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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H之家庭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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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20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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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口定目呆,不能自己。

    她在床上用像小女孩的娇嫩声叫唤:「哥哥啊,你干吗?~还不快上来!」

    我才从梦幻中醒过来,赶快爬上床,跪在她后面,小珍把屁股翘得更高。我的手震颠颠的来回摩挲着只供我玩赏的禁脔,舌头不期然地沿着她的股沟一路舔下去,浅尝甜美成熟的蜜桃儿。

    小猫儿原来比更我急,要我和她合体寻欢了。把我的手把到她的胸前。

    我捧着她摇晃着的乳房,用挤牛奶的手势,把弄一会,用姆指和食指拨弄两颗乳头,不用说已经结结实实的胀大起来。

    门户大开,不用把持引路,坚挺的鸡巴就轻车熟路,深入腹地了,给温暖的阴道壁团团的包住。我肆意的左右研磨,上下来去,时而挺进,时而静止。她举腰抬臀,提肛吸气,随势摆动屁股来配合,然后,把我的鸡巴一口吞没,直抵阴道最深之处。给我的畅快,如登仙境。

    「强儿哥哥,我要……你的小珍妹妹要你。」

    「要什么?」

    「要大哥哥的小鸡巴。」

    「大哥哥只有大鸡巴,要不要?」

    「都要,都要。」

    「说啊,大鸡巴,大鸡巴。」

    「小鸡巴!小鸡巴!小鸡巴……」

    「说大鸡巴。」

    「小鸡巴变的,大……大的小鸡巴!」

    「谢谢妳,我的小珍,愿意承欢,对我百般依顺。妳既然使出秘技,那么我就施展《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中的「九浅一深」法对拆。」

    浅剌,要像婴儿含乳;深插,要像冻蛇入洞。一会儿浅剌,一会儿深插,一会儿浮起,一会儿沉下。

    我像条蛇一样交缠着她,化作液体,渗入她的体肤。两个身体,韵律一致,摇晃起伏,连为一体。小猫儿迫近高潮,野性给唤出来了,胡乱发出震荡我心弦的淫荡的叫声。

    这些淫声浪语,不常听到。我们行房多年,每到高潮,她都把叫床声浪抑压至最低,到含忍不住,才会叫了出来!妈妈和儿子做爱,叫床声不能太大,好像怕给人听见。甚至应为给儿子听见也会有失衿持。

    我血翻涌,连珠炮发,直射子宫的最深处。

    她大声的呻吟,喊叫,把我的魂魄也叫了出覈。

    我还未满足,把她翻卧在床上,她将仍然坚硬的茎儿插入蜜桃缝里,相拥互吻,她仰身轻舐我的胸膛,我珍惜地吻她的全身。余韵缠绵。

    她看看床头的时计,把我推开起床,在床边弯身收拾我的衣服。

    双月又在我眼前升起,蜜桃流着涓涓淫水,茸毛浆成一片。那阵骚味的磁力把我的鼻子摄近,她的屁股摇摆,追逐着蜜桃,舔了几口。她忽然站起,嘴巴落了空,换来她回眸一笑。

    她把我的内裤放到鼻前一嗅,再用它抹净小猫儿。

    「我看你还有点时间一起泡个鸳鸯浴吧!」她说。

    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是借来的,美珍等着我回家,但一定还有时间洗个澡。

    小珍心眼很小,每次做过爱,都要我冲个澡才回家,她会为我预备干净的内衣裤和衬衣替换。女人是多疑的,她好像是随手为我所做的事后工夫就是证明。

    我的内裤的味道,也告訢我和美珍有没有做过什么。

    第二个女人的香水、体臭和淫水味,都逃不过你的女人的嗅觉。她没向你提起、没察觉,有许多事女人比男人精明,不过,为了爱她的男人,宁愿装胡涂。

    我们浸在浴池里,她枕着我,一手盖着我绕着她的腰的手,一手盖着我挑弄她乳房的手。

    「你的肩窝有我的吻痕,告诉美珍是蚊子咬旳。」她漫不经意的说。

    我没答话,把手从她的乳房滑下,到她张开的两腿之间,想像自己是条小鱼儿,优移在浮动像海澡的,又黑、又浓的毫毛丛中。

    妈,我会小心点的,因为有两个爱我的女人,正在拔河角力。我对自己说。

    自从和美珍结婚之后,在小珍面前面看表的这个行为,被判为我的罪行,这是做医生训练出来的时间观念。

    她会说:「人在心不在。没时间,下次就不要回来了。大忙人,我不是你的病人,你不一定要看我,也不需要你把宝贵的时间施舍给我。」施舍二字是一个一个吐出来,表示语气加强。

    弦外之音,是抱怨相聚的时间太短促了,为我将要回到另一个女人身边而吃醋。

    时间不够分配,确是我的难题。要两边分沾雨露,除了我本身的精力之外,还有时空所限。难道她真的不明白,情之所系,心之所牵?

