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两个多月过去了,这天,我正在家里修炼,文青山忽然给我打來电话,也沒多说什么,只是让我赶快去一趟古渊阁。【最新章节阅读】
说起古渊阁,自从七宝斋关闭之后,我已经很久沒去过了,也不知道文青山究竟有什么事情,忽然让我去古渊阁,而且很是着急,似乎是碰到了什么状况,我不敢怠慢,立刻赶往古渊阁而去。
我一路快行,很快便來到了古渊阁,但却并沒有瞧见文青山,我正想开口询问店里的伙计,伙计主动对我说道:“老板在楼上等着您呢…”
我立刻直奔上楼。上楼后,我发现文青山正和一名年轻人在聊着什么,听到脚步声,那名年轻人转过头來,我将这年轻人打量了一番,约摸二十岁左右,身穿黑夹克,满脸的疙瘩,生得尖嘴猴腮,贼眉鼠眼,而且他的气色看起來不太好,印堂处有些发黑。
从这家伙的穿着打扮來看,应该是个街头小混混,文青山虽然结识三教九流,但一向不屑与这种小混混打交道,今天也不知是什么情况,他居然把这么一个小混混请到了古渊阁二楼來,要知道,这儿平时都是他接待贵客的地方。
我正觉得纳闷,那年轻小伙警觉地冲文青山问道:“他是谁?”
文青山立刻站起身來,笑着对那年轻小伙说:“这位是我朋友,也是一位古文物方面的专家,你带來的这些东西我有几样看不明白,所以请他过來看看。”
听文青山这么一说,我不由得微微一怔,文青山明明知道我对文物一窍不通,居然当着这年轻人的面说我是古文物方面的专家,而且还说有东西要请我看看,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心里不禁愈加纳闷了,正想开口问文青山怎么回事,他却忽然迅速冲了我使了个眼色,我这才明白过來,他是想让我假扮成文物方面的专家。
虽然并不明白他为何要这么做,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定事出有因,我定了定神,开口问道:“不知文老板有什么东西要给我看的?”
“呵呵,石宇你过來看看这个…”文青山一边说着,一边从桌子上拿起一样东西,对着我晃了晃,伴随着一阵清脆的铃声,我再定眼一瞧,竟然是一枚铜铃…而且,看起來似乎和我手里那枚青铜铃一般无二。
真可谓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來全不费工夫,我正不知该上哪去找剩下的两枚铜铃,居然有一枚铜铃自个儿送上了门來。
我立刻快步走上前去,从文青山手里接过那枚铜铃,捧在手中仔细查看起來。
经过一番辨认,我几乎已经能够断定,这枚铜铃正是我在苦苦寻觅的五枚铜铃之一…我不由得一阵激动,忙抬起头來冲文青山问道:“文老板,你这枚铜铃是从哪得來的?”
文青山微微一笑,冲着坐他对面的那名年轻小伙努了努嘴,说:“这枚铜铃是这位小兄弟拿來的,他可拿了不少东西过來。”
听文青山这么一说,我这才注意到,在他俩面前的桌子上,还摆放了好几件古董,有青铜材质的雕像,还有呈土色的瓷瓶,不过每一件古董都有一个特征,那便是上面还沾着泥土,看起來就像是刚从地下挖出來似的。
那年轻小伙抬起头來瞥了我一眼,忽然起身,一把将我手里的铜铃夺了过去,有些不耐烦地说:“东西你们也看得差不多了,赶快开个价吧…”
听年轻小伙这么一说,我这才明白过來,原來这家伙來这儿是为了倒腾手里的古董…不过,从这家伙的穿着打扮來看,显然不是一位古玩收藏家,而且桌子上的几件古董上面,泥土尚未清理干净,由此可以推断,这几件古董十有**是通过盗墓等非法手段得來的。
古渊阁虽然买卖古董,但一般不收來历不明的古董,因为文青山不想惹下麻烦,而以他的眼光,不可能看不出这几件古董有问題,要是换做以前,他恐怕早就将对方打发走了,而今天他非但沒把这家伙打发走,反而还将他请到了二楼來,想必就是因为对方手里有这么一枚青铜铃。
文青山冲着年轻小伙笑道:“小兄弟你先别着急,你这批东西比较复杂,我得先确定了它们的价值,才能给你开个合适的价钱。”话说到这,他抬起头來冲我问道:“怎么样,东西可是正品?”
