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靠住。
「儿子呀,我都全没主意了,你说该怎么办才好?」
我整个胸膛都是老妈妈的眼泪,裤裆里的老二却又表错情,再次硬勃而起,将内裤前面顶起了一大包,我左右为难,既尴尬又惭愧。被老妈妈一身软肉贴住,两个奶子紧紧压着我胸口,我哪里还想得出主意?有都全飞走啦!唯有扫抚着老妈妈滑溜溜的后背,用好言去安慰她。
「妈妈,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真的不知道是你,要是知道,我就不会跟你上床了。是我累你的,我不是人,禽兽不如,你打我、骂我啦!」我一边说,一边搥自己的胸口,搥到「梆梆」有声。
老妈妈见我自己搥自己,搥得这么用力,很容易搥到内伤,当然心疼啦,捉住我只手,不让我打自己,对我说:「儿呀,其实也不能全怪你,归根究底都是你那不长进的爸爸闯出来的祸,他整天只顾着在外面拈花惹草,扔下我独守空闱,搞到又老又亏才肯回家,方会酿出这桩丑事来。唉!天意,天意。」
「妈妈,真的是天意,这么多女人我都抽不中,偏偏就抽中了你。不过昨晚你真的认不出是我吗?」
「昨晚房里关了灯,你又在人家后面拼命插,把妈妈插到昏头转向,哪有机会看清楚容貌啊!加上你故弄玄虚,说话的声音与平时不一样。你呢?没理由你连自己的妈妈都不认得。」
我声明说出来她不准发怒才敢说,她说好,不过别讨她便宜就行,于是我就将我对她身材的看法一股脑全抖了出来。她听完后就说:「原来你也是这么想。
我都知道自己的形象对男人缺少吸引力,整个欧巴桑的样子,不然就不会花十几万去做縴体了,还拉过面皮呐,你不觉得么?」
老妈妈抬起头,把头发拨开,侧过脸让我看她耳朵后面那条疤痕。怪不得,今早她脸上的化妆经昨晚一役给全弄掉了,样子依然这么明艳照人,原来是去过整容。她说是赴日本做的,前前后后已花了几十万。
人家说,「男人花钱在女人身上,女人花钱在自己身上」就是这个意思。
「但是你这对……」我不敢指住老妈妈的奶子说话,不过,她已经不再哭了,望着我,看见我瞪大双眼,满腹疑问地望向她胸口,马上很不服气地说︰
「你是喝妈妈的乳汁长大的,难道不知这是真的么?我绝对没有弄虚作假。
昨晚你不是握着妈妈的奶子使劲搓捏过吗?你摸过了,有没有摸到哪里不对路?我不信你连真假都分辨不出来。假东西摸上手是可察觉有异的,有块化学物质植进去里面,摸下去手感都不同啦!还有,如果是装胸作势,腋窝下会有条刀疤痕,你看我这里有没有?」
我还不太相信,老妈妈见我露出狐疑的样子,抓住我只手放在她胸口上,要我验明正身。我其实直视她的胸部已经不够胆了,何况还要去摸。老妈妈以为我不方便摸她,马上整个人摊开躺倒在床上,她仍未穿上衣服,一副豪放女的姿态,不介意光天化日给儿子看全相。老妈妈怎么了?她莫非发骚发到变花痴?
我真是没胆量瞪大双眼去看我这个全身赤裸的母亲,但是她自己都不避忌,那我看看也无妨,最多看过后会长眼疮而已!
