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何……巧缘,以后成为新……主人的性、性奴隶,不论新主人是谁,我、我也会……完全服从他的……呜,只要是……新主人的命令,我……
不管是何时何地,母、母狗何巧缘的身体都任由新主人享用……呜呜呜……」在伟安催促之下,巧缘为了尽快摆脱那**地狱,被性慾冲击得不能思考的脑袋,自然而然的顺着伟安说了,但是说出那么羞耻的誓言,在说完后巧缘不禁放声大哭。
「很好,那你以后就永远是我的奴隶了。」伟安慢慢从巧缘的下身中将自己的**抽出来。
「现在就来点好玩的吧……」伟安拿出一条九尾鞭,对准妈妈那高高挺起的臀部,一鞭子抽下去,「啪」的一声,巧缘长声惨呼。
「痛快吗?现在我问你问题,你不答就有苦头吃了。」伟安冷笑着,看着身前那像母狗般伏在椅上的母亲说。
「你身高是……?」
「……一、一百六十二厘米。」
「三围呢?」
「八十九厘米、六十一厘米、九十一厘米。」
「失去处女的时候你多少岁?对手是谁?」
「……」巧缘轻咬着下唇,沉默不语。
「说啊!」伟安扬手就是一鞭,狠狠地打在妈妈那丰满雪白的屁股上。
「啊!呜……我、我说了,求求你……别打……第一次,是在、十六岁,对手就是我的丈夫……」巧缘臀部吃了一记,剧痛之下,连最隐密的私事也脱口而出。
伟安一怔,想不到母亲的第一次,就是被爸爸夺去的。
「除了你那死鬼丈夫之外,你还和几多男人上过床?」
「呜……我、我不知道……」巧缘不知是因为痛楚还是羞辱,一边哭泣,一边说着。
「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你屁股痒,欠打了是不是?」伟安随手又是「辟哩啪啦」的一阵乱打,心里一面想:「以前我小时候你也打了我很多次,现在儿子要打回你了,妈妈。」
「啊……不!主人,求求你,不是的,我……真的不知道……」巧缘凄惨的大叫,拚命地哀求。
在伟安的鞭打之下,巧缘断断续续的说着,才总算弄清楚:原来伟安的老爸也有矇面凌辱癖,常常用头套套着巧缘,再用绳子捆绑,然后不知从那里找些人来强姦她,她只知道有很多不同的对手,凭声音分辨,当中甚至有初中生,或是老头子,可是确切人数,却是连巧缘自己也搞不清楚。
伟安听得咋舌不已,想不到自己的父亲也是有够变态的人物,自己的本性,或许也是父系遗传也说不定?
「很好,既然你那么坦白,那我就给你一点奖励,让你含着我的**吧!」
伟安走到巧缘身前,将自己的**,狠狠地塞进母亲那樱桃小嘴之中。
巧缘只感到口腔被一支又腥又臭的棒状物直捅进来,令得她呼吸不畅,差点咳得窒息。伟安才懒得理母亲的死活,拚命地在妈妈口中套弄着,每一次**都直没至柄,顶到巧缘的喉咙深处。
「多点运用舌头!小心你的牙齿,如果你胆敢咬我,我就打到你屁股烂掉,而且你的裸照便会在全国流通……想清楚啊!」伟安一手抓住母亲的秀发,一手按着她的头颅,享受着妈妈口腔内那温暖湿润的感触,巧缘灵活的舌头,不断刺激着伟安的**,很快,伟安就有发射的冲动了。
伟安紧紧按着巧缘的头,不让她有挣扎的机会,在自己达到顶点的一刻,将所有的精液,完全射进母亲的口腔最深处,巧缘眼睛被遮盖着,看不到伟安的表情,只感到对方的动作越来越快速,突然口中的**一颤,射出大量的液体,忍受着满嘴腥臭,在伟安拔出**之后,她疯狂地咳嗽。
「所有精液你都要吃下去!如果有一点吐了出来,我便要你好看!」伟安斥喝着母亲,心里的快感却是无以加复。他转身拿来一支蜡烛,将蜡烛点上了火。
「母狗,十年没玩过滴蜡了吧?主人我今次就让你爽过够。」伟安冷笑着,脸孔竟透着几分狰狞。他将蜡烛放在巧缘臀部的上方,然后将蜡烛倾侧,蜡油一点一滴的,滴落巧缘那雪白硕大的屁股上。
「啊……好痛!好烫!求求你……住手!」一阵**辣的疼痛,从屁股上传来,伏在椅子上的巧缘,屁股不住地左摇右摆,想避开蜡油,可是被捆绑得如此结实,又可以躲到那里去?只听得以往那亲切和蔼的母亲,现在拚命地惨叫。
「「你」?你应该叫我做什么的?还有,你的那里好烫啊?说清楚一点。」
伟安眼里泛着异样的妖光,看着亲爱的妈妈在身前受辱,令他非常享受。
「主……主人!求求你……奴婢我……我的屁股好烫!好难受……饶恕我!
