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到了,啊啊……啊啊……」
一股激痛沿着阴蒂迅猛地传到身体里的各个地方,林冰莹感到身体仿佛要裂开了,而在这股激痛的刺激下,阴阜深处开始不规则地收缩着,高潮欲来的前兆清晰地浮现在心中,林冰莹不由仰着头,声嘶力竭地尖叫着,本能地呻吟着。
「啊!林总……」
随着手上一轻,红色的假发套被陈刚揭下来,陈刚和孔卓异口同声地惊叫着。
看着陈刚和孔卓惊异的目光,林冰莹知道同事们终于认出了自己,心中猛地腾起一股滔天的羞耻,情不自禁地流着泪,哀羞无比地哀求道:「不要看,不要看我……」
林冰莹相当憎恨孔卓,因为在她去汉州总部做脱毛处理时,孔卓在与林冰莹怀有敌意的高亚彤授意下,公然猥亵林冰莹,巧妙地挡住其他美容师的视线,大肆淫玩林冰莹的阴阜,导致林冰莹感到了快感,到达了一次小高潮,非常丢脸地在数位美容师面前溢出了爱液。事发后,一想起那丢脸的一幕,林冰莹便恨孔卓恨得得牙痒痒的。
陈刚,林冰莹对他的印象倒不错,虽然美容技艺不算很高,但为人很好,工作态度也值得称道。
在林冰莹白天去店里交接工作时,陈刚以谦逊的姿态迎接林冰莹,屡次诚恳地邀请林冰莹经常回来看看;而晚上的送别会,陈刚很有感情地与林冰莹聊天叙旧,频频举杯敬酒;在最后的节目,去KTV玩时,陈刚还与林冰莹合唱了好几首歌。这些令林冰莹感到陈刚是个重感情的好人,她为有这样的属下感到骄傲。
可是现在,这个林冰莹心目中的好人,不久前还与她把酒言欢的同事竟然拉扯着系在她乳头的银环上的细绳,正在像对待可以随意玩弄的妓女一样肆意虐辱着她;而孔卓,这个令林冰莹无比痛恨的人,是他亲手分开了她的阴唇,与其他宾客一起瞪大著饱含着兽欲的色眼,肆无忌惮地观看着她最羞耻的地方。
本来林冰莹在高亚彤的淫辱下已经想通了,确定了以后人生的方向,打算从此做一只在SM世界里尽情享受受虐快感的母狗奴隶。在被高亚彤牵着,赤身裸体地像狗一样爬进会场时,在舞台上服从宾客们越来越不堪的命令,做出种种下流淫猥的动作时,林冰莹感到了兴奋,感到了在人前暴露身体、被男人们羞辱的快感,虽然也很羞耻,但在她能承受的范围内,她觉得这样很刺激、很享受。
在张真大叫着让她把阴阜上的锁头打开时,赤身裸体地站在舞台上的林冰莹循声看见了张真,也看见了与张真坐在一起的陈刚和孔卓。林冰莹不知道陈刚和孔卓有没有认出她来,根据之前张真告诉她的,今晚会有两三个同事玩弄她,她知道她是逃脱不了被陈刚和孔卓侵犯的下场了,只好忍着巨大的羞耻,当着同事们的面,继续去做那些下流淫猥的事。
陈刚和孔卓只是在看,没有给她下达命令,这使无颜与他们见面的林冰莹感到她没有直接面对她的同事、她的下属,心中的羞耻感不由减轻了许多。
而在她按照那个矮墩墩的中年宾客的命令,做出转过身让他看露在肛门外面的肛门栓、像狗那样趴在舞台上,高高撅着屁股,自己把肛门栓取出来等极为羞耻极为下流的事的时候,林冰莹明知道陈刚和孔卓在看,虽然羞耻得浑身发抖,却无法抑制地兴奋起来,火热酥痒的阴阜一个劲地收缩着,狂溢而出爱液流得满地都是。
当彪形大汉牵着她脖子上的狗项圈,把她带到张真等人的坐席时,林冰莹知道陈刚和孔卓要来玩弄她了,心中不由又是羞耻,又是紧张,还有一种淡淡的期待。可是当她发现陈刚和孔卓好像没有认出自己,林冰莹除了感到一阵如释重负的轻松、一阵不用被同事们发现自己真面目的狂喜,还隐隐感到了失落,似乎内心中想让同事们认出来。
陈刚和孔卓开始在彪形大汉的示范下,用系在她乳头和阴唇的银环上的细绳来玩弄她,林冰莹感到一种很异样、很刺激的兴奋感,最妙的是尽管心中的羞耻感上涨了一些,但涨得恰到好处,就像是前几天跟不知道真相的父亲乱伦时的感觉一样。林冰莹为这种感觉陶醉着,好想在这种她知道陈刚和孔卓是谁但陈刚和孔卓并没有认出她来的美妙状态中到达高潮,来享受那畅爽刺激的受虐快感。