只见老妈妈,肤色白皙到眩眼,皱纹仅有绝无。从正面望过去,她身上每个部位都相当匀称,看头十足。虽然躺下,但一对奶子仍摆得四平八正,绝没有八字胸,看上去依然很坚挺,不像有些女人,一躺到床上,乳房就变成扁平的煎蛋;腰肢仍旧保持得很縴细,肚皮没打折,肚脐孔干干净净。
至于下体的阴毛,不算浓密,不过很有条理,肯定有精心修剪过;两条大腿没并拢,特意张开让我看尽一切春光,那个鲍鱼外观甚佳,显得既新鲜又饱满,不禁让我回想起它的骚味,以及穿透它的感觉,可惜往事只能回味,不能旧地重游。肉缝之中还有液体在缓缓渗出,一路流往股沟,这些是我们昨晚一夜风流的成绩,看见就不由打个寒噤,觉得很对不起老妈妈。
老妈妈举起两条玉臂,放在后脑勺,这个姿势除了把一对乳房挤起之外,还有大开门户的意思,暗示我可以去把弄一下她两个奶子。不是吧?我怎能不分尊卑老幼,去摸老妈妈那里呢!我的心又再卜卜跳,老二同时剑拔弩张,涨得比昨晚还要粗硬,连内裤前面都被分泌出的液体染湿了一大滩。对自己的娘亲竟会生出这种反应,使我浑身不自然。
想起昨晚玩弄老妈妈的奶子时,以为她是第二个人,能吃别浪费,还玩得非常过瘾。可现在就不同了,尴尴尬尬,不摸好像不给她面子,但是两只手却不听使唤,不断发抖,总下不了手。
老妈妈问我:「怎么还不来?」我对她说:「你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我哪敢乱动啊?」她听我这么说,立即闭起双眼,我果然胆子又壮了些,这才敢抓下去。
首先捏住她两粒奶头,硬卜卜的,给我一种很实在、很有爆炸力的感觉。然后又去摸她两个奶子,我左捏捏、右搓搓,两团肉滑溜溜的充满弹性。我再用力握紧一些,两个奶子在我手里一弹一弹的,任我搓圆按扁,一点都不觉得有包东西在里面。
老妈妈任我摸来摸去,摸了一会,就等不及地问︰「怎样,相信了吧?」
「不信都不行,确实是原装正货。那你的屁股呢?对不起,我有点放肆,不过顺便问句,也是原装的么?」
「我呸!除了人妖之外,哪有女人要装假屁股的?老实告诉你吧,内情是我嫌自己的屁股太肥了,跟健身教练做了半年健体操才把小肚和屁股上的多余脂肪消除掉。嗯,你说好不好看?」
老妈妈说时迟那时快,立即反转身子屁股朝天秀给我看。她的屁股跟背嵴的肤色一样白皙,两团臀肉丰满浑圆。看女人屁股,够大才性感。老妈妈教导我说,娶老婆要找个大屁股的,一定好生养,老妈妈她自己就是样版了,走在街上经常都会引来不少看肉家的欣赏目光。
我看着看着忍不住手,在老妈妈的屁股上拍了两下,啪啪有声,肌肉一点都没松弛,仍然弹力充沛,花那么多时间去健体,能取得这般成续,夫复何求?我无话可说了,收货!
反正老妈妈现在肉体横陈,我不免会看多两眼,现在不看,恐怕以后就再无机会了。这样占老妈妈的便宜,我都算孝顺得离谱了!老妈妈的皮肤滑不留手,而奶子就大小适手,屁股就肉质弹手,优胜过珊珊,不单形态美,质素也略高一筹。
洋妞年轻时,皮肤白里透红,华人女生无法媲美,但华人女生老化的速度却慢得多。我被珊珊的霎眼娇骗了,以为凡金发碧眼的定是美女,未看清楚就被她迷住了,娶过门才慢慢看到真相,皮肤粗糙不说,脸上还满布老人斑。老妈妈的先天条件虽然没珊珊这么丰厚,但是保养方面珊珊却望尘莫及。
说到打炮的本领,珊珊是大行家,什么花样都懂得跟你玩,可惜她不专一,太滥交了,让你日日夜夜都笼罩在绿色恐怖中。但老妈妈也不是菜鸟,昨晚那场鏖战虽然我宣称是自己的代表作,其实有一半功劳应该归予老妈妈,因为打炮不是演独脚戏,女人一不咬弦就没歌可唱,有人拍和才能做出好戏来。
我对老妈妈这样评头品足,实在已超越常伦,但是美好的回忆一定要留下。我开始封老妈妈为偶像,崇拜她的娇人肉体,兼且她的床上作风。
我一边流着口水抚摸老妈妈的大腿,一边自言自语︰「妈妈,你身材这么棒,害死我了!」谁知这么小声都被老妈妈听到,她扭转身,凶巴巴的大声说︰「难道我不是受害人吗?你们这些臭男人,心里只想着如何在外面玩女人,完全把家里的老婆抛诸脑后,老婆不是人么?她没有需要么?」
「妈妈,对不起,不是说你不对,我是说自己定力不够,受不住你这副魔鬼身材的诱惑而已。我们都是受害人,时代变了,不是只有男人才喜欢嫖,女人也时兴出来尝尝鲜的。我太贪玩了,到处留情,泡到个洋妞就以为捡到宝,原来她比我还好色,要我跟她去玩换妻,我被迫陪老婆来而已。报应咯!换妻换着老妈妈,乱了套,都不知怎向爸爸交代。」
「干嘛要向他交代?你不用懊恼,这不是蛮好吗!我以后懒得再理那个死老鬼了,他整个身子都掏空,什么三鞭酒、伟哥、印度神油,食过用过,还是依点都没反应。我想通了,收拾起心情跟他离婚,他不愿意而已,怕几十岁才离婚会被坊众作为取笑对象。你不笑阿妈妈我才坦白说,我还发骚发到差点跟随太太团去深圳召男妓呢!昨夜,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人对我这么好,搞到我欲仙欲死。当时不知道是你,如果你要我跟你私奔,我会马上答应。」
说到这里,老妈妈好像触景伤情,趴在床上再次哭泣起来。她一哭,我又手忙脚乱,想叫老妈妈别哭了,哭到我六神无主,不知怎做才好。
老妈妈对我说:「你是男人,应该懂得怎么做。」
我问:「懂得做什么?」
她说:「谁知你想做什么?」
我不明所指,她哭得更大声了。我找到老妈妈昨晚脱下的胸罩和三角裤,拿来给她穿上,以为可以藉此逗她开心,谁知她不领情,随手就扔到地下,不肯穿。
她不愿穿回衣服,我也没辄,难道我自己先穿好而不管她?
