空。我们电话约好星期六我去省城看她,她不回家了。

    距离星期六还有三天,为了要在见到她时保持一个良好的身体和健康快乐的心情,每天清晨我都早早起床进行晨练。

    这一天终于到来了,天气晴朗,气温19℃。行前我将全身仔细洗得干干净净,换上新内裤和新衬衣,穿一件我认为很帅的休闲西服,又特意买了一盒力帮的安全套,抽出2个放在皮夹里,踏上了去省城的列车。

    我们约好上午10点钟在五一公园门口见面,我9点多一点就站在了公园门前,清明时节双休日,赏春游园的人很多,满眼是花花绿绿的人群,我按纳住不安燥动的心等待她的到来。

    差5分钟到10点时,我看见她在人群中款款向我走来,我喜欢准时的女人,让我安心踏实。春风中她垂直的黑发又长又亮,象乌鸦的翅膀一样闪着蓝光,她身穿蓝色细长条西服外套,右前襟有几枝线条简洁的白色梅花,修长合体的蓝色长裤,整套衣服做工精致,估计价格不菲。一双清澈流动的眼睛冲我微笑着:“走吧。”

    我们到超市买了一瓶长城干红,她带我来到一个专门做鱼的小馆子,虽然时间离正午12点还早了一些,但已经上客人了,看得出馆子生意兴隆,她点了几道镇店招牌菜——“红烧鸡腿鱼”和“清炖娃娃鱼”等,鱼做得很美味,肉质细嫩刺很多。小馆子里人来人往,她一点儿都没有受影响,专心致志地埋头苦干,好象吃了这些鱼就要去干大事一样。看到她这样,我的心又疼了,好象她平日里没有吃好都是我的责任一样,认真对她说:“我从小就喜欢美食,家里关于烹调和美食的书籍装满了一格书橱,有好大一摞,我的厨艺很棒的,以后想吃,就由我来做吧。”她笑了,大方地说:“好啊,我的手艺很差的,从小就佩服烧一手好菜的人,等我回家了,就请你到我家来,我买你来做。”

    我没有一点欣赏美食的心情,极度盼望早一点结束午饭与她独处,尽情地享受她的身体,她坐在我的身边,阵阵体香不断袭来,搅得我心神意乱。,我们把一瓶干红都喝光了,她的酒量很大基本上喝了一半,鱼也吃的很干净,我主动把帐付了,再次和她来到阳光耀眼的的街道上。

    我一手帮她拿着脱下的外套,一手乘机搂着她,在她的PP下面轻轻抚摩着,手指感受她身体的弹性,冲她耳边轻轻地说:“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她站在春天正午的阳光下,脸庞象玫瑰一样红晕,全身象是镀上了一层金光,眯着眼看着远处,幽幽地说:“那天以后,你为什么不与我联系,不来看我?”

    “你没有回我的短信,我以为你不愿意我去找你。”

    她轻叹了一口气,无限哀伤地握住我的手:“我一直都在等你,我的宝贝。”

    我的心又痛了起来,歉疚地拉着她向不远处的花园酒店走去。

    花园酒店是一家四星级酒店,钟头房都要220元,但我一点肉痛的感觉都没有,只有四星以上的酒店才配得上我心中的女神,为了她把西服当了我都心甘情愿。

    房间在12楼,我挽着她进了电梯用力把她拥进怀中,她把整个身体都靠在我身上,我们拥吻着相互搀扶着跌跌撞撞地打开了房门。

    象所有的偷情电影一样如出一辙,我进门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一边吻她一边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露出她带着蕾丝花边的肉色胸罩,双手环绕着她,尝试解开她胸后的搭扣。

    扣子突然就崩开了,一对小兔子突突地奔跳在我的眼前,这是一对什么样的**啊,我整个人都晕眩了,她们是那么美,那么茁壮,那么挺拔,那么健康,象一对圆尖尖的小山峰,一点儿也没有生过孩子的女人的下垂,**也象少女一样是淡红色的,鲜嫩可口,清脆欲滴。世界上任何的语言都无法形容我当时的心情,无法描绘我的激动,她的PP就好象杨思敏一样,不!比杨思敏还要诱人。我真想为她们写一篇“**颂”。