可是这种美妙的状态随着陈刚揭下她的假发套消失了,陈刚和孔卓认出了她来,当林冰莹看到陈刚和孔卓用无法置信的眼光看她,而他们的手里还下意识地拽紧着系在她乳头和阴唇的银环上的细绳,一股极其猛烈的羞耻腾地一下从心里冒出来,林冰莹恨不得马上昏厥过去来避开同事们那令她难堪、令她羞惭、令她无地自容的眼光。
如果他们的眼光是饱含兽欲的,林冰莹还能好受一点,可是那种无法置信的眼光使林冰莹分外难堪、分外羞耻,不想在孔卓和陈刚面前暴露淫荡的一面,至于变态的暴露、受虐性趣方面就更加不用说了。
在这种情况下,林冰莹不想在陈刚,尤其是孔卓面前到达高潮,陈刚还差一些,只是令她感到羞耻,可孔卓不同。当初孔卓利用卑鄙的手段使她不敢声张,在数位美容师面前到达了一次小高潮,林冰莹知道孔卓肯定在心中嘲笑自己是个假正经的女人,她不想用自己性感的身体、淫荡的反应令孔卓愉悦,不想再次令孔卓嘲笑,一想到孔卓得意地淫笑的样子,林冰莹便感到一阵久违的屈辱感。
陈刚和孔卓都停下了拉扯细绳的动作,只有张真仍在大肆扯动着细绳,虽然林冰莹心中尽是不愿,不想到达高潮,但官能上排山倒海般的快感靠她薄弱的意志是压抑不住的。
敏感的阴蒂被拉扯得腾出阵阵强烈至极、爽美绝伦的快感,林冰莹都能感觉到大量的爱液正在酝酿着,似乎下一秒钟就会快溢出来。心中羞耻屈辱的感觉虽在,但兴奋感、刺激感和新鲜感却越来越强,刻意闭紧的嘴巴开始有了张开的趋势,心中哀羞无比又被快感左右的林冰莹好想放声呻吟几声,浪叫几声。
都怪张真,如果他不那麽用力地拉我的阴蒂,我不会这样的……林冰莹认为都是张真刺激她的阴蒂,才导致她会变成这样,其实,她不知道,刺激阴蒂最多起到催化剂的作用,真正起作用的还是她渴望受虐的本质。
眸中闪着哀求的光茫,林冰莹瞧着不停扯动细绳刺激她的阴蒂、想要她快点到达高潮的张真,希望可恶的张真马上停下来,不要让她这麽羞耻,这麽屈辱。
林冰莹不好意思开口,瞧着张真的眼眸中先是哀求,再是威胁,可是张真的眼中始终闪着兴奋的光,揶俞的光,不容抗拒的光,林冰莹看在眼里,想起张真喜欢虐辱自己的的性嗜,心中不由哀叹一声,知道张真也想看她丢脸的样子,意识到她到达高潮之前,张真是不会停下来的。
我注定是男人们的性奴隶了,我的一生注定要在不断的羞耻、屈辱、丢脸中度过了,我已经抗争过了,可是没有用,就连张真,这个迷恋我、想当我的老公的男人都希望我受辱,那我还挣扎什麽,我把一切都交给他控制好了……
林冰莹想完张真,又开始想他的同事们。
孔卓,妳得意吧!我是个淫荡的女人,妳又要看到我高潮的样子了,虽然我讨厌妳,恨妳,不想用我的美貌、我的身体,我敏感的体质、淫荡的反应来令妳愉悦,但是张真不让我逃,我是他的女人,我也无所谓了,妳尽管来玩弄我吧!
还有妳陈刚,陈店长,我看错妳了,还以为妳是个老实人,其实妳跟他们一样,都是拿虐辱女人来取乐的男人,来吧!妳们都来玩弄我吧!狠狠地虐辱我吧……
最后,林冰莹在心中对自己说道,我是个喜欢被男人虐辱的变态,今晚是我蜕变的一晚,从现在开始,我再也不挣扎了,再也不抗拒什麽了,他们想要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我要把我最淫荡最变态的一面表现出来,我是所有人的性玩物,我是所有人的母狗奴隶,我只配做那些羞耻下流的事情,只能想怎样取悦男人,怎样愉悦自己,原来的林冰莹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母狗奴隶林冰莹……
瞧着张真,林冰莹突然妩媚地一笑,然后不再抑制对高潮的渴求,随着张真施加给阴蒂上的强烈刺激,任高潮的前兆毫无阻碍地在身体里奔腾,一边淫荡地扭动着身体,荡起波波炫目的乳波,发出声声撩人的呻吟娇喘,一边用迷蒙的眼波瞧着由惊愕转成一脸淫笑的陈刚和孔卓,淫声浪叫道:「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孔卓,陈刚,用力拉绳绳啊!我要到了,啊啊……啊啊……」
才从震撼中恢复过来的陈刚和孔卓,脸上俱都升起兴奋无比的表情,瞪大著饱含兽欲的眼睛,淫秽地盯着他们的性幻想对象林冰莹,和张真一样,用力拉扯着手上的绳头,刺激着林冰莹,等待看林冰莹高潮时的样子。