    我要搅尽脑汁,不断找理由、编故事,才可以跑出来。片刻的短鈙,我都不放过。对小珍来说,就有点委屈,她曾经完全拥有过我。

    今天,我不愿意走,虽然已经很晚了。小珍反而对时间紧张起来,催促我出门:「不要磨磨蹭蹭了。看,弄绉了衬衣,头发也乱了。」

    「小珍,太好了。刚才妳做得太好了。」

    「大情圣,你也很棒。」

    「只是,还有一个要求,不知道应不应和你说?」

    「说吧!」

    「小猫儿以后可以不可以常常在床上叫,大声一点叫?」

    她一双粉拳马上像擂鼓似的,捶在我胸膛。我早知是花枪,全不招架。她见我不挡不格,就加点劲。我只好捉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怀抱中。

    「你啊!脑子里就只会向这些坏透了的主意去想。要叫床,几百块钱召个妓女,就给你咦咦呀呀叫个饱,不要来找我。」

    「我的小猫儿啊,我的意思是,妳已经做得很好了,如果加上音响效果,更有立体感之嘛。」

    「我不准你说这些脏话,不准你向我打这些鬼主意。」

    「我不过是想……」

    我还没说完,我的嘴巴已经封住了,她勾着我的脖子,深深一吻。我的手拉开她浴袍的带子,伸到她后面,手心她的屁股轻揉着。浴后留在那柔滑的皮肤上的水份没空抹干,只顾打为我抹身,更衣,送我准时回到美珍那里去。

    「回去吧,她在等你。」

    小珍没有送我到升降机门口,只开了道门缝儿,一边用毛巾擦干头发,一边目送我消失在走廊的转角。

    像每一段的恋情一样,我们除了会耍耍花枪之外,也会吵架。

    为什么我们也会争吵?为什么不会!愈亲密的人,愈会为小的事大吵一番,或者大家都太关心对方吧!可能太亲密,磨擦也会多了。再者,女人的善妒与小心眼,对一些事情是过份敏感,例如她男人的内衣裤谁有权去买,会成为祸心。

    事情发生在我心情非常好的一天,准备再听到我的小猫儿叫床的浪声。我把美珍的一个意见转达时,竟然……

    「妈,以后不用给我买内衣裤了。」

    「你也像我一样想不穿内裤吗?」

    「美珍不高兴。她说,这些事应该由她做。」

    「你有没有告诉她,你穿的衣服,自少就是我替你买的。你不满意我的品味吗?」

    「我说的是内衣裤,不存在品味的问题。」

    「我说的也不是内衣裤,是你的衬衣。」

    「妈,这些小事,就让美珍做好了。起码,她是我的老婆。」

    「是啊,你提醒我,你结了婚了。不用说,我明白了,你厌倦了我,我得认命。」

    「妈啊,不要这样子好不好?」

    「妈啊,妈啊,我早就预料到有这一天了。你不要我就坦白的说。」她丢开我的怀抱,跑入睡房。把门关上。

    「我的小珍乖乖,我的好妈妈哟,妳想到哪里去啊?开门让我进来解释好不好。」我轻轻的敲门,说尽好话,都没反应。女人的脾气像天气,变幻莫测,相信了。

    我在房门等了半天,她才隔着房门说:「厨房煲了你喜欢的冬瓜汤,用微波炉翻热,懂得做吗?」

    「那这怎么样?」

    「喝完汤就回去你的美珍那里,她等着你回去,给你买最贴身的内裤去。」

    我想的是为我昂然兀立的阳茎儿找个甜头,她说去我的内衣裤。

    「让我进来,好不好?」

    里出传出翻开柜门和拉开抽屉的杂乱声音。

    房门忽然打开了,她把一大堆我的内衣裤、袜子、衬衣等衣服向我扔过来。

    我来不及接住,都撒落地版上,门马上紧闭。

    「小珍,在做什么?」

    「我不是你的小珍。回去你的那个小珍那里吧!你不要回来,我不想再见到你,你快给我滚!」

    一心还想再重温上个礼拜「采桃弄月」的美景,怎知道说错了话,讨了个没趣,幸幸然离开。小猫儿也没机会摸一摸,大鸡巴也落得没精打采。为什么情海无端会翻起波折?我摸不着头脑。但愿这只是个小插曲,而不是冷战时期开始。

