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要爹爹的孩子,」美保叹道,「你知道今天妈妈和弟弟们为我开了一个盛大的生日宴会吗?他们让我持续的高潮了四个小时,但我只让他们玩我的肛门……」
我一听,恍然大悟,这才知道为何美保的蜜穴附近是干净的,「因为我的小穴是爹爹的……」美保柔声道,话中充满无限情意,「爹爹……你要是爱我,就在我的子宫里面射精吧,让我给爹爹怀孕,我要爹爹的种!」
美保激动的抱住我,我感动的亲吻她的嘴唇,「我的女儿……」我低声道,「爸爸会给你的,我很早以前就想要让你怀我的孩子了……」
「真的吗?」美保高兴的笑了出来,眼角甚至还出现几滴泪水。
「当然了,爸爸是不会骗他最可爱的女儿的。」我亲吻美保,一边缓慢而沉重的用阴茎打击着柔软的嫩肉,「爸爸的阴茎味道如何?这可是生出美保的阴茎呢。」我笑道。
「啊啊……我的爹爹……」美保欢喜的呻吟着,「爹爹的阴茎……好棒……顶的女儿好快活……女儿好爱爹爹……」
「我的好女儿……爹爹要淫遍你身上每一个肉洞……」我亢奋道,「爹爹……」
美保高兴的泣道,「女儿的身体是爹爹生的,女儿是爹爹的肉穴,是爹爹的淫奴,要给爹爹生孩子,给爹爹用淫茎玩弄,女儿好爱爹爹,我的好爹爹……好爹爹……」美保出神的不断呻吟着,快活的扭动着身体,我感到阴茎已达极限。
「啊啊!」我喊道,身体一震,龟头先端传来火热的射精感,「美保,我要射精了!」
「爹爹!」美保大喊,咬着我的肩膀,「嗯嗯!!」口中难耐的喘息着。
龟头不断的喷射出大量的火热白浆,彷彿不知疲累似的。精液滚滚奔入美保的子宫内,「啊啊……爹爹的精液……」美保几乎要昏死过去,「好烫……打在我的子宫上头……」
美保夹在我腰上的双腿传来她体内的激动,我们紧紧拥抱,轻轻的用手和唇舌给彼此爱抚。
「爹爹……」美保娇媚的喘息着,「这样,我就可以有爹爹的孩子了吗?」
我笑道:「这还不知道,但是爸爸会每天在你的肚子里面灌满精液的,直到你确定怀孕为止。」
美保淫荡的笑了起来,「那我希望我晚点怀孕……这样爹爹就会每天用美味的精液灌溉他铮实呐恕!?br />
我们相视一笑,美保又贪婪挺起腰肢,两手抚摸我的臀部,想要那渐渐硬起的肉棒再一次的姦淫那无底洞般的淫穴。
「爸爸!」一个清脆的少女声音传入我们的耳中。我们停下身体的动作,往声音来源瞧去。
只见若兰站在床边,她齐肩的短发沾着几滴汗水。她的两腿之间,白色的睡衣吸饱了若兰的体液,紧粘在她微隆的耻丘上,隐约透出那浓密的黑毛。
「啊……你还没睡啊?」我道。
「爸爸……」若兰困窘道,「你和姊姊弄的这么大声……我睡不着……所以……」她扭捏的将双手摆在背后,大腿不安的摩擦着,窗外的月光照耀在她的身上,若兰睡衣短裙下的两根大腿微微发出耀眼的反光。
「来,若兰。」美保温柔的伸手,将若兰拉上床铺,三人将美保狭小的床铺挤的水洩不通。
「刚刚你一直在上面忍耐着,真是辛苦你了。」美保柔声安慰,「嗯…嗯…」
若兰羞窘道,「我刚刚在上面,听到爸爸和姊姊的声音,就好想要下来,可是今天是姊姊的生日……」
原来若兰为了不要打扰我和美保的结合,特意的在上面忍耐着。可怜的孩子,看那样子,大概已经不知道用手指插入了自己多少次了,我如此想着,心中不禁感动无比。
「姊姊……爸爸已经让你怀孕了吗?」若兰问道。
「还不确定,就算有,也得过一阵子才能知道。」美保道,这个十七岁的若兰是我第二个女儿,也是我的第二个孩子。
「不过……」美保笑道,「爹爹说以后每天都会用精液射入姊姊的子宫里面,直到姊姊怀孕为止。」
「真的吗?好好喔……」若兰羡慕的道,手指在两腿之间蠢动着。
「若兰也想要怀爸爸的孩子吗?」美保问道。
只见若兰羞怯的低头,连耳根都红了,「……嗯」她道,声若细蚊。
「真是的,这个坏孩子……」我不禁把若兰抱入怀中,深深的亲吻她,那细小的火热舌头在我闯入她的口中之后,立刻奋力的和我纠缠起来。
