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应该相信了吧!」
手指不住施坏的理查德言语飘渺「我以上帝的名义起誓,我并不是故意中伤你们夫妻之间的感情。但同时,我刚才所说的每句话,都是事实。」
「那我,我该怎么办?」
此刻的我妈放下了捂在自己嘴上的手。身下正遭受着侵犯的她失去了抵抗意识,双眼无神,容颜失色,甚至连脑袋也在无意中贴住了理查德的肩膀。话语中所体现出来的不安跟迷茫,明显至极。
「请夫人您放心。只要按我说的去做,您跟您的孩子是不会有任何危险的。」可能是我妈显露出来这副软弱无力、凄楚可怜地神色所致。理查德的回话的速度很是干脆,但同时,他盯着我妈的目光中又透着点儿令人心悸的感觉。
话说完,这个英国男人便伸出了在我妈身下使坏的大手。上身侧了侧,接着用另一只手勾住我妈的下颚,轻轻抬起,并再度操着他那富有磁性的嗓音,悠然道:「夫人,安心些。您这样,又怎么能跟我合作呢?」
接下来,他的嘴便十分缓慢地向我妈的朱唇靠近。眨眼的功夫,两人的唇瓣就触碰在了一起。与此同时,那双大手也攀了上来,环住了我妈的脊背,轻柔地爱抚着。
刚一接触,我妈就好象恢复了意识一般挣扎起来。可身小力弱的女子怎能摆脱这近一米九、身材健壮的男人呢?于是,紧闭双眸的她逐渐逐渐被这英国男人的娴熟吻技引动了体内的勃勃**。在唇齿相互松开的刹那更是在其耳边低低娇喘,浑身瘫软。婀娜丰腴地身躯,则在他怀抱中微微地律动着。
「我的东方维纳斯。就让我们在这里先开始第一次合作,身体上的合作。可以吗?」
理查德看着我妈的这副表现,满脸都是笑意。
我妈羞赧地低垂螓首,不敢面对他。但身子却已悄然伏在了他的胸间。见此,理查德的大手便摸上了那圆翘丰润的臀部。在那儿揉摸着、磨蹭着。须臾片刻,又伸手上移,滑进了她的衣衫内,感受着其胸前高高悬挂的两颗熟透的香甜木瓜。
老练的**手段,高超的温存技法。只过了一会儿,理查德就让我妈这个过来人吃不消了。彻底的放弃了仅剩的抵抗念头,淡青色圆领长衫、灰色居家棉裤在他大手的动作下掉落在大理石铺就的地面上。
随着理查德的牵引,我妈躺在了沙发上。他则站起身,脱下外套以及贴身的汗衫,再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皮带,褪掉裤子。露出了那根早已坚硬,白种人独有的硕大**。然后,他俯下身体,压住了我妈。一双大手解开了她的墨绿色蕾丝胸罩,同时,嘴唇也攀附在了那一对饱满的**上,含着它们,来回舔舐。
虽然双方都已袒露相见,但理查德却没有着急,他遏制着自己的**,慢慢感受着我妈那滑如凝脂地肌肤,微带香汗的娇躯。
可身处迷乱,无法自拔的我妈则耐不住欲火了,伸手下探,摸到了理查德的**,那里早就彻底挺立了。我妈那本就红晕的俏脸此时神色更显娇羞,微闭着双眼,青葱白嫩的纤纤玉手颤抖着捞起那雄壮的男根,手指轻抚着。突然,她睁开了眼睛,定定的看着理查德,轻启朱唇,语气坚定的道:「我可以给你,但是你说过的一定要算数。」
很快,已经欲火焚身的理查德便显出了原型,只见其急急忙忙的举起一只手「我向上帝发誓,一定说道做到,如果做不到的话,让我就——」
一只白嫩的纤手掩上了他的嘴,把他下面要说的话堵了回去「我,我信你!」
我妈说完,娇羞的伸出一手搂住理查德的腰,像鸵鸟一样把头扎进他的怀里。另一只手勾住墨绿色蕾丝内裤裤腰,缓缓褪下臀部,大腿,小腿,慢慢把一只金莲小脚掏出,正要把它从另一只脚上拿下。理查德已经迫不及待的分开妈妈的双腿,一手揪着**,顶到我妈那已有点湿润的**上。
「唔!」
我妈娇呼了一声,伸手撑住理查德下压的身子,羞急的道:「等一下,等一下!」
理查德诧异的看着身下的我妈,而她则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解释道:「你,你没带,没带避孕套。」