    我十五岁,妈妈就把她的身子给了我,从此跟定我,甘心做了我的小猫儿。

    娶妈妈做老婆,这是男孩子的梦想,我做到了。于是,一份对女人的自信心就建立起来。

    可能是过往的在情场太顺利了,在这一场与小珍的冷战里,就吃了无谓的苦头。这次「内衣裤风波」,和以前的茶杯里的风波不同,小珍的「母性」特权受到挑战,于是就和我过不去。

    我低估了战情的险恶,以为很快就雨过天青。小猫儿很快就会肚饿,就会回来绕着大哥哥的腿打圈,迷迷地叫,窝在我的怀下,要我顺捋她的毫毛。

    这场冷战,旷日弛欠,我的心理战术失败了。她对我一直不瞅不睬,我越着急,她就越爱理不理,我像个瘾君子,一天没有小猫儿那里的骚味,我就混身不自然。到现在我才体会到什么叫做失恋。

    我的妈啊,我真的受不了。妳的乖儿子想妳想到快要死了,妳不心痛吗?妳真的想和我就此分手?值得吗?

    我已到穷途末路,郄柳暗花明。

    岳父岳母银婚纪念的餐舞会上,秀珍浓妆艳抹,风情万种,穿着吊带露肩低胸晚装,踏着高跟鞋,翩然来临,有如仙女下凡。她一出场,全场触目,我的魂魄就给她摄走了。

    这一顿饭,觥筹交错之中,小珍谈笑风生,我心神恍惚,美珍坐立不安。三对目光彼此扫射,发生了几遭「交通意外」。

    小猫儿迷离的眼神,与我的眼神不时相遇。甫接触,她就马上游走,投到美珍那边。美珍原来一直在我和秀珍面上搜寻珠丝马迹,不提防秀珍神色自若地把目光直抛过去,与她四目迎面碰个正着。美珍马上尴尬地避开,左顾右盼,转眼向着我。我心中有愧,不敢正眼看她,低头把饭菜大口大口的往嘴里送。

    和两个都爱你的女人同枱吃饭,会引起消化不良,要带备胃药。

    舞池奏起音乐,我和美珍跳过一支舞后,就请小珍做舞伴,她欣然接受,和我在舞池起舞,俪影相相。我揽着小珍的腰肢,贴近她的胸脯,她身体的幽香扑鼻。在宾客身影的缝隙中,看见美珍在张望,追着我们的舞步,不无忌妒之情。

    我的手从她腰际向下游,覆盖她的屁股,发现她没穿内裤。

    音乐突然变奏,节拍强劲,她的屁股随着拍子款摆,幻彩镭射灯一暗一亮。

    「妳没穿内裤,是有意的?」

    「什么?」

    我重覆说了一遍。

    「我忘记了。」

    「妳是故意的!」

    此时,她忽然停止,说要回家了。

    小珍挽着我的手臂回座,美珍的眼色带有几份敌意,射向她的婆婆。

    小珍仍然神态自若,向亲家告辞。岳父说,夜了,着我送妈妈回家。

    我看看美珍,面露不悦,妒火升起来。但我不理会,遵命而行。

    回家路途不远,路上,我们各怀心事。到家之后,我坚持要送她到门口。在升降机里,我的手放在她腰上,她没反对。

    「小珍,我们进去谈谈好吗?」

    「要谈什么,在这里谈好了。」

    「小珍,我需要妳。」我抓着她的膀子,要她面向着我,看着我。

    「我老了,我应该站在一边,一切都是美珍的。」

    「小珍,我不能没有妳。」我用诚恳的眼光,一直追迫着她。

    「但这是不对的,现在应该了断了。」

    「二十年来不能了断的,现才来个了断?」

    「现在,你结了婚,有了老婆。我们不应该这样下去。」

    「但是,妳今晚没穿内裤,妳戴的珍珠项练是我送给妳的第一件首饰。都是故意的。」

    「不要这样孩子气,好不好。」

    「妳是我的妻子,妳己经嫁了给我。」

    「你只能有一个妻子,你要妈做你的情妇吗?」

    「你还爱我,妳需要我,妳骗不了我的。」

    我的鼻子触到她的鼻子,她别过脸。但我的嘴唇还是追到她的嘴唇,激烈地吸吮。她推开我,说:「进去才说。不过,你要答应我,我们只是谈谈。」

    她启门之后,转身面向着我,我贴着她步步向前紧迫,她步步往后倒退。

    「我们只是谈谈,不做别的事。答应我。」

    「我们只是谈谈,不做?」

    「是的,只是谈谈,不做……」

    「只谈!不做!」

    她退到床前,我顺势把她推倒,飞身扑上去,搂着她,说:「我答应妳,别的事不做,只要做爱,和妳做爱。」

    我立刻狂吻她的嘴唇,吸掉她无力的抗议。她在空中踢着两只脚,高跟鞋飞脱。我把脸埋在她胸口,闭目抚触她体形起伏。她松开我的领带,我解开她的裙子,吻她每一寸裸裎的肌肤。