终于,我装作细心在她耳边作状地说︰「妈妈,你别再哭了,昨晚的事是我做错,对你不住,你别恼我了好不好?」
不知是否我的耳朵听错,老妈妈竟娇嗔地说:「人家都没说恼你。妈妈已经被你看光了、摸遍了,你还像块木头似的,不明白人家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
「你想歪一点啦,就会明的了。」
我没理由不明,只不过在老妈妈面前,给个天我做胆都不敢往那里想,想得多会想坏脑的。我对老妈妈说:「那你不怪我了?」她点点头。
我打蛇随棍上,问她:「这即是说,你也想……」下半句我不敢说出口,好猥琐。
轮到她反问我了:「说吧,你想干嘛?」我说我没胆再说下去。她说:「你欺负人家!吞吞吐吐的,你欺负妈妈不懂事是不是?」
我说:「哪敢,妈妈不能欺负,若是这样会遭雷噼的!」跟住说:「妈妈你好正点喔,我想亲一下你,行吗?」这句话我是贴近她耳边很细声地说的。
老妈妈说:「刚才你又说人家是假货?」我随即安慰她:「妈妈,别哭了,原来你是埋怨我不识货耶!」这样说才逗得她破啼为笑。
她本来趴在床上,我拍拍她屁股,问她想我亲她哪里,她把身子反过来,好像个情窦初开的女生般羞涩地对我说:「我们两母子哪会计较这么多,你想亲哪里就哪里好了!」说完便很投入地闭起眼睛,伸开双手要我抱抱,还听到她说:「你又说亲我,怎么还不来呀?妈妈没人疼,你要多点疼我喔!」
听到老妈妈这样说,我就揽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准备亲到够本为止。她说:「你亲得人家好舒服,趁我俩还未穿回衣服,又热了身,不如……」
说到这里,老妈妈嘟起个小嘴,等我去吻她。
我没有听错吧,老妈妈说什么?她想干嘛?我个心都几乎被吓到从嘴里跳了出来。她提醒了我,我们两人由昨晚到今早,一直都光脱脱的待在床上面,摸乳抠屄老妈妈都任我胡作非为,不怕被我占便宜,为何这一刻我还会这么害怕?只因为她是我母亲?
如果是陌生人,没有血缘关系就无相干,但跟老妈妈上床我仍有点不习惯。看见老妈妈这么风骚,发春般的摊在床上等人去亲她,只因为她是我妈妈,我就要打退堂鼓?
不管那么多了,老妈妈说过,她也是人,是有感情的。难道我又不是人,没感觉的么?试问,昨晚的事情又如何解释?除了她是我妈妈之外,其实与别的女人并没有什么分别,就因为这个理由而令我不能亲她么?没事吧?没事就上啦!大不了当她是第二个女人就没顾虑了。色从胆边生,我一于闭起双眼,亲了再算,又不是未交过手,现在就算打雷都噼不开我们了!
一趴到老妈妈身上,两胸相贴,她就肉紧地用力搂着我,把小嘴自动送过来,你亲我、我亲你,跟我像连体婴那样难解难分。她起初用手轻轻扫抚着我后背,没多久就比我还要性急,主动伸手进我的内裤里掏我支高射炮。哗!她一触手就知道这趟寻到宝了,因为炮口高举朝天,已经进入备战状态。
她三扒两拨帮我除下那条碍手碍脚的内裤,马上用温柔的玉手握住我的炮身上下套捋。老实说,鸡巴现在被老妈妈搞到硬如铁棍、青筋怒凸、霍霍有声,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要是她突然临阵退缩,不肯跟我打炮,搞到我欲罢不能,我操你娘,找不到女人,就算见到只母猪也要当作老婆来应急了。
老妈妈咬住我的耳垂,细细声、嗲声嗲气地对我说︰「让我玩一下你的小鸡鸡好不好?」
就在这时,我们正准备梅开二度,突然有人来敲门,大声叫道︰「老婆,是我呀!你在房里面吗?」
后记
不用想也知道,拍门那个一定是我老爹啦!大家玩了整晚,都各归各位,只有他回到房间却不得其门而入,门上挂着的那个「请勿骚扰」牌子还未除下。
我望住老妈妈,向她打个眼色,问她这时该怎么办?刚才我正抱着老妈妈在床上翻来覆去,两人已经性致高昂,况且我底下那支大炮已经插入老妈妈的鲍鱼里面,正做着掌上压,做到我乐不可支。我死命地插,插到老妈妈摇头晃脑,叫床声喊得如天价响……老头子站在门口,就算是聋子都听得见啦!
