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来接我了,今晚的噩梦看来是结束了,但明天呢!后天呢!……听出来人是张真,惊恐的心放松下来,可随后想到她被张真掌控着,迎接她的是一个一个与今晚一样的噩梦,心中不由充斥着想要落泪的悲哀。
默默地爬起来,穿上短大衣,双眼噙着泪花的林冰莹被张真扯着狗项圈的锁链,带回了公寓。
关上房门,张真把林冰莹眼里的假隐形眼镜取下,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一边让林冰莹看一边淫笑着说,「认识这张卡吧!就是你给童市长的那张银行卡,童市长刚才给我了,说玩你的费用从里面出。嘿嘿……林总监,本来我说不用钱,随便玩,可童市长不干,我便说一个骚货用不了这麽多,可童市长却说你值这个价,还想包你,看来你令童市长很满意啊!林总监,是这样吗!」
恢复了光明的眼睛被明亮的灯光照耀得一阵刺痛,流出了泪水,林冰莹低下头躲避着灯光,心扉被张真羞辱得一阵激荡,充斥着悲戚,泪水流得更急了。
扣子一个一个被解开,短大衣很快被脱下,随后乳房被一只有力的手握住,重重地搓揉着。林冰莹不耐屈辱地扭着身子,心头悲戚的感觉更浓了,听见张真不快地向她斥道:「把头抬起来,看着我,回答问题!」
「啊啊……疼,疼,啊啊……疼死了,别那麽用力……」
乳房上传来更为剧烈的痛楚,接着是乳头,穿在上面的银环被用力拉扯着,一股激痛蹿出来。林冰莹不由连声呼痛,双眉紧蹙在一起、忍耐痛苦的脸仰起来,眸中荡出求肯的光,哀羞地看着张真。
只见张真一边挥舞着手里的银行卡,一边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来回看着,原本英俊的脸上泛起猥亵的表情,眼里充满着兽欲,显得是那麽狰狞可怕,林冰莹直感一阵心悸恐怖,声音抖颤着着说道:「是,是的。」
「什麽是的,说详细点!林冰莹,你是越痛苦就越快乐吧!你看,乳头又硬了!」
放开银环,张真搓拈着肿胀起来的乳头,眼中讥讽的光射在林冰莹脸上。
「啊啊……童,童市长对我很满意,啊啊……啊啊……是的,越痛苦我就越快乐,啊啊……啊啊……我的乳头又硬了,啊啊……」
先前在剧烈的痛楚下,林冰莹便感到了快感,而现在敏感的乳头被快速拈着,快感越发强烈了,令她一边回答张真的问题,一边不由自主地呻吟出来。
「林总监,你是如何令童市长满意的,听童市长说,他射了三次,还尿了一次,告诉我,他射在哪了?尿在哪了?按照顺序说!」
放开乳头,张真把手伸到林冰莹的下身,一边问一边拨开绳结、把手指插进濡湿的阴阜里慢慢抽送。
「啊啊……啊啊……我把自己当成性奴隶,啊啊……啊啊……我把童市长看做是我的主人,啊啊……啊啊……因此,啊啊……童市长对我很满意,啊啊……
啊啊……第一次,啊啊……他射在我嘴里,啊啊……第二次是阴阜,啊啊……第三次是肛门,啊啊……第四次,啊啊……他尿在我的嘴里,啊啊……」
「说得太简单,跟念报告似的,听着不爽,林总监,把童市长怎麽干你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讲给我听→文¤人··书·¤·屋←,一个细节也不能落下!」
一边被逼着说下流话,一边听到自己发出淫荡的呻吟声,而且从阴阜里腾起来的柔美快感令她想把呻吟停下也停不下来,呻吟声变得越来越甘甜柔腻,心中不禁充斥着无边的羞惭。可听到张真还要她把被童广川侵犯的过程详细地讲述出来,霎那间,一股无比强烈的屈辱袭上心头,林冰莹连站都站不住了,赤裸的身体软软地搭在张真身上,嘴中不断发出粗重急促的喘息。
张真紧紧搂着林冰莹,在她耳边调侃地说道:「林总监,很想告诉我童市长是怎麽干你的吧!嘿嘿……看你都兴奋地向我投怀送抱了,那我就满足你的变态愿望吧!」
乳房被坚实的胸膛挤压着,有点喘不过气来,传进耳里的调侃话令她心中更觉屈辱,林冰莹扭动着身子,敏感的乳头摩擦着张真的衬衣,腾起一阵尖锐的快感,垂在身下的双手不由抬起来,抓着张真的手臂,求道:「不是那样的,我没有,张真,求求你放开我,别让我说好那麽羞耻的事好吗!」
