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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伦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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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3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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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步步行至还在地上捂头呻吟的陈凯跟前,我用钢棍扰着有些微痒的脑袋。(w-w-wfeisuxsc-o-m)

    说话的语气也是无比地怨毒,甚至,有些颠狂:「不认识我了嗬嗬我叫何军,我妈你或许记得,或许也不记得了。提醒一下,她叫沈绣琴你跟她做过的。不记得了你会记起来的」

    刚讲完此话,海建那颤巍巍、略带惊恐的询问声便在我身后响起:「阿,阿军。妍,妍,妍舞叫你快点把人带下去。」

    「你把他拖下去。」

    我边说边将钢棍收入穿在身上的5。11tacticalseries战术背心的口袋内。之后取出拇指铐,接着强行将陈凯的双手拽离他的脑袋,并且拷住。

    「你他妈的呜」

    被束缚着双手的陈凯刚有些回神,气急败坏地想骂人时,我一把就捏住了他下身的要害。不仅如此,我的五根手指还在那团柔软硕大的物事上不停揉拧,不断加力。

    这下子疼的他双眼泛白,面容扭曲。两条腿使劲地向内弯曲,好借此缓解一下那地方的巨痛。我则把脸移到他面前,恶声低语道:「我们很快就完事。现在乖一点,跟我们下楼去」

    迫不得已之下,陈凯只能不迭地点头答应。这时候海建也走了过来,然后拽住铐子,沉默不语地将他向二楼拉去。我顺手拿上陈凯搁在电脑旁边的手机,之后跟随他俩,一起到了二楼,陈凯父母的主卧室内。

    主卧室大约三十平米左右,附带卫生间。此刻已门窗紧闭,帘布垄合。其奢华的装饰,触手可及的高档家具、珍贵古玩;这些无一不体现着这个家庭的生活水平是多么的优越富庶。当然,由此更可以想见,男主人的工作作风我不用怀疑妍舞摄取情报的能力以及她背后强大而又神秘的背景。眼前这家的男主人,也就是我以前在老家看县电视台新闻时经常能够见到的陈凯之父县委一把手陈书记。他标准的国字脸,宽亮的额头,有些微乱的三七分头,挺阔的鼻梁,眉宇间隐带着几分因久历官场而练就的仕宦之气;着一身绛红色,带斑点图案的丝绸睡衣。在他身旁的便是他的夫人,当然更是陈凯之母县卫生局副局长林彩莲。她相貌端庄,颇为秀丽,眼睛很漂亮,俏立的向上挑着,眉梢修饰的一如下弦月;从她的容颜上,依稀可以瞧出与陈凯相象的味道。不仅如此,她的身材看起来也是相当不错,一袭紫色的丝绒睡袍,两根细细的吊带系在她浑圆的肩上,双臂如藕,前耸,乳沟深深,一串珍珠项链挂在她洁白细腻的脖子上,睡袍仿佛按照她的身段所裁,紧腰,至髋臀部也紧包着,勾勒出她美好的腰身和丰满的臀部。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现在的他们跟陈凯一样,手上都被锢着拇指铐。一家三口就这么跪在洋绒地毯上面露恐慌,惊魂不定。一旁冷冷静立的妍舞手持纯黑色,加装了消音器的西格玛0。40in半自动手枪。枪口始终都对准着他们一家,没有垂下。

    「已经在那女人脖子上打了。」

    她一边跟我说话,一边对海建打了个眼色。

    于是有些惧怕妍舞的他乖乖地从包里拿出数码摄像机,开始准备起来。

    我冲她点了下头,随后便回眼,阴冷地斜睨着跪在地上的三人:「很抱歉,打扰你们休息了。不过没有关系,今天晚上会是个很热闹的秋夜。」

    「你们是谁到底想干什么」

    身为一家之主,陈书记终是开口相问。不过因为有枪指着他们的关系,他没有发出很大的声音。

    「不干什么。」

    我拿着陈凯的手机,一边翻找着什么一边回话:「废话不多说了,你儿子两年多前欺负了我,还有我妈。现在我来讨还这笔,就是这么简单。」

    「你们不要威胁,也不用恐吓,更不要白费力气对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我今天既然来了,就没打算放过你们。随便你是什么县委书记、副局长之类的角色,现在在我眼里,还不是像条虫子一样的跪着」