而林冰莹就在他们三人,还有周围很多男人的注视下,剧烈地扭动着因强烈的痛楚、巨大的兴奋而变得肌肤上泛起一层淡红色的身体,那张潮红、满是春情的脸蛋上,樱红的嘴唇不住开合著,大声地浪叫道:「啊啊啊……啊啊啊……要来了,啊啊啊……好舒服,我好快乐,啊啊啊……到了,到了,我到高潮了,啊啊……啊啊……」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堕落的母狗奴隶——
张真从沙发上站起来,来到被强烈的高潮冲击得跌坐在地上、不住喘息、不住抖颤身体的林冰莹身旁蹲下,然后,抬起一只手,一边轻轻地抚摸着林冰莹光滑柔顺的头发,一边温柔地瞧着林冰莹那张微垂潮红的脸蛋,在她耳边不被别人听见那样轻声说道:「冰莹,妳现在的样子真迷人,刚才舒服吧!后面还有很多节目呢!会让妳更加舒服的。今晚,就让咱俩好好享受享受,妳说这样好吗?」
张真问了一遍,林冰莹没有吭声,只是喘息的节奏加快了,张真耐着心又问了一遍,只听林冰莹很小声地说道:「我,我是妳的女人,我都听妳的。」
林冰莹那娇羞诱人的声音听得张真一阵心花怒放,张真知道他终于可以不用担心失去林冰莹了,从今往后,只要他想,他就可以随意虐辱林冰莹,而心甘情愿地做他的女人的林冰莹也会乐于接受他的虐辱,很好地满足他。
「谢谢妳好老婆,我会让陈刚和孔卓狠狠地玩妳,还会让晏雪跟妳欢爱,今晚,我一定会让妳得到意想不到‘‘的满足的。」
张真搂着林冰莹的肩,捉住一只乳房,温柔地抚摸着,还把林冰莹的耳朵含进嘴里,用舌头、牙齿在她敏感的耳垂上舔着、咬着,尽心慰藉着正在享受高潮余韵的林冰莹。
「啊啊……张真,老公,我是妳的,啊啊……尽管让他们来玩我吧!」
呻吟声变得越发柔腻炽情,娇躯也像水蛇般扭动了起来,林冰莹抬起头,半睁着迷蒙的双眼,兴奋地看着张真。
张真开始解系在林冰莹乳头和阴阜的银环上的细绳,再取下悬垂在阴阜上的小铃铛,最后解开绑在林冰莹手上的绳索,然后把林冰莹抱上茶几,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冰莹,对着陈刚和孔卓,自己把腿打开,让他们看看妳刚刚到达高潮的阴阜是什麽样儿的。」
林冰莹依依不舍地瞧着张真回到沙发上坐下,看到张真那火热中带着鼓励的眼神,脸颊不由一红,又羞耻又兴奋地想道,要我摆出那麽下流的姿势,好让同事们看清楚我刚刚到达高潮的阴阜,张真,看别人玩弄我妳很兴奋是吗!我也好兴奋啊!妳跟我一样也是一个变态啊!……
为了腾出空间,林冰莹把屁股向后挪了挪,然后一边兴奋地娇喘着,一边把双腿屈起来,大幅度地向两侧分去。不知是双腿劈得过大,近似于平行的缘故,还是陈刚、孔卓那狠狠盯着自己的阴阜、宛若野兽的目光,双腿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林冰莹只好伸出手,紧紧把着大腿内侧,才维持住这个无比下流的M形姿势。
「嘿嘿……高贵的的林总,妳可真令我惊讶啊!要不是亲眼看到,我怎麽也不会相信妳竟是这样的女人,一个被男人虐玩竟会兴奋,会感到无比愉悦的受虐狂。以前我看宣传画册时,还以为是假的,妳怎麽可能拍那种照片呢!可现在看来,妳是为了满足妳的变态性趣,利用职位上的便利,特意去总部做阴部永久脱毛处理和在乳头和阴阜上穿环的啊!……」
陈刚瞪大眼睛看着坐在茶几上的林冰莹自己把双腿分开,摆出像青蛙那样的姿势,露出湿淋淋、粉嫩嫩的阴阜给自己看,心中一阵激荡,不由发出阵阵淫笑对林冰莹说道。
孔卓也瞪大著要喷火的眼睛,盯着林冰莹那比熟透了的水蜜桃还要鲜嫩的阴阜猛看,邪淫地说道:「林总,还记得在汉州总部做阴阜永久脱毛处理时发生的事吗!我偷偷摸妳的阴阜,把妳摸到高潮了,那时我还认为妳只是闷骚,原来妳不仅是个受虐狂,还是个暴露狂呢!嘿嘿……当着很多美容师的面被我摸妳光溜溜的阴阜,感觉很爽吧!现在是不是也想回味一下那时被我摸的感觉呢!……」
