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鲜花榜已经掉到倒数第二的位置了,形势很严峻啊,这里剑韵厚颜求一些鲜花,不为其他,只为保底,拜托各位了。
“杜局。”当杜建新红光满面的走进到治安大队的办公室的时候,里面的警员连忙站起身来恭敬的打了声招呼。
“恩,你们忙。”杜建新笑容满面的说道。
警员们的恭敬的表情,给了他一种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和成就感。
然后他径直的来到蒋侯的办公室门口,非常绅士的敲了敲门。
“进来。”里面传出了蒋侯的声音。
“霍,你这是干什么呢?”看到蒋侯把自己埋在如山一样堆积起来的卷宗里面,杜建新不由好奇的问道。
“呦,领导今怎么有空过来视察工作啊。”闻声,蒋侯挑起头调侃着说道。
“我算是哪门子视察工作啊。我这是有事求到你蒋大队长的头上。“杜建新笑着说道。
“哎呦喂,杜局这可不敢当啊,有什么事领导你只管吩咐。”蒋侯笑着说道。
“听说你们前几天在昨天在南海鱼庄拘了几个人?”杜建新问道。
“呵呵,是的。怎么是您杜局的亲戚?”蒋侯笑着问道。
“不是,就是有朋友托到我这里来了,要是没有什么大碍的话,教育教育放了算了。”杜建新说道。
“哎呦杜局真不巧,那几个人现在已经不在我这里了,已经被上面的人给提走了。”蒋侯说道。
“上面人提走了?市局吗?”杜建新惊讶的问道。
“是的。”蒋侯说道。
“市局的人把他们提走干嘛?”杜建新疑惑的问道。
“呵呵,上级机关的事情我们那里能知道啊。”蒋侯笑着说道。
“小蒋啊,不就是一件普通的纠纷吗,怎么和市局搭上边呢,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不成?”杜建新问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杜局这件事我劝您老还是别插手了,小心溅您一身水。”虽然平时和杜建新有点不对付,但是蒋侯还是善意的提醒了一句。
“哦,这里面有事?什么事啊?”杜建新疑惑的问道。
“呵呵,杜局抱歉了,我可没有资格告诉你这个。”蒋侯带着几分歉意说道。
杜建新悻悻的哦了一声,然后情绪不高的离开了。
“杜哥,我那兄弟怎么样,什么时候能够放出来?”刚回到办公室杜建新就接到了盛鑫打来的电话。
“盛老弟,你实话告诉我,你的这个兄弟身上是不是还犯了其他的什么事啊。”杜建新生气的问道。
“怎么可能啊,用现在流行的话讲他就是一个标准的宅男,整天呆在家里,怎么会犯什么事呢?”盛鑫心中一惊但是还是不动声色的说道。
“那为什么会被市局的人提走了。”杜建新有点不悦的说道。
“啊,市局。这,这还得麻烦杜哥你帮忙者照顾一下,要是有可能的话,帮忙把他们给弄出来,钱不是问题。”盛鑫说道。
“这不是钱能够解决的事。”杜建新叹了一口气,然后说说道:“要是还在分局的话我还可以想想办法,但是到了市局我就无能为力了。”
“怎么会这样呢?”那边盛鑫一脸的不敢相信喃喃自语道。
“这世界还有什么会不可能的。好了就这样吧。”杜建新说着就把电话给挂了。
“哼,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电话那头听到听筒传来的那一阵忙音,略微有点生气的骂了一句。
然后又不屑地自语道:“真是没用的家伙,连这点事都办不了,留着你还有什么用啊,罢了谁叫我心软呢,再给你一个机会吧。”
说着就轻点鼠标,快速的从电脑的硬盘之上调出春宫图盘。
如果杜建新在这里的话他会惊讶的发现上面的那主角竟然是自己。
看着这几幅图片盛鑫不由的微翘唇角自言自语的说道:“不给你加点作料,你是不会上心的啊。”
然后通过手机把这几幅图片传到了杜建新的手机之上。
“砰。”看到手机上那几张醒目,刺眼照片之后,杜建新气的脸色发青,全身发抖。
把一个最心爱的紫砂壶狠狠的在了地上,砸了个稀巴烂。
“可恶。”杜建新气急败坏的说了一句。
然后来到窗边,打开窗。
一股刺骨的寒风吹得他打了一个机灵。
受到寒风的刺激他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一边抽烟一边思索。
他在心里权衡着到底是像组织坦白,还是想盛鑫妥协之间的利弊。
他足足思考了一个多小时,香烟也足足抽了一包。
最后他终于有了计较,把手上那还真燃烧的半根香烟狠狠的在烟灰缸里掐灭了,然后拿着手机,步伐坚定的朝市局走去。
潘家园。
是京城古玩旧货市场的名气最大,即便在全国范围内,其知名度也名列前三甲。
熟识潘家园的人都知道这里有三多。
一多是商品。
古玩字画、居家用什、古典家具、文房四宝、饰品、陶瓷、金银细软、票证钱币……一应俱全,凡是涉及历朝历代的古玩珍品,在潘家园的是常常几乎都能找到的,但是那些卖家给出价格也会相对较高。
二多是故事。
在潘家园每一件商品都有着自己的独特的或凄惨、或幸福的故事。
你要是有兴趣的话,这里的老板们可以给你讲上三天三夜而且还不带重复的。
