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红日左右手各一只白而石页大的碳水化合物,嘴巴里还叼着一个不停地吸,仍然觉得手不够用,便用上了脚趾头,大堂内一片嘻嘻哈哈,娇啼浪笑。外面的大臣们押着一大堆事情要禀报,可又多少次前车之鉴,始终不敢冒着生命危险进去,只得在外面苦苦等候。
但皇帝的心思还是很难猜,皮红日突然松了手也松了嘴,腻烦地摆摆手:"都给我滚下去。老是这些,真没意思。"
一个妖冶的丰满女子愣了一下:"皇上刚才说什么?"
皮红日瞪大了眼睛:"我是说,很没意思,给我滚。还要我重复一遍吗?"他不自称"朕",倒不是谦虚,而是更喜欢我行我素,皇帝照当,我爱自称什么就自称什么,谁也管不着。
这四五个女人都害怕了,她们可清楚皮红日喜怒无常,一旦发起怒来,性命堪虞。于是她们尽快扭云力着屁股,往外跑去。由于根本就没穿衣服,外面很冷,冻得她们直哆嗦。大臣们忙捂住脸,他们倒不是迂腐,可他们很清楚皇帝的女人哪怕没有名分也是不可以随便看身子的,万一皇帝忽然不高兴了,自己这批大臣就全都得被处死了。
可皮红日看到这个情景,骤然乐了:"哎!全都给我站住!"
女人们全都停住了脚步,七八个大臣们也怔住了,但还是捂着眼睛。
"你们几个,把眼睛给我睁大了!"皮红日有些亢奋,"整天自己玩好没意思,皇帝应该与民同乐,先天下之乐而乐嘛!我要看你们玩,你们全部给我脱光!"
大臣们一惊,吓得魂飞魄散,纷纷跪地猛磕头求饶。
"你们真你妈扫兴,我说的是真的,不是跟你们开玩笑!"皮红日夸张地鼓着腮帮子,"马上给我脱了!我只给你们三十秒,三十秒之后我就要杀人了!邹自强,你最老,恐怕忘了女人什么滋味了吧?对,就他妈的从你开始!给我脱!"
大臣们哪敢有异议,其实也深知等皇帝冷静下来,自己这帮人被迫亵渎了皇帝的女人,仍然有可能性命不保,但总比马上送了命强。也有的人心里叫苦不迭后悔不已,心想要是自己不这么装逼勤于政事,而是跟那些光吃饭不干活的官儿一样,早上就不必起个大早来这里苦苦等候,最后还把自己的脑袋别到裤腰带上,何苦来的?甚至还有人羡慕起了扫厕所的于大海,觉得哪怕干这么下贱肮脏的活儿,起码也比稀里糊涂地被处死强得多。
于是他们全都照做了,谁也不敢互相看着拖延时间放慢速度,因为只有三十秒。
"哟,邹自强,你到底是以前就当过官儿,保养得不错,虽然这么老,可下面这玩意儿不算小嘛!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立起来。"皮红日饶有兴趣地凑过来瞅瞅,邹自强心惊胆颤,可哪敢捂住?皮红日变*态之极,要是伸手来拨弄几下也是有可能的,他又哪敢不让?命运不济,赶上了这种皇帝当朝,真是苦不堪言。他是在钢谷统治全球之前的旧世界当官,否则还至于混成这样?早就上蚕茧去了,皮红日仇官仇富,干嘛要拿自己开刀啊?
接着皮红日指了指最丰满也最漂亮的那个女人:"你给他弄弄,快点!一分钟之内弄起来了,有赏,否则,我剁你一根手指头!"
那肥美女人惊叫一声,只得快速趴上去。这虽然是邹自强曾经梦寐以求的景象,但现在不寒而栗,哪有一丝一毫的心情尽情享受?加上他本来年龄就大,害怕过度,更是不见起色。那女人眼见没效果,自己手指难保,不得已大力搓弄,几乎要一口咬断。
"其他人也这么干,快!"
积威之下,谁敢不从?皮红日看着,哈哈大笑,心里爽到了极点:"不错不错!这些日子好无聊,终于找到开心的乐子啦!"
随即,皮红日还真是"说到做到赏罚分明",到底还是砍掉了给邹自强服务的女人的一根手指,这也怪不得那女人,邹自强太老,也太害怕了。
见差不多了,皮红日就拍起了巴掌:"现在,我交给你们另一个任务,完成了之后,大家该干嘛干嘛,我就不折腾你们了。但是完不成的,就要受到惩罚,否则,食君之禄不能分君之忧,我要你们他妈的何用?现在开干,男的嘛,看在你们都这么老了的份儿上,必须坚持一分钟以上,女的嘛,必须两分钟之内让对方缴枪。要是谁没做到,那还是一根手指头。我已经很仁慈了,谁是左撇子告诉我,我只要你们不常用的手的小指头,不耽误工作。这就叫人性化管理呀!哈哈哈哈!"
