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珍张开眼,他硬硬的胡渣扎着她大腿内侧和下体,将她从片刻的昏睡中弄醒。看看表已经一点四十叁分,她推开他,下桌站好,抓起披在椅背上的胸罩,他仍贪婪地吻着她的**,抚弄她仍微湿的下体。
淑珍的情绪很复杂,这是她第一次和自己先生以外的男人**,过程激烈又不寻常,她在那让她无法自持的高原上待了好久,肛门仍隐隐作痛。她和先生第一次肛交时,她先生也是这样迅雷不及掩耳地插入她的肛门,让她好痛却又异常地兴奋,可这个人竟是如此相熟的老朱,和她每次自慰时性幻想的陌生人或是歹徒差好多,使她有被占便宜的怒意。
「把手拿开,我要回去上班!」
老朱知道她的脾气,笑笑不敢说话。淑珍穿好胸罩,扣上前扣,从桌下捡起了孕妇内裤,低下头,抬起脚套上内裤,望见还是**一片的泛黄裤裆,她咬紧嘴唇,止不住耳根一片泛红。老朱讪讪地递给她t-shirt和踩脚裤,一直跟她赔不是:
「你实在太性感了,我控制不住自己。」
淑珍迅速穿好衣服,满脸通红瞪了他一眼:「死相!」急急打开锁上的房门走出去。
上楼的二十几级阶梯还没走完,鼓涨的膀胱又向她发出了警号,淑珍快步走入护士更衣室的厕所,小了便顺便换好护士服。她两手摩娑着**的下腹,这股硬胀的感觉一直没消失,而且可能又因为中午那一场风流,肚子的不适比上午更厉害了。此外她的腰背也开始痛,淑珍想,大概是自己刚才躺在老朱的办公桌上,拼命弓身抬臀的动作引起了腰痛。
在station和bedside走来走去时,淑珍不是用手撑腰就是按摩着圆滚滚的肚子,想缓和下腹下背的疼痛。已经生过小孩的美幸和碧莲看她这样子,关心地问她:
「怎麽了,是不是要生产了?」
淑珍说:「预产期还有五周,应该不会这样快吧!刚才拉了一下肚子,可能吃坏肚子吧!」
两点叁十五分,淑珍到8a-2病房为病人换点滴,略微垫起脚尖,大肚子下缘靠在床沿,伸手到对侧去接点滴,她的子宫忽然收缩起来,让她几乎岔了气,「啊」了一声,眉头皱了一下。
病人紧张地问她:「护士小姐,你怎麽了?」
淑珍说:「没什麽。」
走出房间时,病床上的欧巴桑叮咛她:「你有身肚子这麽大,要注意哦!」
淑珍笑着谢她。
回到station,忙碌暂告一段落,淑珍撩起孕妇护士服下摆,两腿开开坐在椅子上写护理记录。坐下没五分钟,又一阵子宫收缩,让毫无准备的她丢下笔,五指张开按着大肚子,挺直了腰,这样不适似乎减少了些。过了二十秒,她才舒一口气,松开紧皱的眉头和按着肚子的手,继续写她的护理记录。
两点五十分,淑珍又放下笔,用手撑直了腰,痛欲裂的腹部让她咬住了嘴唇,大力呼吸,她转头问也坐在一旁写记录的美幸:「我的子宫好像开始收缩了,怎麽办?」
美幸跟她说:「不一定是真的阵痛,我上次生产,前两星期就出现宫缩,那时我也好紧张,可是那天痛了五、六次就没了。你可以等等看,起来走走,如果是假阵痛就会好很多的。」