老妈妈见我不敢再动,立即用两只脚兜到我屁股后面夹紧我,将我死锁,慌怕我这时把鸡巴拔出来。老妈妈子不肯放人,我又如何能抽身而退?
老妈妈收缩阴道紧紧夹住我的鸡巴,叫我继续干,不用理睬爸爸,由得他在门口等一会。我说:「爸爸站在门口拍着门,我很难做耶!」于是老妈妈就不耐烦地响应他,叫他在外面再多逛一会才回来,她正在打炮,等她完事后才让他进来好不好?真是服了我老妈妈喽,这些话都能向老公说得出口!
老妈妈说:「老公又怎么样?就算他是皇帝也没得商量!」不过,对老妈妈这句话我倒颇有感触,自己的老婆珊珊,她在与别的男人打炮时也会记得起老公吗?
你猜我爸爸知不知道是哪个男人在他房里正跟他老婆打炮?他还未老到有老人痴呆症,一定知道的,说不知就是在装傻扮懵!找遍了整条船,只找到珊珊,却找不到我,你说我能去得了哪里?
说回头,整件事是这样的:爸爸昨晚没那么巧抽到我房间的钥匙,不过,回自己房拍门前真的有找过我,结果找到珊珊,爸爸没性伴,结果两人也……
唉!牙齿打落往肚里吞。自己老婆是什么人,我心知肚明,既然出来玩,早已作好心理准备,内心不舒服也没有办法。两父子各自操屄,他操我老婆时,我也操回他老婆。他怎么操我不知道,我就操到船只快泊岸,要离船了老妈妈才肯放我走,赶不及找回自己带来的伴侣,上了岸才再互相调换。看见爸爸的样子,好像没什么表情。
珊珊曾经很大口气地说过,公公即使是条咸鱼,她都有本事搞到他变海鲜,等我向她探探口风,看他俩后来结果如何?珊珊摇摇头,坦承无法起死回生。据珊珊透露,爸爸可能是过不了自己的心理关口,她什么祕技招数都使出过了,仍然没办法令公公的死蛇变蛟龙。
人比人,比死人,我们两母子可就炮声连天,船只都泊到码头了仍未舍得打烊,好像一对相逢恨晚的痴男怨妇,一炮打完再来一炮。老妈妈还贪婪过珊珊,将我搾干至滴水全无,吮干舔净条鸡巴才放人,搞到我腰酸酸、脚软软,连走路都差不多要珊珊搀扶。
老妈妈她更惨,捂住自己那只鲍鱼,说被我操到又肿又痛,几乎痛到要喊救命这么夸张,她一拐一拐地走出房门,还一边说,从未试过打炮打得这么爽,即使痛死也甘心。
爸爸昨晚到底真相如何?他不说真的没人知晓。会规不准男宾事后到处唱,吹牛就随便你,说自已怎么厉害都行,但是不准说哪个女人正点、哪个不够正,亦不准女宾透露哪个客兄床上功架如何。换妻玩的是雾水情缘,爸爸溷水摸鱼捞不捞到油水?是他的彩数。玩完一晚,第二天再见亦是朋友,昨晚风景好不好,大家心照就算。这些是换妻会的基本社交礼仪。
眨眼又过了几个月,珊珊见老妈妈穿着条阔裙兼腰粗体胖,对我说,看婆婆的体态似乎有了身孕。不是吧?我还跟老妈妈说笑,问她最近是否没再去做縴体操?
她说:「操你个死人头!我现在正是人说的那种「不知羞,怀孕怀到四十九」,连你都来取笑我。」
老妈妈有喜?这就大件事了!我回想一下,记起那天早上跟她嘿啾时,只顾着埋头苦干,以为老妈妈是熟人就不用这么拘礼,长驱直入连套都没戴,犯了换妻会会规第一条,很有可能是我播下的种。以后记住了,跟多么熟的人去?车都一定要佩戴安全带,不然就会搞出人命来!
我问老妈妈是哪一个经手的?她说,怎么我忽然对她这么孝顺?是的,我知错了,对妈妈我一向都疏于照顾,想她帮我泄欲时,就说我很疼她,之后就去如黄鹤。于是我把过失推给珊珊,说都怪她性欲旺盛,搞到我一天到晚疲于奔命,连抽点时间来问候一下老妈妈都没有空闲,这几个月来根本就腾不出身来询问一声,要不要我再为她下面止止痒?