「第一次卖淫,难免会感到羞耻,等你以后习惯了,不知道羞耻了,再问你就没有今天这麽有趣了,嘿嘿……快点说!别惹我发火!我很想知道童市长是怎麽干你的,也想知道林总监你做为高级妓女是如何为男人服务的,哈哈哈……」
林冰莹哀婉的恳求令兽血愈发沸腾,张真越发不堪地羞辱着林冰莹,发出一阵肆意的狂笑。
「卖淫」、「妓女」等粗俗的词语如擂鼓般敲击在心头上,林冰莹屈辱无比地把头伏低,双手不住用力紧紧抓着张真的手臂,抵抗着像巨浪一样冲击过来的滔天羞耻。可是林冰莹知道她是无法悖逆张真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慢慢张开,被逼无奈地把她如何被童广川侵犯的过程讲出来。
随着被童广川侵犯的情景在她脑中徐徐展开,在夹杂着娇喘呻吟的讲述下,无以伦比的刺激慢慢充斥心头,心中鼓荡着巨大的兴奋,林冰莹不知不觉地松开抓紧张真手臂的手,在快感的驱动下抱着他,激动地抚摩着他的后背。而张真一边兴奋地听着,一边把手指滑进被童广川粗壮的肉棒、暴虐的肛交撑得扩开的肛门,时而抽插,时而旋磨,狎弄个不停。
在张真把手指插进林冰莹的肛门时,林冰莹没有表现出任何抵触,反倒像是期盼了好久似的,一边发出甘甜绵柔的呻吟声,一边把张真抱得更紧,兴奋地在他怀里扭动着,迎奉地摇摆着屁股。
张真也很兴奋,听到林冰莹断断续续地把她被童广川侵犯的过程细致地讲出来,不禁在心中大叫刺激,同时对林冰莹的「M」本性颇为惊叹,心想,看来不论虐辱她的是什麽人,只怕她最后都会迷失在受虐的快感中!……
「嘿嘿……林总监,不愧是高级妓女,就是会伺候男人,怪不得童市长对你赞不绝口呢!跟我说这些,很兴奋吧!看你抱得我这麽紧,屁股还摇来摇去的,想让我像童市长那样干你吗!高级妓女林冰莹!」
张真在「高级妓女林冰莹」上刻意拉长声调的羞辱使陷入恍惚状态的林冰莹恢复了一丝神志,她连忙羞惭地松开抱紧张真的手臂,被插进二根手指的屁股不耐屈辱地摇动着,眸中闪出痛苦的光,嘴里自欺欺人地说道:「太过分了,我不是妓女,太过分了……」
「嘿嘿……就算是高级妓女只怕也做不出你那样的事,你今天的亮点可真不少,热情地给不明来历的男人口交、咽下他的精液,兴奋地接受他在你的骚穴里内射,刺激无比地被他牵着像狗一样在公园最亮的地方溜了一圈,欣然接受暴虐的肛交,就算是喝尿反抗了,可最后还不是一边下贱地喝尿,一边淫荡地直淌淫水。林总监,这就是你今晚做的事……我那麽说你过分吗!哈哈哈……」
笑了一阵,张真推开林冰莹,在她眼前晃动着两根从肛门里抽出的手指,讥讽地说道:「林总监,看来童市长对你的肛门情有独钟啊!你看,原来连插进一根小手指都费劲的肛门,现在被干得出现一个洞,插进去两根手指还有空隙。你这麽尽心尽力地为市领导服务,我得奖励奖励你啊!给你一万块钱做为肛交还有喝尿的辛苦费吧!哈哈哈……」
「呜呜……呜呜……不要说了,张真,求求你不要说了,呜呜……呜呜……我不要钱,我不要,呜呜……呜呜……」
控制不住心中浓郁的悲戚愁怨,林冰莹失声痛苦着,泪眼婆娑地瞧见张真脸上带着不屑、向她嘲讽地笑着,把一万块钱的钱扎放进她的坤包里。
「不要钱!嘿嘿……你是不是以为不要钱就不是出卖肉体的妓女了,叫你妓女都是高看你,你比妓女还要下贱,至少妓女在不接客时还有尊严,而你什麽都没有,你是一个随时候命等待男人玩弄的性奴隶,是一只一被虐辱便会发骚发浪的母狗。母狗林冰莹,给我去刷牙漱口,闻到你嘴里的骚味我就恶心!」
痛快淋漓地骂完林冰莹,张真便拽着狗项圈的锁链把林冰莹牵到浴室,让她清洗残留着尿臊味的嘴巴。一边听着张真无尽的谩骂、侮辱,一边忍耐着屈辱,在不停张扬的羞耻心搅拌下,林冰莹含着泪一遍遍地刷着牙,然后,又被张真命令解下紧缚身体的绳索,摘下狗项圈。
「去放洗澡水,看你身上又是灰,又是精液,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你的人已经不干净了,身体要是也不干净,不能吸引男人,你连做狗的价值都没有!」