叁点九分,第四次宫缩让怕痛的淑珍「唉唷!」大叫一声,两手抱住**的肚子,痛得眼泪都差点要掉下来。这次腹痛持续了半分钟,淑珍站起身告诉碧莲:「碧莲,我肚子越来越不舒服,想去走一走。」碧莲想陪她一起去,淑珍摆摆手说:「我自己会小心。」
她在病房绕了一圈,朝楼上的妇产科走上去。她站在产房大门外,听到待产室里两个产妇此起彼落的叫痛声、喘气声,产台上一个正在生产的产妇尖叫咒骂着:「啊……喔……好痛……好痛!我不要生了,我一定会死掉!啊……ㄥㄥㄥ啊……!救救我!救我……啊!it'sliketo**aermelon!」
凄惨的叫声让淑珍心惊胆战,回头往楼下走,在楼梯间她又一次捧住肚子,整个人靠在墙上,嗯嗯低吟起来,这次痛了四十秒,淑珍手撑着腰走回护理站。
美幸看她满头大汗,问她好一点没有,她勉强发出声音:「没……有……」再一次的子宫收缩使她痛得声音都变了。美幸说:「看来好像是真的喔!」她告诉淑珍要开始留意每次阵痛的长度和阵痛之间的间隔。
四点零六分,淑珍跟美幸说:「美幸,我现在大概七分钟痛一次,每次阵痛四十秒左右。」
美幸跟她说:「耐心继续等,等到叁分钟或五分钟痛一次,每次阵痛持续一分钟时,再到楼下妇产科的产房去就可以了,我上次太早到产房,结果在待产室里等了六个小时,躺也不是,坐也不是,好难熬喔。」
美幸忽然很神秘地把她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问她:「你中午在老朱的研究室干什麽?」
淑珍满脸通红,极力维持平静:「没有啊,只是吃饭聊天而已啊。」
美幸满脸不相信:「他隔壁是护士更衣室,刚刚简淑媛上来跟我说,老朱的房间中午发出惊天动地的喊叫声,她们一开始以为有凶杀案,後来仔细听才发觉是非常浪漫的叫声……」
淑珍低着头,很难为情地承认老朱碰了她。美幸关心地问:「他是不是强奸你?」
她的声音小得不能再小:「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强奸,我没有抵抗。」
忽然,她又「唉唷」叫一声,脸色难看起来,美幸问她:「又阵痛了?」她点点头:「越来越痛了」擦掉额头上冒出的汗水,淑珍捧着大肚子走向厕所,她的膀胱又要洪了。
一坐到马桶上,她就注意到潮湿泛黄的内裤裤裆上多了一种颜色:一小片略有血色的黏液。在怀孕期间,一到原本的月经期(她的经期一直很准),都会分泌类似的带血黏液,淑珍以为又到那个时间了。不以为意的她小完便,觉得有一点想要大便的感觉,又坐了叁分钟,可是大不出来,她便穿好内裤出来。
五点十分,淑珍在护理站每隔五分钟就抱紧肚子撑住腰,「唉唷、唉唷」地大声呻吟喘息,阵痛长度延长到五十秒。美幸问她要不要到产房准备生产,她说要等阵痛更密集,强度更大才要去。美幸说:「也好,反正现在去也只是躺在待产室叫痛而已,在这儿大家还能陪陪你。」碧莲叫美幸陪淑娟到更衣室休息,淑珍说不用,她还是待在station做点事,肚子比较不会那麽痛。
五点二十分,淑珍又去上洗手间,这回孕妇内裤裤裆上是一滩殷红的黏液,她回来问美幸:「我底裤有一大滩鲜红的黏液,是不是落红了?」