「啊啊……我的爸爸……爹爹……」若兰用鼻音呐喊着。
良久,我才和我的小女儿分开。若兰恍惚的看着我,眼中充满难耐的情慾,下体的汁液更是无法遏止的顺着两腿流至膝盖。
我抓起若兰纤细修长的小腿,准备插入我可爱的女儿。
「等一下,爸爸。」美保却道,「你先休养一下,我和若兰有礼物要给你。」
我好奇的看着她们,美保的脸上充满了淫荡的神色,她的眼睛缓缓的从上往下的浏览着若兰方熟的肉体,眼神穿过她清秀的脸庞,纤细的颈项,白玉般的乳房,滑嫩平坦的小腹,娇丽的耻丘,茂密的阴毛,进入了她粉红色的小巧花瓣。美保轻轻的伸出舌尖,舔舐着自己的嘴唇,发出淫秽的喘息声。
若兰被美保看的全身发烫,雪白的肌肤泛着亮丽的晕红。
「姊姊……」若兰轻声叹道。
「别怕,让爹爹好好欣赏我们平常都怎么彼此喜欢的。」美保柔声道,缓缓将若兰娇小的身子抱入怀中。
「啊啊……」若兰呻吟起来,美保的修长手指已经缓缓的插入了她的小穴,指尖刮弄着湿热的肉,令若兰的身体难耐的抽搐起来。那单薄的睡衣被褪到了她的脚边。
我专心的看着我的女儿们玩弄着彼此的身体,阴茎硬的生疼。
美保似乎是故意表演给我看似的,淫秽的眼神不断的盯着我,她伸出那长长的火红芳舌,在若兰的嘴前舔弄,在她的嘴唇上製造出许多唾液的丝线,若兰受不住姊姊的诱惑,伸出舌头来,和美保在空中交缠着,两条舌头,一条火红一条樱红,贪婪的彼此缠绕、纠结在一起。
美保让若兰面对我,背对着她张开双腿,一手玩弄她的乳房,一手抚摸着若兰的花蕊。拧着若兰的两根指头上都抹着鲜红的指甲油,和那淡粉红色的坚挺乳头成强烈对比,插入若兰的手指不断的旋转进出,大量的淫蜜喷溅到吸满了我们体液的床单上。
「啊啊……姊姊……我的好姊姊……」若兰纤细的腰臀已经无法克制的摇晃起来,美保的修长手指已经使得她陷入美妙的性快感中,失去焦点的浅棕色眼珠凌乱的飘移。
「啊啊……姊姊……姊……」又哭又像笑的呻吟从若兰的口中传出,一道道细小的喷泉从若兰的花瓣之间洩出,她涨大的鲜红花瓣欢喜的颤抖个不停。若兰一边陷入了高潮,一边本能的将自己的三根手指也插入了美丽姊姊的花瓣之中。
「对……若兰,就是这样……」美保呻吟着,屄中的精液被若兰挖弄出来,「用你的手弄姊姊……用指尖淫姊姊的穴……」
「啊啊……爸爸……」若兰迷乱的看着我,我看见她贪婪的淫性正逐渐从眼眸深处浮出,「姊姊……我被姊姊弄到高潮了……」她像是想要领赏的小孩一般看着我。
美保舔舐着若兰的颈子,道:「爸爸……你可以用若兰了,她的肉穴已经湿透,用起来一定非常快活。」
我看着这两个身材差了一号的黑发美女,美保丰满的乳房和若兰娇小的酥胸重叠着,坚挺的两对乳头彼此摩擦,手指互相插入,一个已经被我用精液填满,另一个正期待着我能粗暴的强姦她。心中顿时涌起无比的慾望,直想将阴茎捣入她们流着蜜泪的花心。
「我的小女儿,」我兴奋道,「爸爸会好好的姦淫你的,爸爸要让你快活的昏死过去。」
「啊……爸爸……」若兰高兴的喘息着,「姦死我吧,搞死我吧,我的好爹爹,若兰好喜欢爹爹。」
「爸爸……」美保缓缓的张开若兰的双腿,「请慢慢享用吧,女儿每天都帮爹爹调教这具娇嫩的美穴,一定会让爹爹用得很快活的。」
「啊啊……」若兰欢喜的扭动着臀部,想要快点让我的阴茎插入,「爹爹……快……爹爹……」
我抓住若兰柔嫩如脂的玉腿,她雪白的双腿更加显映出那乌黑的蜜处,我把腰一挺,无比坚硬的阴茎噗的一声没入至根,龟头硬狠狠的压上了若兰的花心。
「啊啊啊啊!!」若兰流下了欢喜的泪水,口中流洩出美妙的淫语,「爹……爹…我的爹啊……你肏死女儿吧,干死女儿吧!」
美保看着快活至极的若兰,脸上又浮出和她母亲相同的淫乱神气,「爹爹……」美保在我耳边呢喃。
「若兰的肉屄儿舒服吗?」我用沉重的喘息回答她。
「爹爹……你要不要让若兰也怀孕呢?」美保又低喃道,「这样我们两姊妹可以一块生下爹爹的孩子……」