「我的维纳斯,别难为我了,我哪有呀?」
说着话的理查德作势又要压下,我妈急忙推开他,用手指了指沙发旁边的柜门「那里有。」
理查德极为郁闷的挺着**,拉开柜门,拿出一盒避孕套。「这么小,能行吗?」
「不会呀,这是大号的呢!」
我妈的语气显得有些雀跃,无法探知她的内心此刻在琢磨什么。
眼见理查德手忙脚乱的折腾着,连续弄破了两个避孕套。见他这副猴急的模样,我妈竟「扑哧」一笑,酡红着脸,娇羞的招手示意道:「拿来吧,我来。」
她拿过避孕套,看着已经伸到眼前的粗大**,有点发呆,嘴里也迟疑着「这,这太大了吧!」
但说归说,她的纤纤玉手还是捉住了那根壮硕的**,慢慢往**上套去,忙了半天,连**都没套住。
「我的维纳斯,别带了,我等不及了。」
我妈的俏脸上,细密的汗珠此刻更加明显「怎么这样呢?可能,可能不够滑,你等一下!」
说完话,她便张开丰润的朱唇,对着**吐了口唾液,又用手在**上抹开,然后再次套了上去,可结果却是再次失败。
这下理查德的耐性终于丧失殆尽,只见其一把扯开我妈的纤手,一下将她推倒压住,还没等我妈反应过来,巨大的**便向**内塞了进去。「啊!」
我妈痛苦地娇吟了一声「疼呀,轻点!」
「呼,真紧啊,我的维纳斯,我要让你尝尝我们英国男人的美妙滋味,你一定会喜欢的——」
上面的理查德孔武有力,身体极有规律的挺动着。下面的我妈则轻声地、略带痛苦地呻吟着。乌黑地大波浪发四下垂散,白皙丰盈,细汗粼粼地**,在光线的作用下更是显得媚意四射,让人心动。
十几分钟后,理查德从那**涌动的**里抽出泛光的**。拍了拍我妈潮红密布的脸蛋,示意她起身。按着他的要求,我妈双手扶着沙发的上沿,膝盖则跪在其刚才躺着的地方。翘臀高耸,等待着他的再次插弄。
「AH!P3中周杰伦所唱的古怪歌曲《威廉古堡》也没有让流露出一丝会心的微笑。全部的心思,则都集中在了距离我侧前方大约一百米远,那辆我妈驾驶的大众波罗轿车上。
那位杀人魔先生的心智真是让我有一种高山仰止,自叹弗如的无力感。昨夜,也就是他离开后,当我走出他囚禁我的地方时。竟发觉自己方才所呆的地方是离学校不远,仅仅二公里左右的居民聚集区内的一幢住宅楼里。我和无炎两人幸幸苦苦地在市郊周围找了个遍,他却闭过了我俩以及警察,潜藏在此。灯下黑,这便是灯下黑。
「跟踪,唉!又要跟踪了。不过——」
我一边暗自感慨,一边紧握方向盘,开着车远远的跟在我妈后面。
瞥了眼放在副驾驶座上的东西。不得不说,他为我准备的行动工具还是不错的。既有三块偷配钥匙专用的钥匙模,更有一台松下的便携式摄像机、三支钢笔式的针孔摄录机、一台华硕笔记本电脑、若干个录音笔、U盘、一柄仿制的美式SOG匕首,以及用于乔装的大号墨镜、假胡须跟一套衣服、鸭舌帽、挎包等物。
从他潜藏处拿上这些东西后,我并没有回学校,而是选择在一辆蓝黑色二手普桑车上留宿。当然,此车也是他留给我作为代步工具的。
联想起晚上我妈与杀人魔各自的话语,我遂决定了第一件要干的事情。虽心烦意乱,但我还是将这些设备一一经行检查,确定完使用方法后假寐了数小时。
待得天色微明,换好衣物,乔装整毕,跟「秀才」发了个让其帮我在上课时喊到的短信后,我就驱车赶往别墅。并在一个我妈驾车必经的路口等到了她,一路跟到现在。
从东州跨省到我原来的家乡县城,实际路程花费时间大概就五个半小时。由此,我们母子各自驾驶着轿车在下午一点多的时候先后进入的县城。
我不紧不慢地跟随,看着她开车在县城内的马路上缓缓行驶,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似的。大约二十分钟后,她便在一家极为普通的旅馆门前停下了车。随后开门,走了出来。我则在离她停车的不远处把车停稳,隔着贴好膜的车窗注视着她。
云鬓挂簪、画影描眉的她今天穿着浅蓝薄纱料的套裙装,曼妙丰腴的身段在套裙的衬托下显得还是那么婉约怡人;秀丽洁白的细脚上蹬着双闪着银光的半高跟鞋;修长的大腿则包裹着一层肉色丝袜;胸口显露的那根铂金项链,更是在这秋日爽利地阳光下,闪烁出绚烂的耀人光泽。
