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深处!路明只觉得全身轻松无比。
而张欣此时全身瘫倒在路明的身上,有如窒息般,她瘫痪了,也满足了,灵魂轻飘飘的随风飞扬了。
路明紧紧地抱着张欣,让她那两个高耸的乳峰紧紧地压在自己胸部之上,并让尚未疲软的**继续留在张欣的**里,然后慢慢睡了去。
松驰之后,这等肌肤相亲的感觉,实在也是美妙无比的。
……十分钟之后,张欣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明,我还要!」……张欣真不愧是**培训部的经理,不但淫术远胜其馀五个淫女,而且**之强令人瞠目结舌,这天晚上路明虽然连服三次淫药,仍是不能满足张欣!最后不得不动用电动**按摩器和电击器,在其**和**双管齐下,才算把她给制服了。
原来张欣虽然才19岁,但她在培训部已干了两年,在这两年中,她天天与参加培训的学员一道锻炼,一道接受各种淫具的磨练,早已练就了一身过硬的本领。第二天据佳仪介绍,张欣在一次表演中曾有在一小时内连续接受12名健壮小伙子的**而反把这12名小伙子累昏过去的辉煌记录!
十二、淫窟见闻之二这天,路明他们去参观张欣的「**培训部」。
培训部设在与夜总会毗邻的一幢八层大楼里,据张欣介绍,应聘到夜总会作**表演的女孩一般需先到这里接受全面培训,包括形体锻炼、各种淫具使用方法练习、学习性知识和**技巧、接受同性恋训练和性受虐训练以及**表演培训等等。
路明、盈盈、敏敏等在张欣的陪同下先来到二楼,这一层包括一间大练功房和几间教室。练功房内摆放着许多健身器材,有十几个**女孩子正在作形体锻练。
「在这里我们要求学员一律**,这是第一步。」张欣介绍道:「我们的目的是要消除她们的羞耻心,否则**表演无从谈起,因此不但要求学员们在这幢大楼内必须**,而且要求她们出了这幢大楼仍尽可能地保持**。」「欣,那个女孩在做什么?」路明一手搂着夏露,一手指着一个裸女问道。
「喔,她的**不够丰满坚挺,她们正在用丰乳器扩大她的**。」张欣说着带大家走近去看。
只见那名女郎坐在椅子里,双手被一名服务小姐用手铐反铐在椅子背后以使其**向前格外突出。然后那名服务小姐将一种药膏仔细涂抹在她的**上,接着拿起一个乳罩样金属装置戴在那女郎的**上并接上电源,只听随着一阵轻微的「嗡嗡」声,那女郎全身剧烈震动起来,嘴里不停发出呻吟声,脸上是一种既痛苦又陶醉的复杂表情。
「这种丰乳器,效果很好的。」张欣对路明说:「一般一天二到三次,每次半时,不出一星期,就能使**直径增大四厘米左右!」出了练功房,他们来到旁边的教室,这里正在播放介绍性知识和性技巧的录影带。学员们一边看一边实践,有两个人抱在一起的,也有三、四个人搂作一团的。由于男学员很少,因此多数女学员是在搞同性恋。
随后他们又来到三楼,这一楼主要培训学员如何使用各类淫具。
路明他们随张欣走进一个大房间,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淫具,有电动**按摩器、电动振荡棒、淫乐器,还有其它许多从没见过的淫具。
张欣拿起一个大约十二厘米长,直径约五厘米的金属柱状物,回头对盈盈她们说道:「这是另一种微型**按摩器,功能比我们人手一个的那种稍弱,放入**后能自动工作八小时。这种淫具一般在你因工作、应酬需要而无法抽出专门时间时使用,你可以戴着它去上工、上学、上街购物,甚至是约会。」敏敏从张欣手中接过按摩器说道:「我现在就试试,行吗?」「当然可以!」张欣说着又从柜子里拿出好几个分给盈盈等:「你们每人一个试试!」盈盈、敏敏、晓妮、夏露和佳仪纷纷把按摩器插入自己的**,张欣也在自己**中插了一个。
随着按摩器开始工作,这群淫女的脸上很快就升起了淫荡的红晕!特别是敏敏,只见她双手按在阴部,嘴里哼哼唧唧地不停呻吟着,不到两分钟,**就透过紧绷绷的牛仔裤流了出来!