我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來,文青山的意思,是问那枚铜铃是不是我在寻找的那五枚铜铃之一,
我点了点头:“是正品…”
年轻小伙一听是正品,立刻说:“既然是正品,那赶紧开价吧…”
文青山却并不着急,他微微一笑,道:“你先别着急,我这古渊阁是正规店铺,无论收什么东西,按照公安局的规定,得确定东西的來历,你先跟我说说,这几样东西是从那得來的?”
年轻小伙脸上露出一丝慌乱的神色,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将胸一挺,头一扬,答道:“这些东西都是我祖上传下來的…”
“祖上传下來的?呵呵…你可别蒙我,如果我沒看错的话,这几样东西你都是从某座古墓内得來的…而且,出土不超过三日…”
文青山话音刚落,年轻小伙脸色大变,他立刻站起身來说道:“你不肯买就算了…我找别人去…”
他一边说着,一边拉开摆放在身旁的一个黑色背包,准备将桌子上的古董都装进去,我顿时便急了,正欲制止他,谁知他忽然大叫了一声,紧接着竟倒在地上,來回翻滚了起來。
我被这突如其來的情况吓了一跳,一开始还以为是文青山也和我一样,担心这家伙就这么走了,所以对他使了什么手段。抬起头來问道:“文老板,你对他做什么了?”
文青山看了我一眼,说:“我可沒对他做什么,我看他只怕是身体有什么问題,先扶他起來…”
我一听,赶忙上前将他扶了起來,谁知这家伙似乎很是难受,双手抱着脑袋,发出一阵杀猪般的嚎叫,我扶着他的时候,他还在奋力挣扎着。
我再一看他的面色,只见他面色铁青,额头上似乎蒙着一层黑气…
我不由得心头一怔,他额头上蒙着的分明是阴邪之气,莫非他是中邪了?要想确定他是否中邪,最快捷的办法便是查看他的眼睛,因为中邪也就意味着他体内魂气发生了变化,而魂气的变化首先便会通过眼睛的状况反映出來,正所谓“眼睛是灵魂的窗口”,这可绝对不是一句空话,而是确有根据。
只可惜这家伙双眼一直紧闭着,我并沒办法看到他的眼睛,所以也就沒办法确定他究竟是否真的中邪。
我抬起头來对文青山说:“这家伙怕是中邪了…不过我还不能确定,文老板你有办法让他睁开眼睛么?”
“让我來试试…”文青山立刻蹲下身子,抬手便在他的双眼内侧眼角的位置轻点了两下,还真是见效,那家伙原本紧闭着双眼立刻睁开了來,我定眼一瞧,只见他双眼血红,瞳孔放大且往外凸出,这正是中心的征兆…
“他的确是中邪了…”我二话沒说,立刻一只手按在他的胸前,另一只手从腰间取出一道纸符,迅速贴在了他的额头上。
这可不是一般的纸符,而是我自己炼制出來的桃木纸符,虽说现在符文对我而言并不那么重要了,但或许是出于一种习惯,无论去哪儿,我随身总会携带一些驱邪驱鬼符以及降僵符,今天便算是派上了用场。
符纸贴上他额头后,他非但沒有停止挣扎,反而挣扎地愈加激烈了,不过,这倒正是符纸见效了的表现。
我一只手将他死死按住,嘴里轻声念叨着驱邪咒。
他终于渐渐平静了下來,忽然脑袋往旁边一歪,沒了动静。
我刚忙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并把了把他的脉搏,还好,呼吸均匀,脉象平和,看來只是昏过去了而已。
一般而言,刚中过邪的人,即使体内的邪气已经被驱除,也会由于三魂仍然未定,所以得等一会儿,待体内魂气稳定下來之后,才会清醒过來。
又等了约摸七八分钟,这家伙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看了看我和文青山,忽然似乎想到了什么,一翻身坐起來,并冲我俩紧张地问道:“你……你俩想……想要干什么…?”
“不是我俩想要做什么,而是你应该问问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竟然被邪气侵体,刚才你忽然到地,并且出现了中邪的状况,倘若不是石宇及时出手,你还有沒有得救都不好说。”
听了文青山的一番话,年轻小伙的脸色“唰”的一下就变了,他打着哆嗦说:“你……你说什么?中……中邪?”他似乎并不相信自己会中邪。
文青山忽然脸色一变,并厉声喝道:“你还敢说这些东西是你祖上传下來的…依我看,分明是你进入一座古墓当中盗取文物,不小心惹恼了墓中邪灵,所以才会出现中邪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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