孔卓一边羞辱着林冰莹,一边把身子探过去,近距离地看着林冰莹羞耻的表情,淫笑着伸出食指,顺畅无比地滑进林冰莹柔滑湿儒的阴阜里。
「里面很湿,很热啊!流了这麽多淫水还把我的手指夹得紧紧的,林总,妳的阴阜真紧,跟小姑娘的似的。哦,它还在一个劲地收缩呢!不用我动,就自动把我的手指吸进去了,极品,极品,真是极品。林总,真后悔当时我没把手指插进去,探索下妳的骚穴,以妳的淫荡,想必当时也很想吧!嘿嘿……就让我补上那天没做的,好好地满足妳一下吧!……」
孔卓徐徐律动着食指,但是只在在阴阜口上撩拨着林冰莹,插进去一个指节便马上抽出来,存心想看林冰莹羞耻地求他往深处插的样子。
脸上挂着揶俞的笑容,孔卓一边在阴阜口上缓缓律动着食指,一边用中指勾挠摩擦着挺翘肿硬的阴蒂,同时伸出另一手捉住林冰莹的一只乳房,手掌用力地揉搓着丰满滑软的乳房,指头掐夹着变得又尖又硬的乳头。
「啊啊……啊啊……」
在孔卓三管齐下的挑逗下,林冰莹不耐地扭着身体,朦胧的眼眸中荡出丝丝波光,时而求恳时而期盼地瞧着孔卓,有些发肿的性感小嘴不住开合著,从里面发出一声声春情难抑的呻吟声。
孔卓脸上的淫笑愈发浓厚了,他什麽也没说,只是用嘲讽的目光看着林冰莹的眼睛。对男人的经验无比丰富的林冰莹当然知道孔卓想要什麽,想到要对羞辱自己的孔卓说那些羞人的下流话,林冰莹感到很羞耻,可是这种羞耻却令她更加兴奋,更加春情难抑。
心底腾起一种被男人虐辱的爽美快感,被孔卓挑逗得酥痒难耐的阴阜越发难受了,好想孔卓的手指能插进最深处,重重地捅几下,林冰莹眉头紧蹙着,羞耻地瞧着孔卓,小声地求道:「孔,孔卓,帮,帮帮我……」
「林总,说起来我也是妳的属下,跟我客气什麽!说吧!想要我帮妳什麽!怎麽帮妳!」
孔卓放开林冰莹的乳房,改为捏着她的下巴,一边挑起她的脸蛋,色迷迷地看着她羞耻的表情,一边故作不解地问道。
又要说那些下流话了,好羞耻啊!可是,我的心跳得很快,感觉与他说下流话特别兴奋!我好像又要到高潮了……孔卓淫秽的视线注视在被挑起的脸上,林冰莹感到脸上一阵阵发烫,心里一阵阵慌乱,不由下意识地躲开孔卓的逼视,娇喘吁吁地小声地说道:「我,我想妳帮我,帮我……让我不那麽难受,把妳的手指,啊啊……插得深一点,啊啊……别让我说了,说这些话好羞耻啊!」
「林总,我还是不大懂,以前妳就总骂我笨,第一,我要知道妳为什麽会那麽难受!是怎麽样的难受!这样我才能知道怎样帮妳。第二,妳说插得深一点,妳要我插哪里!插到多深才合适!还有,我要以怎样的速度、怎样的力量插!是慢慢的,轻轻的,还是,快快的,重重的?」
孔卓脸上都快笑开花了,无比愉悦地羞辱着林冰莹。
「对不起孔卓,以前是我的不对……」
林冰莹听出孔卓对她的怨气,连忙开口道歉,然后,羞红着脸蛋,呼吸愈加急促、断断续续地说道:「是妳只在,啊啊……只在洞口插,弄得我很痒,很难受,我,啊啊……我想要妳插,插深点,插重点,啊啊……可妳插得又浅又轻,是那种想要又得不到的难受。孔卓,别在羞辱我了,我都说出来了,求妳,插到最里面去,啊啊……又重又快地插我!」
「哈哈……我们高贵圣洁、不容侵犯的林总竟会对下属提出这麽无理、这麽下流的要求,林总,妳可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啊!不过,念在妳是我的手淫对象的面子上,我就破下例,给妳几下猛的,满足下妳吧!」
话声刚定,孔卓便用力地律动手指,次次到底,在林冰莹不住溢出淫水的阴阜里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插到底了,好重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好美的感觉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到了,不要停,接着用力啊!……」
随着孔卓强力的抽插,阴阜上爱液四溅,发出一阵「咕叽咕叽」的水声,林冰莹顾不得把住她的双腿了,两只手紧紧地抓着孔卓的肩膀,一双修长结实的雪白大腿落了下来,用力勾紧着脚趾向前伸直着。
