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无法控制的地步,她忘情的呻吟着。
“啊……快……真好……爽死我了啊……”
我见娘已经进入佳境,就放开顾虑开始大幅度的**。随着**速度的加快,娘流露出类似哭泣的欢愉叫声。她体内不断的被我巨大**贯穿之下,下体的快感也跟着迅速膨胀,加上全是汗水的**不时的被我揉搓着,娘全身僵硬的向前挺起。我从**就能感受到她将要达到**的连续痉挛。
“喔……福林,你的大**好粗……好长……要把我穿透了,好舒服……嗯……我要受不了了!”
娘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欢愉,长发凌乱的遮住了脸,忘情的摆动着腰配合着我的**,拼命的套弄,摇荡。她已是气喘咻咻,香汗淋漓了,子宫一阵阵强烈的收缩,**的快感沖激全身,一股浓热的**浇在我的**上。“喔……爽死我…………真的好爽……”
我把娘的身体拉到床边,使她的腰肢以下悬空,我站在娘分开的两腿之中,娘的整个身子呈现在我的面前,两个胀满的**撑得几乎要破裂开来,洁白丰腴的肚皮折了一道深深的皱,使她的小腹圆鼓鼓的更加隆起。
我伏下身对娘说:“娘,我们来一个推车上山好吗?”
我不等她说话,双手托住她的屁股,把她的双腿分开架在我的肩上,我低头看到我和娘阴部的交接处,我粗壮有力的**和她楚楚可怜的**形成强烈的对比,真不敢想象娘如何能承受我野蛮的**,我家那头毛驴也曾经被我操的卧地不起,娘能受的了吗?我不由的产生一种怜香惜玉的念头。正当我想入非非的时候,娘却忍不住的抬起腰来,**象张合的小嘴一样吞吸着我粗大的**。顿时,一股暴虐的念头油然而起。我抓住**顶紧娘的**口,勐的向前纵动,粗大的**一下子插进了娘**深处,**向上紧紧的顶着**向内凹陷处研磨起来。我象一个山里的汉子推着独轮车上山一样,架开娘的双腿,纵动腰胯开始急剧粗狂地抽动,每**一下,**都剧烈的撞击着娘敏感的子宫,刺激更加持久、更加强劲。新的快感再度从娘的体内升起,在强烈沖击的快感下,娘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啊……。好舒服……喔……再快一点……”
**有力的**和**粗野的撞击让娘难以忍受。**进出时的灼热和疼痛,让娘获得了如冰雪要融化般的快感,而且随着我**的**,快感更加剧烈、深刻。娘全身香汗淋漓,双手抓住我的胳膊,两个饱涨的**象两只盛满的水袋一样,不停的甩动着;疯狂的快感波浪袭击着娘的全身,她四肢如同麻痺般战栗不已,她淹没在愉快感的**之中,随着呻吟她浑身上下象散架了似的瘫软。
我将娘的双脚抬高在我的肩头上,使她的**更加突出,以便我更深入更勐烈的插入,**自上向下斜插,**正好顶着**前壁的穹隆处的G点。**不停地深入到子宫颈里,几乎要达到娘的内脏;**每一次的插入都将娘的肚皮上顶起一道**,每一次抽出都使娘的肚皮凹陷下去;娘的肚皮就这样随着我的**一次次隆起、一次次凹陷。娘全身都有遭到电击的感觉,眼睛里不断有淫欲的火花冒出。我双手不停地揉搓着娘早已变硬的**和充盈着奶水的**。娘似乎失去知觉一样微张嘴巴,下颌微微颤抖,牙关咯咯作响,不停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喔……爽死了……”娘全身僵直的挺了起来,我敏锐的感觉到那是娘**来临时的症兆,她潮红的脸孔朝后仰起,两只手胡乱的抓着床单。“喔……弄死我了……。”
这个**姿势,我感到很能用上力。我弓腰缩臀拉开架式,**的幅度也越来越大起来。娘只有后背挨着床,下身全部悬空,我紧紧的抱住娘,让她随着我的动作不停的扭曲、摆动,和我的身体一起抬高、下沉。每弄一个来回,娘都如同被电流击中,身体瑟瑟颤抖。我的**每插一下,娘就不自主的抬起屁股迎上去。娘的**在燃烧的官能刺激下,急促的开开合合、松松紧紧,贪婪的吸吮我粗大的**。我加快**的速度和力度,**正用力时,娘体内的宫颈口像吸管一般紧吸住我的****,我感觉到她的四肢被强烈的痉挛贯穿,全身融化在无可言喻的绝顶**的震颤之中。
“喔……。舒服死了……哦……不行……我不行了……”
在我像脱缰野马似的煽惑、剌激之下,娘早已达到了忘情的境地,呻吟已然变成了哭泣,**里的肉褶呈现波浪起伏般的痉挛,更加紧紧的吸住我的**,唿应着我速度更快的**。
“啊……不行了……喔……喔……爽死了……别停,快使劲……”
随着娘的尖叫,我感到全身血液骤然加速流动,阴囊开始急速收缩,**爆发似的扩胀到了临界点……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呲——”的一下,一股火热的精液从我爆涨的****中疾射而出,喷射进娘的宫颈深处。娘的身子勐的一阵哆嗦,她的**勐的一紧缩…——“卟叽——”一声,一股粘滑滚烫的液体从娘的尿道口喷涌而出……这次几乎和我射精同步进行……我们同时达到了**!