见此情景,张欣笑着说道:「当初我也像敏敏那样,有一次我戴了按摩器上街购物,不一会儿,**中产生的惊心动魄的快感已使我再也难以忍受下去了,我想找洗手间,可又找不到,我呻吟着,不停扭动胯部,还用手去按捏,可是都不能解痒,特别是那滚滚流出的**不但很快就湿透了牛仔裤,而且还不停地往下滴,在大街之上,唉……可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中一阵痉挛,我泄了身子。我这个人有个特点,就是一泄身子就会昏死过去……就这样我倒在地上,幸亏夏姐驾车经过这里才把我带了回来。」「哈哈,我说嘛,我们女人都是贱货。不管你是色情狂也好、女强人也好,只要被男人一干或者**一起来就都玩完了!」夏露笑着打趣道。
「哼,夏姐你坏死了!」张欣嗔道。
「哈哈哈哈……」大家都被张欣那种娇羞样引笑了。
……他们谈笑着来到四楼,这一层主要训练学员们如何搞同性恋。
在走廊里,他们发现有一对学员赤身**地搂抱在一起正在**!
「这正是我们所提倡的,」夏露解释道:「为把学员们训练成真正的淫女荡男,我们鼓励学员们只要有空就可以相互自由**,谁不接受,就可以用暴力强奸他。但由于学员大多数是女性,因此训练间隙休息时,每一名男学员都要被女学员强奸好几次呢!」「等会还可以去看看顶楼的学员宿舍,」张欣接着说道:「这是一间很大的房间,所有男女学员全都同住在这一间,以便于相互切搓交流。因此啊,一到晚上,那里面简直就是一个**世界,刺激极了!」「真爽!」敏敏双手按着阴部,忍受着微型**按摩器所带来的巨大快感,露出一脸响往之情。
他们走进同性恋培训室,只见整个房间的地板上到处是一滩一滩的**迹,空气里弥漫着**的特殊芬芳!
原来这里的课程刚结束,大多数学员已离去,但还有七、八个女学员因**后浑身酥软而瘫在地板上。她们双腿分开,下腹部、阴部及大腿根全是粘乎乎的**!乌黑的阴毛下充血发紫的大**因**尚未消退而大张着,露出幽深的**口,随着她们身体的微微抽动,乳白色的淫精还在一阵一阵地从**中涌出,可见她们刚才是多么的爽!
「各位,快上呀!这么多的**,很补的!」夏露说道。
于是淫女们一哄而上,每人抱住一个学员,将头埋入其阴部猛吸**!
……良久,夏露抬起沾满**的脸,说道:「路明每天要接受我们六个淫女的蹂躏,很伤身子的,我建议我们把自己的**和女学员们的**收集起来,每天给路明喝上几杯补补身子,你们说好不好?」「太好了!」张欣接着又补充道:「我看我们六个人分分工,从星期一到星期六,每天晚上安排一个人供路明玩弄,而星期日晚上则由我们六个淫女**路明。至于白天嘛,随路明高兴好了,他愿意爽哪个,就爽哪个,你们认为如何?」「我同意!」敏敏边猛吸**边说道:「我活着就是为了让路明玩弄的!」「我们也是的!」张欣与夏露也说道。
「只要路明能时时射精给我吃,我就彻底满足了。」盈盈道。
「好了,就这么定了。现在我们再到五楼去看看,」夏露道:「等一会午餐时还有一个你们意想不到的节目。」五楼,是训练女性「性受虐狂」的场所。
「每个女人天生都有性受虐倾向,」张欣介绍道:「只是这种潜能在许多人身上没有被发掘出来而已。」他们走进练功房,里面正在进行阶段测验。只见房间里排列着各式各样大大小小令人毛骨耸然的刑具,旁边大约有十来个学员排成一列正等着接受测验。另外在房间尽头的地板上还横七竖八地躺了五、六个女郎,她们有的已昏死过去,有的还在微微抽搐,其中有一个女郎的阴部还在不停地流血,大腿根及身下的地板已被鲜血染红!
「测验由六种酷刑组成,」张欣介绍道:「学员只有通过全部六种刑罚的摧残才算合格,如果中途忍受不住,可以退出。不过即使通过了全部测试,其人也与尸体差不了多少了,一般情况下需要休息七到十天才能恢复。」说话间,新一轮测验开始了。
「晨晨,下面该你了!」一名行刑女冲站在队伍首位的一名学员喊道。
「是!」一位留着长发、具有超一流模特身材且面容娇好的女郎越众而出。
「先穿上衣服!」晨晨从包里拿出衣服穿起来,不一会就穿戴完毕。只见她上身穿着一件黑色束腰皮茄克,里面空空荡荡的仅戴了一只胸罩,下身是一条旧的石磨蓝紧身牛仔裤,现出紧绷绷的大腿和臀部,脚蹬黑色高统皮靴,显得极为性感!