「骚货,听妳的叫床声,真他妈淫荡,搂着我的脖子,跟我接吻!」
孔卓粗野地命令着,从沙发上站起来,弯下腰把上身伏低,伸出舌头,放在大声淫叫的林冰莹嘴边。
心中闪过一阵屈辱,可对快感的渴求胜过了一切,林冰莹还是羞耻地搂着孔卓,乖乖地张开嘴巴,把红嫩的舌头伸出来迎向孔卓的舌头。
林冰莹只是贴着孔卓的舌头,没有什麽动作,可是随着阴阜里手指的有力律动,快感变得越来越强了,她情不自禁地迎合著孔卓不停甩动的舌头,快速地左右拨动、上下勾舔起来。等到阴阜深处开始一阵不规则的收缩,高潮就要来临的时候,林冰莹情难自抑地发出嘤嘤娇喘,动情地搂紧孔卓,炽情地把他的舌头吸进嘴去,用缩紧的嘴唇用力吮吸着,不住吞咽着孔卓度过来的唾液。
陈刚脸露淫笑,兴奋地看着孔卓用下流的语言羞辱林冰莹,用浅入辄止的指技秽玩林冰莹的阴阜。当他看到林冰莹不耐挑逗地扭着腰,脸上浮起两团潮红,原来不敢看人、躲躲闪闪的眼眸里荡出期盼的光芒看着孔卓,羞答答地求孔卓再深点再重点时,陈刚只觉一阵口干舌燥,浑身的血液似乎都沸腾了,身体里充斥着狂暴的力量,迫不及待地想去侵犯林冰莹。
林冰莹在孔卓捉弄的语调、下流的问话下,变得越来越淫荡了,娇喘吁吁地述说着她的感受,她的需要,可她的脸上、眼里始终蒙着一层羞色。而当孔卓在她的娇呼请求下,开始用力地在她鲜红娇嫩、被不断溢出的爱液染得光润湿亮的肉洞里快速律动手指时,林冰莹的反应就像个欠干的骚货,眼里的羞色被淫欲取代了,剧烈地扭着身体,晃着她那对丰满白嫩的乳房,骚浪地呻吟着、叫唤着。
可是当孔卓骂她是个骚货,嘲笑她的叫床声很淫荡时,林冰莹感到了一丝久违的屈辱,脸上露出羞耻的表情,无可奈何地去与孔卓接吻。在开始接吻时,林冰莹不肯主动与孔卓的舌头纠缠,只是哀羞地触在一起,直到高潮来临的前兆击碎了她的羞耻心,把她的淫欲挑到最高,才沈迷进刺激的受虐快感中,像是与恋人热吻一样忘情地与孔卓接吻着。
这一切陈刚都看在了眼里,感到完美地将淫荡与羞耻合为一体的林冰莹真是个令男人疯狂的绝世尤物,如果林冰莹只是淫荡,表现得像个欠干的骚货,他还不会那麽激动,可林冰莹只是在高潮快来的时候才暂时沈迷在快感中,忘记了羞耻,其余时候一直都有着强烈的羞耻心,这令陈刚分外兴奋,分外刺激,情不自禁把手放在裤裆上,用力地揉搓着暴胀到极点的肉棒。
张真看到陈刚不耐刺激的样子,在心中不屑地一笑,然后张口说道:「陈店长,等不急了吧!嘿嘿……别着急,好戏得慢慢看,放心,今晚一定会让妳们满意而归的。」
「可是,我这里太难受了,张秘书,没想到林总这麽骚,却总是羞答答的,实在是令人心痒难耐啊!我受不了了,想现在就过去干她。」
脸红脖子粗的陈刚喘着粗气说道,本来他还想在张真面前镇定一点,想给张真留下个好印象,可现在,他再也顾不得别的了,只想快点侵犯林冰莹,去宣泄要把身体撑爆的兽欲。
「那好吧!陈店长,妳先等一下,等我把那个戴头套的女人叫来,就可以开始了。」
张真对陈刚说完后,站起身对孔卓说道:「孔卓,别让林总到高潮了,妳先回来。」
孔卓不舍地推开林冰莹,留下一脸幽怨的林冰莹,回到沙发上坐下,兴奋地对陈刚说道:「陈店长,待会儿妳一定要试试,林总简直太有味了。」
陈刚白了孔卓一眼,不满地说道:「现在才想起来让我试试,妳小子刚才玩的挺爽的嘛!也不知道跟我换换,让我憋得那麽难受。」
孔卓知道陈刚怪他抢先下手玩弄林冰莹,脸上讪讪地一笑,连忙转移话题,说道:「咦!陈店长,张真上后排干什麽去了?」
「张真说,等他把那个戴黑头套的女人带来后,就可以真刀实枪地开干了,孔卓,妳都玩林总那麽长时间了,这次让老哥我先上好不好?」
陈刚跟孔卓打着商量,在他心中,带黑头套的女人再好,也远远比不上林冰莹。
孔卓一听,不乐意地皱起眉头说道:「陈店长,我想林总很久了,好不容易能一尝所愿,妳就别跟我争了。再说,咱俩谁先谁后不都一样吗!这次妳让我,就当我欠妳个人情,高总那里,老弟我一定会为妳多说好话的。」
陈刚还要靠孔卓向高亚彤引荐呢!只好按下心中强烈的不甘,说道:「那好吧!不过,妳可不能食言啊!老哥我的前途就靠妳了。」