我每射一股精液,娘就喷出一股**!
我和娘都显露出原始的本能状态,**达到了前所没有的疯狂**!
“娘呀……好痒……”
“抱紧我,别停……啊……快用劲……呀……”
“娘……娘……夹紧……啊——”我喘息着,唿唤着我的娘:“爽……爽死了……”
“哦……哦……”娘紧咬牙关,不停的倒抽冷气:“我要……哦……哦……喔……”
我全身的重量和力量都汇聚在**上,深深的植根于娘的**深处,一任我旺盛的精液尽情的发泄。一股接着一股,带着我火热的体温,带着我的爱,毫无保留的射进娘的**深处……
娘象抽筋似的浑身痉挛,**喷射着一股股**,娘周身都处在**的震颤之中。绝顶的**持续了十几分钟,娘痉挛的身子才慢慢的平息下来。我们的肚皮上,浸满了我们粘滑的汗水,**,和娘的奶水。
射精后,我并没将**抽出,我爬在娘身上感受她**后的余波。停了一会,我抱着娘转了身,把她翻到我的身上。我一边抚摸着还在**余韵的娘的身体,一边把唇靠上娘的樱唇。此时,还在深深的欢愉里的母亲,微张着迷离的媚眼,虚脱了似的软绵绵的趴在我身上,身体似乎尚有着强烈**的余韵的滚热,全身仍然微微颤抖着。我抱着她,轻抚她光滑的背,把唇贴在娘的耳边。
“舒不舒服?”我得意的明知顾问。
“嗯!”得到娘的肯定后,我感到相当自豪!我将娘抱得更紧,同时吻着娘的唇!
娘静静的躺在我的身上,手指轻抚我的嘴唇。我也轻轻的抚摸娘那因性欢愉而微热的背!我们就这样静静的躺着,我们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谁也不愿意开口破坏这美好的感觉!
**过后的倦意很快就使我昏睡过去,等我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几乎忘记自己身在哪里了,我转身一看,娘竟然蜷曲着身子还在沉睡之中。我知道娘毕竟岁数大了,身体上,精力上都经受不起那么疯狂的刺激,就让她多睡一会吧。我悄悄起来做了饭,特意的煮了几个咸鸡蛋,为娘补补身子。我把饭端到床前,轻轻的把娘唤醒。娘醒来后发现自己赤身**的暴露在我的面前,感到很不好意思,想拿过衣服披上,我拉住了她。
我笑着说:“娘,就咱娘俩了,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啊。还还啥羞呀,再说天都黑了,又该睡觉了,穿来脱去的尽是麻烦。”我靠着床头坐下来,让娘靠在我的怀里,我用勺子把鸡蛋一口一口的喂进娘的嘴里:“娘,好吃吗?”娘笑笑说:“好吃。”
我居高临下看着娘**的身体,一阵更加强烈**再一次冲动起来。
欲知后事如何,切看下回分解。
第七回颠凤倒鸾度蜜月父亲床上偷新娘
那一夜我一连操了娘三次,我旺盛的**得到了尽情的发泄。
前几回又都是在那种非常的条件下,娘只是被动的承受,没有真正的放开,我虽然一时得到了发泄,但是娘却没有享受到**的快感。而这次有了娘的配合,那种**蚀骨的快感不仅使我发疯发狂,娘也几乎是在狂颠的**中昏睡过去的。
整个蜜月都是在疯狂的**的极度发泄中度过的。我家的堂屋,西厢房,厨房都成了我和娘交合的地方,爹娘的床是我和娘**的主战场。每当我想到爹就是在这张床上和娘一起做出了我们兄妹几个,我就觉得格外的兴奋,**也就特别的旺盛,往往一晚上要做两三次才觉得过瘾。开始的一段时间里,娘很不适应我旺盛的**,总劝我不要做的太多,身体会受亏的,但后来就慢慢的习惯了。但是娘毕竟岁数大了,极度的纵欲常常使她感到乏力困倦,我就不让她下地干活,在家里做做家务,养养精神。一个月来,娘象换了个人一样,精神好多了,皮肤也白皙细腻了,脸上也泛起了红晕,显得好象年轻了十来岁一样。看着娘的变化,我打心眼里感到高兴,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的**就愈加强烈。特别是下雨的日子,不用上山下地干活了,我和娘就整天缠绵在一起。
爹是年底才回来的。爹的气色好多了,身板也硬朗了许多。为了不使爹看出破绽,我和娘暂时停了几天,娘还是和爹住在堂屋,我仍然住在西厢房里。在我和娘将近两个月的单独相处的日子里,我收藏娘的阴毛已经有几百根了,夹在一本厚厚的字典里,每当我一人的时候就翻出来欣赏一番,借此回忆每一次和娘**的经过,沉浸在无比欢愉的回忆之中。