「吃淫药!」「是!」晨晨照办了。
做完这一切,测验就开始了。
只见两名行刑女架着晨晨来到一个梯形台前,将一个电极插入她那幽深的乳沟里,然后让她趴在梯形台上面以使其臀部向上翘起,并使她的阴部刚好顶在固定于梯形台的另一个柱状电极上,然后又将她双手用手铐固定在台子的另一侧。
准备完毕后,这两名行刑女各拿起一块连有电线的桨状木板,开始抽打她的臀部。
「电击开关装在板子里,」张欣解释道:「当板子击打在学员臀部上时,压力使开关合上,电极放电;板子离开臀部后,压力消失,开关断开,电极停止放电。」这时行刑已经开始,只见随着「啪啪」的击打声,行刑女将板子一下一下重重地击打在晨晨屁股上,而晨晨只是轻微地呻吟着,脸上露出满足的神色。
「由于位于阴部的电极是在牛仔裤之外,」夏露补充道:「因此头一阶段不会有电流通过人体,一般要到**或小便弄湿了牛仔裤之后,受刑人才会受到电击。」说话间,由于淫药与疼痛的共同作用,晨晨泄了身子,那从**喷出的**立刻湿透了牛仔裤的裆部。几乎在同一时刻,一阵强大的电流就击中了晨晨那滑嫩的娇躯,只见她惨叫一声,全身不停颤抖,双腿乱蹬,随后又痛苦地呻吟、抽搐……不一会,小便就失禁了。
「38……39……40……41……」打到第四十下左右时,晨晨大叫一声,昏过去了。见此情景,一名行刑女忙拿出一支电击器,从晨晨的两腿间插到其湿漉漉的阴部,然后按下电击钮,只听「砰」的一声,晨晨全身一哆嗦,醒了过来。
「97……98……99……100……」好不容易熬到一百下,晨晨已昏死了四、五次!
行刑女把晨晨从梯形台上拖下来,开始执行第二项刑罚。
只见她们让晨晨坐到一把用螺丝固定于地面的特制椅子上,然后把她的双腿向两边分开,并抬起来用绳子捆绑在椅子抚手上,接着又把她的双手扭到椅子背后面用手铐铐好,这样一来,晨晨的**及阴部就完全突出来了。
「准备行刑!」一名负责行刑的小姐喊道。
只见边门一开,进来十名身穿极窄三点式泳装的行刑女,她们每人手里拿一枝能量发射枪。
「这种刑罚非常非常痛苦,」张欣介绍道:「十名行刑女每人将向受刑人发射十分钟能量弹,中弹部位集中在**及阴部三点之上。」「这种能量弹实质上是一种能量射线,」夏露补充道:「其射到人体上的感觉与电击差不多。」「预备……」负责行刑的小姐发出口令。
十名行刑女站成一排,举起手中的能量枪,开始瞄准。
见此架势,晨晨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她深知此刑的残酷程度。
「射击!」只听房间里响起轻微的「嘶嘶」声,十枝能量枪同时击发,一束束蓝色的能量射线无情地射向晨晨的**和阴部,其中每个**三束、阴部四束,她几近疯狂地惨叫着挣扎着,纤弱的身躯如同被抛入了惊涛骇浪之中不停地扭动抽搐。
「我非常喜欢这种刑罚,」夏露道:「我经常都让行刑女到我房间去给我行刑。我们这位女色情狂张欣小姐也很喜欢此刑,每星期总要上它两三次。对吗,张欣?」张欣神色忸怩,微微点了点头。
「真的?」敏敏一脸响往:「等会给我也来一次好不好?」「当然,」夏露说道:「看得出来,我们敏敏小姐也是一个性受虐狂,等会保证让你欲死欲狂!」敏敏感到自己的**在抽搐,似乎又要泄身了,她低头瞧瞧阴部,那条浅蓝色紧身牛仔裤的裆部早已被**浸透,在微型**按摩器作用下,**正在不停地流出来,乳淡黄透明的、粘乎乎的,还散发着特殊的清香!