脸上的泪痕未干,眼里又掉下新的泪水,心中悲戚无比的林冰莹打开浴缸的水龙头,去放洗澡水。
洗澡水放好后,张真看着林冰莹脏兮兮的身体,眉毛一皱,心想,这麽脏,洗澡水很快会被染黑的……于是,张真把林冰莹推到淋浴间莲蓬头下,把水量调到最强,让强劲的水流打在林冰莹满是泪痕的脸上、污浊不堪的身体上。
一边被张真用莲蓬头冲刷着身体,一边感受着身体的变化,林冰莹发现她在张真像洗刷牲畜那样粗暴的动作下又产生了快感。眼里不由控制不住地流下了泪水,为她这副不受她控制、渴望受虐的身体感到巨大的悲哀。
看着污秽不堪的肌肤被宛如激流的热水冲洗得变成粉红色的林冰莹,张真关上莲蓬头,满意地说道:「这样还差不多,可以进到浴缸里面了。」
抱起林冰莹,张真一边向浴缸走去,一边说道:「林总监,我们还没在一起洗过澡呢!今天我给你好好洗洗!」
双腿从林冰莹屈起的腿间穿过、坐在浴缸里的张真看见林冰莹低着头,脸上挂着红晕,一副悲戚、楚楚可怜的表情,不由淫心大动,挑起她的下巴把她的脸仰起来,然后,身体倾斜过去,去吻她樱红性感的嘴唇。
林冰莹没有拒绝,也没有配合,一点反应也没有地任张真吻她的嘴唇,只是双肩在张真的嘴巴刚覆上她嘴唇的时候哆嗦一下。
「林总监,现在你的身份是冷艳动人的林冰莹,是有着尊贵地位的名流美容院的执行总监,而不是人见人骑、下贱无比的性奴隶!抱着我的脖子,赶快进入角色!」
松开香甜的嘴唇,林冰莹的不配合反而令第一次吻她的张真心中一阵激荡,似乎他吻的是他刚认识时的林冰莹,一个高贵圣洁、令他心动的女人,而不是任他为所欲为的性奴隶,于是张真一边下命令,一边把手探上林冰莹的阴阜。
在阴阜被手指触到的时候,身体不禁一阵僵硬,张真的话令她心中的悲戚更浓了,她知道性奴隶的身份才是真实的,母狗林冰莹才是她的名字,而冷艳动人的林冰莹、有着尊贵地位的名流美容院的执行总监只是个伪装,是为了满足张真的淫欲才被临时允许的。忍受着屈辱和羞耻的双重冲击,林冰莹慢慢地抱上张真的脖子。
水面上浮起一团团涟漪,滑入阴阜里的手指徐徐律动着,张真以少见的温柔挑拨着林冰莹的欲情。
腰肢不耐地扭动着,由开始的微微逐渐变得强烈,喘息声渐渐变得不规则起来,脸上的晕红愈显浓重,感受到张真施加给她与往常不一样的感觉的林冰莹心想,原来他也不是只有暴虐的一面,他也会温柔……
温柔的动作按理说不会给渴望受虐的身体多麽舒爽的感觉,可不知怎的,林冰莹却感到张真轻柔的手指、恰到好处的抽送令她心中泛起迷醉的感觉,绵软腻柔的呻吟声不时溢出嘴外。
看到张真揶揄的目光递过来,目光里有得意,有欣喜,但林冰莹感觉不到以往的淫邪,似乎那个朝气阳光的小夥子又回来了,心里突然感到一阵娇羞,好似动情的感觉,抱着张真脖子的手下意识地收紧,含羞的脸蛋伏下去,靠在张真胸上。
林冰莹在被张真抱进浴缸的时候,曾在心里发誓,一定要守住最后的尊严。
身体可以被玩弄、被淩辱,人也可以做出种种淫乱不堪、下贱恶心的事,但内心绝对不能沦丧,一定要抵御住快感的侵袭,这就当成是最后一次努力,作为对自己的交代,如果连这最后的努力都失败了,沈浸在被虐待的快感中,那就彻底放弃做人,去做一只追逐快感的性奴隶,一只为讨好主人而摇尾乞怜的母狗,这样就不会感到恢复理智后对自己怪责、悔恨那生不如死的痛苦了。
可是现在,林冰莹感到她的内心离沦丧不远了,身体里腾起美妙、令她飘飘欲仙的快感,完全不同于以往那种纯粹肉欲上的,而是灵与肉的结合。听着张真的心跳,回想着他感觉到自己起了情欲的反应透过来的没有淫欲的眼神,林冰莹的心不由狂跳起来,泛起动情的感觉,好像她正在跟心爱的人亲热而不是被张真淩辱。
这种莫名其妙、仿佛恋爱的感觉令林冰莹迷醉,说起来,她还没有真正恋爱过,对车浩她是迷恋,对唐平只有感激,而对国王是有好感,这些都不是恋爱。
同时她的心中还充斥着不解和愕然,张真是在淩辱她的男人中最激烈的,好像对她持有敌意,林冰莹感觉张真不知因为什麽原因恨她,总在想尽办法羞辱她,而她竟然在张真破天荒的温柔动作下,对他起了爱慕之心,这令林冰莹深感诧异。