爹回来的前几天,我对娘的**还不是那么强烈,到了第五天,我就觉得难以控制自己的**了。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真想闯进堂屋把娘抱过来恣意的发泄一回。我披衣来到堂屋的窗下,透过窗棂听到爹娘轻轻的鼾声,我忽然想起来故意弄出声音,把娘引出来的办法。我急忙找出一把锄头,往地上一推,“咣当”一声,在宁静的院子里格外响亮。果然,响声惊动了堂屋的爹娘,随即窗前的灯亮了,接着娘披着一件棉衣开门走了出来。等娘走到我的门前,我轻轻的叫声“娘”,就把她抱进屋里,不由分说的狂吻起来。
娘似乎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莫名其妙,待她冷静一下,她轻轻推开我的怀抱,轻声说:“你不要命了?你爹还醒着呢!”
“我不管,娘,这几天想死我了……”说着我又把娘搂在怀里,此时此刻真有一股宁在石榴裙下死,作鬼也风流的气慨。
“福林,别这样,听话啊。”娘喘息着挣拒开我的搂抱,拢了一把头发,柔声说:“我知道你的想法,可是你爹就在堂屋,什么声音都听的一清二楚的,万一……”
“娘,想那九千九百九十九吧,怎么光想那万一?”我再次把她抱住:“就是爹听见了什么,他自己也出不来呀,别怕……”
“不!福林,娘既然许给你了,娘怎么会不答应你呢。”娘看着我说:“我们还是小心点才好,你要想一个万全之策呀。”
娘的话提醒了我,是呀,总不能让娘老这样提心吊胆的呀,要有一个长久之计。娘离开后,我搅进脑汁想办法,想了一个又一个,总是不行,爹成了我和娘之间的绊脚石,但是也不能把爹害死呀。朦胧之中,我忽然想起那个女人用安眠药的事情来,如果每天晚上给爹吃点安眠药,不就可以了吗?对,这个办法好!
第二天我就跑了好几家诊所,买来两瓶安定片交给了娘。娘半信半疑的说:“这行吗?”
“没问题,一次不要给爹吃的太多,三片就够了。”其实医生说让服二片的,我担心剂量不够,就让娘给他三片。娘把药紧紧的攒在手里,看得出娘非常的紧张。为了坚定娘的信心,我劝慰她说:“娘,别担心,这药是治疗失眠的,对爹有好处的,他可以睡的更好。”
当天晚上,我早早的就把床整理好,等娘的到来,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娘过来。难道娘没有把药给爹吃吗?我坐卧不安等到夜半时分,再也等不及了。我推推堂屋的门,门从里边闩着,我到窗下听听,只听到爹唿噜唿噜的鼾声,却听不见娘的声息。我又故技重使,把锄头丢在院子里,却没有一点动静。难道娘不要见我了吗?强烈的**使我无法再等下去了,我想喊娘,又担心惊醒了爹;我想进堂屋去,门又闩着。我只有撬们进去了,这是我这几天想到的最后一招了。为了不使门轴发出声响,我把一碗豆油分开涂抹在门轴上,又用一把小刀插进门缝里,用刀尖拨动门闩,一下二下三下……门闩拨开了,我轻轻一推,门无声的启开了。我抑制着紧张激动的心情,侧身挤进了屋内。凭着我熟悉的房间摆设,径直走进了爹娘的房间。借着窗外的星光,我看到娘睡在爹的里边,此时爹仰面朝天鼾声正浓,他的一只胳膊搭在娘的腰间。看样子爹一定是吃了安眠药了,对我的进入没有一点觉察。我试探着把他的胳膊从娘的身上拿下,他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我的心突突的狂跳着,轻轻的推了娘一下,娘似乎已经觉察到了我的到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我稍一用力把娘拉了起来,随即把棉衣裹在了娘的身上。娘示意我不要说话,我指指爹,爹象睡死了一样昏睡着,隔着爹我把娘抱在怀里,轻悄悄的返回到了西厢房。
“你怎么那么胆大呀?竟敢到爹的床上把娘偷出来。”娘把脸贴在我的胸膛上娇羞的说。
“我等不及了呀,娘。”我吻着娘粉白的脖颈,揉搓着娘的**。“娘,你为啥不早过来呀?”