哇啊!我……什么都愿意做……」巧缘忍受不了那剧烈的痛楚,口中不断的哀求着。
「你真的什么都愿意干?好,现在你身前有一部摄影机,你对着它说:「你何巧缘,是三十五岁的未亡人,慾求不满,每晚都渴望有人用大****你的牝穴,哪一个男人都不要紧,因为你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怎样?说不说啊?说了我就停手,不再滴蜡油到你屁股。」
伟安说完狠狠地一巴打在妈妈的大屁股上,「啪」的一声,伟安充份地感受到母亲臀部的弹性。不愧是常常跳健康舞的女人,虽然人到中年,身体还是这么结实,该挺起的地方,一点都没有下垂。
巧缘听到有摄影机在拍摄,想到之前自己的丑态,脸庞不禁一片绯红,可是在痛楚的压力下,也不得不屈服,依着伟安的说话,对着摄影机大声说了一次,说完之后,不知是因为痛楚还是羞耻,浑身都是汗水,湿漉漉的。
看到往日在儿子面前,显得那么高贵贤淑、温柔慈爱的母亲,现在像头母狗似的屈服在自己胯下,伟安简直有立即揭开妈妈的眼罩,让她知道一切的冲动。
但是不行,现在还未是时候……
「很好,那我就带你去洗干净身上的污秽吧!」伟安看着母亲屁股上红蜡斑斑,小心翼翼的解去巧缘双手的捆绑,捉得紧紧的,免得她趁机将自己的眼罩除下,然后再将她的双手反缚在身后,又用绳子在**上下捆着,本来已经硕大的**,在勒紧之下显得更形突出。
解去双脚的捆绑,伟安便押着妈妈去浴室,用水冲洗巧缘的**。
说也奇怪,以往伟安总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家天花板上有那么多的圆环,四处都有,不论是客厅、睡房、浴室……自从知道了父母的性癖之后,他就明白了。
在马桶的正上方,也有几个圆环,将母亲的身子洗得清洁熘熘之后,伟安用绳索穿过天花板上的圆环,再缚着妈妈背后的绳子和腿弯处,将巧缘慢慢地吊起来,直到在距离马桶正上方五十厘米处,才停了下来。
「你……你想怎样?」巧缘颤抖的声音中,隐隐含着极大的不安。她现在的姿势,就像是在空中蹲着一般,运动员练青蛙跳的那种姿势。
「我?我现在想帮你清一清肠胃,将浣肠液灌到你的肛门里。即是说,现在要帮你灌肠啦!对了,这么有趣的镜头,一定得拍下来不可,我先将摄影机拿进来……」伟安转身就出去拿了摄影机进来。
「不!不要!求求你……千万不要啊!」巧缘听到对方竟要在她身上干这么荒谬恐怖的事,吓得大叫起来。
「没用的,我已经决定了,不知道你可以忍耐多久呢?真是想想也有趣啊!