美幸纠正她:「是见红了,你变成女人的第一次**,流出来的血,才叫落红。」
坐在椅上的淑珍只能点点头,继续「哼、哼、哼」地呻吟。
五点四十八分,面向椅背,两腿张得开开坐着的淑珍差不多叁、四分钟就要低头趴在椅背上。
「唉唷,好痛!唉唷,唉唷,好痛啊!」地边啜泣边喘气呻吟,阵痛每次都持续超过一分钟。一轮阵痛消退,她抬起头,眼眶还含着泪水问:「美幸,我肚子好痛,腰得好像要断掉,生产怎麽这麽痛苦难熬啊?」
美幸轻轻帮她按摩腰身和腹部,安慰她:「我上次生产比你还要不舒服,全身发冷发热,一直乾呕,我老公整只手都快被我抓到全部瘀血了。对了,你要不要通知你老公啊?」
「他今天下午一点五十分坐飞机到新加坡出差了,要四天才回来。」
8a-2那个欧巴桑的五岁小孙子站在station里好奇地问:「大肚子阿姨,你是不是肚子痛,怎麽在哭?」
美幸跟他说:「大肚子阿姨快要生小baby了,她现在肚子痛人不舒服,弟弟乖不要吵她。」
「那小baby从那里生出来?」
「从大肚子阿姨两脚中间有一个洞跑出来啊!」
五点五十八分,一回阵痛方歇,淑珍的喊叫声刚停,她抬头告诉美幸:「我好想大便,便意好强烈。」要美幸搀扶她去厕所。才站起来,她「唉唷!」惊呼一声,体内「ㄅㄛ」一下,**内似有一股涌泉,微白的透明液体不停流下来,像是小便,但她无法控制,淑珍僵立不敢乱动,水液汨汨地沿着她的大腿流下,她低头看到两腿之间的地板上,流了一地「她的液体」,空气中有一点淡淡的腥味。
她的声音不住地颤抖:「美幸,美幸,怎麽这样?怎麽这样?我是不是破水了?」
美幸说:「没错,羊水破了,你快要生了,上完厕所,我就陪你到产房去生产。」
淑珍哭了起来,让美幸扶到厕所,坐了五分钟只有一些尿,她问美幸:「便意真的越来越厉害,怎麽大不出来?」
美幸说:「淑娟你真的快要分娩了,我上次子宫颈开六指时,也是开始想大便,便意也是一直增强,可是一直到全开上产台都大不出来。」
她帮淑珍站起来,替已经弯不下腰的淑珍穿好内裤,淑珍长发有些散乱,阵痛叫声不停。她的小便被见红的血色黏液染成了粉红色。
六点十分,产房的自动门开启,值班护士伊贞抬头看见美幸搀扶着举步维艰的淑珍慢慢走入,淑珍边喘边说:「学妹,我快要生产了,帮我弄一下。」
她一边叫痛,边断断续续告诉伊贞,现在她叁分钟阵痛一次,持续90秒。
伊贞通知产房值班医师,然後扶淑珍进检查室,美幸跟伊贞点个头:「学妹,拜托你了。」帮淑珍擦擦汗,亲了一下她的脸,回病房准备下班。
医师来了,两人扶淑珍躺上内诊台,伊贞把淑珍的孕妇内裤拉下来,医师随手接过,瞧了瞧那一片殷红,湿漉漉的裤底,问淑珍:「破水了没?」她痛的闭眼皱眉,咬紧双唇,只能勉强点点头。阵痛高峰过去,她才能说话:「大概十分钟以前破的,流了一大滩羊水。」