不过与此相反的是,扮相虽是这么成熟靓丽,但她的脸上却始终带着一股忧虑。黯然、哀伤、怅惘、甚至惊惶,这些情绪在她的眉宇间都隐现了出来,被我尽收于眼底。
「老妈,对不起了,原谅我。」
举目相望之中,泛起浓浓悯意的我等她进入旅馆二十多分钟后就携带上装着摄像机等物品的挎包,下了车,佯作散漫地向旅馆行去。
来到门口,我谨慎地扫了一眼前台,见已无她的身影后才迈了进去。前台此时的服务员是位面相老成,神情悠闲的中年男子。他看见我也不起身,只是懒洋洋地道:「开房啊?有卫生间的一百,没有的五十。」
「师傅,跟您打听个事儿。」
摘下墨镜,故意捏着嗓门,变调说话的我笑眯眯地凑到前台。一边说话,一边递了根我早上买的苏烟过去。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中年男子看我态度和气,就接了我的烟。然后道:「什么事啊?」
我摸了把粘在上颚的假胡须,面露讪笑,语气低深「您看,能不能把二十分钟前进来的那个女人的房号告诉给我啊?还有,能不能想个法子,让她先出来一下。」
「这怎么行呢!」
中年男子话音提高的同时又狐疑地瞧了我一眼。脸上全是警惕的神色。
「呵呵,不满您说。」
我向前探身,嘴将将靠在其头侧耳语道:「刚才进来的那女人是我妈。我爸怀疑她在外面偷人,伤心了。我气不过就想来拍点以后离婚打官司时用的东西。没什么其它的意思。」
「得了吧!」
本来微微欠起身子的他一屁股又坐回到自己的坐位上,满脸不信道:「瞧瞧你自己的样子,都三十郎当岁的人了还冒充人家才三四十岁人的儿子。我还从没见过你这号的呢!」
「妈的,曹雪芹讲的还真是不错。『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拈着假胡须,看着自己那太过于成熟沧桑的着装打扮。心中腹诽不已的我感叹着此刻在这儿上演的人生诙谐剧。这世道,说真话的都被诬成了虚佞小人,讲假话的到都被捧为诚实郎君。
「男人四大宝,酒色财气。我就不信你不就范!」
稍作感慨后,我的大脑就急速地运转起来。而且很快就有了以上的对策。于是,我伸手探进挎包,同时再次凑了上去「呵呵,师傅,请问您这儿一共有多少间房?我想今天全部包圆了!」「嗬!」
中年男子的脸上泛出了一丝惊奇,可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我这儿加在一起可有七十多间房,包一天怎么着也得八千多块——」
「啪」一茬厚厚的百元大钞就这样被放在了前台上「这里刚好是一万,不信您数数。」
中年男子冲着那茬百元大钞咧嘴瞪眼,一脸不可思议的模样。不过没多久,收下那一万元的他言行跟举止就朝着让我满意的方向发展了。腿脚麻利了不少,脸色跟语气都有些叫我恶心的谄媚。但我没有表露什么,只是客气地跟他闲扯起来。
「嘿嘿,你是干那行的吧?」
还没扯几句,他便悄悄地比画了一个拍照相的动作,然后略带猥琐地问道。
此时已知道这家伙是这家旅馆老板的我做了冲他眨了眨眼,做出一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样子。接着又在他跟前耳语道:「反正您刚才说了现在开出的房才不过七八套。我想了想就这么办:等会儿您去电表箱那儿拉电闸。然后再烦劳您去那女的房间里请她出来先等会儿。理由吗,就说检修一下电路好了。等您把她诓出来,我在潜进去放好设备,弄好后通知您。您在把电闸拉上,这样您看行不?」
「行!」
中年男子的目光里竟然透出了一丝精光。不知是受到那一万元的刺激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数分钟后,计划便有条不紊的开始了。中年男子拉下电闸后,我跟着他上了我妈所开房间的三楼。一路上,不是没有客人出来跟他交涉。但在他和我的劝解下都回到了各自的房里等待电源的重新接通。