    说完这些,我走至陈凯跟前,指着他手机通讯录里的两个号码对其道:「老实告诉我,待会儿是不是要和他们俩出去玩」

    脸色发白的他没言语,只是点了下头。

    「很好。」

    我把手机塞到他手里「让他们过来,大家一起把帐结清了」

    「你」

    「嘭」

    的一声,一直还在我手里,没放回去的手电抡在了陈凯的眉角上。

    这一击不仅再次将其打倒在地,还让他的眉骨开了花,鲜血飞溅。

    「住,住手别打我儿子」

    这时,跪在一旁的林彩莲一把扑到了呼痛不止的陈凯身上,企图用自己的身体保护住他。与此同时,头转向我这边,哀声祈求道:「别打他求求你你们要多少钱,我们可以给只求你们放过我们一家人求你了」

    「啧啧啧」

    笑意淫亵的我缓缓地蹲身,捡起手机,随后一边用她的睡袍拭去粘上血渍的手电,一边伸出另一手,摸上了她那还算嫩滑的脸蛋「你们娘俩还真是母子连心啊不过嘛」

    手开始慢慢下移。终于,我挑开了睡袍的宽松领口,猛然捏住了林彩莲的那对,感受着其中的温暖与娇腻。

    「嗯还不错,保养的真好,花了不少钱吧」

    揉搓了一会儿,我收回了手,神色暧昧地注视着正剧烈耸动胸口的她。通红水润、瞳眸迷离的面部表情实在是让人浮想联翩。不知这是因为愤怒,还是惊惧,抑或别的什么而产生的异常表情。

    「药效发作了」

    我扭头问着妍舞。

    她点下头,以示应答。得到答复的我再次笑容灿烂地对正在不停发抖,体温上升,脸色愈来愈红的林彩莲说道:「我相信,你很爱自己的儿子。呵呵,那么好吧为了纪念这份伟大的爱,我这个,嗯,我这个什么呢噢,我这个卑鄙、下流、无耻、邪恶的小人物就来见证一下这份伟大的母爱吧」

    「这位。」

    我用手电指了下妍舞「应该说刚才在这位伟大母亲的身上注射了一枚药效非常显著的催情剂。」

    「而这位呢。」

    手电指向了有点尴尬,又有点紧张的海建「待会就是这场伟大母子爱情动作片的摄影师」

    「你,你不怕法律来制裁你吗」

    这个时候,一直铁青着脸,沉默不发声的陈书记终于是忍不住了。

    「哦,关于这个嘛。」

    我泛着残酷地冷笑,老神在在道:「我还要感谢你的儿子呢是他在我很傻很天真,认为地球很美,国家很和谐,人民很幸福的幼稚阶段之时给我上了一堂意义很深刻,很黄,而且很暴力的教育课。呃,抱歉,我用词粗俗了」

    此刻,思维极度跳脱,像磕了药一样兴奋地我猛然从战术背心里拔出了装有大号消声器,枪身变长的蟒蛇左轮,倏忽地沉声诵吟:「好了演出开始」

    四十多分钟后「嗯,很好,非常好,保持,诶,别抖啊你拿摄像机的啦」

    正在不停说话的我看着眼前的位于地毯上场景:全身已经,肤色泛红,挺着对梨形,稍稍有点下垂,以及些许赘肉的林彩莲正在海建的胯间努力的吸吮着,不停的翻着白眼。在她的身下,是光着屁股,满头大汗,表情异常狰狞,身子向上猛顶的陈凯。他现在,脑子里也许就一个念头:狠狠地在眼前这个女人身上发泄,不管其他。

    为何他会如此当然,他也被妍舞扎了一针催情药。

    这样的淫糜的场面让我非常满意。偶尔还偏过头,对着在角落里,脸色死灰,混沌麻木地陈书记调笑几句。至于妍舞呢,还是一副淡然从容,镇定自若的神情。

    「啊喔太深唔太重哦」

    良好的药效极近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欲火焚身,情难自制。神志已然不清的林彩莲吐出海建那根粗短后所发出声声呻吟与娇喘着颤抖,身下自己儿子那根膨胀的雄根在她湿漉漉的里来回,可能那充塞、饱撑、胀满的感觉使她不由得亢奋,官能的刺激使她兴奋中带有羞惭。她眼神里似乎含着几许怨尤。但不管怎样,此时的她,正被主宰。

    与此同时,手拿摄像机,站在林彩莲身边不停拍摄的海建也是满脸涨红,大口喘气。带着避孕套的早就缩成了一小团。这是十多分钟前,被林彩莲用嘴给吸出来的。可他出精后,神志不清,高涨的女人并没有放过他,把着那根粗短吸吮舔裹了半天才放过。