    我紧紧的拥抱着她,在床上滚动。她的晚装徐徐褪去,露出永远神秘的三角地带,黑色的丝袜,勺勒两腿的曲线,对衬着袒裎的大腿。

    小猫儿出来了。我把她压倒,捉住她的双手,把它们压在她后枕,腾出空手抚弄她的乳房。

    「妳把大哥哥折腾得惨啊!今晚要妳捱打屁股,以后就不敢再闹别扭!」

    「这都是你的错,还要欺负我。」

    「又是我的错。」

    「如果你不是想有生个孩子,你又把我生育的机能拿掉,我就可以做你的孩子的母亲了……我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但美珍拥有一切,和拥有你……」

    「不要难过,都过去了。妳能不能给我生孩子,我一样爱妳。妳永远都是我的女人。」

    她眼里流露无限委屈,化作泪水,一滴一滴从眼角流出来,泪水溶化了眼线和眼盖膏的色彩,在脸上划上一道鲜明的泪痕。当她想继续说话时,已经泣不成声。

    我吻去她的泪,和她喉头的咽哽,安慰她说:「没事了,都没事了,就像以前一样。」

    她的声音变得年轻,仰头对我说:「强儿,对不起,我常吃美珍的醋,生你的气,不要恼我好吗?」

    我摸着她柔滑弹性的屁股说:「但我要教训妳,但妳的屁股还是这么嫩,这么滑,我舍不得打她。」

    「如果小妹妹顽皮,大哥哥就打她的小屁股惩罚她。」

    「惩罚太轻了。」我轻轻的拍打着她圆润的屁股:「我要干小妹妹,干她十次,要她死去活来。」

    「你能干的话,就任你干。」

    我们的唇儿又接合在一起,舌头互相纠缠。她穿上丝袜的大腿,厮磨我的大腿内侧,与我交迭。我紧贴着她的赤身,揉搓着她双乳。她那双温暖的手,温柔的手,把我抚养成人的手,透过我的肌肤,抚慰着我的心灵。

    她的两腿给我分开,如饥如渴的身躯,津津而流。圆臀在下面垫着,那温柔的手,把她的强儿带去温柔之乡,回到二十年前一个如梦似幻的晚上。

    那个晚上,妈妈她失身给儿子,从此给儿子收了作他的小猫儿,小妹妹。

    那是我的初夜。

    我爬起床来,小珍累得要死的躺在床上,半睡半醒的说:「记得冲澡。内衣裤在老地方,自己拿吧。」

    我俯身吻一吻她。她的口唇张开,给我一个湿润的吻。它投诉我太能干了,弄得小猫儿浑身烧胀。我向下吻那无言的唇,它微微的张开,比平时略为肿胀。

    「睡吧!我的小猫儿。无论如何,大哥哥对妳的爱都不会变。」

    都是我的错,是我亲手把小猫儿的卵巢割除。

    世界上恐怕没有第二个女人能像小珍一样爱我,一个女人可以为我做的事,她已做到了:生我、养我、育我、爱我。

    她信任我,她「嫁」给我的时候,我才十五岁。

    我们的生活应该是幸福美满的,她只有一样还未能为我做到,就是给我怀养个孩子。为此,她一直耿耿于怀。

    其实,我们只是错过了生育的时机。当时,小珍年纪不算大,但我未预备好做人家的父亲。

    我喜欢小孩,她知道,也愿意为我的缘故,再做妈妈。但她要我先有了事业基础,要我能赚钱养她和我们的孩子。我们憧憬着,我医科毕业,她马上怀孕。

    于是,怀孕不再是我们床笫之间要顾忌的事,而是我们努力的目标,像是个神圣的任务,我们携手步上爱情的新里程。我多了一个向小珍要求行房的理由。

    在小珍怀里播下的种子,会成为我的孩子的想法,也够我兴奋了。

    不过,我们要面对事实,就是小珍的年龄较长,受孕较难。我们做过彻底检查,证实我们生理上都没有问题。种是撒了,但叫它发芽生长的是上帝。时光一年一年的流逝,我们膝下犹虚。