我们再来看晨晨,这时她已被抛入痛苦的顶峰,她恍惚中感到有一把把利剑正在不停地插入自己的**和**,剧烈的疼痛使她一次次昏死过去,又一次次把她痛醒过来。她开始出现幻觉了,她看到自己第一次来到这里时的情景,那时她还是处女,她想参加**表演来赚钱,可是自己连一点性经验都没有过,于是她参加了培训。是张欣小姐用手指弄破了她的处女膜,也是张欣小姐叫一名男学员当场奸淫了她,使她从此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漫长的十分钟终于过去了,只见一名行刑女把晨晨从刑具上拖下来并用电击器捅她那已遭残酷摧残的阴部,一遭到电击晨晨立刻惨叫着从昏迷中醒来,她双手捂着阴部想勉强站起来,但**和阴部剧烈的疼痛使她不能完全站直。
这时一名行刑女走上前在她的手臂上注射了一针肌肉痉挛剂。
「这种制剂是从多种毒蛇和剧毒植物中提取出来的一种复合生物毒素,」张欣说道:「它能特异性地作用于运动神经末梢,使全身骨骼肌发生强烈痉挛,最终导致呼吸肌麻痹而死亡。」药物作用非常迅速,没等张欣说完,晨晨已经全身强烈抽搐着跌倒在地上,只见她在地板上痛苦地翻滚着,双手紧扼颈部,张着嘴,瞪着眼,双腿乱蹬,身体绷成弓形,由于喉肌痉挛,她只能发出「呼呼」的哮喘声,嘴唇因缺氧而开始发紫……「我曾经多次注射过这种毒剂,」张欣又接着说道:「那种滋味令人终身难忘,但对性受虐狂来说,倒不失是一种极好的刑罚。」「与电击刑相比,哪一种更刺激些?」敏敏问道。
「那当然是电击刑最刺激,不管是谁,一上电刑台准玩完!」夏露道。
十分钟后,行刑女开始给晨晨注射解药,这时晨晨早已因窒息而昏死了过去了。
第四项和第五项刑罚分别是电击刑和绞刑,各执行十分钟。被电醒的晨晨艰难地向电刑行刑台爬去,从阴部流出的**在地板上拖出一道湿痕。她爬上电刑台,仰面躺好,行刑女分开她的双腿,在她**上装好电极,并把她全身固定在台子上,开始行刑。
电击刑是公司里最残酷的一种刑罚,也是淫女们最消魂的一种刑罚,十分钟后,当晨晨被行刑女从电刑台上拖下来的时候,她已处在深度昏迷状态,行刑女用电击器电她的阴部,直电到第六下,晨晨才苏醒过来。
接着她们把晨晨拖到绞刑架下,由于刚上过电刑,晨晨还无法站起身子,两名行刑女只好架着她,另一名则把她双手扭到背后用手铐反铐起来,并把绞索套入她的脖子。
「执行!」随着行刑女发出清脆的口令,一名行刑女一按电钮,只听「砰」的一声轻响,晨晨那娇美的**被猛的吊向半空,只见那条粗粗的绞索一下子深深地勒进了晨晨的脖子。由于窒息,她身子拼命扭动,双腿乱蹬,一缕鲜血从嘴角渗出……十分钟后,行刑女把晨晨从绞刑架上放了下来,她的心脏还在微弱地跳动。
两名行刑女走上前,把她身上的衣服扒了下来,然后将电击器插入她的**,按下电钮,只听一声沉闷的放电声,晨晨身子猛地一震,随即「嘤咛」一声微微睁开了双眼,但不到三秒钟,随着全身一阵剧烈的痉挛,她又昏了过去。
行刑女根本没有一点惜香怜玉之情,继续用电击器电击晨晨的**,但对于每下电击,晨晨的所有反应仅仅是蹬几下大腿或全身轻微抽搐几下,始终未能再次醒来!
「张欣,晨晨小姐会不会死啊?」盈盈问道。
「有可能,过去在行刑过程中常有学员死亡事件发生,」张欣答道:「这些情况学员本人也清楚,但她们还是愿意来学,愿意接受种种酷刑。」「所以嘛,我们女人都是贱货,嘻嘻!」夏露接着道。
「唔,贱货,快舔舔我的阴部!」敏敏一手捂着阴部一手指着夏露命令道。
「是!」夏露爽快地答应道,随即跪到敏敏跟前去吸敏敏的**。
在淫女们一阵淫浪之后,那边晨晨已被行刑女电醒,虽然她的身体已受到严重摧残,但淫荡之极的她仍坚持要执行完第六项刑罚。
第六项刑罚是在学员的**里灌入一种强刺激性药液,其痛苦程度如同是将一把利刃刺入**。行刑时间没有限制,一般要到**把**内药液冲洗乾净为止!