    我坐在床头,把头埋进她的前胸,贪婪地享受着。她则骑坐在我的腿上……。

    我们ML了。

    自从上帝造了亚当和夏娃,这个世界上男人女人就会相互被对方身体所迷恋,从迷恋身体再进一步深入到彼此的内心和灵魂。

    我的性启蒙来自70年代一部非常革命的电影《平膺坟》,有意思的是这个电影里面一点色情和挑逗都没有,说的是一个苦大仇深的农民家族在**领导下报仇的故事,当时我家就住在电影院附近,那时的电影几乎都有一格一格的电影剧情海报,我——一个八岁的男孩子就是站在这样的海报面前,看见了腰间扎着皮带的女党员,她是谁扮演的?我早已忘记了,但由于她扎着皮带,人又长得丰满,所以她高耸的胸部特别抢眼,直生生地扑入我的眼帘,撞击我的心灵,20多年过去了,我至今一闭上眼睛就能想起她丰满的胸部。从那时起我就明白了,美丽圆满的**是我一生的克星,一世的迷恋,导致我我从不喜欢骨感削瘦的女孩子,在遇到惠之前也没有一个女孩子的**能让我如此醍醐灌顶,豁然开朗。

    惠就象上天故意为我安排圆梦的女神,就象秦可卿带给贾宝玉的太虚幻境,契合了我少时就有的性幻想,伴随着我20多年的性渴望在这一刻我终于找到了起点,找到了通住身体内部心灵深处的金钥匙,手捧着她的PP,我感动的无以复加,直想落泪。

    惠趴在我身上支着头,乌黑的长发垂下来打在我脸上痒痒的,PP象一对倒挂的金钟,我疼惜地把玩着,恨恨地幻想着她们应该一辈子都是属于我的。

    “喂,怎么样啊,满意吗?”我悄悄地问她。

    她用手在我**的胸前慢慢地划着,叹着气说:“没想到我也会沉醉到欲念中啊!你…舒服吗?”

    “嗯。谢谢你。”

    我把她的身子重新翻过来,细细地抚摸着,吻她的每一寸皮肤,遇到有红点和小痣的地方就用舌尖添一下,随后把手放在她发达的**上,小心地吮吸着,手指放进那温暖湿润之处,慢慢地动着。她闭上眼睛长叹着,浑身颤抖,泪水从她的眼角向两边突然滑落下去,又突然涌出……

    我感动地把她再次抱紧,慌慌地问她:“怎么了?惠?”

    她迷离地看着我,手指狠命地掐着我的肩头:“你会一辈子对我好吗?”

    “我一辈子都爱你,亲爱的惠。我是你的,我的身,我的心,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能每天都发个短信给我,行吗?”

    “一定做到。”

    “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不许再和另的女人在一起。”她双眼通红头发蓬乱地命令着我,用指甲死命地掐住我的胳膊。

    “我是你的,只属于你,但你也要只属于我,只许给我一个人。”我着急回应道。

    她把头往一侧扭去,泪水飞扬,长叹一口气:“我的心只属于你一个人。”

    在她华丽的外表下,是内心隐藏有巨大的伤痛和秘密,还是她天生yin荡在家里得不到满足?是真心相爱还是逢场作戏?我的进入是她人生中第几次?第几个人?

    有些东西是两个人在一起才能细微体会的,我进入到她身体时能明显感受到她来自心底的感激与战栗,感受到她发自内心的叹息与满足。

    “什么时候我们还能在一起?”我问她。

    “等我电话吧。”她懒懒地说。

    我把头埋进她的**中,再次体会她的温柔。

    这一次的约会,让我和她的关系突飞猛进,一下子进入到实质阶段。但我心里总是有些害怕,我不敢和任何人炫耀,哪怕是我的几个死党。

    她是分局的副局长,是单位的焦点人物,是神通广大的交际花;有背景,有钱,有作女人的一切资本。而我除了有一副还算清朗的外形和一颗惴惴不安的心,一无所有,是小科员、是穷光蛋、没有靠山。