伊贞把她的大腿搁在脚蹬上,淑珍看到医师戴好无菌手套,润滑了手指,叫她「深呼吸。」她紧张起来,下体有些用力,伊贞告诉她:「学姐,放轻松,下身不要出力。」他的手指这才放入她的**。淑珍在阵痛的波浪中隐约感觉到他的手指触碰着她的子宫颈,又撑压着她**底部。在呻吟哭闹的阵痛声中,淑珍听到医师告诉她:「子宫颈都开九指了才来,太危险了,一不小心你就会在你们病房产子了!」他交代伊贞:「马上送上产台!」
噬人的剧烈阵痛一**淹没了淑珍,进产房不到十五分钟,阵痛已经变成持续不断,她两手青筋暴露,抓紧了内诊台边缘,几乎要喘不过气地嘶嚎起来:
「救命!救救我!救救我!学妹我好想大便!好想用力!啊……好痛!痛死我了!」
伊贞推了一个推床过来,劝慰着泪流满面的淑珍:「学姐,你肛门那里先不要出力,呼吸要「哈、哈、哈、哈」地又浅又快,忍耐一下,我推你到里面的产台。」淑珍号啕哭起来:「哦,快一点!哦,快一点!」
她只晓得自己被抬上推床,推进去,一进产房,淑珍低声吼叫起来:「孩子快要出来了!孩子快要出来了!」她脸色涨得紫红,无法克制那股想用力推的冲动,号叫着大便一般地使劲。伊贞急忙把她抱到产台上,将她分得大开的双腿放在脚蹬上,升高电动产台的上半部,让淑珍更好用力,淑珍「ㄥㄥㄥ」叫着向下使力,她恍惚听到伊贞在她耳边叫道:「学姐,阵痛间歇时要大口喘气,多给宝宝一些氧气,开始痛时还要深吸两口气,然後闭气在肛门那里使劲向下推,就像大便一样。」
淑珍照着作,她的会阴慢慢地往外鼓胀膨出,只觉得肛门好像有一大块石头一样**的硬便塞在那儿,让她憋不住地想使力。她的会阴往外撑,变得越来越绷紧发亮,淑珍感觉会阴灼炙般刺痛,尖叫起来,阵痛稍缓时,她瞄了下墙上的时钟,六点叁十一分。
她被波涛一样的连续阵痛笼罩着,只能趁阵痛间隙拼命喘气,然後没命地推挤,她的**逐渐分开,黑绒绒的胎儿头发在每次用力时都看得到,伊贞体贴地在她大腿中间摆了一面镜子,让她可以看到产程的进展。淑珍啜泣地问道:「学妹,医师呢?我不行了,医师赶快来救救我!」伊贞告诉她隔壁产台的产妇有难产现象,医师正在处理,一会就会过来。
阵痛接连袭击下的淑珍面孔浮肿,泪流满面,无声地乾嚎着。她觉得张开的双腿之间有一个小玉西瓜般大的硬物,伊贞叫唤的声音让她醒过来:「学姐,看看镜子,小baby的头露出来了,加油!」她睁开眼,儿头已经出来叁分之二,阵痛又来,淑珍尖叫使劲,阵痛稍缓时,几乎整个要出来了,伊贞帮她打气:「学姐,再一次就出来了,ㄉㄝ一下哦!」
阵痛再度淹没她,淑珍发出野兽般凄厉的尖嚎,下体像是被撕裂开一样,那硬物「噗」地完全滑了出来,淑珍无力地垂下头,她的小宝宝在她两股间动着,伊贞帮她剪断脐带,把baby抱到她胸口趴着,「男宝宝哦!」淑珍感动得哭了。子宫又收缩了几下,胎盘排了出来,淑珍感觉如释重负,一阵睡意袭来,伊贞还在帮她清洁阴部,她已经在产台上沉沉睡去。
(二)孕妇淑媛
孕妇遇暴**,随即产下一女。
简淑媛从睡梦中醒过来,腰部的酸痛让她睡不着,这次怀孕八个月之後和老公做完爱之後常会这样。她下了床,困难地弯身捡起掉在地上的孕妇内裤,挺着叁十五周的大肚子走到浴室,她边走边摸下体,还湿滑着呢!