    当然了,让他上去边拍边享受的主意是我出的。原因吗不论怎样,现在的战场上就剩下了他们母子。林彩莲如泣如诉的呻吟让陈凯的精关已经有要溃堤的倾向。两人的随即发生了变幻,被压在身下好半天的他突然像发了疯一样抽离,直起身,扯着林彩莲一头染成浅褐色的秀发,把她的脸到转过来含住自己的,完全撤防,任由儿子摆布的林彩莲听话的把刚从自己抽出来的男根吸吮得「滋滋」作响。

    也许是因为下面在抽出后的空虚感,她一边贪婪的套弄着,另一手竟在插弄自己,这样的淫姿则更让陈凯发了颠,把持不住之下终于一发不可收拾的把浓精一股脑的泄流在自己母亲的唇腔内。由于量实在太多了,虽然林彩莲猛吞了一口,可因为被噎到而溢了出来。极度舒爽的陈凯则不罢休,乘机用在林彩莲的脸上来回的厮磨,女人那端庄秀丽的脸颊上,被糊得满是白斑。而很快,那根仍未萎缩的再次冲进了女人的子宫,一轮又一轮地奋勇向前,在向前「精彩,真精彩」

    我支着下巴,满是嬉笑地看着抓着自己母亲头发,用后入式插弄的陈凯。他现在不是人,是一头野兽。完全本能的兽欲驱使着他尽力猛送,拼命在母亲的里捣鼓着。

    双方如,没多久两人又变了姿势。情不可制的林彩莲躺下,自动分开双腿,伸手紧握着粗壮的,拉抵口,陈凯则用在她湿滑肥厚的口上,磨擦着,她被磨得全身酸麻,奇痒无比。玉容在微红,春情在荡放,饥泄喘气,急得更是媚眼横飞,淫邪娇媚,摇首弄姿,骚浪透骨,扭舞娇体,婉转呻吟,那样子真恨不得将一口吃下。

    在他大力下,林彩莲每过几分钟就出了一次水,如缺河堤往外流,由往下顺着臀沟流到地毯上。周围,早已是河泽一片。

    粗喘娇吟在继续碰撞在继续汗水在飞溅,秀发在飞扬。的闸门一经打开,奔流而出的,会是

    「你先出去。」

    不顾身前仍在荡漾的淫词乱声、乳摇臀浪。我把看得面红耳赤、目瞪口呆、下体几欲再次勃起的海建赶出了房门。随后,跟妍舞对视了一下,并缓缓地举起了枪,瞄准了压在自己母亲身上拼命的陈凯头部。

    「这是我第一次用枪杀人。」

    我闭起眼睛,默念着。

    「呼哧,呼哧。」

    陈凯还在粗声喘息。白皙的屁股前后耸动着,异常地讽刺。

    同一时刻,妍舞也将枪口指向了已经呆滞如木的陈书记。

    「哦哦噢干我啊」

    林彩莲不知置身何地,她恣情纵欢,她只要快乐,满足。

    「好了,演出,」

    我睁开了眼睛,手指向内抠去「告一段落吧」

    「砰砰砰」

    枪响,人亡。

    第22章

    夜,寂静的时刻。只有单调,略带寒意的风声,从无止境的黑暗中翻涌而出,随即又消退逝去。这样的午夜,离晨曦的到来,还有很长一段时间静静地靠坐在奥迪轿车的车座上,深深地呼吸着那透着微寒的空气。我的大脑中一片悠宁,嘴角泛起的,更是淡漠,充满着森凛气息的笑意。

    二十几分钟前,陈凯父母的主卧室里接连响起了三声沉闷,细不可闻的枪声。一枪由妍舞击发,打穿了陈书记的太阳穴,使其当场毙命。

    另外两枪,则是我打响的。不过让我稍稍感到尴尬的是,由于未能准确地掌握手枪射击时其枪身所带来的强大后坐力,只是单手持枪的我没有在第一时间击中原本瞄准的陈凯。子弹偏离了轨道,打在了离他头部偏右,仅十余公分间隔的欧式家居床上。

    幸好在那时的我思维非常敏跃。一发不中之下没有任何犹豫,迅速的走到陈凯身前,将还在自己母亲身上拼命耸动,大口喘气,对即将到来的死亡毫无观感的他按下。使其与他母亲的身体叠合,听着他们的呻吟,喘息,感受着他们之间的激烈碰撞。然后便再次举枪,顶住陈凯的后背,抠动扳机。

    电影电视里经常出现的那种近距离为人挡子弹,使之无法穿透地可笑画面并没有在那一时刻出现。他们母子被这一发子弹击穿了各自的身体,鲜血霎时便涌了出来,一些皮肉跟碎骨被更是被高速旋转的弹头带出,在四下飞散,甚至,溅在我的脸上。刺鼻的血腥味,浓重的体液,脑浆味,混合着枪口所带来的硝烟味,一时间都在我的鼻翼间萦绕,回荡。

