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少女和那些正在为田憾服务的少女们不同,她身穿一身可体的红色旗袍,把一身曲线勾勒的纤毫毕现,秀发却盘成两条麻花般的辫子从双肩处垂到胸前,颇有几分青涩的感觉。旗袍两侧开口极高,一直到了她混圆的,再往上便是盈盈一握的纤腰,两团如覆碗般挺拔的山峦高高耸立,微微一动,便上下轻颤,令人观之动魄。比之那些衣衫半解的少女,更是别具一番风情。
这少女见田憾发问,脸上立即露出盈盈笑意,使人如沐春风,“田先生,花魁之所以是花魁,正是由于她有不同于她人的过人之处,为客人提供的服务自然也是别具一格的,所以打扮起来自然是比较慢的。莫说花魁,就算是我们伴魁,在为客人服务时,也必须精心打扮才会招客人喜欢,不致失了礼仪啊!况且每一位花魁都是处*女,每个处*女在迎接她的人生的第一次的时候心里自然会很忐忑的,何况是田先生这般挺拔威武的男人?所以还请田先生耐心等候,唐突佳人岂不大煞风景?”
凌云听得此言,心下微微一动:敢情这田憾在等“花魁”?说话的这位想必就是所谓的“伴魁”了,还挺会夸人的,“挺拔威武”么?呵呵,五十好几、“奔六”的人了,再“挺拔威武”又能“挺”多久?“威”多久?
这地方也确实高级,仅现在这些少女就已经如此美艳动人,那么花魁该是如何美丽的女人呢?而且还是处*女,这田憾还真是挺会享受的。
田憾叹道:“唉,女人总是喜欢多此一举,她们难道不知道对男人而言,女人最好看的衣服就是不穿衣服么?就算你再精心打扮,到最后还不一样是要脱光光?”
那“伴魁”笑道:“田先生三说话真是深刻精辟,可是人生匆匆如梦,本来就是一个过程,我们享受的不也正是这一个过程么?田先生如果上来就直奔主题,又有什么享受和乐趣可言呢?我们又何必要费时费力的选什么花魁呢?那样岂不是太索然无味了么?”
田憾无奈的叹了口气,“算了,反正也等了这么长时间了,也不在乎多等这一时。”说着,对其中一个少女道:“你,先给我推一下油”
那少女闻言便盈盈一笑,随即轻解罗衫,露出两团丰盈,伏去
凌云推了一把身上的人儿,那少女会意,便换了一个姿势又坐在了凌云的身上,上下运动。看着那少女某个隐位在自己一吞一吐,又听闻那“伴魁”如此说话,凌云突然觉得自己确实有些不会享受了——自己可不就是一上来就直奔主题么?
这里显然是男人的天堂,在这里,无论你想要做什么,都会得到满足。
相反,来此处不消费反会引人注目,所以凌云不得不消费。而消费的对象首先就是女人,所以凌云就找了一个少女。
这少女幸福的几乎要晕过去了!因为当凌云站在几十个少女面前进行挑选的时候,就连那妈咪也仿佛感觉到这些早已经职业化了的女孩子眼中流露出的那种炙热的光芒。当然这光芒她自己的眼里也是一样,若不是她还记得自己的工作职责的话,说不定她自己就亲自披挂上阵了。所以被凌云选中的这少女也一下子成了其他所有女孩子妒嫉的对象。
可惜凌云却没有和这少女软语温存的工夫,直接就把她脱光了就该干嘛干嘛了!这少女显然已经很有经验,也很清楚应该如何讨好男人,所以尽管她对凌云并没有和她卿卿我我一番而感到有些失望,却也在很卖力的迎合着凌云。
一波一波的快感由下而上,直冲大脑,令凌云十分享受。这少女使出了混身解术来侍奉凌云,各种花样层出不穷。
这种女方主动、完全以自己为主的体验对凌云来说还是第一次,这女孩子虽然不及谢筱雨漂亮,却给了他谢筱雨不可能给他的全新刺激。所以凌云不由得对这女孩子也温柔了一些。
但是凌云并没有忘记自己来此的目的。
凌云选的房间,就在田憾的隔壁。
这里的墙壁并不是完全隔音的。
所以凌云超强的听力,足以让他听清隔壁房间的动静。何况田憾说话的声音并不算小?