她坐在马桶上开始小便,翻开手上那件孕妇内裤,黄黄的裤裆上还有一小片未乾的黏液,她觉得自己的**似乎比怀第一胎时好,甚至比没怀孕时更强,最近两、叁天就**一次,每天都还要自慰一、两次,甚至最近几次做产前检查内诊时,医师的手都会让她兴奋起来,下了内诊台马上要到医院厕所里脱下内裤自慰。有时她觉得自己是个淫荡的孕妇,简淑媛用卫生纸擦拭完下体,这个简单的动作也能挑动她的**,让她又忍不住把手伸到两腿间黑绒绒的毛丛中摩擦揉搓着。
她「嗯……嗯……喔……喔……唉唷……唉唷……」娇弱地呻吟起来,想像一个蒙面歹徒扯下她的孕妇装,拿着刀逼自己解开胸罩(因为有点斜肩,叁年前一个华歌尔专柜小姐介绍简淑媛穿肩带在背後交叉,开前扣的「美背式」胸罩,後来她就到处找这种胸罩,现在她所有的胸罩,不管是华歌尔,黛安芬,还是缤婷,欣姿芳都是这种样式的)。她开始揉擦自己因怀孕而变得肥硕的**,弹珠般的**不久便挺立起来,她的手在溽湿的两腿之间更起劲地运动着,一面还想像那个人强行分开自己紧紧夹拢的双腿,把那大东西硬塞进自己的体内,简淑媛喉咙发出不要不要的呻吟,屁股和双腿也紧紧夹了起来,她知道自己的**开始不自主规律收缩起来,抽动的感觉流到肛门而有点便意,肚子又慢慢变硬,她啜泣般地喘起气来……
她生第一胎时,前一天和先生**,而且还达到了**,完事後肚子变硬发胀,她睡了两小时被阵痛惊醒,赶紧去医院待产,简淑媛浊重的呼吸声慢慢平缓下来,脸仍潮红,她松开紧夹的双腿,站起来把内裤穿上,漱洗完毕,她走回房间,从地上拾起胸罩,俯身穿戴整齐,扣上开前扣,看时钟才五点半,她套上孕妇装,出门去买菜。
她在巷口叫了部计程车,告诉司机到第一市场,简淑媛觉得那司机好像一直从後照镜看她,还一直和她聊天:
「太太,你肚子这麽大,快生了吧?怎麽跑那麽远买菜?」
「在那边买习惯了。」
「万一买到一半肚子痛起来怎麽办?」
「我还有五个礼拜才生产呀」
「怀孕很辛苦喔,会一直想上厕所吧?」
「大概二、叁十分钟就要跑一次厕所。」
最後他竟问:「你现在有没有和先生**?」
简淑媛脸都红了,狠狠瞪了他一眼,但他还一直追问,简淑媛烦不过只得点了点头,那司机叫了起来:
「哇!好羡慕你先生,我老婆才七个月就不让我碰她了,你都快生了,你先生还可以……」
她不耐烦起来,打断他的话:「车子里好像有一股味道。」
司机说:「那是外面的味道,我关窗开冷气好了。」还拿出一罐清香剂朝後座喷了好几下,车子开得飞快。
简淑媛告诉司机:「开慢点,我头有点晕。」
她看了表,五点五十二分,应该到了才对,看窗外好像不是平常走的路,她问司机:「你有没有走错路?怎麽还没到?」
他说:「没错没错。」
简淑媛觉得头越来越晕,身体发热,车子「吱」一声停下来,竟停在一个荒僻的郊区小学门口,她大声问司机:「你要干什麽?」司机笑了两声,走下车拉开後门,手上竟多了一把亮晃晃的刀子,简淑媛只觉得轰地一股血冲上脑门。
司机说:「别急着买菜,下来透透气。」
她困难地下了车,才一转身就被他抓住手腕,她知道那把刀抵着她叁十五周的大肚子,有一点刺痛的感觉。
「不要乱跑,刀子刺进去对孩子多危险!」
简淑媛两腿不听使唤,让他搂着半走半推进去,他把她推进一间教室,简淑媛看他锁上门,两腿发软靠在墙上,尿都控制不住地渗出来。她颤抖着问他:
「你想干什麽?」
司机淫笑着说:「干你呀,让你换过个口味,保证干得你死去活来,意犹未尽!」
简淑媛勉强发出声音:「你不要伤害我,皮夹给你,求求你放我走吧!」
