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虽然也担心自己会受到牵连,不过他转念一想,如果这次他帮了牛红旗,那就等于抓住了牛红旗的把柄,以后牛红旗就不敢在他的面前耍威风了,以后牛红旗就得乖乖地听他的话,要不然他就把这件事情捅出去让他身败名裂。
秦俊鸟和牛红旗吃完了饭,两个人又闲聊了一会儿,聊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牛红旗个这家伙是个老狐狸,对秦俊鸟存有戒心,所以他不过跟秦俊鸟说啥有价值的事情,更不会把自己的底细全都告诉秦俊鸟。
牛红旗这时看了一下手表,笑着说:“我在信用社还有一些事情要去处理,就不跟你聊了,咱们以后有时间再聊。”
秦俊鸟说:“牛主任,你就放心把钱存到我的户头上,要是别人问起来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的。”
牛红旗拍了拍秦俊鸟的肩膀,有些不太放心地说:“俊鸟兄弟,那咱们就说定了,到时候你可不能反悔啊。”
秦俊鸟说:“牛主任,这事儿我知道对你很重要,我说过的话一定算数,我绝对不会反悔的。”
牛红旗站起身来,笑了笑,说:“那好,俊鸟兄弟,咱们这么说定了,我就不跟你说啥客套的话了,我回信用社去了。”
牛红旗走了以后,秦俊鸟也出了棋盘乡大酒店,他到集市上买了一些生活用的东西,然后回到了村子里。
秦俊鸟走进酒厂的大门时,丁七巧正好抱着孩子从酒厂里出来,而且离得老远秦俊鸟就闻到丁七巧的身上散发出一股刺鼻的味儿。
丁七巧看到秦俊鸟回来了,说:“俊鸟,你回来了。”
秦俊鸟走到丁七巧的面前,屏住了呼吸说:“七巧姐,你这是要干啥去啊?”
丁七巧苦笑了一下,说:“孩子把我的衣服给湿了,我想回家去换件衣服。”
秦俊鸟这时才发现丁七巧胸前的衣服湿了一大片,潮湿的衣服紧紧地包裹着她那两个傲人的双峰,里面的两个丰满浑圆的隐隐可见,秦俊鸟的心一下子就抽紧了,一股热血直往脑门上涌。
秦俊鸟把目光从丁七巧的胸前移开,说:“七巧,你回去换衣服吧,厂里的事情有我在,你回家忙你的事情去吧。”
丁七巧也发现秦俊鸟的眼神有些不太对劲,不过她没有往深处想,点头说:“那好,我回家去了,厂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丁七巧抱着孩子走出了酒厂,很快就走远了。
秦俊鸟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脑子里还在回想着刚才的香艳情景,心里头有种痒痒的感觉。
秦俊鸟刚走到家门口,就看到葛玉香从一棵树后探出脑袋来,他皱了一下眉头,向左右看了看,说:“你咋来了,现在是上班时间,你不在车间里好好干活儿,跑到我这里来干啥来了。”
葛玉香从树后走出来,抿嘴一笑,说:“我的活儿都已经干完了,要是没干完的话,我这时候咋敢跑出来呢。”
秦俊鸟说:“你就是干完活儿了,也别到处乱跑,要是让人看到你跑到我这里来了可咋办。”
葛玉香说:“俊鸟,你干啥去了,咋才回来啊,我都等了你好长时间了。”
秦俊鸟说:“我去乡里办了点儿事情。”
葛玉香说:“俊鸟,你办啥事情去了,跟我说说咋样。”
秦俊鸟说:“我的事情你就别多问了,跟你没有关系。”
葛玉香有些不太高兴地说:“你的事情咋能跟我没关系呢,你都已经是你的人了,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秦俊鸟说:“玉香,你就别胡闹了,我从乡里回来这一路上挺累的,我还要去处理厂里的事情,你赶快回车间去吧,现在不是说闲话的时候。”
葛玉香说:“你咋一见见我的面,就想赶我走啊,你对别的女人热情的就跟一团火一样,唯独对我冷得就跟一块冰一样。”
秦俊鸟有些无可奈何地看着葛玉香,说:“我不是要赶你走,我是真有事情。”
葛玉香笑了一下,说:“那好,我不烦你了,今天晚上我来找你。”
秦俊鸟苦着脸说:“今天晚上不行,还是改天吧。”
葛玉香说:“我不管,今天晚上我非来不可,我都这么多天没跟你在一起睡觉了,我想你了。”
秦俊鸟说:“玉香,你这脑袋里咋一天到晚总想这些事情呢,你就不会想些别的事情啊。”
葛玉香说:“我就是一个啥都不懂的乡下女人,我就知道跟男人在炕上弄种事儿,弄完了我舒坦,别的事情我就是想也没用。”