只见行刑女剥光晨晨身上的衣服,然后在她的脚脖子上套上绳子,把她双腿分开呈「Y」形倒挂起来,晨晨双手下垂,身子痛苦地扭动着。
这时其中一名行刑女走上前,将一瓶行刑用药液灌入晨晨那直冒**的**中,只听一声惨叫,晨晨全身激烈挣扎起来,两条雪白的粉腿不停抽搐,双手在**中乱掏乱挖……「这种药物会不会烧伤**粘膜?」敏敏问。
「不会的!」夏露回答道:「它只对神经产生刺激作用,但却没有任何腐蚀性。」五分钟后,行刑女把晨晨放下来,然后把她拖到房间一头,让她与其她几位学员躺在一起,随后便开始执行下一个学员的测验了。
「张欣,你有没有接受过这类测验呢?」当她们从「性受虐狂」训练房出来的时候,敏敏问道。
「当然啦!」张欣颇感自豪地回答:「当初我也是从一名普通**表演员升上来的呢!那时我接受完这六大刑罚之后,还勉强能行走,于是夏姐又亲自给我执行了第七种酷刑!」「那是什么刑罚呀?」敏敏好奇地问。
「那刑罚叫**绞刑,」张欣边比划边解释道:「先用两个真空吸引器套在**上,然后开动机器把吸引器内空气抽走,再用连在吸引器上的两条绳子将人吊起来。嗨!那时简直要把我的**从身体上撕拉下来!」「真带劲!」敏敏一脸响往。
「光这样还不算,」张欣继续说道:「夏姐还用电击器电击我的阴部,每次受到电击,我身子不免要抽搐扭动几下,这又进一步加剧了**的负担!」说话间,他们来到了六楼。
「这一层是培训**表演艺术的,」张欣介绍道:「今天刚巧没人,我们以后再来参观,好吗?」十三、特殊的午餐参观完**培训中心,路明一行回到他们的住处。他们的住处占了公司办公大楼的一整层,每人都有一间豪华套房。路明的一间几乎是不用的,他每晚轮流住在六位淫女房中。
「夏露,刚才你说中午还有特别节目,快告诉我们吧!」敏敏道。
「别急,我的淫女!」夏露道:「大家到我的房中来吧!」路明随同众位淫女来到夏露的房间中,里面有一间很大的客厅,夏露打开卧室门,让众人进去,这是一间面积约60平方米的大房间,正中间是一张巨大的床铺,足可以容纳十个人,床的四周摆着各式各样的淫具和刑具。
「夏露,我们是不是要搞集体**啊?」盈盈问道。
「还不止**呢!」夏露回答道:「等会保管你痛快的死去活来!」「唉呦,夏姐,你就别卖关子了啦!」张欣道。
「好,大家先上床,」夏露说道:「然后我们边吃边来讲讲自己第一次被男人爽的故事,好不好?」「哇,好!」晓妮首先响应。
于是众人立刻爬上夏露的大床。雪白的床单上到处是一块一块淡黄色的**斑和精液斑,其中有几块还是潮湿的呢!
「哇!夏露,你好淫好色呀?看你昨晚竟会流这么多**!」敏敏嗅着湿斑说道。
「敏敏,就别说夏姐了啦,你的床上难道不也是这样?」张欣道。
「好了,别争了啦,我们先来吃佳仪,怎么样?」夏露提议道。
「吃佳仪?」晓妮疑惑不解,抬头看佳仪,只见她脸一红,迅速脱掉上衣和皮短裙,淫荡的她在裙下竟然什么都没穿!
佳仪冲大家淫淫一笑,然后仰面躺下来,并将两条欣长的大腿向两旁分开,将女人最隐秘之处毫不设防地展现在众人面前。只见在她平坦的小腹下有一片浓密乌黑的森林,森林中有一道濡湿的弯弧。
夏露拿出一颗淫药,喂佳仪吃了,然后她跪到佳仪双腿间,用手去搓揉佳仪的阴部,只见她用手指轻拨双唇!佳仪立时呻吟起来,下身轻轻扭动,乳白色的甘泉由双瓣中缓缓泌出!夏露熟练地用手指按住那双瓣左右揉动!佳仪呻吟得更深长!她又以右手两指拨开双唇,左手将阴蒂覆皮上推,舌尖轻吮突出的阴蒂,此一动作使佳仪惨叫一声,不自觉地将臀部及**上挺!
经夏露如此一弄,佳仪的**便如决堤之江水滚滚而出。夏露抬起头,只见随着佳仪娇躯的颤动,两条**间的小丘也微微抽动,两扇小门亦如蚌肉般一张一合!