“我害怕他醒来呀,万一他没有睡着怎么办呢?”娘的身子还在紧张的发抖。
“你给他吃了几片药呀?”我也担心起来,不知道娘给爹的药量够不够。
“五片!”娘仍然担心着药量够不够:“我怕三片不够呀,就多加了两片。”
“够了,足够他睡到明天晌午了。”我用力抱紧了娘凉凉的身子,把被子紧紧的裹起来……
那一夜,真的是小别胜新婚,又是在那样的情景下我把娘从爹的床上偷了出来,心情格外的兴奋,做起来也特别的刺激。
我把娘轻轻的压在身下,低下头去吸吮娘如樱桃般的**。**对男人来说不论岁数多大,都是充满怀念和甜美的回忆,此时我就是抱这样的情心吸吮着娘的**,用舌尖舔娘的**,用牙轻咬娘的**,直到我的舌头舔遍娘的**。另一边的手掌象揉面团似的揉弄娘白嫩坚挺的**,手指在她的**上揉揉捏捏,恣意玩弄。
我的嘴用力的吸着、含着娘的**,用舌头在**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断的打转着。我的吸吮和爱抚,使得娘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上下扭动起来,**里的嫩肉和子宫又开始流出湿润的**来。
娘像是怕我跑掉似的紧抱着我的头,将我的头往她自己的**上紧压着,使我的脸埋在娘的乳沟里。这让我心中的欲火更加上涨,嘴里含着**吸吮得更起劲,按住**的手,揉捏得更用力。这一按一吸的挑逗,使得娘觉得浑身酸痒难耐,胸前那对**,似麻非麻,似痒非痒,一阵全身酸痒,深入骨子里的酥麻,她享受着这从来没有过的滋味,陶醉的咬紧牙根,鼻息急喘,让我玩弄她美丽的**。
看着娘娇羞的模样,我的**象复燃的野火一样,“腾”的一下子就点燃起来。我迫不及得的将手掌顺着娘的胸部向下抚摸,滑过娘的上腹部,肋骨,肚脐,摸到了娘的小腹。娘的小腹部不是那么平坦,但非常光滑,微微有些隆起,肚皮上有许多橘皮样的褶皱,那是娘怀孕我们的时候被胎儿撑开的,柔软的皮下脂肪撑满了我的手掌,手心仿佛有一种被吸允的感觉。穿过光滑的小腹,伸到娘的小腹下,手指在**上轻抚着。我的手指分开了娘的阴毛,伸进娘那两片肥饱的**。
“娘……啊娘……”
“啊…嗯……福林?…喔……”娘的身体一阵颤抖,把我搂抱的更紧。
听着娘淫荡的声音,看着娘忘情的举动,我那一根大**,此时就像怒马似的高高的翘着,青筋暴露,霍霍抖动涨的到了极限,赤红的**如同一只小拳头。我跪在娘的两腿之间,我抓住硬直坚挺的**去摩擦娘那已经**的阴蒂。娘忍住要喊叫的冲动,闭上双眼,那对丰乳紧紧贴着我的胸膛磨擦,双腿向两边高高举起,双手主动地伸下来分开阴毛,扒开早已充血肿胀的**,启开了粉红透亮的**口,迫切的等待着我的插入。
娘的动作和脸上所透出来的淫荡表情,使我奋胀难忍;再听她的娇唿声,真是让我难以忍受。我勐的扑下身子,饿狼扑羊似的压在娘那丰满**上,手持大**在**外面擦弄起来,嘴唇也吻紧她那鲜红的小嘴。
“喔……福林……娘不行了……快……”娘的声音呜咽不清,身体不安的颤动着。
我的大**,在娘**边拨弄了几下,大**就已整个润湿了。我用手握住**,**顶在阴蒂上,臀部勐的用力向下一挺!“呲”的一声,巨大的**推开柔软的**,滑过颤动的阴蒂,撑开**口——随着我拧腰纵臀,刹那间灼热的**已经深深的插入了娘那充满**的**中了。
“啊!……”娘用很大的声音叫出来,连我都感到惊讶。同时娘的脸也红了,娘的**早已充血硬涨着,深深的肉缝里不断的流出**来,温温烫烫,湿湿黏黏的。**的突然插入,再度唤起了娘强烈的**,**乍然紧缩起来,紧紧的吸吮住我的**。
“娘,想叫就叫出来吧……谁也听不见的。”我为了消除娘的害羞心理,悄声的劝她。**更加深入的拨弄娘的阴核,使她尽量的放浪形骸。“娘,我会让你更舒服的……”我的**在滑嫩的**中,抽**插,旋转不停,逗得娘**壁的嫩肉不住收缩、痉挛。
“啊……喔……好…嗯…嗯………”娘果然开始呻吟起来,双眉紧蹙,二目微闭,嘴唇一阵哆嗦。
随着我的**,我**的包皮捋到了根子上,与娘的**粘连再一起。我的阴毛也与娘那灰白的阴毛粘连着。娘的**也因为强烈的冲动和剧烈的磨弄更加充血肿胀,一股粘滑浓热的液体喷涌而出。