    看着父亲倒卧,母子相拥而死的凄凉场面。我没有怜悯,没有恐惧,内心更没有升起任何异常,能够让人感到不安的情绪。镇定地用床上的被子擦去残留于身上、鞋上的火药残留物跟血污,在卫生间洗了把脸,弄干净上面的肉渣骨沫后,我便跟同时清理完现场的妍舞,还有等在门外的海建一同离开了这栋房子。

    至此,他们一家三口,连同住在一楼,预先被妍舞捏断颈骨致死的小保姆,全部丧生,无一幸免「手枪击发前把所有的精力用在瞄准上,那是十分愚蠢的,因为瞄得再准一扣就跑掉了,一般的要领是在一个区域里晃动,关键是增加对板机的压力直至击发。要记住,手枪和自动步枪的射击要领完全不同,毕竟自动步枪一般都是双手」

    就在我冷漠微笑,回想刚才在那里大开杀戒的场面之时。坐在驾驶座上,却并没有启动车子的妍舞正对我讲解着一些关于射击的动作要领。

    我边听,边瞟了眼缩在我身侧的海建。此时的他面色煞白,表情惶恐,满身的肥肉也都在不住抖动。这一天以来的经历肯定在他心里留下了深刻烙印。我非常理解他此刻的心情,那种与鲜血交织的,死亡。普通人,换句话说就是没有见过那种事情的人,心理层面的冲击一定是巨大的,甚至是毁灭性的。

    两个月多前初夏夜晚,东海大学后门外的野地那儿,我的表现,不是和现在的他一样呵呵,不过那次想到此,我摆手止住了妍舞的讲解。拿出烟盒,取出一根,然后把它塞进了海建那依旧在发颤的嘴巴里,并用火机引燃。

    「咳咳咳」

    茫然无措的他不自觉地猛吸了一口,烟气仓促入喉下,刺激得他一阵剧咳。身体同时也蜷缩得更加厉害,完全如同那体积庞大的肉虫一般。

    我摆着笑脸,拍了拍他的肩头「你又没靠近,只是隔着门缝看了眼。有那么可怕吗」

    「没,呃,没有」

    「行了行了。」

    见他这副战战兢兢的样子,我再无多话。随手拿起从房子带出来的陈凯手机。看着屏幕上显示的那一个刚才陈凯母子时所打来的未接来电,默然思索。

    未接来电所显示的名字我很熟悉,大东。这个陈凯的高中同班同学兼死党,曾经和另一个陈凯的死党光锋一起,共同看见过陈凯玩弄奸辱我妈的场面。

    现在陈家已被我灭门,接下来,就该轮到这两个家伙,以及当初那些知情者了。

    简而言之,这两个人高考落榜后都没有复读再考,或者花钱上大学。大东走了陈凯的门路,进了他表弟,也就是那个叫马本亮的家伙他父亲所开的物流公司。而光锋,则跟着在厦门开店做生意的父亲那里打下手,不过到也经常回来。此时距离国庆长假仅余两天,这帮人,在我看来又要凑合在一起了。

    「老朋友们,你们会在哪里呢」

    怀着这样的想法,我往回拨打起大东的电话。响了一会儿,电话就被接通了。

    「我靠阿凯,刚才在操屄啊现在才回」

    电话那头传来阵阵「淅沥哗啦」的搓麻洗牌声跟喧哗声,以至于那个讲话声都显得有点含混不清。

    「大东」

    因为不确定是否是他,于是我故意沉着嗓子询问着。

    「是我呀诶你这声音怎么回事」

    他显然听出了我并不是陈凯本人。

    我眼珠一转,随即说道:「是这样的,我是他出国留学时认识的同学,关系不错。晚上刚到他家。刚你来电话的时候他在洗澡,我也没有接。现在他把手机交给我,让我问一下你们在哪儿。待会儿好过来。」