接着,皮红日环视一圈目瞪口呆的男女们,一字一顿地说:"还要我重复吗?"
邹自强突然用力甩开那女人的腮帮子,怒吼道:"我长这么大还没受到过这样的侮辱!我已经尽全力了,一直辅佐你,可你到底要我退让到什么地……"
没等说完,邹自强的喉咙就被皮红日捏住,然后毫无悬念地嘎嘣一声脆响,脑袋就朝一边歪去了。
"这老头,我就是想吓唬吓唬你,也太不经捏了。"皮红日晃晃手腕子,看了一圈又惊又怕的人们,然后踢了踢之前为邹自强服务的女人:"你,你的任务还没完成呢。他虽然死了,这不是还立着的嘛,快点,别浪费资源,趁着热乎上去弄弄,快!"
那女人终于承受不住巨*大恐怖,当即崩溃了,大哭起来,眼神都不对了。
"又没用了一个,唉,算了,送你上路。"皮红日又掐断了她的脖子,然后百无聊赖地吐了口痰,"这他妈算什么事儿呢?想好好玩玩都不行。嗯……算了,你们互相打架吧,打死一个官升一级,打输了,当然也就死了啊,哈哈哈哈!"其实他并不是真的疯了,而是短暂的解禁又暂时无敌,使得大脑原来的部分跟不上新解禁的部分,因此格外地亢奋和疯狂,已经控制不住了,原本就不算小的邪念和其他谷欠望便跟着充气膨胀了。
也就在这时,外面有人喊道:"启禀圣上,于大海求见!"
皮红日醉眼蒙眬地问:"什么?于大海是哪个……?哦?那个扫厕所的?他来干什么?"
可也就在这时,于大海尴尬地垂着头,哭丧着说:"我……不是我要来,是……是他逼着我来的。"他现在心情复杂,实在不知道自己带这人回来是不是正确决定了,这人根本就是装昏厥,并且逼迫自己带着他来到朝堂。
王树林推开他,缓缓走上前。
皮红日虽然喝了不少酒,醉生梦死,但毕竟解禁者的酒量很大,要清醒也很容易,更何况眼前这人似乎不一般,他隐约料到,自己的对手出现了--当然,他还是没有认识清楚,只以为是同类,却并不知道自己与他之间的差距。
他便睁大了眼睛,冷冷地问:"小子,你是基地里面新解禁的,还是外面来的?好大的胆子,敢挟持……挟持一个扫厕所的傻逼,来到大堂?"
于大海唯唯诺诺地躲到大柱子旁边,好像生怕一旦动起手来,自己会受到波及。
王树林看着皮红日,说:"到哪儿都有你这种人。虽然我有急事,不打算管不相干的人和事,但我觉得看见你或者类似你这种人,还是顺手为民除害吧。"
随后他对于大海说:"于师傅,你不是以前干过这个基地的一把手么?那就继续好好干吧,最起码当个好人。"
于大海觉得这话有歧义,周燕燕作为一把手,的确和自己干过,但被干的不是她,而是自己。可他还是忙不迭点头称是。
王树林转过头,一步步朝皮红日走去。
皮红日怒极反笑:"哈哈哈!好猖狂的东西,我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傻逼!你想被活活烧死吗?"他其实心里也在七上八下地打鼓,毕竟他没有经历过跟同类的作战,不清楚自己到底处于什么水平,而对方底气十足,怎样看也不像是虚张声势。
他想到这里,双手运气,集中全部的力量汇聚掌心,居然凝出两团奇大的火焰,并混合在一处。但他的火焰规模虽然不小,纯度却很差,完全是为了产生震慑效果,从中间开始火苗就很微弱了,一看就没有多少后继之力,虽然不同属性不好比较,可就内力的运用程度来看,即便比之南宫准和王旭都相差甚远,最多也就是童燃志水平。
见马上要打起来了,于大海还算身手灵活敏捷,连忙抱起脑袋几个翻滚躲到沙发底下,外面嗖嗖一阵尖锐响声之后,全都安静了。他瑟瑟发抖,尿了一裤子又直掉眼泪,可好在经常扫厕所,对尿也并不介意,反正是自己的。可他还是不敢出来,只怕还没打完,双方都在等待最佳时机再来一次,那自己要是正好探出脑袋,可就真没有吃饭的家伙了。
但他突然发现眼前多了一双鞋,这是王树林的。
他大喜过望,慌忙抬头,却陡然又后悔了,连忙捂住眼睛,脑袋晃得像拨浪鼓:"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王树林有些悲哀地看着他,说:"记住你的承诺,好好做好本职工作吧。"随后对那些瞠目结舌的大臣们说:"好好辅佐这个于大海吧。别再折腾了。"
那几个女人全都吓晕过去了,而大臣们也伸不直舌头了,只能用力点了点已经麻木了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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