「不行,若兰太年轻了……」我踌躇道。
「爹……爹……」若兰充满肉欲的喘息着。
「我不怕,爹爹……让我给爹爹怀孕吧。」若兰的乳房因为兴奋而红通通的一片,「我想和姊姊一样,给爹爹生孩子……」
「可是……」我还是犹豫着。
「爹爹……」美保柔声道,「您姦了若兰吧,在她里面下种吧,我们和妈妈讨论过了,妈妈也赞同我们的想法。」
「什么?你们和信美说过了?」我吃惊的看着我心爱的女儿们。
「妈妈……」若兰呻吟着,「妈妈很喜欢这个想法,她想要让我们母女三人都一起怀爹爹的孩子。」
「爹爹……」美保道,「我们可以休学一年,专心为爹爹生孩子,你不用担心我们的。」
「若兰只要有爹爹就好了……」若兰呻吟道,「学校一点都不在乎!」
我感动的看着两个深情的女儿,不惜一切只想为我怀孕生子,不禁无比欣慰。
「而且,爸爸……」美保说道,「你能想像三个孕妇一起服侍您的样子吗?三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张开她们的双腿,哀求着爹爹您凶猛的姦淫……」美保脸上的淫秽气息无比的浓厚,「我只要想像,下面就要洩了。」
我想像着信美和美保、若兰三人怀孕的样子,她们因为怀孕而涨大发黑的乳头流着甜美的汁液,深色的花瓣充血肿大,流溢着浓浓的蜜汁,贪婪的哀求着我的插入。只要一想及此,若兰体内的阴茎立刻涨大了许多。
「啊啊……爹爹……爹爹的阴茎……」若兰惊喜的喊道,「变的好大……变的好硬啊!」
美保见状,又道:「还有,爹爹……」她兴奋的摇动着下体,让若兰的手指激烈的刮弄着她的花蕊,「如果我们都怀孕了,几年之后,您说不定就有新鲜的小孙女可以玩了!」
我一听,大惊,心中登时涌出无限淫慾,我想像着把自己的小孙女开苞的样子,「啊啊……爹爹……我的好爹爹……您轻点啊……」我抓着孙女幼嫩的双腿,猛力的插入她狭小无毛的阴道之中。
我立刻决定要让若兰怀孕。「好,我的小若兰,爸爸要让你怀孕了!」我兴奋道。
「好爹爹……若兰好高兴……若兰要给爹爹生孩子……生很多很多的孩子…」若兰欢喜的呻吟着。
我快速的挺送着,噗滋噗滋的声音从我们密合的地方传来,美保骑上若兰的身体,若兰贪婪的吸吮着从姊姊的屄中流洩的温热精液,每一滴都有着自己深爱父亲的味道。
「爹爹……啊啊……」美保呻吟着,臀部在若兰脸上前后擦弄,「我们姊妹都是爹爹的……都要给爹爹生孩子……让爹爹在我们体内发射精液……」
「美保……若兰……」我呻吟着,「你们是我的小淫奴,要一辈子给我生孩子,要永远用子宫承接我的精液!」我大喊,同时大量的在若兰体内放出浓浓精液。
「爹爹!爹爹!」若兰欣喜若狂的喊叫着,「我要生您的孩子,我要一辈子给爹爹姦淫,给爹爹射精!」
「啊啊……」美保欢喜的呻吟着,花蜜从花瓣内喷出,流遍了若兰赤裸的胸部,「爹爹……我们是你的淫奴,是你的肉穴女儿……要给爹爹一辈子姦淫……」
我不知疲劳的抽出兀自射精的阴茎,将滚滚精液浇在我可爱女儿的脸上,她们欢喜的张着嘴,贪婪的吞嚥着雪白的蜜浆。
「姊姊……」若兰欢喜道,「以后我们就是爹爹的淫奴了。」
「是啊,若兰,」美保道,「我们以后要给爹爹生很多很多的孩子。」
我喜悦的看着两个沾满了精液的女儿,美保爬上了若兰的身子,两人将舌头交缠,吸吮着对方口中的精液,下体互相摩擦着。
姊妹俩齐声道:「爹爹,您姦我们吧!我们是爹爹的淫荡妓女,生来要给爹爹插穴,要给爹爹下种,要给爹爹生许多的孩子!」
我体内燃烧的淫慾无法止息,我握住阴茎,再度插入了若兰,美保的舌尖以妓女般的淫秽动作舔舐着我和若兰的密合处,那鲜红外翻的花瓣不断颤抖着流洩出欢喜的蜜汁。
我贪婪的摆动着腰肢,在女儿体内播下千亿的种子。
妈妈~两瓣小巧的弧形阴唇
引子
“光当”一声,茶杯掼在地下,摔的四分五裂!我霍地站起,怒喝道:“别再给我兜圈子了,小静!说来说去,你无非是想把我给甩了,对不对?”