阴阜中不住流淌着爱液,林冰莹紧紧搂着张真,腰肢不住随着带给她仿佛跟恋人缠绵那美妙至极的快感的手指扭动不止。她的心中充满了困惑,她不知道在不是暴虐而是温柔中沈沦是不是代表最后一次努力的失败,可是她好想沈浸在这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中。
「林总监,你不知道我刚见到你的时候是多麽为你着迷,你那典雅清新的气质、成熟女人的风韵令我神魂颠倒,你的音容笑貌、一举一动都在我心里深深扎根,每当我看见你都会禁不住地热血沸腾,好像我五年级时的初恋、恋上我的班主任老师的感觉,晚上回到家,我经常会想着你睡不着觉,只好一边幻想跟你做爱,一边手淫,直到精疲力尽才能入睡……」
张真的脸上浮起温柔的表情,眼眸中清澈若水,情话说得真挚而热烈,他再次挑起林冰莹的下巴,把嘴巴向林冰莹一副不敢相信的脸上那呆傻张成O形的动人小嘴上盖去。
感觉张真不像在说假话,林冰莹也知道张真没有必要说谎骗她的必要,一时间心乱如麻,意识混乱无比,直到张真开始热情地吻她,她的意识才从虚无中回到现实。
舌根有点痛,舌头几乎全被张真吸过去,林冰莹能感觉得到那是激情绝对不是暴虐,她还感觉张真像是怕她跑掉那样紧紧搂着她,把她搂得喘不过气。
阴阜里的手指早已抽离了出去,快感的源头截断了,但被张真激情火热地吻着,林冰莹感到一种比爱抚阴阜还要强烈的快感,心房仿佛融化了,身体也融化在张真有力的臂弯下。
林冰莹感觉她仿佛处在旖旎的甜梦中,双手更紧地搂着张真的脖子,到动情深处,还爱恋地摩挲他的脑袋。伸出嘴外的粉嫩滑舌更是迫不及待地转动着,去缠绕张真的舌头,嘴唇也不时蠕动起来,兴奋地吸吮着张真的嘴唇、舌头,汲取着他的唾液,与他一样激情火热的对吻,鼻中不住发出情浓的呢喃,嘴里欢愉的「唔唔」声不断。
两人激情火热地吻着,直到脑中传来缺氧的感觉,张真才放开林冰莹。感受着唇角的余香,脸上升起陶醉的笑容,张真拿起右手旁墙壁支架上的浴液,瞧着林冰莹羞红的脸蛋,在她不住喘息而半张的嘴上轻轻一吻,温柔地说道:「林总监,站起来吧!我帮你洗洗!」
林冰莹稀里糊涂地站起来,脑袋里还是晕乎乎的,看着张真往手里倒浴液,眸里闪着专注的光,在她身上涂抹着。
滑溜溜的浴液抹在身上传来一阵舒畅的感觉,心儿控制不住地狂跳,当张真温柔的手从脖子滑到胸部,两只涂满浴液的手轻握住乳房,轻柔地抚摸、慢慢地摇动时,林冰莹突然感到一阵温馨,感到好有安全感,好像有了依靠。而当张真给乳头抹上浴液、手指轻轻地摩挲乳头时,一股柔美至极的感觉传来,偷偷瞧着张真的林冰莹不由呻吟了出来,随即心中大羞,忙不叠地把脑袋垂下。
上半身打满了浴液,白色的泡沫覆盖着身体,林冰莹低着头,心扉像情窦初开的小女孩一样娇羞颤抖,脑中不断泛起张真的面孔。这一刻,她感觉张真是那麽的英俊,专注给她打浴液的眼神是那麽令她心动,她的心中既充斥着逐渐旺盛起来的情火,又充满着幸福感,似乎与她一起鸳鸯浴的是她深爱的老公、是她热恋的情人。
我喜欢他吗!他是淩辱我的坏人啊!可是这种感觉明明是喜欢,是恋爱的感觉,我在发神经吗!……张真的手离开了她的乳头,在她胸腹上画着圆圈,向阴阜的方向游走,林冰莹顾不得思索心中的疑虑,心扉变得又是紧张又是期待,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张真不住移动的手上,身躯禁不住地颤抖起来,垂在身侧的两只手紧紧攥着拳头。
张真的手在快移到阴阜上时陡然一转,在她屁股上轻轻搓揉着,给她打着浴液,林冰莹不由感到一阵期待落空的遗憾,心中升起幽怨的感觉。一探究竟的抬起头,林冰莹看到张真脸上没有淫欲,有的只是专注和欣赏,而他的肉棒软塌塌的,没有了活力,突然间,她怀念起以前的张真瞧着自己那色迷迷的目光来,心中蹿出不甘,想到,难道他只是给我洗身体,我对他已经没有吸引力了吗!……
「坐在那儿!」
林冰莹依言坐在浴缸沿上,虽然心儿娇羞,一个劲狂颤,可双腿还是没有并拢,而是刻意地拉开一线,让镶嵌着银环的无毛阴阜若隐若现地暴露出一点,来诱惑张真。