我问她,爸爸对实情知道有多少?老妈妈说:「我跟他一天都说不上两句话,你这么好奇,自己去问他好了!」
这个烂摊子我不是不想去收拾,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跟进。其实我也不笨,这种母子、翁媳乱伦的家丑,最好有多密掩多密,千万不能外扬,尤其不可以把责任揽上身,乱认经手人。
我偷偷找爸爸出来沟通一下,他很唏嘘地说︰「不用验血也知道不是我下的种啦,我哪还有这种本事!客兄是谁?谁都好啦!你爸爸干了这么多风流事,就有这么多报应,自己在外面究竟播下多少风流种籽,已经屈指难数了。这样也好,只要你妈妈不整天吵着要离婚就已经当抽到支上签了。离婚等同跟她分家产,反正我全部家产都带不进棺材,还不是留给你们几母子嘛!」
我拍拍爸爸的肩膊,安慰他老人家︰「你和妈妈上一代的恩怨情仇,我就帮不到忙了,至于这个未来的弟弟,你不用担心,我一定会帮你照顾到他成人,可是外面不认识的风流债,抱歉,你自己去设法搞定好了!」
畸情~姐姐肥白玲珑的肉蚌
《上》
暑假到了,天气也渐渐的热了起来。
十六岁的阿兰,刚念完高一,秋天便要上高二了。十四岁的弟弟阿成刚念完国二。
他们的家是一座独栋小屋,屋周围全是大树。小屋整日都在大树树荫的遮盖下,室内虽幽暗些,但也较附近其他那些没有树荫遮盖的屋子,清凉多了。
二楼原只是个小小的阁楼,用来储存不常用的杂物。去年秋天爸爸叫工匠将阁楼改辟为两间小卧室,阿兰和阿成姐弟各用一间。
改建后的阁楼,当中是一条狭长的通道,通道的两侧是卧室。卧室门是用两扇可滑动旁推的框板做成,卧室靠外边墙的最上方开了水平狭长的窗口,以流通空气。通道的尽端是一间简单的卫生间,装有洗杖用的水池和抽水马桶。通道的另一端则是楼梯,连通楼下。
已是夏天了,入夜后,阁楼里仍是相当闷热,为了帮助空气对流,阁楼卧室的房门便都左右推了开来。卧房和通道原本很狭小,卧室门推开后,姐弟俩的卧床便成了咫尺相望,两床间的距离不足三公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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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六月。
「姐,你睡着了吗?」阿成轻声的问。
入夏后,阿成面临了一个问题:几个月前阿成无师自通的开始手淫,以前卧房门关上时,他可自由自在的抚弄鸡巴自慰;但现在房门大开,姐姐就在几尺外的对面床上,他可不敢轻易暴露他的隐私秘密。
「姐,你睡着没有?」阿成再次轻声的问。
姐姐没有回应。
阿成拉过一层薄床单盖住下身,脑中想着前两天在同学小徐那儿看到的成人杂志上日本女学生的裸体,开始自渎手淫。同时他也张大耳朵,保持警惕,聆听着姐姐的呼吸动静。
阿兰身高162公分,体重45公斤,三围是34B、23、34,皮肤白嫩,外貌清秀。阿兰总觉得自己的乳房不够大,事实上她的乳房虽不是什么「波霸」,但小巧玲珑,结实尖挺,十分美丽,而且仍在继续长大。
阿成最近开始对姐姐起了性感,在姐姐不注意时,阿成老爱偷偷的盯着姐姐隆起的胸部看,或是从后面欣赏姐姐浑圆后突的屁股。
近来他的阳具根部冒出了一小丛乌黑发亮的性毛,一年来他在迅快的发育长高,去年秋天入学时他身高才163公分,现在他已有169公分,是他班上的「高个子」了。体重快要60公斤,阳具在发情时足有14公分长,十分粗壮。
他长得相当帅,看来很像时尚的歌星,如果他会唱歌,一定会吸引很多观众。
姐弟俩从来都很要好。阿兰在校里品学兼优,从小学至今,一直都是名列前茅。阿成没有姐姐那么出色优秀,但也过得去,学业成绩也都在前十名以内。他很钦佩姐姐,从来对姐姐都是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通常阿成都比姐姐晚一些才上楼就寝。他上来时,姐姐多已睡着。天热了,卧室门大开,姐姐仰卧时,他可清晰的看到薄睡衣下隆起的小乳峰,性感便会油然而生,阳具开始胀硬。
