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后,乱发醉汉也来到了工地上,对着萧辰伸出了一根指头,阴冷的哼道:“报上你的名字,我不杀无名之辈!”
宁彩儿被萧辰放在了十几米开外的空地上,此时正躲在一根粗粱后面,有些怕怕的探出脑袋来看着萧辰二人
“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历,怎么看上去有些像共和国的武侠或者黑导电视剧啊,萧大炮不会有事吧……”宁彩儿心中有些担忧,那乱发醉汉虽然手里没拎粪便袋了,可看上去比刚才还要恐惧,即使是隔了十几米,也能感觉到了一股凌厉的杀气。
……
“你不杀无名之辈?”萧辰不由得笑了起来,身形猛的闪了出去,低喝道,“但老子杀无名之辈!”
乱发醉汉没想到萧辰会突然发难,而且速度比刚刚快了不少,顿时手中多了一把银色长刀,疾速在空中划开。
“退!”萧辰脸色一变,往后紧急退出了几米,只见那醉汉的身前形成了一个刀圈,甚至连那醉汉的身形也不见了。
萧辰指间一翻,数枚银针朝刀圈飞了过去,“叮叮叮!”这刀圈很是诡异,五枚银针本是同时发射出去的,都是同时进入那刀圈的,可是却被同时挡了回来!
“草!难道这光圈还是实心的不成?”萧辰眉头微皱,他不信这个邪,又从特异空间中翻出了二十枚银针,一批十枚甩了出去。
“叮!”
“叮!”
“叮!”
二十枚银针无一例外,全部被这刀圈挡了回来,散落在了混乱的工地上。
“看你如何挡我千幻刀!”乱发醉汉的声音响起,这刀圈也疾速的向萧辰冲来。
萧辰脚尖一掂,身形再次向后闪出了几米,这刀圈的速度极快,几乎是一息之间便追上了萧辰。
“有种不要逃!”醉汉的声音紧紧逼来,萧辰也不和这家伙硬扛,直接一个起跳,高高跃起五米多,往下一看,眉头却舒展开了。
“原来不过是RB狗的碍眼法罢了!”萧辰心中冷笑一声,掌中翻出了一颗黑色小手雷,二话不说,直接朝下面的刀圈丢了下去,“轰隆重”一声巨响,那刀圈直接被炸开,乱发醉汉也在爆炸中身形闪现出来,整个人被炸到了半空之中,萧辰嘿嘿一笑,直接在半空中翻滚几圈,一脚揣在了这醉汉的肚子上,“轰”的一声,可怜的乱发醉汉直接被工地上的一根细钢棍穿破了肚子。
“扑!”醉汉大吐一口鲜血,脸上生机骤然去了大半。
……
“啊,他是神仙吗?那个人好像被钢棍插破肚子了,会不会死啊!”躲在横粱后面的宁彩儿被惊得捂住了小嘴,刚才的画面对她这个普通人来说更像是一部梦幻的电影一般。
“刚刚那爆炸是什么造成的呀,这萧大炮到底是什么人……”
……
见乱发醉汉已经被捅破肚子,萧辰也并没有着急靠上去,刚刚跃上高空之时萧辰就已经看破了这醉汉的把戏。这是一种RB的忍术,叫做化物术,实际上就是把自己化作实物,别看刚刚那刀圈将萧辰的银针全部挡住了,实际上这全是靠醉汉的肉身挡的,也就是说这家伙的身子骨很硬,刚刚银针竟然扎不进他的皮肉。
不过手雷就不一样了,手雷的爆破力比银针大得可不是一倍两倍,那是几十倍,而且是大面积的区域伤害。刚刚那醉汉身化出来的刀圈,不可能全身都是刀枪不入的,至少也有几处薄弱位置,而用这种大面积的区域伤害,他无处可逃。
破了一点,便可断其线,即可使面裂!
“你很卑鄙……”乱发醉汉全身被炸得乌黑,眼里的生机已然不多,抬起头来看着萧辰嘴角泛起一丝不甘的冷笑。
萧辰不打算再和这RB狗废话,又从指间飞出了十枚银针,直插这RB狗的十个穴道,乱发醉汉的术已破,十枚银针全部扎进了他的肉里。
“扑!”
乱发醉汉又是一口鲜血喷出,脑袋一歪,死了过去。
“是你太弱了,也是你不幸,碰上了你萧爷爷,下辈子记住别做RB狗,来我共和国投胎也可以!”萧辰冷笑一声,远处已经传来了警笛声,刚刚这边的爆炸声显然已经惊动了当地的警方,萧辰直接将这RB狗的尸体丢进了自己的特异空间,重回到宁彩儿身旁。
……
“你,你是人还是神仙?”宁彩儿吃惊的看着萧辰,有些怕怕的退了几步。
她刚刚看到了一个令自己终生难忘的场景,一个大活人的尸体就像变魔术似的,突然消失不见了。
萧辰苦笑一声,说道:“这世上没有什么神仙,我先带你离开这里吧,也不知道你得罪了什么怪物,竟然派出这样的RB狗来对付你。”
“嗯,萧大炮,谢谢你了。”宁彩儿想到是萧辰救了自己,也收起了警惕之心,要不是为了自己她,他怎么会救下自己,想想那两袋大便还真是怕怕的,要被那东西泼到身上,那自己以后没办法做人了。
萧辰伸开了双手,说道:“还是我抱你好些吧,不然速度太慢了。”
“这,怎么…可…”面对萧辰如此赤罗的动作,宁彩儿还是有些心慌,不待她拒绝,萧辰一把就将她横抱了起来,哼道,“不要觉得占了我便宜,我没关系的,不就是抱一下嘛,我不会要你负责的。”说罢萧辰身形闪动,两人很快便离开了这片工地。
“什么嘛,什么对你负责呀,明明是你要对我负责的吧……”宁彩儿额头小冒了几条黑线,腹中免不了对这个自恋的男生一阵鄙视。
……
十几分钟之后,萧辰带着宁彩儿回到了广播电台前,此时电台面前已经围上了警戒线,几十名荷枪实弹的警察,将现场聚集超过百名的记者和几百名围观的歌迷赶到了警戒线外。四五个清洁阿姨拿着拖把还在那里清洗刚刚被泼了粪的地砖,甚至还有一位专门的清洁工拿着高压水管在那里冲,即使如此还是飘着一股恶臭,十分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