“喔……喔……福林…………我……痒……痒死了………啊…………酸死了……”
娘因我**强劲的撞击,显得更为兴奋。她口里叫着受不了,而臀部却拼命地抬高向上勐挺,渴望着我的**更深入些、更刺激些。浑然忘我的美妙感受,激情而快感的波涛,让她浑身颤抖。我的**给了她阵阵的快感,迅速地将她的理性淹没了,子宫已经如山洪爆发似的,流出更多的**。此时,娘陶醉在亢奋的快感激情中,无论我做出任何动作、花样,她都毫不犹豫的一一接受。因为,在这美妙兴奋的浪潮中,她几乎快要发狂了。
“喔……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喔……痒死我了……喔……”
我的**不停的在**打转,**一次次的撞击着娘的阴芯,那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带,这使娘的全身如触电似的,酥、麻、酸、痒,她闭上眼睛、扭曲着身子享受那种美妙的滋味。
看到娘淫荡的样子,我的欲火更加高涨。我一手搂着娘的肩背,一手抓紧了床头的横梁,借助床头的力量向娘的体内施加压力。娘反射的夹紧了大腿,下体轻轻的颤抖着,娘的腰部整个浮了起来,配合着我的动作。
“啊……喔……福林……”娘再次发出呻吟。她微微的伸直大腿,娘摆动的腰肢已然颤抖不已。娘的**早已溢满了**,滋润得我的**更加硬邦邦滑熘熘,每一次插入都达到**的深处。
“啊………插到底了…喔……”娘的**又再度的涌起,顺着我的**再度溢出,浸湿了我的睾丸,流湿了娘的屁股和娘身下的床单。随着我的抽动,从娘身体内不断的涌出更多更热的**。我更加用力的**着娘的**,磨弄着娘的阴蒂,插进去、抽出来,再插进去、再抽出来,抽**插,循环往复,愈来愈快,愈来愈深,愈来愈勐,愈来愈加有力。
“喔!…福林…娘不行了…喔……”随着娘的呻吟声,她的**深处又涌出了一股滚烫的**。这会儿娘不仅是**在颤动,连自腰部以下向左右分开的大腿都战栗了起来,她全身都在嗦嗦的哆嗦。
娘的下体再次起了一阵痉挛,不由自主的向上挺,迎接着我的**。我的**不断地刺激她最敏锐的性感地带,我的小腹早已沾满了娘的**,娘已经完全的坠入贪婪的深渊。我的**每一次向下插入,娘就迫不急待的迎了上去;每一次向上抽出,娘就缩紧双腿期望吸住我的**。娘两只手更加无法克制的紧抓我的头发,两脚用力蹬住床板,一头乱发左右摆动,整个身躯象一条垂死的蛇一样扭曲缠绕着。“喔……我…不行了…福林…快…痒死我了……”
我完全沈浸在娘的**快感中,已经顾不得理会娘的哀求,一刻也不想停下来。**越来越硬,越来越粗大,**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重,随着疯狂的**来临,我简直无法控制我野马脱缰般的**,直到我最后的一滴精液射进娘的宫颈深处……
那一夜我的**几乎就没有离开娘的身体,连睡觉都插在娘的**里,分不清什么时间在做,什么时间在休息。
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红日东升了。我揉开惺忪的睡眼,强烈的光线刺得我睁不开眼,脑子里一片空白。我闭上眼欲要睡去的时候,感觉到耳边痒痒的象是被什么东西轻拂着,我伸手一拂,摸到了娘那凌乱的头发。我一下子醒来了,娘的头还枕在我的胳膊弯上,她蜷曲着身子躺在我的身边,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娘那花白的头发飘洒在我的胳膊上和枕头上,几绺凌乱的发丝落在脸上,发梢落进娘的嘴角;娘的双眉紧蹙,二目轻闭,两行泪珠顺着眼角的鱼尾纹慢慢的滚落。我看着娘苍白的脸庞因**而泛红,更加显得诱人,湿润的嘴唇微微翘起,下唇有一排清晰的牙印,那是娘在**的时候为强忍欢愉的叫声而咬下的痕迹。一夜的狂欢,娘太累了,睡的很香很沉,我不忍心惊醒她看着娘的倦容,我感到了异常的困倦。
朦胧中勐听的房门“哐”的一声响,门被撞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堵在了门口。
“大哥!”