这时,夏露又低头一口吻住佳仪的阴部。
「啊……嗯……啊……」伴随着性感的呻吟声,佳仪把夏露的头紧紧地压在自己的阴部!而夏露则将左右脸颊贴在她那如绵的双腿间,「啾啾」地吸着**。
「啊!……呼……」佳仪不停地扭动双腿呻叫着。
而夏露则用舌尖不断在佳仪那充满皱纹的唇壁内打转,时而轻舔阴蒂、时而吸吮蚌唇,更进而将舌尖探入**……「啊!……啊!……啊!……」随着一阵阵吟叫,只见佳仪的双手胡乱在空中挥舞。
这时,夏露起身拿过一瓶果浆,用手指将其仔细地涂抹在佳仪的**、大**、小**、阴蒂、**前庭及**口等处,然后用面包沾着吃了起来。
众位淫女见状纷纷仿效,佳仪则很快陷入疯狂之中,她大声呻吟着,全身不停扭动,双腿乱蹬,**如同决堤之江水泛滥于阴部!
这时,夏露说道:「张欣,你先来说说你第一次被男人奸淫的故事好吗?」「好!」张欣道。
……我十七岁那年,进了一家大公司工作,是总经理的私人秘书,总经理才三十岁,人长得很英俊很帅,有很多女孩子追他,但他却谁也看不上!
我这个人**一直特强,有时候熬不住了真想找个男人爽一下,可是公司里那些男人个个神经兮兮的,平时喜欢沾花惹草,可是当我主动去引诱他们时,却人人装作正人君子,生怕我这个色情狂把他们吃了。于是我又想到街上去当一个廉价的低级妓女,选一个男人干一下,可是这也行不通,那些街妓都是有各自地盘的,旁人别想接到客人,因此我只好**。我买了一个电动按摩器,起初只在外阴部自慰,后来实在憋不住了,就插到**里面去了,这样处女膜就给我弄破了。
有一天快下班的时候,我正在写字间里用按摩器**,突然总经理开门进来了!天哪,原来我一时心急忘了锁门!
当时我吓昏了,下意识地站了起来,这下可好,上身只穿了一个胸罩,下身的牛仔裤与内裤均已褪到膝盖上,使我的阴部暴露无遗,更羞人的是,拖着长长电线的按摩器手柄还露在**外呢!
总经理关上门,然后色迷迷的看着我,我在昏昏沉沉中只感到阴部在抽げ?br》已,两片大**一张一合地磨着按摩器,**则一个劲地潺潺的向外猛泄,有如狂风暴雨一般,全身都充满着**的饥渴感。
这时,总经理扑上来抱住我,我本能地要推开他,可是浑身无力,他一边越加抱紧我,一边用手抚摸我的全身,最后他把我丢在地上的衣服撕成条将我双手反捆起来,然后再一次由头至脚的打量我。我一身细皮白肉是那样美丽,高耸的乳峰柔软光滑,圆翘的屁股丰满结实且白里透红,红里带水,双腿又是那么的匀称修长,更有一个高凸丰满的**,中间露出一条细缝,插着「嗡嗡」作响的按摩器,四周阴毛乌黑浓密,异常诱人。
「你真是一个美人胚,我早已注意你了,」他说道:「只是不知你竟会如此淫荡,不过这可更令我动心了!」他说着拔出按摩器,将头埋入我的两腿间,没命的舔着我的阴部。
这一来直舔得我**横流,丰臀摇幌不已,嘴里不停哼着,我那一丝理智之苗,早已被舔得一乾二净,我那从未嚐鲜的**也忍不住淫性大发,跃跃欲试。
接着他整个身子压下,直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也不示弱,一把抓住他的**就往自己**中塞。
只听「噗哧」一声,我如同遭到电击般,发出一声惨叫,只感到一阵惊心动魄的快感自**直冲大脑!毕竟是真正的**,不是按摩器所能比拟的!
他随即高速**起来,还边插边来吻我,我也将舌头吐出,送入他嘴里,他快意异常,下边亦更加用力。
他插我的时候非常粗鲁,那根**更是硬得如同铁棍,干了一个钟头,方始射精,而我却早已泄了五、六次。干完后我的下体竟已肿了起来,连走路都迈不开腿!