现在阿成在薄被单下,正用手上下摩擦着自己胀大的肉棒,想像着自己的阳具插入了那杂志图片上的日本女学生的阴户里,时缓时急的抽送┅┅姐姐似已熟睡。但不知为何,阿成总有一种感觉,姐姐并没有真的睡着。
几分钟后,那快感来了,阿成便用枕下已藏好的小毛巾,包住龟头射精。他最近已相当有经验,用毛巾包住鸡巴射精,不会弄脏床单。早上洗杖时,顺便将射过精的小毛巾用肥皂洗净,挂在卫生间的衣绳上凉干,晚上便可再度使用。
连着几天,他每晚上楼时,发觉姐姐的睡姿一天比一天更撩人。有时薄被单掀开一角,露出半条白嫩的大腿;有时睡衣上撩,露出腿叉间的三角小内裤,他可清楚的看到她大腿间、小腹下坟起的肉丘轮廓。
这晚阿成发现了更多,姐姐的被单掀开了一半,露出白嫩修长的右腿。睡衣右襟也敞开着,一只尖尖的小乳房全部裸露在外。
「太美妙了,太性惑了!!」
阿成心在狂跳,他的生殖器立即发硬,他站在姐姐的卧房门口,眼光盯住姐姐的玲珑小乳房。粉红的乳头翘立在白嫩的小乳房上,性感极了。虽然以前曾在图片中见过女人的乳房,但这是阿成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的真正乳房。
看了好一会,他感到强烈的需要,阳具越来越硬涨,他立刻回到自己床上,取出枕下的小毛巾,准备手淫,但还来不及摩擦,肿胀的龟头便已一突一突的射了出来。
第二天,阿成回想起近一星期来的一连串的幸运发现。他也有些怀疑,这可能是姐姐装睡,有意让他看到她的美丽肉体。他决定来做一次试验,回报姐姐的好意。
这晚他特意比姐姐早一些上床,脱去内裤,抚弄几下阳具,鸡巴就涨大挺立起来。他半盖被单,让左腿和半条涨硬的生殖器裸露在外。
一会他听到阿兰上楼,他便假装已睡着。他眼帘微睁一线,看到姐姐站在房门口,注视着他的勃起。好半晌,她才回到她床上。
「阿成,你醒着吗?」姐姐轻声问,阿成当然继续假装睡着。
姐姐盖上薄被单,他看到姐姐的手在被单下,伸入腿叉间蠕动,她的美目盯视着他的阳具┅┅
过了一会,他假装在睡梦中自然的改变睡姿,稍移位置,让他的全条生殖器弹跳出来,笔直竖立如擎天肉柱。他听到姐姐低喟了一声,呼吸变得粗重,她的手加快的蠕动┅┅
几分钟后,她喉中发出「呃┅┅呃┅┅」声。他猜姐姐定是到了高潮,她是在尽力抑制自己出声。
接下来的几天,姐弟俩有默契的,轮流半裸装睡,让对方看着手淫。她裸露得越来越多,两只乳房都露出来让弟弟看到了。
更美妙的景色在等待着他。
这天阿成比姐姐晚上楼,他上得楼来,发觉姐姐闭眼仰卧,被单只盖住上半身,睡衣下摆撩起,姐姐竟没有穿内裤!下体裸露着,双腿并拢,当中夹着一只肥白玲珑的肉蚌!
这是阿成第一次看到真的女人阴户,心中一阵狂喜。
她的阴阜上有一小片稀短的柔毛,阜下的两片大阴唇肥白鼓涨,光致无毛,当中紧夹一条粉红裂缝,缝间似有闪亮的花露。她双腿合拢,在一前一后轻微的互相磨擦,她的两片大阴唇也随着大腿的动作而缓缓的彼上此下的蠕动。
他站在姐姐的房门口,眼光盯注着姐姐大腿间肥涨的肉瓣,足足有二分钟之久,然后他回到自己的卧室,全裸侧躺在床上,面向姐姐,双眼盯着她裸露的下体,手握十四公分的粗壮肉棒,飞快的上下磨擦┅┅
第二天,阿成先上楼。他裸体仰卧,闭眼装睡,但一手握着挺立的阳具,缓慢的上下抚摸。这回轮到阿兰,她就站在阿成的房门口,盯望着弟弟的粗壮生殖器,她伸手在自己的阴户肉缝间来回拨弄自慰,直到性高潮来临,才回床就寝。
连下来的几夜都一样:姐弟有默契的,轮流由一人闭目躺在床上,露出性器器官,缓缓的拨弄,让另一人看着手淫自慰。
他俩白天都装着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和平常一样。这夜终於有了些改变,阿成上楼时,发现姐姐全裸的仰卧床上,好像已真的睡着。她的肉缝间显得很潮湿,右手食指仍插在紧合的肉缝里,右腿向床外伸出,右小腿悬荡在床沿外。
这次阿成没有立即回到自己卧房床上,他走进姐姐卧室,站在床边,大腿紧挨着姐姐悬在床外的小腿和膝盖,目注姐姐的肥白小,掏出铁硬的鸡巴,上下磨弄。