而且人们还能经常听到类似这样极富诱惑性的故事:“谁谁谁在这儿拣了个大‘漏’,500块钱抱了件宋代官窑瓶回去。”诸如此类,数不胜数。、三是赝品多。
潘家园商品虽多,但要想真正打算淘换到正品,那就得靠买家的眼力和运气了。总的来说这里的面的水深着了。
因为眼力问题,打眼这样的事情就常有发生。
据说是上世纪曾八十年代,有个省级博物馆的馆长在潘家园市场发现了不少殉葬用的汉代陶俑,经研究认定是真品,于是大量收购。
谁知卖家的陶俑越来越多,源源不断,老馆长这才起了疑心,千方百计打听到了货源地,然后扮成买家,亲自前去探访,最后终于证实这一大批陶俑根本就是赝品,但其仿造手法之高明,确也让这位老专家栽了个大跟斗。
但是即使如此潘家园还是成为众多收藏爱好者首选之一。
不为其他,就为这里货多。货多就意味着捡漏的机会就多。至于能不能捡着那就看你的眼力和运气了。
此刻金昊天正带着王兴飞两个人穿梭在潘家园内。
他们倒不是来捡漏的。
对于古玩金昊天一直没有什么兴趣,只要是因为没有这个眼力和水平。
到这里买东西,摆明了是当大肥猪的。
他们今天只是顺便路过这里,看到潘家园三个字之后,金昊天一时心动,才进来看看。
玲琅满目的商品、热情似火的商贩们,络绎不绝的收藏爱好者无一不显示着这里的繁荣和收藏圈的火爆。
“乱世黄金,盛世收藏。”古有名言。
人在一个特殊的环境中是会受到一定的影响的。
饶是金昊天原本只是抱着进来看看的意向,但是很快的被里面的气氛给感染了,心中也不由的升腾起一种下手的**。
运气好的话也许能捡个漏,他心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升起了几乎所有菜鸟收藏者都会有的一种念头。
“咦。这是什么?”在经过一个摊位时金昊天发现这个摊位上感受到了一种熟悉而亲切的感觉,他不由的停下来脚步,在摊前站定。
“这位先生喜欢什么看看,虽然不敢保证我这里件件都是真的,但是每件可都是精品。”老板到是个实诚人,没有像其他的摊主一样,把自己的宝贝夸得天花乱坠。
“老板你倒是个实诚人啊。”金昊天笑着说道。
“嗨,在这个市场混的,谁不知道谁啊。要真是件件都是真品我早就上拍了,还用得着在这里风吹日晒的啊,您说是吧。”老板坦诚的说道。
“呵呵,那老板你这么说就不怕生意跑光了?”金昊天好奇的问道。
“哈哈哈,该你的就是你的,想跑也跑不了。不该是你的怎么都不会是你的,就算你夸出花来也不会是你。”老板笑着说道。
“呵呵,老板你有点意思。这个怎么卖啊?”金昊天笑着指着其中一件玉牌说道。
“这个玉牌五万块钱。”老板看了一下说道。
“嘿,老板别看你说话实诚,但是这刀子磨得可真够锋利的啊。就这么一块小玉牌就要五万块钱?”金昊天不由得乐道,感情这家伙也不是一个什么省油的灯啊。
“呦,这为先生您别光看这价格啊,您也得看看这货不是。您看看这包浆,再看看这雕工,明显的是清朝的老东西,你再看看这图案鲤鱼跳龙门多么吉祥的一个图案啊,只可惜我这不是造办处的东西,要是造办处的没有个五十万您就甭开口。”老板不余遗力的推介着自己的东西,说的倒也是合情合理没有半点的夸张。
“呵呵,玉质倒是上好和田籽料,东西倒也是清朝的但是清朝末年也是清朝啊,而且你看着雕工明显的就是那个小徒弟的手艺,你看上面的线条是如此的生硬不和谐,还有你看着鱼尾巴上的还断了一些,这样的一条手上的鲤鱼能跳过龙门吗?我看这玩意做多就值个五百块钱”金昊天笑着指着上面的瑕疵落地还钱的说道。
“哎呦喂,兄弟唉,你这道砍得也忒狠了吧。”那老板一脸苦笑的说道。
“呵呵,不是我砍得狠,而是老板你叫的狠啊,这东西价值多少我相信老板你心知肚明吧。”金昊天一脸笃定笑嘻嘻的说道。
“兄弟你真是个行家,不过您再加点吧,这五百钱我还真是没多少赚头。”老板为难的说道。
“呵呵,没多少赚头,那还是有赚不是。”金昊天笑着说了一句,然后说道:“看在老板你还比较实诚的份上我可以在家五百,但是呢您的给我一个添头。”
“你要什么添头?”那老板疑惑的问道。
“诺就这块黑不溜秋的小石牌。”金昊天指着一块端了中间有一道裂缝的小石牌那老板听到原来是这两块石头,马上爽快的说道:“行,谁叫我和兄弟投缘呢,就按兄弟的意思办,以后还望兄弟多多关照哥哥的生意啊。”
“呵呵,只要你老哥这里的东西和我的意,一切都好说。”金昊天一边掏钱,一边说道。
看着到手的一千块钱,那老板满脸堆笑,那块玉是他是花了不到一百块钱从乡下收上来的,而那小石牌是家里小子在河边捡来的,要不是看到上面还有一个淡淡的刻痕他早就给他扔掉了,这一桩生意可就是赚了九百块钱了,也算是一个小小的开门红了。
不过金昊天此刻的心里更是激动,从这块小石牌上他感受到了一种非常熟悉、非常亲切的感觉。
那种感觉和以前在深海碰到的那块小石牌的感觉是一样的。
金昊天有一种强烈的预感,那就是这两块石牌之间肯定有某种联系。
于是他现在迫不及待的想回家,好好地研究一番,想搞清这里面的奥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