来到我妈的房门前,我便听见了里面的说话。不过不是当面谈,她是在跟什么人打着电话。
「还没应完聘吗——再过半小时——哦——我在老地方——停电了——等下去问问服务员——嗯——瞎说什么呢——嗯——快点——好的——待会见。」
不仅我听见了,中年男子同样听到了里面的声音。在里面的话音还没落下时他便一脸意淫,语带低俗地悄声对我说道:「这女的我注意过,长得可真他娘的漂亮!已经前前后后在我这儿开过好几次房了,今天她开的是钟点房。嘿嘿,每次都是一个胖子样的小年轻来找她。而且,几乎次次清理他们房间的时候,那床单、毛巾、浴巾上都他妈**、骚烘烘的!老弟,想象一下,那战况得有多激烈?哎!不过也挺可惜的,这么漂亮的女人品味咋这样呢?找谁不好,非要弄个小胖子呢!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我没有理会这个认识不到半小时就对我称兄道弟的家伙嘴里的污言秽语。直到里面话音刚落,我便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去敲门,自己则快速地躲进了安全通道内。
敲门后,我妈开了门,随即也跟中年男子抱怨这无缘无故的停电。而这中年男子的表现实在是对的起我那一万元的好处费。只见其态度诚恳、满脸堆笑、好话说尽、善语用绝。最后就连原本有些不高兴的我妈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接着,中年男子便趁机提出让我妈先离开房间一下,以便他检查电路的请求。我妈没有多想,拿着自己的坤包以及房卡就出了门。中年男子则邀请她去前台稍坐,她也没有拒绝,随即迈着仪态优雅的步子,下楼去了。
见她的倩影从阶梯上消失,我让中年男子站在楼梯口望风,自己赶紧进入了她的房间。房间内的装修很是老旧,不怎么大。摆着张双人床、两床头柜、一根挂衣架、一张会客圆桌、两把圆椅、一套组合书桌以及一台电视。
左寻右找下,能够装置钢笔式针孔摄录机的缝隙终于展现在我的眼前:组合书桌那应该放棉被的小隔子现今空无一物。而且原本做为把手的金属拉环也已掉落,只余下了一个小小的圆孔。
见此,我随即开始了装配工作。没花几分钟,一个隐蔽地摄录系统就出现在我的眼前。为防止被他们无意之中打开小隔子进而发现这东西,我又在中间贴了两层透明胶带。
大功告成下,我推出了房间并对中年男子示意去开电闸。自己则从安全通道处下楼。完成这一切的我,心底里顿觉无比的疲惫。因为我十分困惑,这样做,究竟会是的什么结果?
「就让老天来决定吧!」
悄然溜回普桑车内的我,点上了烟,在云山雾照中默默等待着————二个半小时后。
顺利取回摄录机,并和中年男子告别的我把车开到了市郊的一公用停车场。
然后下车,步行进入附近的一家咖啡厅。在里面开了个包厢,坐定。等服务员端来我点的茶水,施礼告退之后。我便将挎包里接下来所要用的东西给取了出来。
将摄录机与笔记本电脑用数据线连接好,在插入耳机,进行操作。没过几秒,电脑屏幕上就出现了看起来还比较清晰的画面。我瞥了眼时间栏,此段视频时间全长一小时二十五分钟。刨去开始的十几分钟我妈等待的画面,这样实际偷录下的火辣场景很可能也只有一小时左右。
放置摄录机的圆孔几乎跟床持同一水平线。所以,房间内靠床的那侧全都可看的一清二楚。画面刚开始,重新进入房内的我妈将她下楼所买的两瓶饮料、还有坤包和房卡都放在了圆桌上。然后走进卫生间,可能是梳洗了一下。出来的时候发簪就已经在她的手里了。一头散发着诱人光泽的波浪发垂分着,斜披在两侧肩头。
「怪不得刚看她离开的时候没带那玩意。原来开始就被摘下了。」
我一面回忆从车窗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