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漏水管从一楼地下室,一直通到了天虹茶楼的顶层,在最顶层则有一圈玻璃窗户。
天虹茶楼的顶楼几个房间,也是这里面住宿费最高服务最好的几个总统套房,据说在那里住上一晚,即使不叫妞,不叫特别服务,也得花上个十来万,不是一般人能住得起的地儿。既然是最好的房间,自然就在房间周围都开了窗户,目的就是让主人感觉到辽阔的感觉。甚至有些有钱的大佬们,他们喜欢站在最高处,让身下的妙人儿趴在窗户前,然后得意的做着战争运动,这也是总统套房加价的一大原因。
譬如眼下,萧辰就听到了天虹茶楼顶层处某个房间内,传来了一阵阵男人女人大战的声音……
“艳姐,你抱紧我,我们就从这里上去!”萧辰指了指自己的腰间,右手搭在了这根白色漏水管上面。
“从这里上去?你脑子没发热吧?这怎么上去呀?”许艳傻了,萧辰还没回答她,左手直接将她搂了过来。
“抱住我的腰!”
萧辰轻喝一声,许艳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反应,本能的就抱紧了萧辰的雄腰,接着就像火箭升空一样,两人一下子拔高了四五米,已经来到了天虹茶楼第二层的位置了。
“这,这……”许艳被惊得有些麻木了,大脑一片空白,不明白现在是怎么个情况了。
“不要分神抱紧我,不然会掉下去的!”萧辰左右手紧紧的抓住白色漏水管,一股擒龙真气附着在这水管上面。
其实是不会掉下去的,只是他觉得许艳抱得很紧的话,感觉应该会很不错的。
“哦!”许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这会儿才明白她哥哥徐达浪所说过的话,华夏门神,那是一个令无数人崇拜的名号,能够当上这个名号,定是人中之龙。
……
几分钟后,萧辰已经带着许艳上到了天虹茶楼的第十四层了,再往上就是十五层了,而就在十五层的玻璃窗户外却有两个光着身子的人影在那里耸动,不用想听声音也知道在干一些不健康的运动。
“嗯……炮哥你好强呀……”里面传出了一个很妖娆的声音,令萧辰有些纠结的是,那男人竟然也叫炮哥,这可让他有些恼火。
由于那对狗男.女就趴在窗户旁干事,连许艳也听到了,许艳现在感觉全身飘飘的,她死死的抱住萧辰的腰,生怕一松手就摔下去落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萧大,大炮,你还不,不带我上去呀……”许艳说话都有些颤抖,结结巴巴的,她毕竟是个普通人,这样悬空吊在七八十米的高空不怕才出鬼了。
即使是听到了一些不堪的声音,她现在也没心思去淡定的想一些健康与不健康的问题了,只想赶紧落地脚下能有些东西踩着心里才会踏实下来。
“嘿嘿,慌什么呀,这里有这么精彩的表演,我们也好好欣赏下嘛,要是觉得好,完事后我们也体验下吧……”萧辰哈哈一笑,这种高度他可不惧,倒是一个美人儿搂着自己,偷听别人的好事,这感觉还真爽的。
“你个混蛋你……”许艳本能的抬手便要去打萧辰,可是刚伸开手,她另一只手就没搂紧萧辰,啊的尖叫一声,就要往下落,萧辰一看形势不对,一道擒龙真气飘出,化作大手将许艳又重新拉了回来。
经过这么个小插手,萧辰是没敢再和许艳开这样的玩笑了,直接拉着许艳来到了十五楼顶,两人跳到了天虹茶楼的顶部。
“呼呼……”刚到顶部,许艳就脸色煞白的跌坐在了地板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这对她来说,可是从来没经历过的,普通人一辈子都无法经历的事情,她一边喘气,一边对萧辰问道:“萧大炮,你是不是,是不是会,会神功啊?”
飞檐走壁这种功夫,一般也就只有武侠电影,或者电视剧小说中才有这种人的存在,现实生活中闻所未闻。
萧辰一边在天顶找天窗,一边微笑道:“呵呵,我哪会什么神功啊,这些不过都是小把戏罢了。”
他心里暗道,早知道把小白叫来就爽了,以小白的飞行速度,一个瞬息的功夫便到了这天顶了,而且还不会有任何的危险性。
天虹茶楼的天顶,并不是一个平顶,而是在四周筑起了一层矮墙。矮墙将上面放的一些空调系统配备保护起来,好让这些设备不为强风所袭,增长它们的使用寿命,而且避雷针的位置也不是装在天顶的中心,而是安装在了东面那个角落里,空调的冷却水塔也装在了避雷针的旁边。
萧辰走到这冷却水塔的附近,在这冷却水塔不远处有一块铁板,看样子应该是从十五楼爬上天顶的通道,只要打开这块铁板便可以跳进十五层了。
“你在找什么呀你!”许艳是吓糊涂了,连萧辰在找暗门也不知道。
萧辰找到了这铁板,这才过去将许艳一下子抱了起来,许艳又感觉好像被悬起来了,一颗小心吓得砰砰直跳。
玉手在萧辰的胸膛狠狠的拍了几下,哼道:“你干吗呀你,吓死我了你!能不能不这么吓人家呀,我胆子小!”
“呵呵,不吓你可以呀,你亲我一个我就不吓你了。”萧辰嘿嘿一笑,他倒是没心没肺,喜欢看美人儿惊慌失措的俏人模样。
“你想的倒美你!”许艳心中正有一丝怨气呢,哪里会让萧辰如愿。
萧辰嘿嘿一笑,咧嘴道:“那可不一定哦。”说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许艳的红唇上狠狠的亲了一口,甚至还向她的深处发动了攻势。
“嗯……放开我……”许艳想抗拒,无奈力气太小,在萧辰这头蛮牛面前,实在是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想推开萧辰也没有奏效,俏脸一下子变得煞红了。
“哈哈,这不就成了?你这人就是不实诚,多简单的事儿啊,不就是亲一个嘛。”萧辰嘿嘿一笑,并没有得寸进尺,抱着她来到了铁板面前这才将她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