    三年前,晴天霹雳,我为小珍作例行妇科体检时,发现她患了卵巢癌,必须尽快割除。医院不主张医生为自己亲人开刀,以免情绪波动。但我坚持要亲力亲为,连手术前剃阴毛的工夫也包办,这工夫是护士做的,美珍就是当时的护士。

    小珍躺在病房的床上,我对她说:「现在就做手术。明儿,先要把小猫儿的毛剃掉。」

    「一定要剃吗?」

    「一定要,我要在那里开刀。」

    我掀起她身上穿着的病人的袍子,把她的腿分开,阴唇也微微张开。

    我掀起她的袍子,小珍像是只小绵羊,默然接受将给剪去身上的毛的命运。

    她闭上眼,分开腿,小猫儿的茸毛黑而浓密。我执着剃刀,好像进行神圣祭礼般严肃。我用嘴亲了一亲,向她致敬。剃刀锋刃刮过,阴毛落下。我小心翼翼,把落在大腿内侧和垫底的白布上的发碎检起来,放在胶袋里,珍而藏之。

    眼前一亮,小猫儿摇身一变,变了个小娃娃,溜光、白净,纯真。我为之惊叹:「我觉得不公平的是,妳可以看见我小时候阴毛怎样长出来,我没可能见过妳小时候光溜溜的样子,现在倒给我看见了。」

    光秃秃的小猫儿摸着挺滑溜,她给剃光了的感觉,会不会像我刮完胡子时一样呢?

    「有什么好摸?有什么好看?」

    「妳那里好看极了。我可以看见妳的阴毛再长出来的过程,就好像看见妈妈妳长大的日子一样。」

    「你是个妇科医生,小女生的私处和阴毛未见过吗?」

    「只有小猫儿的毛毛能教我生淫念。」

    「不要胡扯了。我担心明天的手术。」

    「不用担心。十足把握,不会有问题。」

    「我担心的是,我不能再生育了,你不会像从前一样爱我了。」

    「哪里会呢!不要傻,我对你永不变心。」

    「但我是个残缺不全的女人,我觉得配不起你。」

    「妈,不要想不开。你是我所见最伟大的母亲,为我,妳把青春牺牲掉,哺育我,教养我。妳抛开了尊长的地位,嫁给我,支持我,我才有今天的成就。我不知该做什么才能报答妳,是我配不上有妳这么一个好母亲才是。」

    她仍躺在床上,伸手抚摸我的脸,说:「在割去卵巢之前,趁我仍然是完整的女人,我想用完整的身体,和你做个爱。」

    「什么?」

    「做爱。」

    「妳意思是就在这里?」

    「对,来吧。」

    「但这是医院病房,我是个医生,不可以的。」

    「谁管他。你是我丈夫。丈夫和妻子做爱,有什么不可以?」

    「你说什么。你说我是你的丈夫?再说一遍。请妳再说一遍。」

    「我的老公。你想赖帐不成吗?我不放过你的。」

    她失身给我前后,都一样叫我做强儿,在床上她会叫我做大哥哥,小鸡巴,就是不肯叫我一声老公。我们做了十多年的床上夫妻,而且同意生孩子,总是没有越过互相承认是「夫妻」的关系。

    因为这关系太复杂了,我入世愈深,越知道不好应付。但心里总是渴望,心爱的人,同襟共枕了那么多年,可以叫我一声做「老公」。

    现在,她在床上,在我身边不断的叫我叫做老公,这是头一遭。我以为又是做梦,不敢相信。那时,我简直着了魔,再顾不得医生守则,把她的袍子扯脱,身无寸缕的肉体横陈在病床上。

    她的手像蛇一样攀上我的脖子,绕着我,双腿把我夹缠着,让我好像陷在盘丝洞里。她的唇儿送过来,和我胶住,深深地互吻,相濡以沫。

    她急不及待,拉下我的裤子,掏出茎儿。那雪白的,汗浸浸的大肚皮,大腿一挺,就把我的鸡巴吞进湿淋淋的洞里。

    「老公!我的老公!我要你。给我。」

    我们一起一伏,一抽一插,一送一迎。她像梦呓般,吟哦着浪语,渐渐变作呻吟。我竟然在医院的病房里和我的「病人」做了一场热辣辣的爱。

    事后,我把瘫软在床上的小猫儿抱起,像抱婴孩一样,把她抱进浴间,给她洗一洗。

    她坐在浴池,像个小娃娃,让我来给她洗小猫儿。我用手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涂抹沐浴液,在挺起的双峰来回摩挲。