嘿嘿嘿……」伟安很快就准备好摄影机,镜头对准母亲。然后拿出一支巨大的灌肠器,像是给马用的那般巨大。
伟安轻轻用手指搔弄着妈妈的肛门,巧缘的身子勐地一颤,小小的菊花蕾一阵紧缩,无数的皱褶不住抽搐,反映出母亲的害怕和抗拒。「先帮你涂上润滑软膏,不然会弄伤那里的。」伟安冷笑着,把润滑软膏挤在手指上,轻柔地涂在巧缘的菊花蕾上。
「不,不要,那里很……很脏的……」巧缘感到,最羞耻最隐密的地方被陌生人用手指侵犯了,她挣扎不了,只能凄惨地接受这屈辱,下身感到一阵火热,虽然被玩弄肛门,可是**内像是要流出蜜汁,身体也感受到难以言喻的快感,十多年前的被调教经验,又再复甦了。
伟安似是仍然觉得不满意,食指用力一塞,虽然母亲拚命地紧缩肛门,可是儿子的手指仍然是塞了一节进去,难受的充塞感充满了菊花蕾,伟安将润滑软膏都涂在肛门的粘膜里,手指不断扭曲转动,使母亲像是快要发疯似的挣扎着。
「呜……不、不要……」巧缘忍受肛门的异生感,不住地悲鸣。
「太太,虽然你口中说着不要不要,可是你的表情却像是很爽的样子啊!别装什么贞淑的未亡人了,反正你也被死去的丈夫调教过,已经是奴隶了……」伟安欣赏着母亲那苦闷的神情,同时手指不停地扭动。
「不、不要说了……求求你……」巧缘的泪水从眼罩之下渗出来,被陌生人玩弄肛门,在陌生人面前露出最羞耻的部份,这种耻辱,差不多令她发疯了。
「很好,差不多了,现在就灌肠吧!这次先来个500㏄。」伟安完全不理会母亲的哀求,拔出手指之后,便拿来灌肠器,注满浣肠液。然后,慢慢地,将灌肠器的管嘴,插进妈妈的菊花蕾中。
「啊!好冰!不……不要啊……求求你……放过我……」巧缘只感到肛门被一根冰冷的东西插进来,一阵冰凉的液体,缓缓地涌进直肠的深处,随着伟安压下灌肠器的塞子,大量的浣肠液汹涌奔腾的灌进母亲的直肠中。
「好辛苦……呜……要死了……救、救我啊!」巧缘感到冰冷的液体被慢慢的推挤,缓缓的灌进她最羞耻的地方,伟安好整以暇的,并不心急,太快完成灌肠就不好玩了,看着母亲的痛苦和挣扎,他的内心更是满足。
妈妈的身体吊在空中,忍受着灌肠的苦痛,不住地扭动挣扎,像一只落入陷阱的小动物,看上去说不出的妖艳。伟安细心的欣赏着,而摄影机也清晰地拍下来,在浴室之中这诡异之极的一幕。
很快,冰凉的浣肠液,被母亲的肛门完全吞噬了。伟安立刻拿出一个肛门栓出来,塞进妈妈的屁眼,令她即使多么想排泄也做不到。
「呜……这是什么?你干了什么?好冰……肠子……肠子要破裂了……」巧缘肚子明显地胀大了不少,腹部鼓鼓的。她感到菊花蕾被人塞了东西进去,吓得惊呼起来。
「这是肛门栓,如果不拔掉它的话,你是绝对不能排泄的,所以你可以放心啊!没有你的同意,我不会拔出来的,那你就不会在我眼前丢脸了……」伟安一脸揶揄的口吻嘲弄着母亲。
「唔……求求你……放过我……」巧缘肚子一阵「咕噜、咕噜」的声响,巨大的便意开始向她侵袭,在痛苦之中,她的理智渐渐地被侵蚀了。
「要……要坏掉了……会死的……救我……」巧缘被强烈的胀痛感支配了,连说话也开始语无伦次。伟安笑着对母亲说:「怎样啊?想做什么要告诉我一声嘛!你不说,我又怎样懂呢?」
巧缘紧咬着下唇,身体不住地扭动,拚命地忍耐着,怎么也不肯开口说那些羞耻的字眼。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强烈的便意差不多将她的理性完全驱走了,全身上下冒出大量的冷汗,身体处于极紧张的状态之中,连脚趾头也向脚底弯曲,关节发白。
「求求你……主人……让我……让我……大、大便……」巧缘终于忍不住,哭叫着恳求伟安拔走肛门栓。
「嘿嘿嘿……那没问题,不过你先让我爽一下,待我满意了才给你解脱。」
伟安走到巧缘身前,对着那挂在半空中的**,用手确定位置,像秋千似的,将母亲拉近自己,巧缘被缚在马桶的正上方,高度和伟安配合得很好,下身正对准了儿子的胯下,只要伟安捧着妈妈的臀部,就可以插进巧缘的**中。
伟安一摸,发觉母亲那里已经**的了,便将自己的**扶好,对着妈妈的**便插下去。
「啊!」巧缘在强忍着便意之际,突然**又被人入侵,强烈的快感令她脱口尖叫起来。随着儿子一下又一下的强劲**,混和着排泄不到的痛苦,痛楚和痛快同时刺激着巧缘的知觉,使她轻而易举又达到**。