    「他人呢操,你妈的偷看我的牌哦,对不起对不起,不是说你啊」

    从那头传来的讲话中可以判断,这家伙现在正一边打麻将一边跟我说着话。

    「他正听他老头子训话呢你应该知道的,当官的训起自己儿子肯定是一套一套的嘛你先说地址,我就不麻烦他,先过来好了。」

    我顺口跟他胡诌道。

    「行啊你和他是朋友,就是我朋友。我们在xx街道xx号,xx中学附近,到了你再打个电话给我,有人来接你。」

    大东对我的话不虞有它,很快就说出了此刻具体的所在地。

    「不用了。」

    说完这话,我立刻挂断了手机,并将其拆解。做这些的同时还向妍舞开口道:「那个地方我熟。换我来开车,能抄近道。」

    是的,大东所讲出来的地址我怎能不熟悉因为那个地方就是二年多前我妈被陈凯淫辱之事的发生地我所就读的高中,附近小镇的那幢二层民房。不用怀疑,如此刻骨铭心的地方我会随便把它忘掉。

    「在那里的全都干掉」

    妍舞趁我处理手机的时候,随口发问。

    「嗯」

    我毫不迟疑地颔首肯定。同时将手机零件放入事先准备好的垃圾袋里,接着掏出左轮手枪,向左甩出转轮,取出两发备弹填入射空的弹巢,然后用手压回转轮。目光深邃,注视着妍舞。

    「呵呵,菜鸟同志,杀气凛然,让人望而生畏啊」

    妍舞嘴角上浮,笑脸嫣然。

    「跟你比,那可就差远了。」

    我边说,边打开车门,来到驾驶座外。

    她见此,移身坐到了副驾驶座上。转头看了看海建,随后语气轻蔑道:「柳海建,闭眼歇会儿吧很快就完事儿了。」

    「啊没关系,没关系的。」

    海建听到她讲话,便如同惊弓之鸟一般摆手拒绝。

    「怕什么呀」

    妍舞语气一凝,旋又变缓「何军都说了既往不咎。你还担什么心就是让你来看看,玩玩,这你也害怕」

    话到这儿,她回过身,撇嘴低吟:「胆小如鼠」

    与此同时,我发动了车子,又看了眼在后座继续保持着畏惧之态,惶恐不安的海建。随后便驾驶着轿车,朝目的地进发了。

    「今天你到我这儿来,跟你爸妈讲过了吗」

    一面开车,我一面看着出现在反光镜里的海建开口相问。

    「嗯」

    他呆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随即踟躇着回道:「没,他们还不知道。这点他们不怎么管我的。」

    「是啊」

    我附和着点了点头「他们每天都要早起去工厂上班,肯定很辛苦的。」

    说着此话,我眼神诡秘地望向身旁的妍舞。她正好也目光停留在了我身上。

    彼此间相视一笑,尽皆会意。只余下满头雾水的海建在后座上迷惘不到半小时,我们就到了那里。离开高中已经有一年多了,这个毗邻学校的小镇没有多大变化。步行街依然不过几米宽,几十米长;街道两边鳞次栉比、高矮不一的民居楼房仍然一幢幢在此矗立,排布。

    当然,现在我可没有故地重游的闲情逸致。把车缓缓地开到那幢二层民房门口,停下并摇下车窗,朝周围观察了一下,确定无碍后才率先下车。

    民房两旁的小楼已经漆黑一片,只有这儿,二楼的位置上那三间我无比熟悉的房间还亮着灯光。正中的那间,依稀能听见里面传来的打牌,说话声。

    我回头,看了眼跟随我下车的妍舞跟海建。然后用手指了指里面,迈步朝门口而去。

    小心翼翼地把虚掩的大门推开,掂着细碎的步子来到一楼紧闭的门外。依靠妍舞手中的开锁器具,三人毫无悬念的进门,沿阶梯上至二楼。

    已拔出枪支的我猫腰跟在妍舞身后。海建则在她的命令下缩在走廊的一角。

    没走几步,我俩便到了第一间房之外。探头朝里张望,转瞬便窥见了屋里那淫糜火辣地诱人场景。

    在光线柔和地台灯照射下,靠里角的床上,一对我重来都没有见过,并不认识的青年男女正在那儿颈项相交,缠绵悱恻。

    脸蛋漂亮,身材也甚为不赖的年轻女人仰躺着,粉色的蕾丝胸罩松松垮垮地围在她小腹上。那年轻男人则托住她的,一手握着一个,玩弄了一会儿后就放进口中。他很仔细地吸着年轻女人的以及白皙的。紧接着突然用手指夹住并用牙齿啃咬。女人顿时便眉蹙目阖,表情痛苦地忍受着男人的这番舌尖缠绕,唇牙并使。