秦俊鸟叹了口气,说:“我真是拿你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葛玉香说:“算了,我不跟你说了,有啥话咱们晚上的时候再说。”
葛玉香说完转身走了。
今天厂里几乎没啥事情,秦俊鸟在办公室里坐了一会儿,觉得有些闹心,就出了办公室。
在路过食堂的时候,秦俊鸟看到厨房的门开着,他忽然想起前几天刘镯子说厨房里的调料快要用完了,正好他今天去城里买了一些调料,他想告诉刘镯子一声,让她一会儿去他家里把调料拿到厨房来。
秦俊鸟走进了食堂,食堂里打扫的很干净,秦俊鸟向四处看了几眼,食堂里空无一人,刘镯子不知道去了哪里。
秦俊鸟穿过食堂的大厅,向食堂的厨房走去,想看看刘镯子是不是在厨房里。
秦俊鸟刚走到厨房的门口,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因为通风不太好,所以食堂的厨房里非常闷热,秦俊鸟没有走进厨房,就已经热得大汗淋漓了。
秦俊鸟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然后向厨房了张望了一下,厨房里也没有刘镯子的影子。
秦俊鸟有些纳闷了,现在还没到下班的时间,刘镯子不在食堂里头,她能跑到啥地方去呢。
就在这时,忽然从厨房旁边的库房里传来了一阵“哗”“哗”的水声,而且这水声时有时无的,里面似乎还有脚步挪动的声音。
秦俊鸟好奇地向库房走去,他走到库房的门口,只见库房的门没有关好,留有一条一指宽的缝隙。
秦俊鸟透过门缝,看到库房里好像有人影闪动,秦俊鸟刚想叫刘镯子,随即一想,要是里面的人不是刘镯子,而是来食堂偷东西的小偷咋办。
秦俊鸟想到这里,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前,把脑袋趴在门缝上向库房里窥探去,他想看看库房里的人到底是谁。
秦俊鸟这一看不要紧,他的全身顿时血流加速,一颗心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只见库房里的四周都堆放着东西,只有中间有一小块狭小的空地,刘镯子正蹲在空地上,她的面前放着一盆清水,她的一只手里拿着一条白色的毛巾,另一只手正在解上衣的衣扣。
刘镯子很快就把衣扣全都解开,随后把上衣脱掉,然后把上衣放到一个木头箱子上,她的里面穿着一个白色的胸罩,她那两个半露在外的**几乎都要把胸罩给撑破了。
刘镯子把毛巾放到水盆里将毛巾浸湿,然后把双手伸到背后将胸罩的卡扣解开,将紧紧包裹在胸脯上的胸罩拿掉,也随手放在了木头箱子上。
刘镯子把毛巾里的水拧干净,将湿毛巾摊在手里,然后把湿毛巾贴到胸口上,在她胸前的那两个饱满的**上轻轻地擦拭着,她的身子因为冷毛巾的刺激,微微地抖动了几下。
刘镯子在库房里的一举一动,秦俊鸟都看得很清楚,不过刘镯子却丝毫没有发现秦俊鸟就在门外看着她,她擦完了胸脯,又去擦后背,然后是胳膊……
刘镯子是侧身对着门的,所以秦俊鸟只能看到一个**的侧面,不过那个**在秦俊鸟的眼前不停地颤悠着,把秦俊鸟心里的那团火焰彻底点燃了。
刘镯子的身子很白,也很勾人,任何正常的男人见了她的身子都不会无动于衷的,秦俊鸟当然也不例外。
就在秦俊鸟看得热血沸腾心乱如麻的时候,食堂外忽然传来了一阵说笑声,秦俊鸟怕被人发现,急忙转身出了厨房,向酒厂门口走去。
到了晚上,秦俊鸟躺在床上,心里头想着厂里的事情,最近厂里的情况有了很大的起色,他打算过几天去县城,跟郭老板把合同给签了。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葛玉香的声音:“俊鸟,我来了。”
秦俊鸟没有起身,向窗外看了一眼,说:“门没锁,你进来吧。”
很快房门响动,葛玉香扭动着水蛇腰,笑眯眯地走了进来。
葛玉香看着躺在炕上的秦俊鸟,咬着嘴唇说:“俊鸟,你咋还不脱衣服啊,我都来了,你还等啥呢。”
秦俊鸟用有些哀求的口气说:“玉香,今晚咱俩好好说说话,还是别弄那种事儿了。”
葛玉香摇头说:“我来可不是跟你说话的,我来就是跟你钻被窝的,你快点儿脱衣服吧。”
秦俊鸟的眉头都快要拧到了一起,他说:“我不脱,我今天不想。”
葛玉香哼了一声,说:“你不愿意脱,我帮你脱,你今天不想,可是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