看着慈祥的母亲,在自己的**之下,兴奋得疯狂叫喊,**不断,嘴角淌下唾液的淫荡模样,伟安感到一种异样的征服感和满足感。下身也似是胀得更大一般,更加卖力地折磨妈妈那娇嫩的**,一双手在搓弄巧缘那大屁股,有时又故意不抓住母亲的臀部,让她像荡秋千似的,随着伟安的活塞运动而在空中前后摆动,空出的一双手,伟安拚命地捏弄母亲的**,那硕大的**在绳索的捆绑之下,本已经胀大凸出,经过不断的搓揉,更是一片通红,**高高的挺立着,任谁也看得出巧缘已经兴奋得失神。
在这情况之下,伟安并不能持续长时间的活塞运动,很快就将精液都射到母亲的子宫中了。
在伟安喘息着拔出**之后,巧缘立即语带哭音的哀求着,希望主人能让她好好排泄,她已经忍不住了,即使要干什么也好,只要先拔走肛门栓就行了。看着母亲的**被自己干得张大了洞口,又红又肿,不断有些白浊的液体流出来,伟安像是感到很满意,答应了母亲的要求。
浣肠液疯狂地在巧缘的肠内搅动,不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肠壁受到强烈的刺激,从母亲那咬牙切齿的苦闷神情就可以知道。
「快……快一点……」巧缘带着痛苦无奈的表情,修长的大腿被缚得结结实实,但仍激烈的颤动着,胀起的下腹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明显是因为肛门内的压力越来越高,被肛门栓塞实的菊花蕾,拚命地抽搐,差不多就要痉挛了。
「很好,现在就拔出肛门栓了,你准备撒个痛快吧!」伟安一脸邪笑,一面伸手拔掉塞在妈妈屁眼中的栓子。将会看到母亲最苦痛和羞耻的一幕,伟安的身体异样地灼热起来,视线集中在妈妈的肛门上,好奇地观察着,往日那么美丽高雅的淑女,在人前排泄的羞辱样子。
「啊呀……呀呀呀!哇~~啊啊啊!」一拔掉栓子,巧缘身体就像是蛇一样的不住扭动挣扎,白皙硕大的屁股和浑圆坚挺的**左摇右摆,面色陡然变得煞白,嘴巴疯狂地高声嘶叫。伟安知道,妈妈已经到达界限了。
「哇……不要看我!」叫出这句的同时,巧缘身体勐地一鬆,不再剧烈地震动,肛门「啪」地大大张开,瞬间,母亲的肛门像是要破裂一般,浣肠液如万马奔腾似的喷射而出,激烈的水声响彻浴室。
「太厉害了……」伟安感叹地看着健美典雅的妈妈最羞辱的一幕。
浣肠液汹涌的撞落马桶,在人前排便的耻辱感,使巧缘不住地悲鸣,头部发疯似的左右摇摆,菊花蕾中的液体持续的排出,身体压力减轻,但即使巧缘如何用力,也不可能制止排泄。
随着液体喷出,在丰满的臀部之间,开始排出半溶化的固体物,软便不绝地撒落在马桶,一股臭味弥漫在浴室中。
「这么漂亮的未亡人,大便也是那么臭的吗?真是想不到啊……哈哈哈!」
看着疯狂般的母亲,伟安异常地兴奋,败德感和罪恶感将他的情绪燃烧起来。
「呜呜……不是的……不要看我……啊……饶了我吧!」像是要否认什么似的,巧缘不断摇着头,然而面上那恍惚而苦闷的容貌,和**时的表情极其相似。
超越了羞耻的界限的巧缘,在排泄后全身无力,只能喘息着,静待儿子的处置。在冲走了排泄物之后,伟安将母亲解下来,但仍然将双手反缚,用水冲洗妈妈的菊花蕾,再用手指仔细地为母亲清洁屁眼。期间巧缘只是默默的让儿子清洗自己的屁眼,间中忍不住发出轻轻而又撩人的呻吟声。
清洗完毕之后,伟安将巧缘俯伏在床上,用绳子缚在脚踝处,双腿向两边分别扯开,横拉成差不多是一字马的姿势,再在肚子下塞入一个枕头,使母亲的腰部抬高,屁股向后高高跷起,下身的私密处,完全呈现在儿子的眼前。
巧缘双腿被硬生生拉开,胯下感到像是要撕裂般的痛楚,忍不住悲鸣一声,因为一直被盖着双眼,心中的无助感和恐惧感不断增大,她怯生生的回头,问:「你……你想怎样?」
「没什么,想**你的菊花蕾罢了。」伟安满不在乎的笑说。
「!」巧缘内心一阵颤抖,却默不作声,没有求饶。当年被丈夫调教,开发屁眼之后,她就惊讶地发现,自己最强烈的性感带竟是在那最羞人的地方,这一晚对方还未玩弄那里,自己就已经洩了那么多次,一旦连那里也……
一想到这里,巧缘的内心就不禁悸动,同时亦为自己的反应深深迷惑,为什么自己的情慾会如此强烈?自从丈夫过世,她就像失去了身体的一部份般,反常地性冷感。可是今晚……是因为对手的声线、体味、行为都似曾相识吗?明明应该是陌生人,可是不论在任何方面,都让巧缘想起了逝世的丈夫,大概是那种熟悉感,使巧缘再次燃烧起来吧?