小静坐在我对面,脸色就像纸一样的白,单薄的身子在微微的发颤。她咬着嘴唇,用轻柔却是坚决的声音,低低的说:“你……说对了!”
我的脑子轰然鸣响,气的差一点儿口吐鲜血!这小妮子是越来越放肆了,居然敢当面的给本大爷难堪!我目露凶光,凌厉的盯着她,冷笑说:“好啊!终于说实话了!上了几年大学,眼界清高了,就看不上老子这个没啥文化的工人了?”
小静脸一红,连忙否认:“智彬哥,你误会了……”
“老子没有误会!”我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一脚踹在了椅子上,气势汹汹的质问她,“小时侯你家欠下的巨额高利贷,是谁替你老子娘偿还的?你这四年大学的各项费用,是谁替你支付的?嘿嘿,是谁哭着向我保证,只要念完了书,就乖乖的嫁给我作老婆的?你说!你这个臭丫头倒是说呀!”
小静委屈的望着我,清澈的眼睛中仿佛带着无限伤感,哽咽的说:“智彬哥,你的大恩大德,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可是……可是你也不能强迫我拿爱情来报恩呀!”说着,泪水顺着眼角夺眶而出。
看着她楚楚动人的可怜模样,我的心有些软了。这个美丽清纯的小姑娘,淡雅的就像是秋天里的一朵菊花。那天使一样圣洁可爱的笑容,和温柔娴静的优雅气质,一直都是我心头的最爱。
这辈子我是一定要得到她的,否则活着也没啥意思了,还不如去跟阎王爷做伴!算啦算啦,迟早是我的女人,和她怄什么气呢?
“行啦!别哭了……”我尽量让声调重新回到正常的区域里,缓和的说,“毕业后就跟我回家吧……结婚的事,咱可以先不急!”
小静没有出声,默默的抽泣了一会儿,忽然抬起头来,勇敢的迎视着我的目光说:“智彬哥,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因为……因为我另有男朋友了……”
“什么?”我怪叫一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气的哇哇大叫,“他是哪冒出来的王八蛋?凭什么和我争女人?他奶奶的,老子非宰了这小子不可!”一边说,一边卷起了袖管,暴跳如雷的向外冲去,冲到门口我才想起来,大爷我还不知道那小子是谁呢!
小静擦拭着眼泪,幽幽的说:“智彬哥,欠你的钱,我一定会还的!哪怕十年、二十年……我会连本带息的赔偿你……”
“去你妈的连本带息!”我恼怒以极,恨恨的“呸“了一声,破口大骂道,“等十年二十年后,我都老的不举了,谁家的媳妇还肯嫁给我!不行,你这丫头要变心,我现在就把你押回去!”说完,我逼上前,一抓住她纤弱的手碗,不由分说的往外拖!
小静惊叫:“放开我……你放手呀……”奋力的挣扎着,可是她那点力气对我来说根本微不足道,很快的,我就把她拖到了外间,一只手拉开了房门!
突然间,一个人影从走廊冲了进来,重重的撞到了我的怀里。这一下出其不意,我怎么也想不到门外竟埋伏着一个人,顿时立足不定的向后摔倒,三个人在地板上滚成了一团!
“混蛋!”我怒吼着跳起身,顺手揪住这人的衣襟,二话不说就给了他两嘴巴,“妈的,连老子都敢撞,活的不耐烦啦?”