本来林冰莹对阴阜贯穿着银环感到很下流、很羞耻,可现在,强烈的羞耻仍在,但她却恨不得更下流一点,只想唤起张真的欲望。
强烈的羞耻搅拌着心扉,娇喘声变得越来越急促,林冰莹羞红着脸,低着头不敢瞧张真,却看到阴蒂和小阴唇上的银环在微微抖动,显得是那麽的下流。顿时,心中更加羞涩了,喘息也变得越急了,而镶嵌着五个银环的阴阜变得更下流了,像嘴巴喘气一样,粉嫩的洞口随着狂乱的心跳不住蠕动开合著,露出里面更粉更嫩的薄膜。
我在做什麽!这副样子好下流啊!我为什麽要这麽做,是为了好胜心,不甘被他忽视而诱惑他,来证明我的吸引力,还是像情人之间的调情,展现最具诱惑力的地方给对方看。我好淫荡啊!做出这麽羞耻的事,难道我真喜欢他,为了得到他的赞赏,连羞耻都不顾了……越想,越挖掘内心深处的东西,林冰莹就越觉『羞涩,情不自禁地要把双腿合上,遮掩她不能见人的地方。
突然,她听到张真发出粗重急促的喘息声,心中不禁一喜,得意地想到,他终于有反应了,我的吸引力还是蛮大的……心中甜蜜如灌蜜糖的林冰莹意识到她之前的忖思,正确的应该是后一种结论,一股娇羞瞬时袭上心头,脸上变得又红又热,不仅再也不肯合上腿了,脑袋也勇敢地抬起来,眸中变得柔媚如丝,羞答答地去瞧张真。
看到张真的肉棒变得粗壮挺直、高高地耸立着,可是却没有看到预想中的火热眼神,不仅如此,林冰莹还却吓了一跳,只见张真铁青着脸,嘴唇哆嗦着,眼眸中寒光闪闪,射出狰狞的视线。林冰莹知道那绝对不是兴奋,只有受了极大的刺激,导致愤怒异常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难道他不喜欢我这样……一下子变得六神无主的林冰莹正要把腿合上,突然脸颊上一痛,张真狠狠扇了她一记耳光。
「林冰莹,你这个骚货,谁让你在这里穿环的!变态,母狗……看我不打死你!」
张真咬牙启齿地骂着,巴掌雨点般落下来,不管头脸,「劈里啪啦」一顿乱打。
又不是我想这样的,不是你们趁我麻醉时,给我穿上的吗!这些,你不也知道吗!为什麽来打我……林冰莹被打蒙了,心里不明所以,眼里汩汩地流下委屈的泪水,手不断挥舞着,护着头部,可嘴角还是很快淌下血来。
「林总监,你不知道当我从高总那里得知你是个变态,是受虐狂时我是多麽惊愕,我根本就不相信,可当我看到你在耻虐俱乐部里的表现,看到那些下流不堪的照片时,我崩溃了,在我心中如同女神一样高高在上的林总监竟然是个下贱的『M』。那几天,我没有上班,我用酒来麻醉自己,我不敢见你,我怕我一看到你就会控制不住地杀了你,杀了你这个我暗恋又令我痛不欲生的女人……」
「后来高总找到我,说是要惩罚你,把你做为为公司招揽名流入会的性奴隶进行调教,本来负责调教的人应该是石秘书长,在我的求肯下,高总答应了,让我加入,做调教你的联络人……」
张真说到这儿,不再打林冰莹了,揪住她的头发,冷笑着看她仰起的脸,自嘲地说道:「亲手把视为女神的人送给其他男人,并和他们一起调教在心中深深爱恋的女人,嘿嘿……你不觉得很美妙吗!」
颤抖的嘴唇蠕动着,一脸羞愧的林冰莹想说些什麽,可头发骤然一紧,一阵剧痛传来,眼前的张真,眸中寒光突盛,怒喝道:「不许打断我的话,只有我问你时才有权力说话!」
脸上又浮起温柔的神色,张真放下林冰莹的头发,轻轻抚摸着林冰莹被他打得红肿起来的脸蛋,柔声问道:「疼吗?」
「疼,张真,是我对不起你,我该打,我……」
眼眶里滚动着泪水,林冰莹发自内心地向张真道歉,她知道亲手把自己送给其他男人调教,对一直暗恋自己的张真来说根本就不是他口中的美妙,而是残酷无比的事。
张真挥挥手,止住林冰莹的话,然后说道:「直到今天我仍在喜欢你,我向高总申请,想参加对你的调教。我想报复你,因为你给了我太大的痛苦,我也想忘记你,可是我错了,你一直在我心里。你知道吗!跟石秘书长一起调教你,我的心一直在滴血,你以为我是兽欲大发才对你那麽暴虐吗!我不想那麽做,我的心一直是愧疚的,我知道我伤害了你,可是不那样我就会发疯……」