那少女已经娇喘吁吁,显然已经累坏了。
毕竟,能单枪匹马挑战凌云的少女并不多。尽管凌云的实战经验不甚丰富,但是他超强的持久能力足以让任何少女望风披靡。
少女运动的频率越来越慢,看样子快动弹不得了。
凌云让那少女干脆跪爬在床上,自己从后而入,减轻那少女的负担。
“花魁,是怎么回事?”凌云边运动边问。
“是嗯是”那少女气喘吁吁的说不出话来,凌云便稍稍放慢了一下速度。
“是在新来的人中,选出的色艺最佳的人,而且那人一定要是处*女!这个人就是花魁了!”那少女说道。
“这里经常有新人来么?”
“不一定,有时候很多,有时候,一年也来不了几个,得看情况!”
“这么说,花魁也不常有了?”
那少女答道:“不常有,而且因为花魁必须是处*女,所以就更少了,有时候连续几批新人当中都找不出一个呢!”
凌云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又问道:“那么,什么样的人才能占有花魁呢?”
凌云嘴上问话,下边可没停着,一来一去,运动不已,那少女似被凌云搞得挺舒服,一边呻吟,一边说道:“一般是嗯是出价最高的嗯那个!”
“出价?这里不是交了会费就可以了么?怎么还得另外花钱么?”凌云没听明白。
那少女哼哼吱吱的说道:“嗯,不是的会费只是入门花魁的归属,是要竞拍的谁出价最高,就是谁的!”
凌云一边用力一边问道:“那有没有特殊情况?”
“有一般当几家竞相加价,僵持不下时,就要看花魁自己的选择了!花魁选中谁就是谁,无论谁嗯都不能把自己的意志强加给她!”
凌云又运动了一会儿,问道:“今天,恰好有花魁?”
那少女似有些适应了,说话也稍微利索了一点儿,“嗯,先生来得真巧,过一会儿,等人都到齐了,会所就会安排花魁露面,之后便会竞价,花魁会陪出价最高的那个人一整天!”
凌云问道:“一整天?一整天干什么?”
少女回答道:“无论干什么!这一天,花魁完全属于这个赢家的,相当于他的私人物品,所以会服从这个人的一切安排!花魁一定要想办法让那个人爽到极致”
凌云心道:嗬!这个主意倒是别出心裁!
凌云又问道:“那么伴魁是什么?”
少女把身子侧向另一边,“相当于陪送品,一般每个参与竞价的顾客都会被安排一个伴魁,伴魁一般是在花魁竞选中落选的人,最终的赢家不但能得到花魁,还能得到一个伴魁,运气好的话,连伴魁都有可能是处*女哦!”
凌云心道:哼!在田憾房里的那伴魁是处*女的可能性反正不大!
“那为什么我没有伴魁?”凌云又问道。
“哎呀,先生好没有良心呀!”那少女不依了,“人家都这么卖力的侍候您了,您对人家还不满意呀?!”
凌云“呵呵”一笑,一改轻柔缓慢的节奏,卖力的冲刺了两下,笑道:“我对你当然很满意了,我只不过有些好奇而已,为什么有的人有伴魁,而有的人没有!”
“嗯”凌云一卖力,那少女被凌云便被弄得全身舒泰,不自觉的又呻吟起来,也不知道是没听清凌云的话,还是不愿意回答,娇笑连连,又叫了起来:“咯咯哦嗯好爽”
凌云魅力非凡,那少女竟似比凌云还要享受!
凌云朝那少女的上使劲一拍,“啪”的一声脆响,“我问你话呢,听到没有?”
“啊!”那少女一声惊呼,“你打疼人家了!什么呀?”
“我靠!”凌云骂了一句,“原来你没听我说话!该罚!!”
说着,凌云便猛的往前一冲,一刺到底,那少女全身一颤,又是一声惊呼,“啊!!!好人,人家知道错了,你就啊——!!!”
“快点说!”
“说什么呀?”
“为什么有的人有伴魁,有的却没有?”
“哎呀!不是告诉你了,那是参加竞价的么?而且伴魁本来也不多,何况不管怎么说伴魁也算是半个花魁了。”凌云一通猛搞,直弄得这少女气喘吁吁,说话也不那么顺畅了。
凌云放松了节奏,“哦,这么说,没有伴魁的人是不是就不能竞价了?”
那少女道:“那倒不是,毕竟伴魁是有限的,通常只有这里的熟客才有可能得到伴魁的,先生第一次来,没有当然也就不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