    一分钟不到,他就把年轻女人的同色的蕾丝缕空内裤脱下来,但没全脱,内裤挂在女人右边的小腿上。从我的视角,还能隐隐见到里面那女人樱红一片的娇巧。

    手挽起一条女人的大腿后,男人便把嘴凑在她的上面伸出舌头舔了起来。几乎同时,女人发出了轻微地呻吟。嘴里哼哼唧唧地,不时还将臀部向上挺起好让男人的舌头舔的更深一些。男人一边舔着,一边将中指插入她的里来回捅着。受此刺激,女人很快就兴奋得双腿将年轻男人的头按向自已的下边。而男人却向上移。捉住了女人的脑袋,嘴巴跟她的红唇结合在一起。舌头和唾液不断的交换着。

    时间不长,屋里就进行到实质性的阶段。男人褪下裤子,握着带上了避孕套的,将其放在年轻女人的口研磨着,然后尽根而入,一插到底。刹那间,女人便舒服得轻吟了一下。男人则长舒了一口气,随即扭腰挺胯,大力地抽送起来。

    只见他将年轻女人的双腿架在肩膀上操干着。一边操,一边闻着她光滑细嫩,在灯光映衬下显得极其晶莹耀眼的小腿,舌头在那儿磨蹭着,吸舔着。女人在这时也是伸手抓捏着床单,略带亢奋的呻吟着。

    在男人的大力以及自身快感的带动下,长发披散的年轻女人开始变的忘乎所以起来。她此刻就像一个荡妇一样将自已的香臀向男人的下体撞去。「啪啪啪」的肉帛相击声隔着关好的门窗都能听的异常清楚。不仅如此,其尖笋一般的精致也在男人的握揉下变出了万千形状。

    「老毛病又犯了」

    就在我窥视得津津有味之时,已悄身观察过其它两个房间的妍舞又回到了我身边,目色神秘,表情戏谑的冲我小声道。

    没有任何不好意思情绪的我把嘴凑至她耳边「看看现场a片能促进体内的血液循环,有利于我肋骨细胞的融合,加快伤势的痊愈。再说了,人都要挂了,我们就让他们在这极乐的状态下死去。不是干好事吗」

    「诡辩」

    她略带好笑的瞪了我一眼,旋而又轻语道:「中间那屋子里有六个人,四个男的打麻将,两女的作陪。最后一间嘛」

    一脸诡秘的她顿了顿,同时掏出手枪,打开保险「和这第一间的情形一样哦」

    「待会怎么干」

    没理会她话里含义的我一面回头看了下正躲在角落,不停朝我俩张望的海建;一面对她出声询问。

    「最后那间屋子交给你。」

    她抚摩着质感冰冷的枪身「其它的你就不用管了。」

    我无声地笑了笑,遂又探头朝里张望。

    屋里交欢的男女此时变动了体位。年轻男人将女人转向,让其像母狗一样趴着。女人的双手伏在床垫上,臀部高高的向上撅起。随后,男人把从后边插进了,双手下探,握着女人的椒乳,食指和中指夹住,身子趴在她的背上,猛烈地抽刺着。女人则依然不停地呻吟着。

    男人的腰部不停地向前挺动,而女人的臀部不停地向着后边顶送。两人合作无间,不停地运动着。偶尔,女人还把头转向后边,两人的嘴合在一起,唇舌纠缠;而当男人加速时,他俩的嘴又分开了,只余下女人那忽轻忽重的浪吟以及男人的剧烈喘息声,飘渺地涌出屋子,在我的耳边回荡。

    眨眼之间,身处欢愉中的男女就开始像极乐的峰顶进行最后的攀岩。年轻女人那酡红的娇颜,如丝的媚眼,如泣如诉的淫荡绝叫,疯狂颠颤的白皙,散乱分扬的秀发;男人的摆臀似浪,运杵如飞,大汗淋漓,气喘如牛。这一切的一切,预示着他们的,还有生命,即将到达尽头。

    「唉谁让你们是龙套呢」

    在心底里感叹了一句之后,立刻就攥紧了枪柄,等待那一时刻的来临。

    终于,年轻女人全身一颤,僵直着身子,仰起头,长长的发出如夜半猫叫的春吟后便无力的瘫倒在床上。而男人也在她到达之后很命地捣鼓了几下,之后屁股一挺,喷射出精。

    就在这一瞬间,妍舞动了。

    行动如豹,灵巧如猿的她迅猛地起身直立,朝着隔有玻璃窗的屋内,瞄也不瞄的抬枪就打。两枪打完,遂急速移动,飞脚踹开第二间屋子,举枪向着里面还在大声说话、打牌的人射击。