    「医生啊!够了、够了、那里不用洗了,弄脏了的地方在下面耶。」

    「我知道了,本医生自有分数。」

    于是翻开她阴唇的摺儿,仔细地洗净里面的混浊,把手指探进深洞里,逗弄那硬实的阴蒂儿……

    「喂!喂!你这个医生是怎样做的。这样替病人洗阴道,会愈弄愈脏。」她看着我噗哧的笑起来。

    一个又一个男欢女爱的激情镜头,澹入澹出。小珍像只小猫儿,蜷伏在我怀下,任我把玩她一双乳房,一脸温馨、满足。

    床上的缠绵,意犹未尽。小珍在我枕畔,佯作娇羞,投诉我把她弄得欲死欲仙。这些话谁个男儿不爱听,自信心不大大澎涨才怪。而男人的自信心与他的小鸡巴的硬度挂钩,小鸡巴蠢蠢欲动时,不羁的指头会溜到她两条雪白大腿之间的花径问路,再叩蓬门。她的蓬门会否为君开,就要碰运气了。

    从前,在这个时刻她老是派她的代表出场来应对。你猜是谁?我的妈啊!

    她标准台词是:「要有节制啊!做得太多会耗损元气。已经晚了,明天还要上学、上班……等等、等等。」

    台词唸到一半,我会替她唸下去,钻进被窝里,蒙头大睡。但睡在一个裸体美人身边,不能摸也不能做爱,我的大鸡巴雄纠纠,没处派用场,多扫兴。

    有一幅海报说,一个人应该学的事,在幼稚园里都学过了。其中一件事,也是我的妈要我学的是:你想得到的,不可能马上就拿到,必须等待。

    或明晚、或后晚,如果做好功课、考试成绩好、帮忙做家务,她会再和我做爱。

    她不想梅开二度吗?我才不相信,这绝对是出自母爱的心理包袱。为了我的身体、学业和前途着想,不容许儿郎耽溺女色,旦旦而伐。

    自从我多了个老婆,形势微妙复杂,我们不断适应新的关系。

    妻子的名份,我已经给了美珍,她希望我能快点弄大美珍的肚皮,为她生个孙儿,这是我的心愿。

    母亲的责任,为我打点穿什么、吃什么的,已有媳妇在,自已要站在一边,无谓争锋。

    剩下来归她管的还有什么?当然有!而且因为专攻一门,效果立竽见影。

    内衣裤风波之后,在岳父母的银婚餐舞会上,我看得出她脱胎换骨,变得不一样了。之后,她不待我做什么,就主动邀我再上香闺。

    看得出睡房内外,她的衣饰装扮,都经过一斧一凿的铺排营造。一开门先来个新鲜出炉的香吻,再给我来个温香软肉抱满怀,然后是销魂蚀骨的性爱高潮。

    「强儿,我每天所盼望的,就是和你相聚,这成为我生活的目的。那怕只是片刻的温存,都叫我珍视着。如果你只有一个小时的空,都欢迎你回来。半个小时前通知,预备一下就可以。」她说。

    她把我们的相会,变成了一个大家期待着的浪漫的约会,这是从未试过的经验。

    这个时候,她己经将大腿架在我身上,和我的大腿厮磨着。她接受我用想要的方式来吻她每个部位,也会用同样热烈的吻回赠。刚刚才做过一场热血沸腾的爱,大鸡巴会更有耐性、更细腻,和小猫儿浅斟细酌,在她里面赖着不肯出来。

    在我的覆翼下,小珍仿佛又给我包盖,胸贴着胸,把她的乳房压扁,感觉着与她乳尖儿磨擦的似痒非痒的快感。

    「大哥哥,我喜欢你充充实实在我里面的感觉。你不要走,要永远留在我里面。」

    「我回到妈妈的肚子里,就不想出来了,太舒服了。」

    「只要能够把你多留一刻在我身边,我就满足了。」

    「我们相聚的日子不多了。终有一天,我的身体再不能和你欢娱。」

    「不会的。我永远都爱妳。无论如何,妳都是我的小猫儿。」

    「你不会和一个鸡毛鹤发的老大婆做爱吧!」

    「你青春常驻。二十年来,妳都没有老过。妳的乳一样的挺、一样的扎实。

    妳的屁股一样的有弹。」我捏住她的乳头,用力的拍一拍她的屁股。

    「我不是小女孩,这些话哄不到我的。岁月催人,我希望能和你有多五年的闺房之乐……」

    我吻住她的嘴巴,不许她再说。她别个头、摆脱我的唇,继续说:「春宵一刻,让我们母子两个能爱多一点就多一点。」她的眼里闪着泪光。

    天赐我这样一个好妈妈,夫复何求!