「没问题,没问题。」
就在孔卓和陈刚商量谁先谁后上林冰莹的时候,张真手里攥着狗项圈锁链,把像狗一样在地上爬的戴黑色头套的女人牵了过来。
张真回到沙发上坐下,对林冰莹命令道:「林总,下来!跪在我们面前!」
看到林冰莹从茶几上爬下来后,为了腾出空间把茶几向后挪挪,然后柔顺地跪在自己面前,用她那双迷蒙湿润、蕴含着浓浓春情的双眼看着自己,张真不禁感到一阵强烈的兴奋,一阵施虐的快感,用力扯着手里的狗项圈锁链,对戴黑色头套的女人说道:「妳也过来跪着!」
戴黑色头套的女人爬过来,挨着林冰莹,面对张真等人慢慢直起上半身,但她的头没有像林冰莹那样抬着,而是低垂着,身体也在微微颤抖着,似乎心里很羞耻,不敢抬起头见人。
「这个女人妳们也很熟悉,猜猜她是谁?」
张真打开在女人脖子上扎得紧紧的头套皮带,一手抓起头套,慢慢地向上提,在女人脸部快要露出来的刹那,手突然一停,向陈刚和孔卓问道。
陈刚和孔卓同时想到一个可能,不约而同地叫道:「不会是晏雪吧!」
张真「嘿嘿」一笑,提着头套的手掌用力,猛地一拽,让女人的脸全部露在外面。
「啊!真的是她。」
虽然心中猜测这个女人很有可能是晏雪,但是,当晏雪那张潮红娇艳、饱含着羞耻之色的脸暴露在他眼前时,陈刚还是吃了一惊,之前把林冰莹让给孔卓先上的不甘不由不翼而飞了,心中升起一阵巨大的兴奋,感到能侵犯在同事中美色仅次于林冰莹的晏雪也非常不错。
「啊啊……不要看……」
晏雪发出一怯弱羞耻的哀求声,跪在地上的身体不住颤抖着,与她娇小的身体不相符合的两只被男人们搓得染上一片通红颜色的丰嫩美乳,正在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着,显得乳沟更加深邃了,两颗乳头也变得更尖更红了,上面穿着的圆环摇晃着,发出淫靡的银光,深深地映在盯着她的裸体猛看的同事们的瞳孔里。
「晏雪,想不到我们这麽快又见面了,妳说什麽!不要看,嘿嘿……我不光要看,还要摸,一会儿还要干个够呢!哈哈哈……」
陈刚发出一阵淫笑,伸出一只手,扳起晏雪的脸,目光中含着无尽的淫秽瞧着晏雪躲躲闪闪的羞惭眼眸、艳如海棠花般的潮红脸蛋,另一只手捉住晏雪的乳房,粗暴地揉捏着,兴奋地听着晏雪那既吃痛又感到愉悦的呻吟声。
「真是令人吃惊啊!原来晏雪跟林总一样,也是个喜欢暴露身体、喜欢被男人虐辱的变态,听这浪叫声,真带劲儿,都快赶上林总了!」
孔卓也想狠狠地在晏雪身上搓揉一顿,可是这次被陈刚抢先了一步,只好改用下流的语言羞辱着晏雪,来释放亢奋的情绪。
「晏雪,听到了吧!孔卓说妳的浪叫声很带劲儿!哈哈哈……」
陈刚放开晏雪的乳房,发出一阵肆狂的淫笑,尽情奚落着在处在巨大的羞耻和强烈的受虐快感夹缝中的晏雪。
「孔卓,妳说的没错,晏雪跟林冰莹一样,也是个变态,不过她们一个看起来高贵冷艳,另一个天真可爱。我知道不止是妳,还有陈店长,以及兴海店所有的男同事都被她们各擅胜场的外表迷惑了,欺骗了,把她们当成梦中情人,憧景着她们,其实,她们只是一对被男人虐辱得越厉害快感就越强的母狗奴隶而已。真是可笑啊!野鸡竟被当成凤凰了,哈哈……林总,晏雪,我说的没错吧!」
林冰莹在张真毫不留情的羞辱下,羞惭无比地低下头,而晏雪眸中的羞色更浓了,一张脸红得简直要渗出血来。可是她们两人俱都发出剧烈的娇喘,娇喘声中昭然若揭地流露出感到快感的兴奋,其中更是夹杂着几声若有若无、似是忍耐不住的淫靡呻吟声。
「我这麽说妳们,妳们很兴奋吧!受虐的火焰正在体内熊熊燃烧呢吧!妳们这两个低俗下流的女人,真是不知羞耻!不光用虚伪的面孔欺骗了陈店长、孔卓和其他同事的感情,现在还利用陈店长和孔卓做为妳们获取受虐快感的工具。妳们都是淫乱不堪母狗,而且还是最下贱的,母狗林冰莹,妳先来,向被妳们欺骗了感情的陈店长和孔卓道歉!」
张真越说越兴奋,虐辱林冰莹的快感如激流般在他体内奔流着,迫不及待地想看到林冰莹被曾经的下属们淩辱,然后羞耻地沈浸在受虐快感中的媚态。而林冰莹和晏雪则是越听越兴奋,两具性感曼妙的肉体情不自禁地扭动着,歪七扭八地勉强保持着跪姿,膨胀到极点的乳房波浪般地摇晃着,带动着乳头上的银环连闪不停,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淫靡的呻吟声不住从她们半张的嘴巴里溢出来。