    「砰砰砰砰砰砰」

    枪口跳动着,一颗颗的子弹沉闷地呼啸着,飞向里屋。

    「啪嗒哗啦啦嘭扑通你不要」

    碰翻椅子、酒瓶的声音,撞倒麻将桌、骨牌坠地的声音,男男女女们短促地惊愕,以及哀叫声。都在这短短的几秒时间内接连响起。

    比她晚一点起身的我有些愣神。她的速度太快了,我根本就无法反应,甚至于到此刻,我还站在那第一间屋子的外面。

    看着因枪击而导致破碎落地玻璃,以及屋里那对横卧在床上,早已殒命的年轻男女。我内心羡慕不已。两发连续射出的子弹准确的命中了那一对还兀自回味着余韵的年轻男女。全都是贯穿头颅,一枪毙命。其枪法的精准、出枪时的速度、冷静而果决的行动。这样强大的本领才是我今后要为之努力学习的东西。

    「别傻站着了快过来」

    当我还在感慨和惊羡之时,妍舞的声音便从第三间屋,也就是最后那一间屋内传出。

    我的脸微微一热,随后回头对正捂嘴轻颤,眼神惊恐的海建打了个手势,示意他蹲好别动之后就朝那儿走去。

    经过中间屋子时,我斜眼看了一下。六个人,四男两女,全都或躺或趴的倒在屋内,一片死寂。每个人弹着点也全是眉心、太阳穴这等头部的致命要害。这其中,我认出了仰躺在翻倒的麻将桌前,眉心带洞、双眼圆睁、死不瞑目的大东。还有在他脚边静卧,同样如此死法的光锋。他俩的脑后留下鲜血和脑浆在头顶灯光的映射下绚烂一片,好像是画在他们四周的妖魇图腾似的。

    「一路走好恕不远送」

    心怀此语的我满脸冷笑,冲他们挥了挥手后,继续朝前走去。

    一到第三间屋子门口,看清楚屋里情形的我不禁又是一愣。室内靠中间的位置,正躺着一个衣不着体,身材矮肥,脖子上挂着根金链子的男人。他和大东他们一样是眉心中弹,生前那最后时刻极度惊惧的表情还停留在面容上。

    马本亮,这个陈凯的表弟,也挂了。

    不过我发愣的原因不是为他这个已死去的人,而是那浑身白皙,玲珑有致,身段曼妙的漂亮女子。她此刻靠在床角,双手护胸,目露惊惧,蜷成一团。

    显然,她很害怕。

    这位女子,便是我曾经的女朋友诸葛珊珊。

    「你,啊阿军是你你怎么,怎么」

    她看了我几秒钟之后,突然身子一抖,眼睛睁大,脸上所表现出来的震惊感异常清晰。

    「珊珊,好久不见了」

    很快回过神的我提着左轮手枪,踩着马本亮流淌在地面上的血液跟脑浆,一步步地走至床前。

    「不要害怕。」

    我佯作温和地微笑着,耸了下肩,语带调侃「唉你真不该出现在这儿的。跟我说说,怎么和他搞在一起了呢」

    「我,我,我」

    惶恐万分的她一边如此吱唔着,一边下意识的想把自己裸露在空气中的身子尽量往角落里缩去。

    「我刚说了。」

    我伸出手,抹了下自己的嘴角。脸上的神情一直没变「不要害怕。你和我早就分手了,今天来的目的也不是为了你。只不过嘛,我是个有强烈好知欲的人。见你在这儿,而且还跟他睡在一块儿,这我就想知道知道了。你应该会满足我吧」

    望着她那张眼角带泪,惊恐莫名的俏脸。我泛着淡然的笑意,静静地注视着她。同时枪口下垂,斜指着倒毙在地的马本亮。

    「我」

    见我如此,站在一旁的妍舞又出门而去。她才深吸了几口气,逐渐把慌乱地情绪驱感出大脑,随后拿起在床上散落的一件女装外套披在身上,缓了缓,出声嗫嚅道:「当导游太累太苦了。我想换个工作,他你也认识的。姨父是县委书记,父亲又开公司。所以我,我就」

    「呵呵」

    我笑出了声,微微摇首「我明白了。同时也体谅你。女人嘛,要在社会上生存是要比男人多付出一些的。」

    「你可以放我走吗我保证不把你说出来」

    眼见我的态度平缓,她目色希翼得看着我。嘴里的话语,尽显祈求之意。

    「我同意」

    眯起眼睛的我嘴角上俘,拖着长调。

    「谢谢谢」

    「砰」

    一声闷响,划破了室内的空气。

    拿着枪的我望着倒在床上捂住胸口,满是震惊和错愕表情的她。残忍地邪笑道:「同意才怪呢」

    话音落下,我上前一步,又朝她那原本如花似玉,现在却苍白黯淡的脸上补了两枪﹡﹡﹡﹡﹡﹡﹡﹡﹡﹡﹡﹡﹡﹡﹡﹡﹡﹡﹡﹡﹡﹡﹡﹡「接下来去处理那两个是吗」

    妍舞驾驶着再次上路的车,开口问我。

    离开那满是尸体,血腥味扑鼻的二层民房已有一刻钟的时间了。现在的我刚换下粘染了血迹与脑浆的鞋子,正在系新换上的鞋子绑带,听她这么一问,我回头看了下已经横躺在后座,进入梦乡的海建。旋而反问:「又被你扎晕了」