    「小珍,让我走吧!美珍在等我。」

    「强儿,再给我一个吻。」

    「吻完之后,一定要让我走了。」

    我们像一对小情侣不愿分开,嘴唇吻得麻痹了。

    这是个懒洋洋的下午,因为一个手术临时取消了,偷个空溜了出来,和小珍短鈙一会儿,郄做了三场爱。

    她为我结领带,在门前吻别,她赤裸裸的身体只披上浴袍,没结腰带,不是用来遮掩,而是刻意暴露,我的鸡巴又不由自主的兀立来,在裤裆搭了个帐篷。

    她用大腿不住磨擦我的鸡巴,解开我的领带和衬衣的钮扣,把我脱光,把我拉回到她的床上去。

    做完之后,她服侍我穿好衣服,还没到门口,又给她的吻留住,直至最后,我说:「我的妈啊,留下一点给美珍好吗?把我榨个精光才放我回去,对她不好交待。」

    「都是你的错,明天你要出门开会去了,我要把一个礼拜应得的那一份预支了。美珍,你也得给她留一点,你的孩子、我的孙子,全在她身上了。」

    但我信不过她,把她浴袍的腰带扯下来,用来捆住她双手,拴在床架,才上她。

    「强儿,你干什么?」

    「这叫做「捆住妳」。」

    「强儿,你坏坏,要欺负我,我才不依啊!」

    「小猫儿太顽皮了,非拴住她不可。」

    「你要把我怎么办?」她在床上佯作楚楚可怜之状,扭动屁股,乱踢着眼,头发散乱,遮掩半边面,哀求我放过她。

    实在是自作自受了,这般光景,叫我鸡巴再次勃起。我受不了,便改变了初衷,把原本要留给美珍的都一滴不留,全喂给小猫儿了。

    小猫儿,我们做爱也做了二十年光景了,为什么妳这般骚劲,到现在才露出来,让我浪费了大好时光。我一直以为,妳不爱好花巧,教我做爱时故作保守,不敢向妳要多一点。也或,有竞争才有进步这句话是有道理,不是来了个媳妇,也不看不见她这般妩媚的风韵。

    小珍和美珍,我这两个女人,总是叫我心中有愧。

    回家途中,担忧万一美珍向我需索,我会硬不起来。而且来不及再次冲澡,身上沾了小珍的汗水和小猫儿的骚味,恐怕露出马脚来。

    我真的硬不起来,不过另有原因,我大难临头了!美珍等着我回去,向我摊牌,大兴问罪之师。

    她拿着我几套内衣裤,质问我:为什么早上穿上的是她亲手买的洋货,回来时会变成国货?

    教我怎样回答她?

    小珍智者千虑,忽略了这一个骨节眼,她忘记了把替我买内衣裤的权利让了给她的媳妇儿。她的媳妇儿崇尚品牌,郄任我换了自己买的国货离开。

    我越是哑口无言,她越是咄咄迫人,句句话都瞄准我神经发射,我给她激得面红耳赤,全身颤抖抖的,像是个犯了校规的小男生。

    幸好,美珍凭的只是女人的直觉和善妒,并未有任何证据。不过,我冷不提防她有这一着,措手不及,落荒而逃。

    我真没出色,我逃了。我绝不能承认我和小珍的暧昧行为,在她再进一步的对质之前,负气而逃。

    更不敢告诉小珍,所以不能到她那里去,回医院去是唯一避难的地方。

    第二天,我编了个故事,说昨晚急诊,去了医院,没空回家拿行李,美珍要上班,所以请小珍给我送些衣物和日用品到机场给我。

    去到飞机场,小珍已经先到了。身上碎花低胸长裙,鼻梁上架了一副太阳眼镜,提着两个皮箱,在等着我。

    「我不用那么多行李。」

    「一半是我的。」

    「妳也出门?」

    「是啊!陪你一道去。飞机票也买了。」

    我为之愕然。

    「你害羞么?」

    「噢。不,不。只是觉得突然。」

    「开会开几天?」

    「七天。」

    「那么,就让我们痛痛快快的玩七天,只有咱母子俩。」

    在机仓里,我们十指交缠,像一对纤弱的雏鸟,互相偎依着取暖。她钭枕着我的肩窝睡着了,她的嘴唇微微张开,无意地诱我轻轻的俯吻。

    冒失的我把她的太阳眼镜碰跌了,脸上的浓妆掩饰不了红肿的眼圈和一脸的沧桑。

    她给弄醒了,慌忙戴回眼镜。

    「小珍,妳好像哭过,是吗?」

    「啊!不是,可能是花粉热。」

    「早一点告诉我,在药房给妳捎瓶眼药水点一点。」

    「没事,没事,你昨晚没好好睡,趁现在打个瞌睡吧!」

    她的手心冰冷,脸色苍白,不放心,替她把把脉。

    「我没病,只是睡不好。」

    我搭着她的膀子,让她可以靠拢我怀里。她睡着了,肌肉渐渐放松了,嘴角挂着甜丝丝的微笑,我探手入她的裙底,她又忘记穿内裤了。我轻轻爱抚她的大腿,捋着小猫儿鬈曲的毛发,不觉也打了个盹。