    我喜欢她有一万条理由,但,她爱我什么?这是我最担心、害怕和自卑的。

    我只能以无微不至的关爱来表达我的心情,只能以一个无所不能的假象来掩饰我的虚伪,只能以更加卖力的冲刺来实现一个男人的梦想。

    我心甘情愿堕落着。

    痛,并快乐着。

    她的进修学习很快就结束了,上次之后,我又去省城看过她两次,都是奉旨靓见,她没有再让我花钱,每次都是开好房间等我。这一点让我很不舒服,但一见到她明亮的眼镜和傲然双胸就什么也不顾了。

    我和她的感情进步神速,很快到了如胶似膝的地步,我每天都发好很多短信给她,她有时回有时不回,有时回的信息很yin,一看就是别人发给她之后再转发的,我问过她此事,她说是老公和一些无聊的人发给她的,让我不要多想。

    五月,她的生日到了,我到百丽皮鞋专卖店挑了一双皮凉送给她,¥598元,店里送了我2张80元的赠券,我把赠券放进皮夹里带回了家。没想到出事了……

    写到这里,一个关键人物不得不出场了,她就是我的妻子,我们结婚3年孩子也3周岁了,当初和她谈恋爱时不小心搞大了她的肚子,她不愿意做人流,于是就结婚了。她在一家大型电信公司从事财务工作。

    星期六,我正在家偷偷看手机短信,妻走到我身边说:“夏天到了我想买双百丽皮凉,你陪我去吧。”

    “我有点累,你自己去吧。”

    “那我跟你说什么啊,你什么男人啊,我看上2款,你去帮我看看哪个好啊”

    我不知是计,陪她到来到太平洋百货,路上妻说:“我每次都到专卖店的。”

    我心虚道:“反正价格都一样,哪里都行。”

    到了太平洋百丽专柜,妻随手拿出一种问我:“怎么样?”,我敷衍地说:“还行吧,你穿什么都好看。”

    她试了几双,就说:“我们还是到专卖店去吧,那里人熟,我多试几双给你看”

    “你自己去吧,我还有张赠卷给你啊,满300用我这张券可以减80。”

    我盘算她一定会问我赠券是怎么来的,我早已想好了对策,就说是办公室小张送给我的。

    但她什么也没有问。我隐隐觉察出不妙来。

    说:“我还有事,赠券给你,你自己去吧。”

    她一下火了:“你他吗的,今天不陪我去就是不行。”

    “你神经病啊。”

    “就是啊,你看怎么样呢。”

    我也生气了,狠狠地说:“好!半个小时,买不好。我一分钱都不给你!”我们来到百丽专卖店门口,我说:“我打个电话。联系个事,你进去吧。”掏出皮夹子准备把赠卷给她,没想到她一下子把我的皮夹子抢了过去,猛地把里面的2000多元钱全部都抽了出来,把赠券撕的粉碎,扬在空中,大骂道:“你他妈的还在糊弄我啊,给你的婊子用赠卷去吧。”把空皮夹狠狠地砸在我身上。

    我的脑子一下子空白了。

    她一定是乘我不在家时发现了我皮夹里的赠券,然后又到店家进行了外查内调,男人的一点儿疏忽都会酿成无法挽回的大错。

    妻就这样手握着一沓钱背着我走了,街边有闲人在乐滋滋地观战。我愣愣地站在专卖店的门口,“婊子”“婊子”在我脑海里嗡嗡作响。

    停了一会,我拨打妻的手机,通了,被挂掉。我发短信给妻:“你一定是误会了,听我解释行吗?”

    没有回应。

    再发短信:“钱是你的,错是我的,我道歉,回家吧。”

    我尾随她的路线寻找,在肯德基餐馆发现了她,正呆呆地拿着一瓶可乐坐在里面,手里还握着钱。

    我暗松了口气。

    她死死地盯着我:“她是谁?”

    “谁?”

    “别装蒜了,连五百九十八的白色皮凉都送了,还想抵赖啊。”

    “什么五百九十八啊,我送谁了,你胡说八道什么啊。”

    “妈的,你行啊,你继续骗啊,骗啊,看你欺侮我到什么时候,敢找情人包二奶了,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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