我起身来穿衣,他却拉住不依,对我道:「我好不容易有这机会,插一会儿就完了吗?回头我们还要好好玩一玩呢!」这时我已不像先前那么害羞及害怕,轻轻说道:「改天再说吧!」他反对:「不行,无论如何今天还要插一回。」我坚持道:「改天吧,反正我会随时奉陪的,我今天痛得很。」但他却又以强而有力的手,分开我的两腿,另一手提着**,向那肿起的阴部慢慢送入,每进入一点,我便「嗯」一声,好不容易又塞了个尽根而入。
他好不得意,不由分说便狠狠的**起来,直插得我浑身酥麻,他那粗大的**真令人吃不消。
我含泪哀求着说道:「饶了我吧,我要痛死了,求求你不要再插了。」他竟毫不理会我的哀求,两手紧紧抱着我的腰,然后下面则狂风般地**不已。他每次都将尽根**完全插入,直抵子宫颈,我强忍着刺痛,又怕他狠干过头,只好尽量配合着他的插弄。奇怪的是疼痛竟慢慢消失了,且不多时,我的**又潺潺的向外猛泄起来,我不由得浪了起来,粉颊泛起两朵彩霞,神情淫荡,渐趋狂野,呻吟声似泣似哭,嘴里还一个劲地浪喊着:「唔唔……天啊……爽死人了……好……舒服……唔唔……」他见我高兴得直**,就用**在**壁上磨擦,上勾下冲,我更加浪了:「哎唷……痒死了……痒……死了……救命……快……别磨……快干……重重的干……要你……重重……干……」不多时他高举并分开我的双腿,使我的阴部更加显露,我用双手紧搂住他脖子,屁股转动得更厉害,**亦配合着他**的揉擦:「啊……好……你真有一套……被你弄得……痛快……快……啊……好啊……」他加快了速度,一下下结实的插进了我子宫。
「啊……真是美……极了……舒服……上了天啦……唔……嗯……唷……痛快死……了……你真……会插……每下都叫我发浪……啊……我爱死你……」他被我的荡声引发起兽性,猛地把屁股一挺,粗大的**使劲在**内磨磨转转。
「啊唷……我忍不住了……舒服极了……要丢了……快狠狠……干……快转……猛力磨……丢……要……丢了……再转……快磨……丢了……啊啊啊……」这时我感到**一阵痉挛,一股浓热的淫精从子宫喷出,喷得他发寒似地抖颤,随即他也将**辣的精液一阵一阵的射进我的子宫,双双进入极乐的顶峰。
他紧紧抱着我还不愿松手,尚未疲软的**在**里一跳一跳地抽搐。
从那天起我就成了他的玩物,每天在写字间的地毯上,他总要把我干上二、三次才罢休。
三个月后,我告诉他,我怀孕了。他竟骗我吃了流产药,然后就把我给解雇了,这时夏姐的公司刚好开张,于是我就来了。
……「哇!张欣的艳事好精彩哎!」敏敏从佳仪的阴部抬起头说:「明,你来吃!」路明跪到佳仪两腿间,俯身去舔她的阴部,他用舌尖在她**口周围徘徊游走,时而磨搓阴蒂、时而撩拨蚌唇、时而蜻蜓点水似地浅刺**。佳仪被挑逗得春心荡漾,从她半开半闭如痴如醉的眼神及朱唇半开的浊重喘息声中,可看出她的**难耐的模样。路明可以感觉到她**力**泌泌、润滑异常。
在她难耐之际,她不自主地将双股挺凑了上来,而路明则故意将舌尖游滑开来,不让她如愿!
玩了一会后,路明又将一根手指插进她的**,只听「啊」的一声,佳仪用两手紧紧的抓住路明的手,拼命地往洞里按进去。路明则一边进进出出,一边震动手腕,弄得佳仪全身乱动,惨叫连连。这时的佳仪已连续泄了七、八次身子,再被路明这一弄,不一会又达到了**,只见她惨叫一声,两条雪白的大腿一阵猛蹬,一股浓浓的淫精自**喷出,众淫女见状,纷纷扑上去,抢吃淫精!
「明,下面该吃你啦?」夏露说道。
「行!」路明道。
于是路明脱光衣服学着佳仪的样子躺下来,而佳仪则跑到浴室去冲洗身子。
这时,盈盈看着路明那早已挺胀到了极点的**,心中爱慕不已,她喝了一口饮料,口中含几块冰,然后头一低,便往路明的**上含下去。路明忍不住一声低呼:「啊……」随即一股异样的快感伴随着冰凉的感觉直冲脑门。
炽热的**在冰块包围下,不但没有丝毫退缩,反而更见茁壮。盈盈的嘴几乎容纳不下了。她抬头把冰块吐回杯中,开口说道:「原本想让你冷静一点的,怎么反而更激烈了?」盈盈无辜地看着路明。
路明还在回味着刚才的馀韵,来不及回答盈盈,盈盈又想到了另一个点子。
她很快的端起一杯热咖啡,喝了一口,立刻低头又含住路明如铁柱般的**。路明还没从冰凉的馀韵中回过神来,突然间从**又传来完全相反的感觉,这是一种比刚才更强烈、更美妙的快感。路明那贲张的**再也忍不住了,盈盈还没来得及反应,路明的**已经射出一股又一股浓浓的精液。
盈盈等到路明完全射完之后,才抬起头,将和着精液的咖啡,一点一点的吞下去,她吞得很慢,她要一点一滴地品嚐这咖啡中额外的滑腻感!