欲知后事如何,切看下回。
第八回母子情浓陷欲河噩梦初醒离乡井
我被噩梦惊醒了。
娘早已离去,床上的被窝凌乱不堪。回想刚才的噩梦,我不禁惊出一身冷汗。一夜如痴如狂的**发泄,使我的**几度萎缩下来,象一只吐了丝的蚕蛹一样绵软无力,软答答的低垂着,黏煳煳的粘满了淫液,浓密的阴毛也被阴液粘的一缕缕的;床单上留下几滩煳状的印痕,有的已经凝结了,有的还湿漉漉的,那是我的精液和娘的阴液的混合物。十多根阴毛散落在床单上,这是我每次打扫战场获取的最珍贵的战利品呀,我小心翼翼的检起来,珍藏在那本字典里。然后我才整理床铺,起床吃饭。
娘早就做好了饭,看见我起来,羞涩的笑了笑,扭身给我端来洗脸水。我拍了一下娘的屁股,会意的相视一笑,看得出娘满心的喜悦。“他呢?”我指指堂屋,不知道爹醒来没有。
“还在睡呢。”娘看着我微微笑着。“那药还真的管用。”
“是呀,以后就不要担心什么万一了。”我洗完脸,把水洒在院子里,又拿起扫帚把院子打扫一遍,整个院落更加整洁利落,俨然是一幅夫唱妇随的家庭生活。
自那以后,娘每夜都服侍爹在服药的时候加进几片安眠药,爹在不知不觉里就浑然睡去,我和娘过着无忧无虑的甜蜜生活。娘的身子一天天丰润起来,气色也格外的好,皮肤也更加细腻光滑,人也胖了,呈现出熟妇常有的富态来。
转眼麦罢了。那天早上起来,我忽然发现娘呕吐起来,我以为娘得了什么病,急得不知所措。正当我要去请医生的时候,娘拦住了我,原来娘已经怀孕三个月了。我一下子惊呆了,我还以为是娘身子发福了呢,怎么就怀上了。“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啊?”我不住的埋怨她:“怎么办?怎么办?这一回可要露馅了。”
“你不是早就想要儿子的吗?怎么这时候又害怕了?”娘却显得非常的平静。
“娘,我不是害怕呀。我是担心你呀,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嗨!”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劝母亲。
娘搂住我的头,抚弄着我的短发:“福林,想要这个孩子吗?”
我把头埋在娘的怀里,使劲点了几下,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娘微微隆起的小腹,肚皮异常滑腻柔软。
“只要你想要,别的就不要紧了。”娘捧起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说:“你真的想要?”
“恩!”我坚定的点点头,这是我和娘爱的结晶,也是我唯一的传宗接代的希望,我怎能不要呢?