张真渐渐呜咽起来,看着眼前的男人竟然红肿着眼睛,像小孩子一样在哭,林冰莹的心不由抽搐起来。一直以来,她都认为张真很坏,比任何淩辱她的人都坏,可现在她明白了,张真这麽对待自己原来另有原因,他一直暗恋着自己,一直把自己当成女神,而自己的「M」性趣令他绝望,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爱之深痛之切吧!他那样对待自己,不是兽欲作祟,是对自己爱的表现。
林冰莹不相信高亚彤安排张真做调教自己的联络人是出于什麽好心,她在心中认定,高亚彤一定是想令张真更加痛苦,也想令自己痛苦,才那麽安排的,完全是出于恶毒的心里,表面上是安慰张真,其实是在背地里冷笑着看戏,在耍手腕、高明地玩弄张真。
想到这里,林冰莹感到张真与自己都是受害人,心中不禁泛滥着同情心,也呜咽着说道:「张真,我不怪你,这是我的报应,张真,你别这样,我不配得到你的爱,看你这样,我的心好难受,我也想哭了……」
林冰莹扑入张真怀里,「呜呜」地哭起来,既为张真悲惨的遭遇,也为张真令自己感动的情意,还有对自己深深的怪责、悔恨。
身体陡然一紧,林冰莹感觉张真紧紧搂着自己,他的手温柔地抚弄着自己的头发,轻轻地拍打着自己的肩背,在无声地安慰自己,顿时,张真给她的依靠之意更浓了,林冰莹开始痛哭起来,似乎要把这几天的屈辱凄苦全部发泄出去。
手臂上一紧,哭声渐止的林冰莹被张真用力摇晃着身体问道:「为什麽,为什麽你是个变态,如果你不是该有多好,为什麽,回答我为什麽?」
看着张真喷着怒火的眼神,听着狮吼般的怒喝,突然爆发的张真没有令林冰莹感到害怕,她知道张真不会伤害自己,他是在为自己惋惜,想打开困扰他的谜团,于是便一五一十地把她青春期时,在汉洲美容学校遭受三个同寝高年级学姐淩辱一年的事,和后来疯狂地迷恋上成熟、富有魅力但却是施虐狂的车浩,以至甘心被他调教了三年之久的事告诉了张真。
「看来你不是天生的变态,应该是你青春期时被欺辱导致身体里埋下了渴望受虐的种子,而你迷恋的车浩对你长达三年的调教生活则令种子发芽、不断茁壮成长。你变成这样,不应该怪你,全是外力的作用,你是个可怜的女人,我不应该那麽暴虐地对你,林总监,对不起。」
张真的脸色缓和下来,充满了歉意,伸出手,温柔地抹去林冰莹脸上的眼泪。
得到了理解,得到了原谅,而且暖心的话还是来自于给她感动、给她恋爱感觉的男人,一时间,心中一阵发酸,林冰莹又开始落下泪来。
「林总监,不要哭了,我把心里话都跟你说了,心里舒服多了,我的心结也打开了,以后我不会那麽对你了,在只有咱们两人在一起时,就让我做你的男人吧!」
张真扶着林冰莹坐在浴缸沿上,一边柔声说,一边温柔地分开她的双腿,让阴阜露出来,然后在手上抹上浴液,在粉嫩滑润的阴阜上轻轻地抚摸,细细地擦试。
「张真,啊啊……我,啊啊……我愿意……」
滑溜溜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阴阜,一股仿佛触电的感觉传出来,林冰莹禁不住地抖颤着身体,一边发出甘甜的呻吟,一边娇羞地点头,张真对自己真挚的情意令她感动,张真也给她爱恋的感觉,她是发自内心地想做张真的女人。
「那你还叫我张真!」
张真眼中闪着捉狭的光,笑吟吟地瞧向林冰莹,手指滑进濡湿的的肉洞里,与其说是清洗还不如说是挑逗,轻柔缓慢地时而旋拧时而抽插。
「老公,啊啊……啊啊……」
身体抖颤得越发厉害了,不仅是因为快感,管比自己小上十岁的张真叫做老公,心中不由又是兴奋又是羞涩,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烧,呻吟声情不自禁地由甘甜变得炽情起来,眼中闪烁着迷蒙的水雾。
「宝贝,这样舒服吗?要不要再重点!」
听见林冰莹唤他老公,张真不禁开心地眉开眼笑起来,心中充斥着巨大的兴奋,开始在阴阜里律动起手指来,想给林冰莹最为舒爽的快感。
「老公,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你怎麽弄,啊啊……啊啊……我都舒服,啊啊……啊啊……」