伟安没有让母亲有多余的时间思考,固定了妈妈的姿势之后,他就用手掰开巧缘的臀部,藏在谷间的浅啡色菊花蕾接触到冰冽的空气,一阵蠕动,伟安也不客气,用手扶稳了自己的**,就慢慢硬挤进亲爱的母亲的屁眼。
「呜……」在一声轻轻的呻吟中,母亲的菊花蕾,被儿子侵入了。
和**完全不同的紧缩感和灼热感,突破层层括约肌之后,伟安深入妈妈的直肠,他用双手抓着伏在床上的巧缘,那对硕大的**,不停地捏弄抚摸。
巧缘的身体承受着一**无休止的快感袭击,菊花蕾像是被火烧一样,充满了胀痛感,可是同时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美感刺激巧缘的脑袋,使她不断发出抑扬顿挫的呻吟声。
在房间中,母子禁忌的肛交不断的进行着,儿子腰部撞击母亲臀部的声音,充斥了空间……
一整晚间,伟安不断用各式各样的方法去侵犯母亲,用晒衣夹夹着妈妈的**和阴核,用肛门棒和假**疯狂地同时**母亲前后两个**,用鞭子打得巧缘的**和屁股红肿不堪,在母亲的口中、身上、**、屁眼,发疯一般射精,**、乳交、**、肛交……尽情地玩弄妈妈三十五岁的**,彷彿是要将母亲十年的空白期都填满一般,代替了父亲,对妈妈施行了彻底的调教和凌辱。
到后来,巧缘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洩了多少次,只知道在不断的尖叫中,她终于兴奋得昏过去了。由始至终,不论巧缘受到什么调教,伟安始终没有将母亲的眼罩除下,所以巧缘直到昏倒,都不知道对手是谁。
看着昏睡的母亲,伟安浅笑着:「妈,这份母亲节礼物不错吧?」
在妈妈醒来之前,伟安尽快地将所有调教的痕迹完全消灭掉,即使是再真实的事,在媚药的影响下,只要明天母亲找不到任何证据,她只会当自己发了一场「太过真实」的梦罢了。或许,她会以为这是因为自己太思念亡夫也说不定?即使看到自己身上的鞭痕,妈妈也只能疑幻疑真,她怎可能想得到,伏在她身上疯狂地**她的,是她那可爱的儿子?
在更适当的时候,再揭穿身份,将妈妈调教成自己的奴隶,承继爸爸的最后遗产……伟安下定决心,在心里暗暗发誓。还是先再作弄妈妈多些时日吧!让妈妈回想起往日的调教,再揭穿身份……
「完」
母子**肛交
一个令人神清气爽的早晨,我与新婚的妻子小惠刚从法国度完蜜月回来的第四天,正亲密的搂着躺在卧室的大床上面,小惠穿着黑色丝质性感内衣,遮不住她那性感的**,我只穿条内裤。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及录影机,昨天妈带给我们婚礼当天的录影带,现在才有机会看。
我右手搂着小惠,一边亲吻着她的肩膀。
「咦,这不是我们的结婚典礼啊。」小惠疑惑的说着。
「是啊,爸跟妈都在里面啊。」
「可是,妈当天不是穿这件衣服。」
「她可能后来又换了一件吧。」我不在意的说着。
在萤幕的一角,一对男女正在互相亲吻着。
「奇怪,他们在作什么,我不记的……」我也疑心起来。
当镜头拉近,答案揭晓,男女正在激烈的接吻着,两双手互相探索着对方的身体。
镜头一转,妈走向坐在沙发上的一个男人坐在他的大腿上,男人看来比妈年轻十几岁,妈正跟他交谈着,他的手放到妈的大腿上,并把妈的裙子拉到腰间,露出妈雪白的大腿跟黑色的内裤。他们的对话被室内其他人的交谈淹没而听不清楚,不过看得出来妈与男人谈的非常高兴,当镜头移进,我们看到男人的手在妈的大腿内侧摸着,离妈的方寸之地不到几公分。我感到心跳加速,脑中轰轰作响,我敬爱的母亲与爸以外的男人……
「也许我们不应该再往下看……」小惠说着。
「再看一下。」我盯着萤幕说着。
镜头集中在妈的脸部,妈美丽的脸上是充满快乐的表情,她的头正左右摇摆着,嘴巴张着。萤幕中男人的手在妈的内裤里面蠕动,很明显的男人正用他的手指玩弄妈的肉穴。
