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笑容满面的对那满脸失望的众人笑道:“真是太巧合了,恰好与各位美女做了个遍,却是没留下遗憾!今天是不行了,不好意思,以后有机会,我们再来过,现在,我可要休息一下去了!”
说着,凌云微笑着对那众女点了点头,便要往外走。
这时,一个人叫道:“唉,帅哥,别忙着走呀!你还没介绍过你的光辉历史呢!怎么”
凌云还未说话,却听另一个女人说道:“唉!你又没能把人家爽到,人家怎么会告诉你?还是等下次吧!以后有得是机会!”
听到这话,刚才那问话的女人便不吱声了。
凌云暗忖,这是什么意思?中
却也不再停留,径直走出了这个房间。那房内众女也是一哄而散,纷纷走向别的房间,去寻其他男人作乐去了。
众女散尽之后,那一直闪在一旁的美女司仪靠了上来。
凌云一把搂过她,便去掀她的衣服,“这下,终于轮到我们两个了,找个地方好好玩一玩吧!”
那美女司仪笑道:“你已经出过了,还是先休息一下吧!”
凌云嘻嘻一笑,“用得着么?”说着,身子往前一挺,那美女司仪但觉身下一股异样传来,一种充实的感觉顿时传遍全身。
凌云是光着身子的,那美女司仪看了这全套下来,那处自然也是早已湿透,所以凌云这一顶,几乎是没费什么力气,很顺利的进入了她的体内。
那美女司仪不由一声惊呼,“你是怎么做到的?怎么才出来,又可以了?”
凌云笑而不答,又是狠狠的前进了两下!
一,凌云便感觉到了,这美女司仪相对于些女人来讲,才真是有如一个少女的私*处啊!
虽然光滑湿润,却是又紧又窄,宛若处*!
“啊——!”那美女司仪舒服的一声,双手双脚尽皆盘住凌云,如此一来,她整个身子便附在了凌云身上。
美女司仪的上下抽动,依然不解的问道:“你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怎么可以这么快的?”
凌云还是没有回答,却反问道:“你不喜欢么?”
那美女司仪不再问了,连忙说道:“不是唔!喜欢,喜欢!太喜欢了!!唔唔”
突然,那美女司仪似是想到了什么,连忙把身子从凌云身上挪开,却依然骑在凌云身上,喘息着对凌云说道:“这里嗯这里是不行的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
这个地方,是走廊!确实不是一个好地方!
“当然可以!为什么不行?”凌云笑道:“你想去哪儿都行,我听你的!“
那美女司仪此时却也顾不上别的,立即从凌云身上下来,理了理散乱的头发,“那好,我们走,快跟我来!”说着,拉起凌云便向楼梯处走去,一直上到了五楼,看看四下无人,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接着,那美女司仪又带着凌云走到一个房间,推门而入,待凌云也进入房间之后,关上房门,然后一把拥住凌云,迫不及待的吻了起来。
凌云一边和那美女司仪拥吻,一边观察了下这个房间。
却见这个房间大约也就二十几个平米,布置的典雅别致,一张小巧的单人床靠在墙边,床上铺着一张花格子的床单,干净整洁。床的对面,是一张梳妆台,梳妆台上放着一些女人用的化妆品。再有就是一些的女人的用品,很整洁的摆放在那里。从这里的布置来看,竟完全没有男人的丝毫痕迹!而且屋内清香满室,进入之后,可与外界完全隔开,享受难得的清静。而且,屋里极为干净,简直就是一尘不染。
很显然,这是一个女人的闺房!
凌云吻着那美女司仪,百忙之中,终于抽空问了一句,“这是什么地方?”
那美女司仪从凌云的身上一通狂吻,却也抽空回了一句,“这是我的房间!”
原来,这美女司仪不在那公众场合与自己欢好,却把自己领到她的卧室里来了!
此时,这美女司仪已是粉面通红、春潮泛滥、娇喘吁吁,不断的往凌云身上摩擦,企图好过一点。看这美女司仪已攻心的样子,似早已急不可耐。先不管了,看来要无论要办成什么事,一定要先把这已动的美女司仪征服了不可了!
于是,凌云不再客气,抱起那美女司仪,向她的那张小床走去。
足足有半个小时,那美女司仪终于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那原来干净整洁的床单早已被弄的一片狼藉。
而凌云也和她挤在了一块儿。
两个人同时躺在一张单人床上,确实是有些挤,不过此时却更显得浓情蜜意。凌云一手支住头部,却伸出另一只手去抚弄她的,刚经好事的那美女司仪全身上下正极为敏感,凌云或搓或揉,直把那美女司仪弄得娇笑连连
张爱玲说过,征服一个女人最有效的途径就是通过她的YD!女人的YD一旦臣服于一个人,那么她整个人都会臣服于这个人。当然,前提必须是完全征服这个女人才行。
而以凌云独有的特殊魅力,怕还没有哪个女人在凌云的威之下不臣服的。
凌云抚弄着那美女司仪的乳*房,柔声问道:“你还没告诉过,你叫什么名字?”
那美女司仪媚眼如丝,递了个秋波给凌云,不答反问:“我的名字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凌云作出很郑重的样子,说道:“很重要!你是我在这艘船上真真正正唯一一个想要占有的女人,我一定要记住你的名字!”
可惜,他却忘记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赤身的躺在床上,而且是刚刚做完了那种事情、甚至那女人的身体里还在向外流男人的某种纪念品的时候,又怎么可能郑重呢?
那美女司仪幽怨的看了他一眼,似有些黯然神伤,轻叹一声,幽幽说道:“你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像别的男人一样,事如春梦了无痕,今天之后,就会把人家忘掉?”