一会,姐姐动了,她睁开美目,注视正在她床边手淫的弟弟的胀挺鸡巴。她用膝盖轻轻的上下磨擦他的大腿,插在缝中的手指也开始蠕动,拨弄裂缝中的肉芽。他右手套弄鸡巴,伸左手抚摸姐姐的膝盖和小腿。半晌,他的手上移到姐姐膝盖上的白嫩的大腿上,那感觉真好。
他忍不住了,开始射精,射得姐姐的大腿上全是精液。她发出轻微的叹息,肉缝中涌出一大股半透明的温润花蜜。
下一夜,阿成裸体斜躺床上,手抚鸡巴上下摩弄,阿兰全裸的站在弟弟的床边,大腿紧贴弟弟伸出的左腿,玉臀不住的向扪盖在阴户上的小手耸挺┅┅接下来的几夜,姐弟两人轮流去到对方的床边,盯着对方的性器,同时手淫,直到两人都到达高潮。
通常是弟弟先行发射,紧接着姐姐就会玉户流津,到达高潮。在这些性的接触过程中,姐弟从没有交谈过一语。他俩一直都默默无言,心照不宣的看着对方的裸体,一同手淫自慰,他们家的墙壁很薄,隔音不佳,爸妈的卧室就在楼下,他们不想弄出任何声响,惊动爸妈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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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是星期六,爸妈有应酬,要深夜才会回家。和前几天一样,阿成站在姐姐床前,望着姐姐的裸一边手淫,一边抚摸姐姐的小腿、膝盖、和膝盖上方的大腿。这次他大胆的,沿着大腿,渐渐的向上摸┅┅姐姐发出呻吟,一任弟弟抚摸她的白嫩大腿。
得到姐姐的默许,阿成便更向上摸,手掌微微见汗,瞬间便摸到了紧邻阴户的白嫩大腿内侧,随即他便大胆的将手掌移盖在姐姐的阴户上。姐姐的反应是缓缓将身体向床内边移动,让出卧床外侧的空间,让弟弟登床。
他意识到这无声的邀请,便在姐姐身边侧卧下来,将右腿伸进姐姐的白嫩大腿当中。他已不再能克制心中对姐姐的羡爱,一语不发的,他亲吻了她。
这是他第一次吻女人,她也是第一次被男人亲吻。不是湿吻,只是像初恋的情人,浅浅的四唇相贴,但这接触已足够撩起了这对处男处女的更浓炽的情欲。
他们彼此轻拥着,伸手摸弄对方的异性裸体。他开始温柔的抚摸十六岁姐姐胸前挺立的一对小乳房,她伸手他胯间,小手捉住早熟弟弟的粗硬肉棍,上下套弄。
两人都发出愉快的呻吟,四片嘴唇轻贴,一再温柔蜜吻┅┅阿兰的乳房呈角锥形,柔嫩而富弹性,弟弟一手摸揉姐姐的嫩乳,另手伸进她的大腿间,手掌捧托着她的肥嫩肉户,中指伸入两片柔软的大肉瓣当中,探弄满是爱汁的肉缝。
姐姐一手搂住弟弟的颈项,轻抚他的颈背,另手探索他的整个阳具,鼓涨的龟头、粗热的棒身、和棒下涨鼓的球袋。他俩呻吟着,四唇一直轻轻的贴吻着。
从最近几天来相对自慰时的观察,弟弟已知道姐姐的喜爱,他模仿着她的动作,用手指来回轻擦花唇,又不时将食指指尖浅浅的捺入小入口,用指尖蘸泄了眼中爱液,在秘洞口轻柔的磨旋擦拭。
「啊┅┅天哪┅┅好美┅┅真舒服┅┅不要停┅┅比我自己摸更舒服┅┅」
姐姐舒气如兰,在弟弟耳边轻说,同时玉手握住弟弟的翘硬鸡巴,加快套弄。
在姐姐柔软小手的抚摸下,没多久阿成便感到龟头一阵酸痒,炽热的阳精狂喷而出,像高射炮似的,一次、两次、三次、射上姐姐的乳房,然后便遍洒在姐姐平坦的小腹上。就在这时,他感到姐姐的眼中渗出一股温暖的液汁,沾潮了他的整只手掌,阿兰也到了高潮。
半晌,阿成才恢复过来,「姐姐,真舒服,谢谢好姐姐!」阿成向姐姐轻声说。
「弟,我也好舒服┅┅前几天我自己用手摸那里时,一直在想,如果是你在摸我,不知会是甚么感觉?可能会更舒服些吧!┅┅现在我才知道,远比我想像中的更好┅┅」两人都倦了,相拥睡去。