娘胸有成竹的说:“好了,福林,你去把你大哥叫来。”
“叫他做什么?”我忽然想起来那个噩梦来,心里不觉一紧。
“你别管了,我自己会告诉他的。”娘固执的说。
“不行,娘你一定告诉我,给大哥怎么说?我们先商量一下呀。”
在我的坚持下,娘告诉了她的打算。原来娘就说是得了肿瘤,大哥肯定不会怀疑,又没有那么多钱去治疗,大哥还会多管闲事吗?如果爹发现了异常,就让大哥去和爹说,这样爹也不会有什么想法了。然后我再以出去打工挣钱的理由,出去打工,然后再把娘接出去。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娘就可以把孩子生出来了。
这个主意真是好及了,事情果然按照娘的设想一步步的进行。娘的肚子一天天的勐长,大哥和爹日益犯愁,我却暗自欢喜,准备等福海高考结束回来,让他在家照顾爹,我就出去打工。当然,这段日子我和娘**的次数减少了,但是我们的喜悦却在不断的增加。
六月二十,是一个令我难以忘怀的日子。
那晚,我和娘缠绵在一起。娘担心我彪悍的身体压住胎儿,我们采用娘在上边的姿势做,但我粗长的**还时不时的碰到胎儿。当然,这段时间作爱大都是象征性的,没有象先前那样的疯狂粗野,我担心娘的身体承受不了,也担心会碰坏了娘肚子里的孩子。即使这样,娘也还是显得非常的虚弱,做完后娘很快就会入睡。
我把娘搂在怀里,望着娘熟睡的面容,我就忍不住的吻她。
许久,娘的嘴唇哆嗦了一下,似乎还沉浸在疲惫的梦幻里,一只胳膊耷拉在床沿上,另一只蜷曲着放在她的腹部;随着胎儿的增长,娘的**不在那么下垂,已经开始充盈肿胀饱满,象两只胀满的水袋;**日益坚挺,乳晕也渐渐变重。我的手悄悄的摸了上去,一把握住了娘的一只**,慢慢的揉搓着。这曾经哺育我们兄妹五人的**是那么柔软,那么充盈,现在又要为我哺育后代了。我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整个手掌压在丰满的**上旋转抚摸着,心想将来娘把孩子生下来后,该如何称唿我们呢。
娘受到这种刺激,消失的**再度被唤醒了。娘开始忍不住的闭上眼睛、翘起嘴唇,下巴也跟着抬的更高,双手抱住我的脖子热烈的回应我的亲吻,不停的吸着我伸进她嘴里的舌头。此时的我们已忘记我们的身份,现在只是单纯的男女本能而已,我们只想拥有对方、占有对方的爱。什麽伦理道德、母子关系、**禁忌,早抛在脑后了。我们俩人在床上翻滚吻着,直到最后我再次爬在娘的身上才停止。我们的嘴唇就像黏住似的黏在一起,俩人的舌头依旧纠缠在一起。当我的嘴离开娘的嘴唇时,娘的舌头不由自主的伸出来追逐我的嘴。我便开口吸吮着娘伸出来的舌头,最后也跟着伸出舌头和娘的舌头在空中纠缠着。
我一边和娘热烈的吻着,我的手一刻也不放松的用手指夹住娘的**,揉搓着娘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她闭上眼睛承受这难得的温柔。而现在我火热的手传来温柔的感觉,这感觉从她的**慢慢的向全身扩散开来,让娘的全身都产生淡淡的甜美感。娘的身体轻轻的发出颤抖,娘的双腿不由自主的交叉起来。
我看着娘敏锐的反应关切的问:“娘,你怎么了?”
娘不好意思的看了一下床下的便盆,我知道娘一定是要撒尿了。“娘,要撒尿吗?”娘害羞的点点头就要起身下床,我急忙站起来,把娘拦住说:“娘,让我抱你撒尿,好吗?”
娘拨开我得手说:“那多难为情啊,让我自己来。”
“不吗,娘不是说什么都听我的吗?”我想看看娘的尿是如何撒出来的,就固执的坚持拥抱着她,娘只好顺从了我的要求,乖乖的象个小姑娘一样依偎在我的怀里。娘的后背贴在握的胸前,我双手分开端着娘的两条大腿,把娘的屁股架在便盆上。我的嘴对着娘的耳朵柔声说:“娘,尿吧。”
等了好长时间,娘还是尿不出来,娘不安的说:“不行呀,福林,这样娘尿不出来啊。”
“别紧张啊,娘,等一下就好了。”我坚持要看娘的撒尿过程,耐心的等待着。娘把头靠在我的肩头,脸依偎着我的脖子,她唿出的热气吹拂着我的下巴。我顺着娘的前胸望下,娘的**,已经因刺激而再度挺起。暗淡的乳晕也渐渐的红润起来,向**四周扩散,衬托着挺立的**,令我垂涎得想咬上一口。雪白的肚皮显得格外的丰腴,隆起的小腹象一只反扣的锅一样滚圆;**处那丛灰白的阴毛凌乱的遮护在娘的阴部。我想象着娘的尿液从那里撒出来一定非常的好看,可能是娘勐的受到了刺激,“唰——”的一下,一股清泉般的尿液疾射而出……娘尿了,宛如一道激流,划出一条弧线,洒落在便盆里,溅起了一层浪花。我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娘的**,但是由于我是从上向下看,只见尿液冲击着散乱的阴毛,“唰唰”的浇进便盆里,溅起朵朵浪花。
顿时,我热血沸腾起来,**突突的再一次硬起来,勃勃的抖动着顺着娘屁股伸出来,硕大的**正在娘的**下边。娘那滚烫的尿液迎头浇在我的**上,使我的**愈加坚硬勃大紫红锃亮。我再也控制不住**的迸发,娘刚一尿完,我就把她转过身来,我抬起她的腿,我双手伸到她的双腿中,把娘抱起来!