凌云低头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你真的以为我是和别的男人一样的么?”
那美女司仪斜眼描了他一下,反问道:“你不是么?”
凌云笑道:“如果你真的认为我也是那种男人的话,为什么你会把我带进你的房间?这个地方,好像除了我以外,你还从来没有把别的男人带进过吧?”
那美女司仪闻言全身一颤,很吃惊的看了凌云两眼,“你凭什么说我从来没有带别的男人进来过?”
本来,凌云说这话的时候,还不太能肯定,现在这美女司仪的反应却恰好证明了凌云的猜想。
凌云微微一笑,“不但如此,我还知道,这个房间建成之后,好像除了我,还没有其他任何一个男人进来过,是不是?”
这下美女司仪更吃惊了,“你怎么知道?”
她这话等于告诉凌云他的答案是正确的!
其实,凌云也是猜的,这个房间里有床,却是在这种地方很少见的单人床。这个房间虽然不大,但东西也不多,放一张双人床的地方还是有的。如果她经常留男人在此过夜的话,不可能只有一张单人床的。但却偏偏只放了一张单人床,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里没有为男人准备任何东西!
这里的女人的任务好像要为来这里的宾客提供任何服务的,也就是说一个个大都是可以任人采摘的。在如此情况下,那么女人的屋里就至少应该有提供做某种事情的条件!
可一个在如此环境下还做如此摆设的房间,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了:此地男士勿入!
所以,凌云才敢大胆的猜测。再说,反正就算猜错了,也只会被当被自作多情,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现在既然已经被证明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所以凌云打算再逗一逗她,调一**。
于是,凌云伏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我是闻出来的,我的鼻子很灵,你知不知道男人都是很臭的,如果一个地方被男人涉足过,那么就算过了很长时间以后,仍然会留下挥之不去的臭气。可是这里却没有,一点儿也没有,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么?”
这本是凌云瞎掰的理论,可从他嘴里说出来,听在一个刚刚和他共赴巫山的女人耳中,就完全是另外一个意思了。
凌云甚至看到那美女司仪的眼中微微泛起了些雾气!
“唉,算我上辈子欠你的好了!”那美女司仪幽幽叹道:“我叫婉儿,希望你不要忘记了才好!”
“婉儿!”凌云赞道:“有美一人,清扬婉兮!好名字!”
凌云说完,婉儿的眼睛痴痴的看着凌云,一时间看得呆住了。有很多人知道她的名字,但这些人对她的身体的却显然更重视一些,从没有一个人如凌云这般一口就说出她名字的含义。在凌云超凡的异性吸引力下,婉儿眼中的凌云却是越看越好看了
婉儿面色一红,很自然的依偎到了凌云的怀里,好像凌云已经成为了她人、她的男人!
现在,她已经不再是一个司仪,而是一个已经完全被凌云征服的女人,无论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这种时候,正是这个女人最不设防的时候。
凌云现在怎么说,也算得上小有经验了,婉儿的这个样子,他又怎会看不出些端倪?
所以,凌云又抚弄了她一会儿,似漫不经心的问道,“刚才,那些女人说要我讲自己的什么光辉历史,这是怎么回事?”
婉儿闻言立即抬起头来,眼中流露出惊恐的神色,“你可千万什么都别说呀!无论谁问都不能说!无论在任何时候都不能说!”
凌云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问道:“说什么?”
婉儿道:“就是自己的那种丑事啊!自己那种最见不得人、最见不得光、最隐*私的事情!”
凌云却有些奇怪了,“为什么?在天涯海阁,不就是让每个人都说自己的一段丑事,实现精神上的无遮的么?而且,你好像也说了!”
婉儿唉道:“你是新人,哪里知道其中的厉害?!我是这里的司仪,自然是要调和气氛的,其实我说的那都是假的,我根本就没有什么叔叔,又哪能和叔叔搞那种事情?我其实直到十九岁的时候,才和男朋友有的第一次。我之所以那么说,也是上面安排的,目的就是要引诱别人说出来真的!还好你在天涯海阁说的东西不算太过火,要不然,就坏了!”
凌云蹙眉问道:“坏了?什么意思?”
婉儿说道:“因为一旦你说出来的事情足够火爆,足够惊人,而且经过他们的调查,被证明是真实可靠的之后,就有可能被记在阎王账上。而一旦上了阎王账,那可就麻烦了!因为这样一来,你终身都会受他们控制,无法摆脱!你还年轻,可千万不要被他们握在手里啊!”
“阎王账?!”凌云头一次听到这个名词,不由问道:“阎王账是个什么东西?”
婉儿现在已经被凌云整得服服帖帖,在她的心里,凌云就已经是她的男人,她自然是问什么都肯说的,甚至不用问,她出于为凌云考虑、为凌云打算的目的,也会自己说的。
所以,婉儿解释道:“阎王账,说白了,就是一个人的污点记录!一个人,无论他有多么高的成就,在他的一生当中都有可能干过一些不为人知、为世不容或者不想为世人所知的事情。尤其是一些成功人士,在他们成功的过程中,这种事情更是少不了。
在这些事情当中,有一些是有着极大杀伤力的,一旦泄露,就有可能对这个人造成极其严重的打击。这种打击有可能针对他的地位、财富、声名等等各个方面,如果严重到一定程度的话,甚至有可能让这个人锒铛入狱直至上断头台!更有甚者,不仅仅是他本人,还极有可能对很多相关的人带来难以弥补的伤害。所以这些东西一旦被别人掌握,就好比是蛇被拿住了七寸,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反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