我正想再揍这家伙几拳出气,谁知小静忽然从旁边扑了上来,死死的拽住我的臂膀,语带哭音的哀恳道:“智彬哥,别打了!求你别打他……”
我一呆,不由得瞅了瞅这厮!嘿,原来是个油头粉面的俊俏后生,头发梳的光光亮亮的,皮肤就像女人一样白。此时,他正满面怒容的瞪着我,目光中充满了鄙夷和仇恨。
“小静,他是哪个?”话音刚落,我就看见小静的俏脸上露出了又紧张又心痛的表情,爱怜横溢的凝视着那小子。这一瞬间我恍然大悟,什么都明白了!一股强烈的妒火从脚底直冲脑门,熊熊的烧红了我的眼睛。
小静显然察觉到了我狰狞的煞气,惊惶之下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倒是那油头粉面开了口,冷冷的说:“我就是小静的男朋友!她爱的是我,要嫁的也是我!嘿,我不会让你把她带走的,就算杀了我也不会!”
“好!你有种!哈哈哈……”我放声狂笑,“唰“的从裤兜里抽出一柄弹簧刀,手腕一抖,雪亮的刀锋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狞笑说,“既然你这么有种,我就成全了你吧!”
“不要!”小静一声惊唿,双膝一软,直挺挺的在我面前跪了下来,泣不成声的说:“智彬哥,我实话告诉你吧!我……我已委身于他了……怎么还能跟你结婚呢?”
“啥?”我犹如五雷轰顶,整个人都呆住了!五彩的灯光、亮丽的家具,在我眼中都似失去了颜色。原来,原来我一时不慎,未婚妻就被别人给破了身子,不是原装货了……我的嘴角可怖的痉挛着,痛苦席卷了全身,脑海里一片空白。
小静跪伏在地上,柔弱的肩膀瑟瑟发抖,痛哭着说:“智彬哥,我知道对不住你!呜呜……我欠你的太多太多了,这一生一世也还不清!如果……如果有来生,我一定做牛做马的报答你!真的,下辈子……下辈子我会全身心的奉献给你……”
“放屁!”我恼怒的大声斥责着,心中悔恨交集。这女人既非处女,那是无论如何不能娶她做老婆的,这些年的功夫算是全白费了!这想法让我懊丧到了极点,但同时,一个邪恶的念头也悄然的升了起来……
“好,要我放过你们两个也行!”我猛一挥手,不等小静喜出望外的道谢,就阴险的一笑,淡淡的说:“可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小静破涕为笑,仰起白里透红的俏脸,诚挚的说,“只要我能做的到的,什么事我都答应!”
“放心,你当然能做到!”我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眼睛里射出了贪婪的光芒。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看到像小静这样美丽的女孩子,以一种如此软弱无依的姿态跪在面前,恐怕都会射出贪婪的目光的。
小静穿着一身素色的衣裙,乌黑的秀发披在肩上,长长的眼睫毛在惊恐中一眨一眨的!那种惴惴不安的神色,望在别人的眼里也许会觉得怜惜,可是落在我这个色狼的眼中,却反而增加了心头的罪恶欲望……
“把衣服统统脱掉,一件也不许留!”我低沉着嗓子,一字一句的说。
小静浑身一震,脸上露出害怕之极的表情,双手下意识的掩住了胸部。油头粉面却在我的掌下挣扎了起来,嘶喊道:“小静,别理他,快跑!快……”
我手腕略侧,锋利的刀尖在他脖颈上划出了一道血口,用最冰冷的声音说:“只要你敢再说一个字,老子就送你归西!”大概是我的穷凶极恶吓着了他,油头粉面立刻哑巴了,噤若寒蝉的闭上了嘴。
我冷笑一声,恶狠狠的对小静说:“你要不想这小子英年早逝,就乖乖的让我爽一次!听明白了吗?”
小静的俏脸涨的绯红,默默的流了一会儿眼泪,目光中满是悲苦之色。她蹙眉沉思了一阵,终于饮泣着屈服了,细长的手指移到了衬衫上,缓慢的将纽扣一粒粒的解开。
向两边敞开的衣襟中,白皙的腰身耀眼的令人目眩,一对挺拔结实的乳房已经初具规模,像小山包似的隆起,尽管还严密的包裹在乳罩中,可是只要看看那玲珑的弧线就可以想像出,那里面的形状是多么的完美诱人!
我热血上涌,忙把刀交到左手,牢牢的逼住油头粉面。右手则一刻也不停留,粗暴的撕扯着小静的衣裙。她惊惶无助的望着我,嘴里低声的哀求着,但却不敢躲闪反抗。不到片刻,她就被我轻而易举的剥掉了外衣,雪白的肉体上只剩下乳罩和内裤,遮挡着身上最重要的禁区。
“操!果然已被开了苞!”我心中百感交集,这个在我印象中一直是纯洁可爱的女孩子,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变成了个体态丰腴的小妇人!淫贱,实在是太淫贱了!今天我一定要在这具淫荡的肉体上好好的发泄一下兽欲,来补偿我失去的青春!