那人翻开皮夹,看见叁千元和她的身分证,大笑起来:「淑媛小姐,谢谢你这麽多赏金,你会很爽的!」
简淑媛吓得哭了出来:「我挺着一个大肚子,为什麽不找一个漂亮小姐?」
「漂亮小姐很多,漂亮的大肚婆不多」
「求求你不要强奸我,再两天我就怀孕九个月了,你这样孩子会受伤的,拜托你。」
司机笑道:「你乖乖和我配合就不会受伤,反而会很爽。」他伸出魔爪向她的胸部袭来。
简淑媛一边抽咽一边喊叫:「救命!救命,强奸啊!」
她护着双峰的手很轻易就被他拨开,他的另一只手又掀起简淑媛的孕妇装下摆,伸进她两腿中间,她夹紧双腿,却晚了一步,简淑媛泪流满面,「不要,不要!不可以,怎麽可以这样!」直叫,无力的双手捶着那人的身子。
「淑媛,不要害羞嘛!」他把她压在墙上。
她的头左右扭闪,却躲不开那人的唇,印在她的脸颊、脖颈、双唇上。简淑媛仍然含混地叫着,双股用力夹紧,但他的手仍在她的下身挑逗着她,抚摸、按压着她的yīn蒂、**,简淑媛耗尽了力气,嘤嘤地呜咽着。他的手肆无忌惮地伸进她孕妇装的胸口,俐落地滑进她开前胸罩的罩杯里,爱抚揉擦着她因怀孕而变得肥硕的**,他的手指点到她的**,简淑媛浑身一颤,惊奇地发现自己的**不知在甚麽时候已经变得珠硬挺立,像今天凌晨和她先生**一样。
这时简淑媛已经不喊「不要」、「强奸」了,偶而他的手按压得太用力,简淑媛还会叫道:「小力一点,你这样那边会痛。」
简淑媛恍惚觉得他的手在她的胸部和毛绒绒的双腿间放电,传遍了她全身,她的牙齿不知不觉地咬住了下唇,免得发出忘情愉悦的呻吟,简淑媛感到下体那股热流慢慢涌了出来,她孕妇内裤的裤裆**一片,司机翻开她粘滑的裤裆,手指碰触到简淑媛滑腻的**,她「啊」了一声,他的手在她的下身游移时,简淑媛有一股冲动,想要像凌晨在浴室里一样,双腿夹紧用力。她双手紧抠着墙壁,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了,极力压抑这股冲动,她的双腿张开来,微微颤抖着。
忽然,她感觉到一只手指拨开了她的**,这个细微的动作让简淑媛整个崩溃了,她「嗯……嗯……唉唷,唉唷……」地呻吟起来,双手紧抓着他的背,屁股夹紧,两腿剧烈颤抖起来。简淑媛知道自己的肚子又在变硬发胀,但他在她里面的手指让她只能「救救我,唉唷……唉唷……挖我的……干我吧!……」地呻吟着,她的润滑液还在不停地流,她从来没有感觉到像这样一发不可收拾……
他一手抱住她,伸手到她背後,把孕妇装的拉拉到底,拉扯两下,简淑媛的孕妇装掉在地上,她的身上只剩一件开前扣、後背交叉的胸罩,和一大件白色有镶空蕾丝的孕妇内裤,遮着她九个月的大肚子,和她最**的地方。他亲吻着她每一寸肌肤,头发、脸颊、颈子、背、胸、肚腹、大腿、屁股,简淑媛一直低低呻吟着,偶而爆出一两声特别亢奋的叫声(他又亲到了她的性感带),她感觉到下身一阵阵猛烈的挛缩,抽动收缩的感觉漫延到肛门和高高隆起的浑圆下腹,简淑媛全身酥软,靠在他身上,浑身的张力都集中到规则缩放着的屁股和两腿中间了。
他一把抱起简淑媛,将她放在办公桌上,又拿两张课桌让她放脚,他一面亲她,一边用手打开她胸罩的前扣。简淑媛不能自己地扭着身子,自己抬起上身,把胸罩拉下来,就赶忙将他的头按在她的胸口,让他的口舌玩弄她丰硕的**和珠硬的**,她像平时上妇产科的内诊台一样,两只大腿分得开开的,让他的手在她下身流窜。随着他手指的进出,她规律地大声呻吟,简淑媛知道自己下体好热好涨,润滑液失禁地流出来……
