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河水静静往下流淌,无声无息。陶沙船已经停在河中间有一个小时了,下面的嘈乱已经平息。但是为了安全起见,这船的主人还是谨慎没有立即行动。此时在这艘陶沙船内,灯火通明,到处都是布幔来回遮掩。只有在船最中间的一个房间里,那里布置最为精致。
如果有人走近这艘陶沙船,就会发现,这船哪是外面看到的那样铁锈冰冷的形象。里面到处布置得似乎一个豪华游艇一样,一应设备都有。各种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城镇的设备都有在里面出现,在最中间的那个一个房间里,就有很大的液晶电视,电脑,浴池,巨大的化妆镜,高档更衣室,卫生间。
陈七此时的身体就稳稳站在这艘陶沙船最顶端的那个转沙杆上,俯视整艘船。虽然在河里的冰块里面,拼命压制下了部分的药性。但是残余的药物还是无时无刻不在他心底,挑起无边的~欲~~望~之火。但是这几小时的煎熬,也并不是毫无收获,至少现在他能清楚感受到脑海里那第二个黑色牌子上面的,“禁”字开始松动模糊起来。
陈七不经意低头,就望见下方一个布置非常奢华的房间里,一个赤~~身的美人在大大的浴池里。那是一个长长头发的女人,身前的伟岸比王荃还要大几倍,但是腰肢细到令人眼睛一亮。下~身浸在洒满花瓣的浴池里,但是那在长发见偶尔露出的绝世容颜,居然丝毫不让当初的周媛。才刚刚压制下的冲动,瞬间被再度挑起无边的火焰。
那个女人仰躺在浴池里,洁白的脚丫子不时伸出水面击打几下。灯光下透着迷离色彩的手臂,时而在洁白如同羊脂一样的身/躯上划动着。
陈七下~身急速抬头,昂扬斗志不断高涨。他的双眼里,更是被药性逼出丝丝的红色血丝,这个时候,这个地点,还苦忍着做什么?他的身体就那么坠落了下去,不着一缕,向着下方那浴池里娇~艳的美人~扑~了下去
她是乡下的一个贫穷的家庭出身,但是通过自己二十多年的努力。她走出了大山,在大城市里不断实现自己的梦想。只是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她心底还是眷恋着自己的那个老家。所以这次好不容易的一次假期,她偷偷花了大笔的钱租来这个不起眼的陶沙船。
一步一步的回到老家,自然她要将自己的居所弄得满意点,舒适点。所以这艘陶沙船经过了几个月的秘密改造,里面豪华程度丝毫不下于那些游艇。但是她回老家的消息还是被经济人给私下卖了出去,这是很常见的事情。她还没有到老家,就有一些老色鬼,开始打她的主意。这样的事情,圈里圈外,不知道遇到多少次,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
但是这么多年走过来,她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城镇出来的傻丫头。
所以接到一个叫曹龙的人的秘密私信之后,她第一时间答应了。但是条件是让他将现在的老婆,离了,才能答应他的一切要求。因为她知道,只要那个男人将自己的老婆抛弃了,她就有无数的方法将他打下地狱。但是她可能永远也想不到,曹龙比她想象中还要狠。他不是和老婆离了,而是直接杀了自己的老婆!
当然,这些现在的她是不知道的。此时的她正悠闲在浴池里沐浴,等待几小时前下游出现的骚动燥乱平息。
(二)
温暖的池水,这个浴池也是花了很大的价钱。不仅仅是全部都是精致的瓷砖,更是因为里面的暖水,上千种花瓣。离家越来越近,她甚至能感受到河岸边的乡土人情。有多久没有听到家乡话了,有多久没有看过这条河水了。
她都快忘记了,离家的五年时间,经历的事情太多太多。
仰躺在浴池里的她望着上面的夜空,是不是家乡的星星和月亮都不一样呢。可惜今天没有星星,没有月亮。但是她依然望着老家的夜空,因为她知道,以后能看的机会更加少了。只是当她望着望着的时候,总是感觉那无尽的黑暗夜空中似乎有什么站在那里似的。
她自嘲似的一笑,上面那可是三十米的转沙杆。
轻轻将一些花瓣浇在自己脸上,感受着花香,水的温和。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居然感觉到一股被人注视的异样。因为作为明星,本来就是万众瞩目,但是在单独时间里,被那种不怀好意的目光注视。她还是能清楚感觉到,顺着那个方向抬头望去。
只见无尽的夜空上,一个全身微微闪动着微光的赤~身男子就那么飞了下来,对,就是飞了下来。那绝对不是坠落的感觉,她一时呆愣仰躺在浴池里,忘记了所有动作。直到那赤~身男子,飞到上方不到十米的位置时候,她清楚看到那凶猛的下~身时候才猛然醒悟过来。这不是神话故事,也不是鬼故事,这是很~黄~很~暴~力的非~礼事件!
啊!啊!啊!啊!
即使再成~熟的女人,再坚强的女人,在这个时候都是无助的。她嘶声高叫着,可惜很快发现了浴池里面的水开始凝固,小小的房间似乎隔离了整个陶沙船。她的高声嘶叫,只在这个房间里回荡,丝毫没有传出去。
这绝对不是人,人怎么可能做到这些?
屏蔽空间,将水凝固,还从天上飞下来。这是一个妖怪,一个妖孽,而且是一个非常情兽的妖孽。飞下来的陈七,直接扑到她的身上。
软绵绵的水,由于是凝固了,似乎和棉花一样在池子里晃动。
“不要!”
这是一个少儿不宜的场面,兽~~性~大发的陈七,直接扑上了那~~裸~~露~的娇~躯。双手直接展开了他不多的技术活,在那身体上抓着,下面更是不经过前戏就开始了奋斗。痛得她眼泪直流,眼里满是惶恐,火/辣辣的烁痛不断传来,灵魂似乎被撕开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