林冰莹对张真虐辱她感到又怪又喜,既羞耻又娇媚地瞥了张真一眼后,便转过朦胧的眼波,红着脸瞧向陈刚和孔卓,喘息着说道:「陈店长,孔卓,我一直用虚伪的面孔欺骗妳们,其实我是一个变态的母狗奴隶,啊啊……对不起,直到现在才让妳们看到我的真面目,啊啊……啊啊……就让我用身体向妳们赔罪吧!啊啊……妳们尽管来羞辱我,把我当成一只母狗,狠狠地玩弄我吧!……」
张真眼中闪着兽欲的火花,兴奋无比地连喘粗气,说道:「很好,晏雪,该妳了,像狗那样叫着说!」
「汪汪……汪汪……」
也许是受到林冰莹的刺激,无比巨大的兴奋压过了羞耻感,晏雪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又不无羞耻地瞧着陈刚和孔卓,听话地学起了狗叫。
「嘿嘿……竟然像狗那样汪汪叫,晏雪,妳可真是一个变态啊!不过,不能只是叫声像狗,样子也应该跟狗一样!晏雪,妳说是不是啊?」
陈刚阴阳怪气地对晏雪说道,两只眼睛简直要喷出火来似的,紧紧盯着晏雪。
晏雪知道陈刚暗示着什麽,高耸的乳峰不由剧烈起伏着,口中不断发出粗重的娇喘声,感到又是羞耻又是屈辱,可是在心中狂澜的羞耻和屈辱却令晏雪很兴奋,感到一阵强烈的受虐快感。内心中只是稍微挣扎了一下,眼中闪烁着羞耻和兴奋双重光辉的晏雪便在快感的驱动下,慢慢地把双臂伸直,垂下手腕,然后再张开嘴,把舌头长长地伸出来,在陈刚面前摆出母狗的姿势。
张真眉梢一挑,吃惊地看着眼前摆出一副下贱的母狗姿势、不住抖颤身躯,不住发出兴奋的娇喘的晏雪,感慨地想道,这个女人的身体里流淌着比林冰莹还要强烈的受虐血液啊!兴奋起来比林冰莹还要放纵!而她脸上、眼里的羞色,跟林冰莹是多麽的相似、多麽的令人心动,这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可令男人疯狂的尤物啊!……
张真把目光移向林冰莹这边,看到林冰莹明显是被晏雪那下流屈辱的母狗姿势刺激得兴奋若狂了,迷蒙的眼眸里闪着期盼的光芒看着自己,大有跃跃欲试的意思,便眨眨眼,暗中告诉林冰莹他知道了,然后,淫笑着向林冰莹说道:「林总,妳也像晏雪那样,摆出母狗的姿势吧!妳有什麽请求,尽管可以跟陈店长和孔卓说!」
「啊啊……陈店长,孔卓,啊啊……我是一只下贱的母狗,我喜欢被人用绳索捆绑,我喜欢被人虐辱,啊啊……我是母狗林冰莹,我是变态的母狗奴隶,如果,啊啊……啊啊……如果妳们对我下流的身体感兴趣的话,请,请,请不要客气,啊啊……啊啊……只管狠狠地玩弄我,虐辱我!啊啊……啊啊……我是妳们的奴隶,啊啊……啊啊……我是一只母狗,汪汪……汪汪……」
流转的眼波中蕴含着欣喜,嗔怪,惭愧,娇羞,但更多的是兴奋和期盼,林冰莹复杂地瞧了张真一眼,然后兴奋地瞧着陈刚和孔卓,把两只白皙的手臂伸到胸前,学晏雪的样子,像狗爪子那样耸拉着,一边吐出红红的舌头娇喘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下流话。等到说到情难自控的时候,林冰莹竟然脸上挂着讨好的媚笑,不绝于耳地学起了狗叫。
「林总,晏雪,既然妳们这麽迫不及待地想用身体来赎罪,那就让妳们自己选出虐辱妳们的主人吧!林总,妳先选!陈店长和孔卓,妳最想被谁虐辱?」
随着张真的话声落地,孔卓紧张地看着林冰莹,本来跟陈刚已经说好了,他先上林冰莹,可没想到张真竟把选择的权利交给林冰莹。而陈刚也在紧张地看着林冰莹,只是比孔卓多了一分惊喜,如果林冰莹选他的的话,他就可以如愿以偿地虐辱在他心中排名第一的林冰莹,而且还不用得罪孔卓,使孔卓依然在高亚彤面前推荐他。
林冰莹受不了陈刚和孔卓逼视的目光,有些慌乱地低下头。她知道陈刚和孔卓都想第一个虐辱她,可是她只能选一个,在心中比较一番,林冰莹羞惭地小声说道:「我选孔卓做为虐辱我的主人。」