“从现在开始,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我拉着油头粉面退后几步,斜靠在墙上,冷酷的说,“首先,你给我爬过来!手脚并用的爬到我身边来!”
小静迟疑了一下,顺从的趴到了地上,修长的四肢支撑着半裸的身子,慢慢的向我爬了过来。她肯定从来没有这样爬行过,动作生硬而不自然,被内裤覆盖的臀部稍稍翘起,黑发瀑布似的垂下,反衬的肌肤更显的白腻晶莹。望着俯卧在脚边的美丽女孩,我不禁欲火大炽,阳具在裤裆里急剧的膨胀。
小静也发现了我身体上的变化,脸蛋一下子烧的通红,就像是黄昏的晚霞般俏丽迷人。我按捺不住,倏地伸手扯住她的秀发,把她的头强行拉到了我的跨下,娇美可爱的脸颊顿时紧贴在了我的男根上,亲密无间的挤压厮磨着,那种感觉真是无比的舒爽!
小静含糊不清的呜咽了两声,俏脸埋在我的腿间挣动着。坚硬的阳具显然令她极为难受,唿吸也无法顺畅。她的双眉紧紧的蹙着,脸色相当的痛苦。我冷笑一声,不屑的松开了手,她的身子立刻瘫了下去,软绵绵的蜷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臭丫头,装什么可怜?”我铁石心肠的怒斥着,说也奇怪,自打知道她不是处女后,从前的柔情蜜意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剩下的只是一股疯狂的虐欲。我毫无怜悯的瞪着柔弱的小静,心里的快感越发强烈,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喝道:
“起来,帮我脱掉裤子!”“啊……饶了我吧智彬哥……”小静水灵灵的眼睛里装满了惊惶,过度的害怕使她连哭泣都忘记了,泪水在明艳的脸蛋上凝成了渍。我脸色一沉,不等她把话说完,抬手就是一个巴掌摔了过去。
“住手!你这恶魔,快给我住手!”突然一声愤怒的吼叫响起,险些儿震破了我的耳鼓!转头一看,油头粉面正目龇欲裂的悲嘶着,脸色可怕的骇人,手脚也在奋力的扭动!我心头火起,掉转刀柄在他头上狠敲了一记,把这家伙打的七昏八素,前额现出了一块老大的乌青。
“别打他!我求求你……”小静哭喊着扑了上来,双臂抱住我的大腿,一张梨花带雨的粉脸主动的贴上我的阳具挨擦,凄然道:“我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别再难为他了……”
我不耐烦的打断了她,恶声恶气的说:“少废话!你先让老子满足了再说!”
小静噙泪点了点头,柔顺的膝行到我的正前方,颤抖的伸出双手解开了我的皮带。裤子从腰间坠落,跌到了我的脚下。
接着,她犹豫了一两秒,害羞的闭起眼睛,纤手探入裤衩握住了粗大的阳具,生涩的把它掏了出来。袒露着屁股直立着,我感觉到冷风唿唿的贯进肛门里,有一种特殊的刺激!
肉棒在温暖的掌心里捧着,不由自主的涨的更加大了。小静大概也察觉到了惊人的尺寸,手足无措的跪在我面前,连脖子都红透了。
我大为兴奋,强迫她睁开双眼,“认真”的欣赏这根吃饭家伙。在她看见阳具的一瞬间,我清楚的捕捉到那张俏脸上掠过的恐惧表情。忽然间我发现,我喜欢这种表情!喜欢这个女人表现出来的对我淫威的深深恐惧!
“看够了,就把它含进去,好好的尝一尝鸡巴!”我寒声发布着命令,挺起腰杆,示威般的将肉棒送到了红润的嘴唇边。
也许是体味太过浓烈的缘故,小静露出了极其厌恶的神色,那样子就像是要呕吐!但在我凌厉的眼光下,她终于还是无奈的张开了小嘴,双唇徐徐的含住了肉棒尖端……
我乘势向前一顶,小半截阳具倏地冲进了口腔,一直顶到了咽喉。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把小静给弄懵了,一时没回过神来,双眼瞪的圆圆的,清秀的脸庞上一片茫然!
我仰首向天,细细的体会着阳具包容在她口中的动人滋味,那湿热的嘴唇和温软的舌头,都带给了我极高的享受。尽管塞进去的只是一小部分肉棒,但对小静来说依然是太长了,以至于她的腮帮上都鼓出了一个圆柱形的凸起!
看见她那副屈辱的狼狈模样,我心头升起报复的快感,狞笑说:“婊子,是第一次口交吧?呵呵,我来教你怎么做!用你的舌头扫过整支鸡巴,然后忘情的吮吸它!”