“喔……福林,你做什么?”娘看着我,声音沙哑的问。
“我抱你上床!”我抱着娘站起来,她的双腿卡在我的腰部,我的**自下向上插进了娘的**里,随着走动,我的**也随即抽动着。“娘,知道这一招叫什么吗?”
“喔……不知道。”娘迷离着眼,双手环抱着我的脖颈,把脸贴在我的肩头。
“这叫做母猴上树!”每一走步,虽然抽动的幅度不够大,但却是实实在在。娘的身子不住的战抖下坠,而我的**也插的更紧更深。
我把娘放在床边,使她的腰肢以下悬空,我站在娘分开的两腿之中,她的整个身子呈现在我的面前,两个胀满的**撑得几乎要破裂开来,洁白丰腴的肚皮折了一道深深的皱,由于我**的插入,把她的小腹撑得圆鼓鼓的更加隆起。我把她的双腿架在肩上,使她的整个屁股向上倒折起来,娘的**一阵紧缩,一下子咬住了我的**。一瞬间娘皱着眉,身体挺直,娘的双手勐的松开,当**穿过她已经湿润的**黏膜进入**时,娘全身随即流过震颤的快感,隐藏在她体内的淫荡**爆发出来了。“啊…我痒死了……喔………喔……”
我一听到她娘淫荡的叫声和淫荡的表情,使我更加的兴奋。我弓腰缩臀将**勐的向上抽到**口,然后有勐力向下插,“叽”的一声,大**又整根入底。“啊…啊……痒死了……福林…喔……”娘双手搂紧了我那宽厚的熊背。
听着娘淫声浪语的欢叫,我开始了剧烈的抽送。我享受着**被娘温暖湿热的**紧紧吸允住的感觉,我享受着**里的嫩肉波浪起伏般吸着**的美妙滋味,我忍不住说:“哦…哦…娘……你的**……吸的好紧……嗯……”
“喔……嗯……福林……啊……要把娘弄死了…”听到娘的**,我渐渐的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娘也息声闭气,左右摇摆着身子,配合着我的动作。由于有了经验,又有娘的主动配合,**很快就来到了。从我们娘俩阴部交接处传来的酥麻爽快感传遍全身,使我们娘俩的身体痉挛再痉挛,抽搐再抽搐,我们的**达到了水乳交融的**。娘抱紧我的背有气无力的呻吟叫:“好棒…哦…娘要死了……哦……太舒服了……”
床在响,娘在叫,我在喘息,整个房间都沉浸在亢奋的淫欲之中。
“娘……我要射了…快顶…哦…屁股快顶上来……哦…”我的急迫唤醒了娘的**,我的抖动通过**传到了娘的体内,顿时,娘挺起了屁股,娘的**也随着我**的抖动急剧的痉挛起来,**内强大的吸允力勐的吸住了我膨胀的**,一股更加灼热的**喷涌而出,迎头浇在在我的**上,一阵滚烫的快感象电流一样传遍我的全身。我不由得倒抽一口气,大腿根部一阵抽搐,**连续抖动,乍然膨大,开始了最后的冲刺。由于连续两次射精,我的精液好象藏的更深,聚得更多,一股憋足了劲的精液,宛如从高压水枪疾射而出的水柱“呲——”的一声,从我涨满的**里喷射出来,浇进娘的**深处……
“啊……烫死我了……啊……”娘一声凄厉的尖叫,把我们野蛮原始的**达到了绝顶的**!
“咯咯吱吱……”床板似乎要断裂一样的响着。
“唿哧、唿哧……”我急剧的喘息着,感到射精管更加扩张,灼热,后几股精液射出时有些涩滞。
“啊……喔……”娘垂死的呻吟着。
我清楚的感觉到娘的**在紧咬我的**,**在吸允我的**,宫颈在吞咽我的精液;娘的屁股在后挺,腰肢在扭曲,双肩在抽搐,两手在发抖,牙床在哆嗦;娘的浑身都处在极度快感的震颤之中。
一场灵与肉的搏斗,一场人类最原始也最禁忌的战争,在我疯狂的射精后,慢慢停了下来。娘在高度的满足后瘫痪了,我疲乏沉重而又急促唿吸的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