孔卓得意地淫笑着,而陈刚则有些讪讪,在心中恼怒地想道,林冰莹,妳这个骚货,等老子干妳时,非干得妳连声求饶不可,……可他转念一想,心知以林冰莹的骚浪劲儿,恐怕还乐不得自己狠狠干她呢!不由有种无力下手、不知怎样泄愤的感觉。
张真捉邪地看着林冰莹,向她问道:「林总,为什麽妳选孔卓,难道是因为在总部做脱毛处理时,孔卓弄得妳很爽,妳还想再体验一次?」
直到现在,在总部的那次不堪回首的脱毛经历仍然令林冰莹很羞耻,不想再想起它,林冰莹对张真提起那件事感到又羞又恼,心想,张真,哼哼……既然妳用那件事羞辱我,这麽想听我说下流话,那我就索性说个够,只要妳能受得了就行……
「是的,孔卓弄得我很爽,回去之后我就总想着他,想再被他玩弄,想再体验被他带上高潮的感觉。其实,我很久以前就喜欢上孔卓了,那次在总部,孔卓偷偷摸我的阴阜,我心里羞耻极了,可又感到好刺激,忍不住想要他摸,却又怕被其他美容师发现,那种矛盾的感觉好美妙啊!我好想再来一次……」
林冰莹故意瞧着张真说,那张艳如桃李的潮红脸蛋上露出一副既娇羞可人又淫乱浪荡的表情,看得明知道林冰莹在气自己的张真又是心潮翻滚、兴奋得不能自己,又是抑制不住地生出一股妒忌的怒火,恨不得把林冰莹摁在地上,狠狠地插,插她个上气不接下气,让她在自己的肉棒下哀声求饶,祈求自己的宽恕。
「嘿嘿……没想到林总还暗恋我呢!林总啊!当时没让妳爽到底,今天我一定会好好地满足妳的……」
冷眼看着陈刚惊讶的表情和孔卓那张得意忘形的丑陋嘴脸,张真在心里痛骂道,妳只不过是个能伺候得高总舒服的男妓而已,林冰莹能喜欢上妳,我呸,做梦去吧!林冰莹喜欢的是我,我才是她的男人,她只是故意这麽说气我的,连这也看不出来,孔卓啊孔卓,还有陈刚,妳俩儿真是一对蠢货……
骂完陈刚和孔卓,张真又在心里骂林冰莹,林冰莹,妳这个骚货,竟敢利用孔卓戏弄我,看我怎麽惩罚妳……
「孔卓,既然林总选妳,那妳就把浑身的劲儿都使上,别让暗恋妳的林总失望!好了,可以开始了,给妳们这个。」
张真实在是不想再看孔卓那张令他生厌的嘴脸了,便从手提包里取出一大堆夹衣服的木头夹子,交给陈刚和孔卓。
孔卓两眼放光地接过木头夹子,向前探着身子,把木头夹子向林冰莹的乳头上夹去。手指刚一离开木头夹子,强劲的弹簧便使木头夹子快速合拢,有力地夹在两颗敏感娇嫩的樱红乳头上。
「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
听着林冰莹把嘴张得大大的、不住倒吸着凉气呼痛的哀叫,心里腾出一阵巨大的兴奋,张真脸上露出淫笑,快意地问道:「林总,舒服吧!妳喜欢的人用夹子夹妳的乳头,虽然很痛,但心里一定很甜蜜吧!」
「是的,我是很痛,可我喜欢孔卓这麽弄我,我的心里很甜蜜,我好舒服,我还想要,想要更多的夹子把我的身体夹满。」
瞧着林冰莹眉头紧蹙、眸中荡着兴奋的光芒,挑拨地看着自己的样子,听着那一边娇喘一边发出的淫声浪语,张真知道林冰莹的确是在痛楚下感到了刺激的受虐快感,他也知道林冰莹用孔卓来气自己,向自己示威,心中不禁一阵恼怒,便想冲过去虐辱林冰莹。
「真他妈的骚,林总,夹子还有很多,我会在妳身上夹满夹子,一定会让妳满意的。」
孔卓替张真说出了他想说的,令张真止住半抬的屁股,重新坐回沙发上,气恼地去看林冰莹。
他生气了,真好,让他羞辱我,活该……林冰莹愉悦地想着,一边在孔卓往她的身上乱夹木头夹子的尖锐痛楚下,兴奋地呻吟着,浪叫着,一边脸上带着媚笑,频频那眼睛瞧着气鼓鼓的张真。
「啊啊啊……好痛,好舒服,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痛,痛,啊啊……啊啊……好舒服啊!……」
陈刚、孔卓在晏雪和林冰莹那两具娇嫩敏感的肉体上夹上越来越多的木头夹子,等到乳房、阴阜被木头夹子占满后,便开始夹向她们俩人的胳膊、腹肋和最不受痛的大腿内侧。
林冰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