小静从鼻子里发出呜呜的哀鸣,笨拙的伸出舌尖,轻轻的舔着充血的龟头。她的动作生硬无比,牙齿更不时的碰痛了敏感的嫩肉。可正是这种不熟练和紧张,反而带给我更大的满足!
“唔唔……再吸得深一点……对,对,就是那里……不要停……喔……小贱人,你很会弄嘛……喔喔喔……好爽……”我大声叫着,空出的一只手固定住小静的后脑,在身体和手的配合下,渐渐加快了阳具抽送的速度。随着粗黑肉棒在双唇抿含下不停的进出,她那雪白光洁的半裸身子也开始前后的摇晃!
耳边忽地传来异样的喘息声,我在百忙中侧目一看,只见油头粉面的脸色惨白,满头大汗潺潺而落,眼光却死死的盯着正在为我口交的小静,跨下的布料已撑的老高!
我哈哈大笑,手掌像抚摩宠物般梳理着小静的长发,淫亵的说:“当着自己男朋友的面,替别的男人吹喇叭!这样新奇的滋味让你很刺激吧,是不是?”
小静难为情的呻吟了一声,没有回答我的话。但令我惊讶的是,她居然”学习“的十分迅速,很快就掌握了若干诀窍。柔软的小手托住我的阳具根部,唇舌灵活的挑逗着龟头,主动的逢迎着我的节奏!
我在飘飘欲仙中,爆发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了,片刻后终于忍耐不住,狂吼一声,肉棒跳动着喷出了浓浓的精液,直接的射进了她的口中。
小静躲闪不及,肩背又被我牢牢按住无法动弹,只得含羞忍辱的接受了这股烫热的浓汁。当阳具抽离时,两道浊白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淌下,一滴滴的掉落在挺拔的酥胸上。她呆滞的眨巴着眼睛,双颊晕红,那天使般的面容衬托着这副旖靡的景象,看上去分外的令人情欲勃发!
我喘息了半晌,盯着小静丰满玲珑的身材,肉棒不禁又蠢蠢欲动起来,冷哼道:“把胸罩脱掉,让我看看你的奶子,是不是也发育的和你的人一样淫荡!”
小静羞愧的望了油头粉面一眼,低声抽噎着,手臂弯到几近赤裸的背上,摸到了胸罩的搭扣……就在这时候,房门”吱呀“的被人推开了,一个戴着眼镜的稚气女孩出现在门口。她看到屋里的情况,一下子楞住了!我们三个人也楞住了,目瞪口呆的定在原地,浑身的肌肉仿佛都已冻结僵直!
突然,这女孩的眼光落到了我手中闪亮的刀锋上,登时发出了一声短促慌乱的尖叫,转过身撒腿就跑!边跑还边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救命呀……有强盗……来人救命呀……”
我心中一惊,顿感大事不妙!这样大张旗鼓的一闹,不把周围的人都招惹来才怪!而这房间里发生的一切,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呢?
刹那间,几行大字闪电般在脑海里展现:“持刀行凶……意欲伤人……逼奸未遂……”冷汗从毛孔里沁出,我六神无主,心绪乱成了一团。
这些罪名是明摆着的,被抓起来是要判好几年刑的!难道我要在监狱里度过所剩无多的青春年华,束手无策的任凭这对小情人相爱、结婚,追寻幸福的生活吗?而这幸福,本应该是我拥有的……
我想到这里眼角一扫,见跪伏在地上的小静正手忙脚乱的拾起上衣,试图掩盖住胴体,忍不住勃然大怒,一个疯狂的念头从心里闪过:“就算以后要我的命,今天也一定要占有她的身子……”
“谁叫你穿衣服的?”我怒吼着抓住小静的头发,把她拉了起来,厉声说,“咱们的帐还没算完呢?你急什么?快给我把衣服统统脱光!”