媚眼如丝地瞧着张真,一句「宝贝」令林冰莹体验着从未感受过的情浓感觉,火热的呻吟声和糜情的倾吐不住流淌出来。
「这里呢!」
张真把手指抽出来,滑向下方的肛门,毫不费力地插入菊花口大开的肛门里。
「啊啊……这里也舒服,啊啊……啊啊……老公,你带我走吧!啊啊……我好喜欢你,啊啊……我们离开这里,啊啊……啊啊……去一个别人找不到的地方生活。」
情欲之火熊熊燃烧着,林冰莹在亢奋激荡的心绪下向张真请求着。她知道这话要是落进石成、高亚彤等人耳里,等待她的不知是何等残酷的惩罚,可是张真给她安全感,令她由衷地信任,她把脱困的最后一丝希望放在了张真身上。
看到张真的脸阴沈下来,抽插肛门的手指也停下来,林冰莹心中一阵悸动,连忙解释道:「张真,你要相信我,我不是想利用你才答应做你的女人的,我真的喜欢你,还没有一个男人给我像你这样令我心动的感觉,的确,我的身体令我很容易沈迷在受虐的快感中,但那是欲,不是情,只有你才能令我动情,我真的愿意做你的女人,如果你不嫌弃,我想做你最最乖巧听话的妻子。」
说到这儿,林冰莹突然想到贺一鸣,心中不禁一阵惭然。不只是张真令她动情,在动车上,先淩辱她后追求她的贺一鸣也令她动情了,只不过是欲大于情,而且也没有像张真那样令她感动。
在被禁锢后,林冰莹知道与贺一鸣再无可能了,贺一鸣的号码存在手机里,手机等随身物品都被搜走了藏书吧,无法跟贺一鸣联系。除了开始时,伤感地想想,感慨下命运不公的安排,这几天林冰莹几乎都没想起这个人,贺一鸣只是记忆的一个片段,一个她生命中的过客。
用力把贺一鸣从脑海里甩掉,林冰莹紧张地看着张真,看着他阴沈的脸色,看着他荡起矛盾光芒的眼眸,等待他做出决定自己人生的宣判。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新生活——
张真把手指抽出来,坐在林冰莹对面的浴缸沿上,脸上浮起一丝冷笑,盯着林冰莹问道:「只有我才能令你动情吗?你没骗我?」
「老公,我没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
林冰莹急切地说着,身躯扑上前跪在浴缸里,双手不住摇着张真的大腿,可心中却在忐忑,忖道,他应该不知道我和贺一鸣的事吧!……
「真的没有骗我?」
张真加重着语气,眼中寒芒直闪。
「老公,真的没有。」
严格说起来,林冰莹对贺一鸣只是欲望的动心,不能算作是真正的动情,而且话说到这份上,才交代贺一鸣,无疑会令张真怀疑她那通表白有其他的目的。考虑到这些,林冰莹决定还是把她与贺一鸣的事隐藏下去比较好。
张真「哦」了一声,收回了眼中的寒芒,脸色平常如初,从外表看起来是相信了林冰莹的话,其实心中却是怒极。
林冰莹心中大定,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仰起的脑袋如释重负地低下去,正好看到张真的肉棒萎缩着,像一条虫一样软绵绵地吊在胯间。
刚才还硬着呢!什麽时候软下去的……瞧着眼前缩成一团的肉棒,想着它先前雄壮的样子,林冰莹不由羞红了脸,不住吞咽着唾液,手不由自主地攥上去。
「老公,让我帮你洗洗吧!」
脉脉含情地瞥了一眼张真,林冰莹娇腻缠绵地说着,往手心上倒上浴液,像妻子侍奉深爱的丈夫一样,细心地为张真洗起肉棒来。
瞧着林冰莹娇羞可人的表情,感受着柔软的小手沾着滑腻的泡沫在肉棒上轻轻抚摸那销魂的滋味,张真不由舒服得呻吟出来,肉棒顿时变得又硬又大。
沾满了泡沫的肉棒又恢复了先前雄壮威风的样子,坚硬如铁,又粗又长,林冰莹将两只手交替握在上面,大如鸡蛋的赤红龟头还露在外面。兴奋地瞧着在她手中不住脉动的巨大肉棒,林冰莹用手捞起浴缸里的水冲去肉棒上的泡沫,然后把嘴唇触到龟头上,喜爱无比地又亲又舔。
「林总监,你好像很喜欢我的肉棒啊!刚给你洗干净的骚穴又流水了吧!」
林冰莹没有注意到张真突然对她换了称呼,由宝贝改成了林总监,她也没有注意到张真的口气又恢复了以往的淫狎,她的心中充斥着令她晕乎乎的欲情,娇羞地想,是啊!我好喜欢他的肉棒,我的阴阜又开始涌出爱液来了,现在好想这根硬梆梆的东西插进去……