最後他终於把满是透明黏液的手从她湿透的裤裆里抽出来,决定脱下简淑媛的孕妇内裤,腰肚胀她都管不得了,她只知道顺从地抬高屁股,好让他顺利脱掉一大件孕妇内裤,简淑媛呻吟着:「我身上只剩一双平底鞋了。」他看了她的胸罩(26-13980b),笑着说:「淑媛,我老婆也是穿黛安芬的喔!」
简淑媛张开她的双腿,大叫道:「爱抚我,爱抚我!」
「我用舌头来爱抚。」他把头埋在简淑媛两腿间的黑色草丛中,她「哼哼唧唧」地叫了起来,两腿用力夹着他的头,满脸通红的简淑媛**起来:
「救命啊,喔……救我,救我,受不了了,赶快进来,xx,拜托你赶快进来,我不行了,小快要爆开了,喔!干我,强奸我,求求你!」
他忽然挣开来,把她双腿分开,然後屁股往她双腿间慢慢挤进去,双手抚弄着她挺立的**,简淑媛只感觉到那个东西,比手指粗好多倍,顶开了她的**,慢慢插进了她的身体,将她里面整个塞满。她尖叫出来,他规律地推拉,让她一阵阵地尖叫,高压电从她的下体像波一般扩散到全身,简淑媛甚而抬起屁股,迎接他的刺入,他在她不自主规律痉挛收缩的**里抽送,滑溜的润滑液发出了奇异的声响,简淑媛尖叫着:「干死我!顶死我!」
最後,他给简淑媛最重的一刺,简淑媛挺着九个月的大肚子,仍然抬高屁股、弓起腰,像把张满的弓迎向他,她浑身猛烈抖动,两只大腿死命夹紧,在几次尖叫和剧烈的痉挛抖动後,简淑媛全身软了下来,躺回桌上。
她知道那人射了好多在她里面,有一股温暖潮湿的感觉,然後他变软了,从她体内抽了出来,他穿好衣服,帮简淑媛捡起孕妇内裤,把它翻回正面,帮她穿上,简淑媛勉强抬眼看了表,六点二十五分,便不支昏昏睡去。
(叁)孕妇惠子
惠子挺着叁十四周的大肚子,晃进了护士更衣室,她开了衣柜,取出已经穿了四个多月的孕妇护士服,伸手到背後将她橘红色连身孕妇装的拉拉到底,把衣服整件褪了下来,她感觉到腹中的宝宝踢了她两下,低头伸出双手抚摸只裹着一层孕妇内裤的浑圆肚腹,她摸了几下,右手不自觉地顺着腹部的圆弧滑了下去,轻轻摩擦着白色孕妇内裤里面微微胀大的yīn蒂。她转头看着墙上镜子里,高佻的自己,只穿着y背开前扣的华歌尔胸罩和只盖住一半圆滚滚大肚子的孕妇内裤,惠子放在内裤裤裆上的右手按压的力量越来越大,她感觉自己热胀的**中间,有滑腻的润滑液涌出。
正当两眼微闭的她想把胸罩的前扣解开时,更衣室的门被人「砰」地打开,铁柜後春心荡漾的惠子警醒过来,以最迅速的动作穿上孕妇护士服,从铁柜後探出头来,一看原来是和她同样挺着一个大肚子的婷瑜,惠子和她打个招呼,走了出来,一边懊恼着她进来的真不是时候,让自己的春梦嘎然而止。
惠子抓了抓肩膀上的胸罩肩带,将y型肩带往两侧调整,接着双手又移到臀部,隔着护士服伸入紧裹住屁股的孕妇内裤裤缘,手往下拉,大腿微微张开往下蹲,让原本翻卷在大腿根里侧的裤缘服贴地包裹住她湿润的下身,惠子对着镜子理一理头上的短发,绑好背後的带子,走出去和同事交班,她弯腰双手撑在桌上,孕妇护士服紧贴着她背後的曲线,y形的胸罩肩带和腰际、大腿根的孕妇内裤边缘清晰可见。
日班总是每天最忙的一班,惠子忙到十二点半才有时间坐下来吃饭,吃完饭她想起和妇产科杨医师的约定,跟婷瑜说要去门诊作产检,婷瑜问她∶「门诊不是十二点就结束了吗?」她告诉美园∶「我请杨医师找没人的时间帮我仔细检查,半小时就回来。」婷瑜答应帮她注意病人,惠子像是得了特赦地高兴,快步去搭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