深夜爸妈回家,姐弟俩已熟睡,一无所知。幸喜爸妈也并没有上楼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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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晚,阿成上楼后便直接来到姐姐的卧房,脱去内裤,在一丝不挂的姐姐的身旁躺下。姐姐正在等待他,他们开始接吻,抚摸对方的全身┅┅
弟弟的指尖点蘸了姐姐眼中分泌出的花蜜,在小入口周围温柔的抚弄磨旋┅┅姐姐发出愉快的呻吟┅┅
两分钟后,阿兰轻声说:「再放进去一点。」
他小心翼翼的将指尖挤进姐姐的柔嫩眼,指尖立即被又嫩又湿的肉密密的裹住。阿兰发出一声轻呼:「啊!┅┅弟┅┅就放在那儿不要动┅┅哎┅┅」
一会不到,阿成觉到姐姐的阴道中涌出温润的爱液,湿软的肉包住指尖,有节奏的一张一合。他感到无比的性感,被姐姐握住套弄的鸡巴立即射了出来。
下一晚,当他小心的将指尖放入紧凑滑润的眼入口处磨旋时,姐姐耸起臀部,小便吞没了手指前端的第一节。她发出哼声,似是有些抱怨的说:「用两根手指!┅┅粗一点┅┅我想感受一下┅┅那可能跟你的鸡巴差不多┅┅」
阿成将中、食指并拢,小心的插入姐姐的眼内。太紧了,只能勉强插入手指前端的两公分左右。她开始颤抖,不能自控的耸动阴户,想让小吞入更多。
「哎┅┅好舒服!」姐姐说。她的肉紧夹着弟弟并拢的手指,她不住地耸扭臀部,同时配合她的耸扭节奏,玉手紧握弟弟的鸡巴上下套弄,她喘息着问:「弟,这像不像是小在套弄你的鸡巴?」
「姐┅┅我不知道,我没被套弄过┅┅噢,姐,你这样弄,我好舒服。」
一会,姐弟俩都到了高潮。
她拿起他插入中的手,将食中两指并拢,仔细的看了一回,说:「弟,它们还是没有你的鸡巴即么粗。我真┅┅好想┅┅要你的鸡巴插进我的里试试,不知那会是什么味道┅┅可惜你是我的亲弟弟,我们不能那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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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七月。
姐弟继续着睡前的性抚爱。每夜弟弟都会爬到姐姐床上,温柔的轻吻姐姐的软热樱唇,姐弟互相用手抚摸对方,直到两人都高潮满足。
好奇的心理让姐弟俩作了新的尝试。这夜他俩面对面的侧卧,姐姐的手紧握住弟弟的火热铁硬的鸡巴,主动的将弟弟拉近。两人四目相对,没有言语,但彼此都默许对方将要做的进一级的新尝试。
她移动臀部,他也相对的调整了他的身体位置。他的硬挺的鸡巴现在已兵临城下,正对着姐姐大腿间的肉缝。她握住弟弟的粗壮肉棒,小心的用龟头擦弄她的湿透了的花唇内外,性器官的直接接触,两人都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畅┅┅
阿成觉得阳具在暴涨,几乎有要射出的感觉,姐姐也觉察到了,她迅即改成仰卧,分开大腿,将弟弟拉到她身上,他的龟头正好顶在她的眼上。两人都有如同触电的感觉,不禁同时发出愉悦的呻吟。
「啊┅┅弟,真美,真棒!」姐姐喘息着说。
「姐,爱姐姐,你的真是美妙得不可思议!」弟弟喃喃的说。
他开始向内顶,大龟头的一半已顶进了姐姐的眼阿兰警觉的迅速的挪动臀部,他的龟头便脱出阴道入口,挺硬的肉棒向上翘着,姐姐用手按住他的屁股,挺耸阴部,两片肉唇夹住棒身,棒茎的下沿在满是蜜汁的肉缝中,像拉锯似的来回磨擦,他俩都感到美妙极了。
她在他耳边轻语:「我也好想你插进去┅┅可是你知道我们不能那样做,我们是亲姐弟┅┅这样不是也很舒服,是不是?」
「是,姐姐┅┅」阿成一向都同意姐姐的意见,「但我真希望我们不是姐弟┅┅姐,我好想你的嫩┅┅」弟弟伏在姐姐身上,姐姐的乳峰被他压成了两只肉饼。
她喘息轻哼,臀部上下耸挺,感受着粗硬的男根磨弄花唇和碰触裂缝内小肉芽的快感┅┅
「姐,我要射了!」
她放开了紧按在他屁股上的手,他撑起上身,鸡巴像一座藏在两人腿叉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