这时,佳仪冲完身子出来了。
「佳仪,下面轮到你讲故事了!」夏露道。
「嗯……我的第一次性生活,准确地说是被**的。」那是我18岁那年,我还在学校读书。一天晚上我从兼职的歌厅下班已是凌晨2:00多,由于叫不到的士,我只好步行回家。当我走到一个僻静处,突然从后面开上来一辆面包车,在我身边停下,车上下来两个男人,他们用电警棍一捅我那几乎裸露的**,我惨叫一声立刻被击倒在地,失去了知觉。
当我醒来时,发现全身衣服已被剥光,而且下身像火烧一样炙热,既酥麻又疼痛,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头脑里昏沉沉的,低头看时,发现阴部被戴上了一个皮套子。这是什么东西?我努力思索着,突然我想到一部A片中也出现过这种东西。啊,原来这就是所谓的贞操带!
我想不通这些流氓为什么要给我戴上这鬼东西?哎呦,头脑里昏昏沉沉的,懒得去想它了。可是阴部的酥痒越来越强烈,是贞操带卡入**里的缘故?不,不仅如此,这种令人无法忍受的焦躁不知为什么会产生,**也变得非常敏感。
用手去摸大腿根,那里也是粘粘的。为什么是这样呢?难道是那个软膏……我想起在昏迷中似乎有人在自己性感的地方涂过的软膏,是不是在那软膏里含有刺激**的成份?……这样想就觉得前后的情节吻合。
这时**也刺痛起来,**红红地勃起……我跪爬起来,努力使自己的情绪安定下来,可是这样一来贞操带更深深陷入**里,反而使性感更高昂,于是不得不改用侧座的姿势。
身体里越来越燥热,热得几乎受不了,我低下头,只见两个美丽的**高耸坚挺,向上翘的**,看起来就像要求男人来抚摸,而且这种**变得越来越无法抗拒,于是便用手去搓揉,顿时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脑海。
啊,我是怎么回事……因为出汗,**很容易滑动,从下面抬起来轻轻抚摸时,就产生几乎无法支撑上体的强烈快感,同时产生继续抚摸**的**。
啊,好舒服……身不由己地,右手向阴部摸去,手指摸到的是深深嵌入肉里的皮带,贞操带……为什么给我戴上这种东西,现在终于能理解了。
贞操带是骑士精神盛行的时期,为保护妻子的贞操而发明的,据说后来的基督徒用来防止**使用。
当知道自己无法自慰自己时,那种焦躁感就更强烈,**也愈来愈昂奋。
心里想着必需要想办法,这样低头看股间时,发现在三角带的下面有一个能通过一个手指的尿道口,便毫不犹豫地从那里插进食指去玩弄阴蒂。
对阴蒂所加的刺激,造成对**火上加油的结果。
「哈哈!美人,不能满足自己吧?」突然听到声音,抬头看到三名20来岁壮小伙站在自己面前,正淫淫的盯着自己看!
刚才大概太专心了,没有听到他们进来的声音。
「喂!快把这个破东西取下来了啦!」我指着贞操带冲他们嚷道。
「好啊,不过你要先为我**喔!」他们中为首的一个说道。
我只好转身过去面对他,采取跪在他双腿间的姿势,并掏出他那根巨无霸似的**,**尖端的小沟里已经流出露珠,我把脸靠过去,伸出舌头。
关于**的动作,我已在A片上看过很多次了,只是一直没有实践过。我开始不停地舔舐着他那勃起的**,同时还用嘴唇轻轻夹住**,用力吮吸,发出「啾啾」的声音。
这时,那人俯下身来摸我的**,最敏感的**被捏弄时,从胸部有一股电流般的快感冲向脑袋。我也随着电流的快感,更加用力地**。我握住在丛草中挺立的**,把充血的**含在嘴里慢慢向里送,并深深吸一口气,头向后仰。
那人的**非常巨大,任何女人见了都会爱煞,它撑得我的嘴几乎要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