「我们不应该再看下去了。」看到这,小惠说。
「我不知道,但是我想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我回答。
「嘿!你在对我老婆些什么?」很快的,爸出现在镜头里。
「抱歉!」男人说完,抽出在妈腿间的手然后舔着自己**的手指。
「如果你是男人的话,就带她到房间里面,让她知道你能作些什么。」爸把话说完。
事情开始怪异起来,镜头拉远,爸的腿间跪着一个年轻的女子,正用她的小嘴吸吮含弄着爸从拉链中挺立的**,爸的手抓着女人的头,让**前后进出女人的唇舌之间。
「对,宝贝,吸我的穴。」妈这时也低下头将男人的**含入嘴中。妈的技巧看来很好,男人脸上出现舒服的表情,看着自己的母亲在那里正用她鲜红的舌头在一根**上缠来绕去,一双如丝媚眼还不时飘向镜头,彷佛看着我,使的我激动起来,小弟弟也紧顶着内裤,似欲冲天而出。
我将手伸到小惠两腿间,她也看的傻了,两腿间湿漉的程度显示出她的欲火跟我一样炽热,我脱下内裤,将她拉到身上,以背位坐姿,我将八寸的**送入她的**中。
「啊!」小惠叫了一声,继续看着。
我一边看着萤幕,一边用粗壮的**缓缓的着小惠,这时爸正趴在地板上,身下的女人正用力挺耸着肥大的屁股,不停的娇叫着,爸狠进出的**将**的翻来覆去。妈则是站起来脱下内裤,将它套在男人的头上,趴在沙发上,翘起屁股。男人自后舔着妈那芳草萋萋的**,伸出两根手指插弄着妈的**。
妈似乎被玩弄的非常快乐,不停的呻吟着,白圆的屁股不停的左右摆动。这时房内的其他人也一对对交合起来。
妈的呻吟不久就低沉下来,原因是另一个男人将**插入她的口中,脸前的男人动手将衣服的拉链拉下,将衣服褪到腰间,除下乳罩,妈雪白的皮肤,丰满略松弛的**马上出现。男人一边用肉猛砰妈的小嘴,一边用两手用力挤压她的**,白色的两办肉球马上在男人手中变形。
她身后的男人这时起身,从后面将**插入妈的**中,开始作撞击的运动,物理中的作用力与反作用力在这时显现出来,身后的男人把她向前方,一股反作用力使身前的男人将她向后方,妈的**像是皮球一样的夹在两个男人中。过没多久,两个人换手。
小惠看的将手伸到阴蒂上不停的揉弄,屁股不停的套弄着我的**,穴内湿热的程度可以知道她看的非常兴奋。
「你妈真是狂野的女人。」
「别这样说我妈。」我报复性的猛往上顶,撞的小惠向上一震。
「啊…好痛…对不起嘛……」
注意力回到镜头,爸跪在女子的背后,**正像油井的钻头,快速的在身前女人的肛门进出。女人发出又痛又爽的声音妈身前的男人这时躺下,身后的男人自妈的**拔出,她来到躺着的男人身上,抓住男人挺立的**坐下去,身后的男人将**插到妈的后洞,第三个男人加入,妈身上所有可以插入的洞这时都塞着男人的**。
「天啊,妈真的这么**吗?被三个男人……」我难以置信但眼前的事实是如此。
没多久,三个男人加快动作,身后的男人拔出**,将白色的精液射在她的屁股上,身下的男人则一直朝上猛顶,妈被的全身颤抖,两手抓住口中的**,不停的搓弄,她脸前的男人也一阵抖动,将阳精射在妈的脸上,妈的脸显示她正要到达**。身下的男子一个翻身,将妈压在下面,**了数十下,也泄在妈的体内。
视觉与触觉的结合,我再也把持不住,将精液注入小惠的**。我下巴靠在小惠的肩上不停的喘息。萤幕上的妈把三人的**轮流舔干净后,起身走向在旁边交缠在一起的另一组。
这时电话响起,我关掉录影机去接,是妈打的,听到妈的声音,心里泛起奇异的感觉。
「小易啊,昨天拿错录影带了,待会过去你那边换过来。」
「妈,不用急,我们并不急着看。」
「没关系,反正没事,待会我过来,拜。」
「好吧,拜。」
我将小惠抱离身上,取出录影带摆回盒内,跟小惠到浴室冲洗身体。
十几分钟后「叮…咚…」门铃响起,是妈来了。小惠倒了杯饮料,在沙发上我身旁坐下,小惠坐在另一边,我跟妈交换了录影带。看到爸妈的**,我跟小惠都不敢正眼看妈。
