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一堆,要上的就赶快来。”许凡听着两人的对话,翻了翻白眼。
“呦,小子,等不及了?告诉你,我下手会很轻的哦。”短刀阴冷一笑,扭了扭,冲身后一说道,“坦克,30秒,我拿到他的一对招子。”
“刀哥,明白!”一名体型壮硕的汉子越众而出,站到众人面前。他看着许凡捏了捏拳头,发出一连串的脆响,“对付这样的杂鱼,还要用得到30秒?”
许凡不屑的瞥了那坦克一眼,虽然对方的体型很大,从外表看起来很是骇人,但许凡却是一点都不担心。虽然那坦克是退伍的老兵,虽然他身经百战,但这样的家伙,许凡要收拾起来,根本不费一点力气。
“哈哈!坦克,如果你多用了1秒,我就把啤酒瓶子塞到你的屁股里!”一名站在门外的家伙,听到了坦克的话,突然如是说道。而他的话,也引起了许多人的哄笑。
“哈哈,啤酒瓶子哪够啊,这家伙都被塞过好多回啦!我觉得,这次应该直接塞汽车的轮胎啊!”一个家伙跟着起哄。
“我觉得我们应该塞一辆汽车进去!哈哈!”其他人也在起着哄,言语间却是没有一点将许凡放在眼里的打算。
“你们这帮混蛋!”坦克闻言大怒,刚想开口骂道,却被短刀挥手打断,他淡淡的说道:“等找到了人,我们想怎么玩都行,现在。干活吧。坦克,上!”
短刀的一声令下,坦克怒吼着扑了出去,那骇人的声势,让刚才那些起哄的家伙也闭上了嘴巴,毕竟坦克的实力还是放在那的。
“喝!”坦克急速来到许凡面前,爆喝一声挥动着右拳,带着一股劲风,急速刺向许凡的面孔。速度之快甚至带起了一道残影,这样的全速已经不是一般人可以达到的了。即使是许凡。用上了拳击的技能,也不见得能比这坦克全速更快。以坦克的身形,能够刺出如此快速的拳头,他实力的强悍可见一般。
面对这样的攻击。许凡嘴角含笑。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在拳头就要碰触到他脸颊的时候,他方才轻轻一个扭头,就躲过了坦克的刺拳。
“嗯?”坦克眉头一拧。刺出去的手臂,忽然一个弯曲,屈着肘子,带着强大的力量砸向许凡的鼻梁。这一下若是击实了,那么许凡的鼻梁绝对会在第一瞬间被砸断,随后整个脑袋受到剧烈的震颤,脑震荡是必然,甚至能够直接取了许凡的性命。
许凡见状,脸色微微一变,但却没有任何紧张的之色,他身体微微一侧,直接避过了这让人色变的一击。同时口中轻轻数到:
“1!”
“小子,找死!”许凡的计时,像一个红果果的巴掌般,直接拍在了坦克的脸上,他恼怒的吼了一声,装过神来,向许凡发动了猛烈的进攻。一时间拳影幢幢,犹如一团风暴包围着许凡。
但身在风暴中心的许凡,却没有一丝紧张,坦克的每一次进攻,都被他闪过,他甚至没有动手,没有移动过位置,只在原地闪避着坦克的攻击,甚至还犹有余力的为坦克计时:
“2”、“3”、“4”、“5”、“6”……
“坦克的攻势好猛,他是爆发了小宇宙了?这拳速已经完全超过了他平时的状态了。”一声音如是说道。
“那小子虽然能躲,但是,我觉得他已经闪不了多长时间了。也许坦克的下一拳就能放倒他了。”那声音赢得了许多人的同意,他们纷纷出言赞同着。但却有几人并没有发表评论,短刀就是其中之一。
看着打成一团的两人,短刀的眉头轻轻蹙起。他可不像那些人那样肤浅,许凡一直在躲避不假,但是躲得却很轻松,没有一丝吃力的迹象,显然游刃有余。而久攻不下的坦克才是让他担心的那一方,心浮气躁,气力减退之下,难免会露出破绽。
仿佛是印证了短刀的担心,连许凡的边都没有碰到的坦克终于忍不住急躁起来,许凡的不断闪避让他觉得许凡根本没有一丝反抗的能力,只会躲避。于是,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的大开大合,甚至放弃了最基本的防守。
不过即使坦克如此不顾一切的攻击,还是不能给许凡带来一丝困惑,他依然游刃有余的闪避着坦克的攻击,口中倒计时不停:
“20!”、“21!”、“22!”、“23!”……
时间的不断流逝,30秒即将过去,这让坦克更加的疯狂,出拳力度愈发的加强,状若疯虎。
“27!”、“28!”、“29!”、“30!”
“时间到了哦,坦克兄弟。”终于,数到30的许凡开口淡然的说道。
“30又怎么样?老子今天一定要弄死你!”坦克恼怒的回答着,但是说话间却是带着微微的喘息。
“呵呵,过了30秒可是要用啤酒瓶子塞进你的屁股里的哦!”许凡眨了眨眼睛,躲过坦克的拳头。
“我塞你女马的比!”坦克大声喝骂着,攻击不停。
“哎,一点都不文明,看来,是要让你吃点苦头了。”许凡无奈的叹了口气,再一次闪过坦克的拳头后,身形猛的动了起来,强悍的体质,世界绝顶的速度,让他化为一道残影。
“砰!”“啊!”
就在许凡消失的下一瞬,众人只听闻一个闷声响起,随后坦克惨叫一声,整个壮硕的身体猛然飞了起来,急速的飞向门外。
“陈少,小心!”短刀眼神一凝,带着身旁的陈云华,一个闪身,躲避开砸向他们的坦克。他们这一躲,使得坦克直接飞出了门外,砸倒了好几人。
“坦克,你小子,快砸死我了。”一名被坦克压在身下的家伙,推了推他,却发现身下一阵黏糊,低头一看,自己的裤子上已经满是鲜血,而鲜血正来自坦克。
他惊骇的望去,坦克此刻已经陷入了昏迷,而他流血的地方,正是他的菊花处,只见那里,正插着一个已经被鲜血染红了的啤酒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