    抛开烦恼,忘郄俗虑,在浮云之上,暂借一个只属于我们的空间,做个暂且抛开烦恼,忘记俗虑,在浮云之上,借来个只属于我们的空间,享受二人世界,做个好梦。

    在梦里,我仍未长大,妈妈永远年轻,我告诉她,将来长大了要和她结婚。

    她说,如果我做个好孩子,努力上进的话……

    我没辜负她的期望,我现在是个薄有名气的医生,应邀参加一个国际医学会议,宣读研究论文。会场是美国的某大学医学院,外地来的参加者住在附近的饭店,刚好是旺季,饭店客满,我和小珍只能挤在大会为我预订的单人房,只得一张单人床。服务台答应,一有空的双人房就让我们搬过去。

    晚上是欢迎酒会,我为明天宣读论文做点准备,她则忙于做妆扮。我抬起头来,眼帘里的小珍,雍容华贵,仪态万千。她变戏法似的弄走了眼眶儿的浮肿,贴身低胸的晚装,把匀称的曲线和乳沟展现出来。在我面前一转身,让我一饱丰满的臀和背部雪白的肌肤的眼福,略嫌赘聚在小肚子的脂肪,就瑕不掩瑜了。

    她挽着我的臂弯,俨如一双情侣,步入升降机。我在她耳鬓亲了一亲,说:「小珍,今晚妳太漂亮迷人了。」

    她对我嫣然一笑。

    在酒会上,我们遇上了一对夫妇,是我闻名已久的毕大夫和她的太太。

    毕医生比我还年青,他的太太郄已接近七十岁,乍看起来,她不过五十多。

    电视曾访问过这一对老妻少夫,她结过三次婚,她的长孙比丈夫还要年长。

    毕医生是加拿大的华裔,不会说中文;他的太太是混血儿,有中国、印度、荷兰血统。我们是另一对「老妻少夫」,大家一见如故。

    小珍伴随着我,穿梭在众宾客中。在谈笑交谊中,我找每一个机会和她的身体接触,或是把手自然地放在她的屁股上,或是揽着她的腰,尽量表现亲昵的态度。

    趁一个空档,她仰脸在我耳边轻声的说:「原来我的儿子那么出众,人人都赞扬他的成就。」

    「妈,提醒妳,妳今晚的身份是我的妻子。」

    「你该死啊,没问过我就自作主张。」

    「我没向人说过妳是我的妻子,是他们说的,我不否认,妳也不否认。妳一定会听到,一半的话是赞美妳的。我受人赞赏的「成就」之一,就是有妳一位这么漂亮的老婆。」

    「你这赖皮,不要脸。」她在我的膀子狠狠的捏了一把,眼神里郄流露着是属于母亲也属于妻子的骄傲和满足。

    曲终人散,我们回到了我们的小房间。小珍坐在镜前落妆,解开脑后蝴蝶儿髻,鬓脚散披及肩。我站在她后面,双手在她袒裎的背和肩按摩。她屈手到背后要解开扣子,我抢先替她做了,顺手把拉链拉下,剥脱无肩带乳罩,用手掌代替罩杯,托着裸露的一双椒乳,食指和中指,每边夹着她一颗乳尖。

    「美珍的乳比我圆大,会比我好生养。」

    「但妳的乳够挺。」

    「快挺不起来了。玩了二十年,快玩厌了。」

    我蹲下身子,扶着她的膀子,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和她头并着头,指着镜子说:「看看镜子,你儿子的样子会是个贪新忘旧的人吗?再看看,我们多么登对合衬,十足夫妇相,上天把我们配成一对,难不得今晚人家都把妳认做我的老婆了。」

    「你吃妈妈的豆腐吃了二十年了,吃够了吧!我们在这里有七天的时间,我要你每天都对我说,你爱我。」

    「对你说我爱妳,便宜的也是我。」

    「你知道就好了。」

    闭上眼睛,享受我吻她的颈窝,这是她的感敏地带,那里一直向下吻,吮吸着她绽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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