「你们还好嘛,夫妻俩好像有点不对劲,有问题可以告诉妈。」
「嗯,我们很好。」
「真的吗?小惠,发生了啥事,告诉妈,妈替你作主。」
「妈,我们真的没事。」小惠低着头,不敢看着妈。
「你们该不会看了那带子吧……」妈看了我们的反应,知道答案。「好吧,反正你们迟早也会知道……」
「小易,你爸跟我在你两岁时加入了一个**俱乐部,我们都是爱玩的人,也很享受这样的**娱乐,希望这样说没有伤害到你。」
「妈,这是爸妈的私生活,而且我也是到现在才知道,并没伤害到我,只是有点不敢相信,从未想过爸跟妈这样正经的人……」
「你确定你不气爸妈吗?……」
「我很确定,小惠,你呢?」我转头问。
「喔……不!」
「那就好,既然被你知道那么多我们性生活的秘密,让妈也解一下你们的,你跟小惠在这方面如何?……」
「嗯……很好啊,虽然……嗯……不算狂野。」
「小易在床上表现好吗?」妈问小惠,小惠害羞的点点头。
「像录影带里的男人那样吗?」妈加了这句。
「嗯,我们没试过这样的……」小惠想着,脸开始红了。
「啊,你们没有帮彼此**吗?」
「喔,有……口……有用嘴啦。」
「嗯,当我嫁给小易他爸时,那对我来说算是相当狂野的了,不要认为我是**的女人,当初结婚时,我一直不肯帮小易他爸吹喇吧呢,他的**对当时的我的嘴来说就像巨人一般。小易,让妈妈看看你的**。」
我身体没动,但是听了妈的话,我的**不由自主的硬的跟铁石一般,妈伸手将我的**自裤中解放出来,八寸的勃起高高的向天怒张。
「喔,儿子啊,尺寸比你爸的长!识货的女人看到这种尺码,都会迫不及待张开腿,想让它进入。」妈边用双手环绕着我的肉,边爱不释手的说着。
「小惠,让妈妈看看你的吸吮的功夫……」
小惠没有动作。
「不要害羞,让妈示范一次。」
妈弯下来,伸出舌头舔着我已稍有露珠的**,接着双唇包住**前端,我的肉马上被温热的口腔肌肉十面埋伏,妈以纯熟的技巧像个婴儿吃奶般的吸着**前端的肌肉,妈边在下体让我发出着重的喘息,一边脱掉我的裤子。妈还用舌头在**上缠绕,妈让我一部步走向**。小惠在一旁看的小脸通红,边用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
「换你啦!」妈抬头对小惠说。
小惠看着我的一柱擎天,低头张开嘴把**含入后开始上下摆动她的头,模彷**的动作。
「很好,含的再深一点,把整支吞下去,让它在你的嘴中变的又大又硬。」
妈指导着。
当小惠练习口舌技巧时,妈脱下小惠的衣裤,用手在我老婆浑圆坚实的**臀部上面抚摸。
「喔,小惠在帮你服务时,**也变的又湿又粘,小易,你有个火热的宝贝老婆。」说完妈把手指伸进小惠的**抠弄着,弄得小惠嗯呜作声。
「小惠,你希望**插进**多深,就把**吞的多深。」妈一手在小惠的阴蒂上挑弄着,一手伸到自己内裤中。
小惠因为吞的太深而作呕起来。
「慢慢来,放松你的喉咙,第一次会不习惯,习惯了**顶在喉咙感觉,以后自然就好了。」
虽然没有全根进去,但这次进去的比以前都深。
「来,我作一次。」妈靠过来,一手依然留在小惠的穴内,一手由小惠手中接过我的**,用嘴吞下去,直到妈的**碰到我的阴毛。小惠难以置信的看着妈将**整根吞入,然后在我的八寸**上下运动,妈的舌头也在口腔内左右运动,这只有我才感觉得到,每次进入,我的**都顶在妈的喉咙上。
「喔……妈……你吹的……我好美……舌头还会动……」
妈这时手口并用,嘴套着我的**,一手在小惠的**中动作,另一手又回到自己的两腿间自慰着。
妈与小惠相互换口几次之后,我也攀向高峰。
「小惠……我要……射了……」说完,**痉挛了几次后,将我的快乐全部释放出来,小惠被我喷的满脸白浆。
我倒在沙发上看着妈凑过脸将小惠脸上的阳精尽数舔去,她的手依然在两人腿间动作着。我的母亲帮我**,又用手指着我的老婆与自己,看的我老二再度蠢蠢欲动,妈过来用舌头把我的**舔干净后说:
「小易,你现在舔她的穴。」
妈叫我起来,一手插着小惠,一边将小惠移到沙发上,妈拔出手指舔了舔小惠的**,让出空间给我。
「重点在她的阴蒂,但别忘了会漏水的**,最好把流漏出来的水吸干净,你不会希望沙发弄得湿湿的。」
妈做完重点提示后移到我身后,低下头用舌头舔着我的屁眼,潮湿温热的舌头一接触到扩约肌,我的**被刺激的再度完全挺立,妈用手抓住**搓揉着。
「使你老婆**,我会安慰你的……」
作梦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情形,我不知身在何处,小惠的高声喘息跟两手抓住我的头回过神,原来我不停动作的舌头让小惠达到**,流出的热液沾煳了我的脸。
「再来是善后工作。」妈取代我的位置,伸着舌头舔着小惠的**及阴蒂,变化无常的舔弄使的我的小妻子在五分钟内再度达到**,无力的躺在沙发上。
「你们做过肛交吗?」妈问道。
我摇头。
「为何不?」
「我不喜欢,那不是很奇怪吗?」我回答。
「连试都没试过吗?」
我点头。
「没试过那里怎么会知道你喜不喜欢呢!当初我也是这样想,你爸就一直要我试试,后来试过以后,我就迷上那种独特的滋味。」
「妈,可是肛门的用途不是拿来作爱的啊!」
「很多事物除了原本功用外,还有其他的附加功能,像女人的脸,从来不是给男人射精在上面的,但是很多男人都喜欢将精液射在女人脸上。」
「我不知道,也许你是对的。」我回答。
「让妈告诉你其中的乐趣吧。」说完妈站起来,脱下身上的衣服,将内裤褪到脚踝,露出一身雪白的肌肤,丰满略微松弛的**,乳晕呈暗红色,肥大的屁股,两腿间倒三角形的阴毛密布,身材虽不如小惠,但多了成熟女人的风情。
妈转过身,将一个又大又白的屁股朝着我跪在地上,两手分开左右的球体露出**,回头对我媚笑说:
「亲爱的儿子,来妈妈这边,妈要教你一些课程。」
想起萤幕上妈淫荡的表演,现在她正在我身前对她的儿子做出邀请,我决定好好接受妈的教导,尝试以前从未想过的经历。我来到妈的身后,妈伸手抓住我的**。
「喔,儿子,你的大**跳得很厉害喔,是不是想插妈妈的**,以前你爸每天插我的**,把他热热的精液射在妈的子宫,然后你就住在妈的身体里面,后来经过妈的**生出来的喔,你的**想不想回老家看看?……」
说完妈用手抓住我的**,在她露出阵阵水光的**上摩擦,**与妈炽热的外阴接触,海绵体内的血液撑的快爆掉了。妈将**对准裂缝,裂缝因受到压力而左右分开,**前端已被妈的**夹住。
「进来吧,儿子,插妈淫荡的贱穴吧!」妈叫道。
我用力一顶,将**插入,与妈作血肉的相连,妈的穴不比小惠紧窄,但是温温热热的,在**的心理影响下,跟小惠的滋味大不相同。
我顶送了数百下,妈的穴肉包覆着整根**,不停的抽送也带出阵阵的淫液,使的我们的交合处滑溜无比。
「啊!儿子的**果然……不一样……比你爸的长多了……来,把**插到妈的后洞……小惠你也过来学学。」
小惠这时回过神,来到我跟妈的身边,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们母子****。
我拔出**,青筋怒张,上面布满妈的**,如同恐怖片全身粘液的外星怪兽,妈伸手抹了些**流出来的汁液,抹在肛门上,我将**对准菊花蕾,一个用力,妈的圆洞被顶开。
「对,慢慢插进来,推送你的**插进来。」妈指导着我的第一次肛交。
妈的后洞比前面紧太多,我有点困难的送进我的**,一直送到两粒睾丸抵在妈的白嫩的屁股上面。妈的扩约肌紧紧箍住我**的跟部,那种**整根被箍紧滋味是我从未试过的。忽然妈的肛肌一用力,后洞的肌肉蠕动起来,彷佛挤牛奶般的揉挤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