小静痛的花容失色,一迭声的悲泣着:“我脱……我这就脱……”双手却不听使唤的拉紧了衣襟,护住了曲线优美的上半身。
我心急如焚,知道旁人马上会赶来解围,危机已迫在眉睫,没时间再磨蹭了!于是猛地把小静转了个方向,右手抓住她的内裤用力一撕!在她的惊叫声中,那条纯棉的内裤应声裂成两截,无助的掉落到了地板上。
我凝视着小静裸露出来的下半身,只见在那丰盈的右臀上,雪白的肌肤之间竟有块青色的胎记!小小的、精巧的胎记就像刺绣一样,不但没有破坏整体的美感,反而增加了臀部的诱惑!我心头狂跳,阳具重新勃了起来,从后面捅向两片臀肉间的缝隙……
蓦地里,我的左腕一阵剧烈的疼痛,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扭断了!震惊之下,我本能的一回头,恰好瞥见油头粉面布满血丝的眼睛!他的脸部肌肉可怖的扭曲着,双手抓住我的腕口,发疯似的抢夺着刀子,嘴里声嘶力竭的喊着:“你这个混球……我和你拼了……拼了……”
油头粉面摆明是豁出去了,奋不顾身的和我踢打搏斗着,力气大的异乎寻常!我险些落了下风,忙把右手收了回来协助,这才逐渐的挽回了颓势。
明晃晃的刀尖一点点的移向油头粉面的脖子,估计再过个十来秒,就能将他的反扑消解于无形……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小静突然合身扑上,在我的阳具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我痛的大叫一声,手上的力道一松,冰冷的刀锋猛然倒转了回来,倏地扎进了我的胸膛!这一刀扎的是那样深,几乎刺穿了我的身体!
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心脏最脆弱的地方被刺了个正着,正在汩汩的流着血!全身的力量突然间就消失了,精神和意识也在一点一点的离开身躯,飘向渺不可及的虚幻!
油头粉面吓坏了,放开手连退了几步,一屁股坐了下去,半天都爬不起来!小静的俏脸也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神情惶急的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躯,颤声说:“智彬哥,你……伤的很厉害吗?快……快去医院……”
我拼尽所剩不多的力气,费劲的把她推开,眼光里蕴藏的全是深入骨髓的怨毒,咳嗽着说:“你们杀了我……你们……这对狗男女……合谋……杀了我……”一句话没说完,人已昏沉沉的摔倒在地上。
小静望望我,又望望油头粉面,嘴唇翕动了几下,突然“哇”的哭了出来,泪流满面的说:“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刚才我只是想救他……”
油头粉面摇了摇头,低声说:“小静,你别再说了,这人已不行了!”小静惊呆了,十分害怕的望着我,目光中略带着歉疚之意,身子却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
我用残余的意志,艰难的半撑起躯体,咯咯的凄笑着,声音比鬼哭狼嚎还难听,咬牙说:“这个仇……我总有一天要报的……就算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鲜血随着说话声,不断的从我的口鼻中渗出,舌头也不听使唤了!
我仍然在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下去,凝视着小静美丽的俏脸,狞笑说:“这辈子……我是得不到你了……但是……我向你发誓……来生,我一定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永远离不开我的肉棒……”说到这里,我猛地将插在胸膛上的刀子拔出!
在鲜血喷出来的同时,我也用生命的最后火花,燃烧成了充满愤恨、不甘、渴望、怨毒的一句话,嘶声狂喊了出来:“你等着!咱们下辈子见!”所有的景象忽然模糊了,跟着降临的,就是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令人绝望的、仿佛看不到尽头的黑暗……
“啊——”我从噩梦中惊醒,倏地翻身坐了起来!窗外依然是漆黑的,在夜幕的笼罩下,床头柜上闹钟的指针在发着微弱的荧光。我定了定神,觉得背上凉飕飕的,这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在冒冷汗!
“怎么回事?”我的脑子还没完全清醒,整个人有些浑浑噩噩的,忙伸手拧亮了台灯。看看钟,现在是凌晨四点半!
“原来是做梦……那可怕的一幕,原来只不过是个噩梦!”我苦笑了一下,掀开被子跳下床,到隔壁的浴室里草草的冲了个澡。洗完后又处理掉了沾满遗精的脏裤子,再换上一套干净的内衣裤,懒洋洋的躺回了温暖的被窝里。
离天亮还早,我打了个哈欠,准备继续睡个甜觉,但不知怎么搞的,脑子里一直翻来覆去的不肯安静,刚才做的那个噩梦不断的在眼前重现,就像看电影一样,镜头越来越清晰!
为什么会这样?这个梦……这个梦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大妥当!我苦苦思索着,直觉告诉我,这不是个普通的梦!那复杂的内容和恐怖的气氛,真实的就似发生在眼前一样!我甚至能记得梦中人物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但奇怪的是,惟一被我忘记的却是他们的面容五官!
“难道……我今夜并不是做梦,而是回忆起了我的前生?”我想起不久前看的几本关于前世今生的小说,心里不禁升起了微妙的联想!根据书中的观点,生命总是以各种各样的形式,生生不息的存在于宇宙中的。区别只在于无神论者称之为物质不灭,有神论者却喜欢称之为轮回转世!
“要是每个人死了后,真的会投胎重生的话,那么我刚才梦到的一切,是否就是我上辈子的经历?”我不能回答这个问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