    她点了下头,作为答复。

    绑完鞋带的我旋急把左轮手枪再次取出,接着用放于轿车控制台中央的面巾纸将手枪仔仔细细地擦拭了一遍。

    「带着手套的,用不着这样。」

    妍舞瞥了我一眼,出声相告。

    「小心总无大错。」

    一边回答,我一边使用调节器,将座位往后靠了靠。然后拽住深眠不醒的海建右胳膊,把枪塞进了他手里,摁了摁。

    这么做是为了取得他的指纹。因为晚上所有的行动之时,我跟妍舞都是带着手套的,只有他「真抱歉啊」

    做好这些,我又拍着海建的那张胖脸「怪你命不好,碰上了我这个损友吧」

    「呵呵」

    开车的妍舞银铃般的一笑,旋而目光深邃,呢喃低语:「感觉又回到了过去呀」

    我没有回答,打开了车载电台后双眼转向车窗外,伴随电台里所播放的,由周杰伦主唱的夜的第7章目光怅惘地梭巡着这凄迷幽谧的暗夜。

    「一九八三年小巷十二月晴朗,夜的第7章打字机继续推向;接近事实的那

    下一行,石楠烟斗的雾飘向枯萎的树;沉默的对我哭诉,贝克街旁的圆形广场;盔甲骑士臂上,鸢尾花的徽章微亮;无人马车声响深夜的拜访,邪恶在维多利亚的月光下;血色的开场,消失的手枪」

    一小时后,海建父母在家中被潜入的我,以及妍舞枪杀。射杀他们的那支左轮手枪,我留在了现场。

    做完这一切之后,我们便带着依然昏睡,毫无知觉的海建,返回东州。

    第23章

    我坐在床边,望着我妈全身酥软地缓缓醒来。她那对凝固着太多情感,太多沧桑的黑色眸子在经过须臾的恍惚后,便怀着半分悲苦,半分忧愁的凝视着我。

    此时已是上午的七点半左右。经历了一夜杀戮、鲜血、色情、愤懑、残忍的我再无一丝暴戾的情绪。胸臆间的无边杀意也消失无踪,慨然远去。与她对视的眼神里,也透露着一种空洞倦怠的疲惫之意。

    但这并不能代表我退却了,只是身体上的感觉。决心,依然不改。

    归途有惊无险。因为在短时间内屡屡发生了重特大突发案件的缘故,毫无防备的东州警方经过近二十个小时的手足无措之后,终于在省厅联合专案组的指挥调度下开始高效的行动起来。只是一个晚上的时间,他们不仅在各个高速路口、交通要道设置路障、哨卡检查过往车辆;还把东州城区内存在的地下赌场、色情场所、小型旅店、暂住房等此类林林总总、鱼龙混杂的地方像梳子一样的给筛洗了一遍。一大批暴力团伙成员、地痞流氓、赌鬼、瘾君子、妓女以及嫖客就此惨遭这无妄之灾,纷纷被捕。

    当然,这一切都在妍舞的预料之中。于是回来的这一路被她分成了两个阶段。第一:驾车不走高速公路,而是在普通公路上行驶;这一点在去我老家县城的时候她也是如此做的。

    第二:到达离东州城区最远,足有四十余公里距离的远郊区县后将车抛弃在并路边,并清理好车辆使用痕迹。随后她背上昏睡的海建,我携带昨晚剩余的装备,前行近千米,在路边的公交站停靠点登上了驶向东州市内的早班城际公交车。

    一进市区,我俩就见到了上面所描述的场景。天色已微露白幕,伴随着绚彩荧亮、始终闪烁的警灯,忙碌了一夜的警察们仍在不停地工作着。交警设卡检查,巡警们开着数量众多的警车来回的在城区内巡逻,还有大批刑警在武警的配合下从一个个的嫌疑场所出入,将那些他们认为的嫌疑人带上车,押往警局。整座城市就是在这样凝重肃穆的气氛中,迎来了新一天的开始「儿子,停下来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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