情不自禁地咽着唾液,林冰莹缩回缠绕在龟头上的舌头,嘴巴张得大大的,要把肉棒含进嘴里。可张真却制止了她,嬉笑着说道:「这样就行了,已经洗干净了,要是再被你含进嘴里,想不干你一通都不行了!」
「老公,我想要,跟我做爱吧!……」
林冰莹求肯地望着张真,迷蒙的眼眸里荡出期待的光芒。这是她第一次心甘情愿地发出求爱的请求,心中是份外的羞涩,但语气却火热炽情,想全身心地投入、与在内心中被她视做老公的张真缠绵恩爱地做一场爱。
张真牵着林冰莹的手把她拉起来,一起跨出浴缸,脸上泛起捉邪的笑瞧着她问道:「真的想让我干你吗?」
林冰莹攥住肉棒,抵在自己濡湿的洞口上,眼里的迷蒙之光更盛,因巨大的情欲冲动,声音抖颤着说道:「老公,干我,我好想跟你做爱……」
「那贺一鸣呢!如果现在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会这麽求他干你吧!」
张真的语气一下子冷冽起来,嘴角勾起嘲讽的笑,睨看着林冰莹。
身体陡然僵直起来,脸色刷的一下变成惨白,林冰莹眼中闪烁着惊恐,不敢相信地看着张真,张口结舌地问道:「你,你……你知道贺一鸣?……」
「哈哈……」
张真发出一阵快意的狂笑,冷然盯着林冰莹,恨声说道:「我当然知道,贺一鸣跟我说了,说你被他挑逗得动情,答应做他的情人。」
原来他什麽都知道,他刚才那麽问我是在试探我,而我却自作聪明地试图隐瞒贺一鸣的事,他一定认为我在骗他,认为我是想利用他逃走才说只对他一个人动情的……林冰莹连忙把手从肉棒上移开,紧抓着张真的手臂,叫道:「老公你听我说,我不是有意瞒着你的,我是怕你误会,我跟贺一鸣……」
张真打断林冰莹的话,喝道:「你给我闭嘴,你跟贺一鸣是怎麽回事我比你还清楚!你听着!你在火车上被电动阳具搞上高潮,紧接着被同座的贺一鸣利用这点胁迫,然后欲拒还迎地任他玩弄,在肛门里到达了高潮,之后你下贱地为他口交,喝下他的精液,事后竟然还答应做他的情人,约好晚上去他家幽会,林总监,哼哼哼……我没有说错吧!」
脑中闪出一个不好的预感,难道贺一鸣也是安排好的,也是他们的人……心中顿时又是屈辱又是悲戚,林冰莹感到自己是那麽好笑,竟对一个带着虚假面具的骗子投入了感情,可她又觉得贺一鸣不像是那样的人,于是不死心地向张真问道:「贺一鸣是你找来引诱我的吗?」
「不是,他是一个意外,可没想到这个意外出现的人竟能令你动情,他对你也算不错,对你念念不忘,你不是约好晚上上他家幽会吗!他等不到你的电话,竟然聘请私家侦探调查你,差点造成大麻烦。林总监,你的魅力不小啊!把他迷得对你死心塌地的,这个人的骨头够硬,不过看不清形式,哼哼……死挺了几个小时还是让我和石秘书长撬开了嘴。」
张真一边说,眼里一边射出冷酷的光芒,表现出对贺一鸣强烈的恨意。
张真的话令林冰莹升起如释重负的感觉,感觉安心下来,虽然她和贺一鸣之间欲大于情,但至少贺一鸣对她是真心的,不是张真找来欺骗她感情、玩弄她的骗子。可是很快,她就为贺一鸣担心起来,从张真的话里,林冰莹听出令她恐怖的东西,不由颤声问道:「你们把贺一鸣怎麽样了?」
「怎麽!心疼他了,几分钟前还对我说只对我一个人动情,现在就关心起别的男人来了。哼哼……林总监,你不是要我跟你做爱吗!刚才你的手不是还抓着我的肉棒直往你的骚穴上顶吗!谁让你放开的!给我握住!送进你的骚穴里!现在我特别想干你。」
林冰莹对贺一鸣的关心令张真心里酸溜溜的,随即变得怒不可遏,心里强烈地升起狠狠虐辱她一番的念头来。
看见张真发怒了,林冰莹心中一阵悔恨,怎麽能问这麽愚蠢的问题呢!好像心里多在乎贺一鸣似的,这不是在勾张真的怒火吗!……
通过刚才急切下,她下意识地为贺一鸣担心、没有考虑张真的感受而去询问贺一鸣的情况这一系列的反应,林冰莹清楚了贺一鸣在她心中的地位。同时,张真暴怒的反应也令她感受到张真对她的情意,她知道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