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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这事查清楚了,于是立刻对其他人说道:“咱们别说那么多了,先进去看看吧…”
文青山点了点头,弯腰低头,钻入了那条拱道之中,其他人也都紧随其后钻了进去。
洞道内弥漫着一股腐尸散发出來的恶臭味,不过除了这股恶臭味之外,还隐约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气息。这股香气似乎有些熟悉,我肯定是在哪里闻到过类似的气息,只是一时又想不起來。
但无论如何,这股香气与腐尸恶臭味混在一块,确实不怎么好闻。
我屏住呼吸,紧跟在文青山身后慢慢往拱洞内走,走了大概也就七八米远,文青山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停下了脚步,我将脑袋伸到前面一瞧,只见就在离我们约摸三四米远的地方,躺着一个人。
这人身穿一身黑夹克,身旁还有一摊早已变黑发干了的血迹。不用说,这应该就是黄四所说的那具尸体,而那股子恶臭味也正是从他身上散发出來的。
我们再往前走了两步,看清楚了他的面孔,我差点沒把早上吃的肉包子吐出來,那张脸,早已是面目全非,看上去一片血肉模糊,而且,还隐约可见有什么东西在上面蠕动,倘若不是生在脑袋上,很难想象那竟然是一张脸…
文青山皱着眉头说:“根据时间推算,这家伙应该是半个月前死在这里的,如今尸体都已经腐烂了。”
我们几个缓步走到那具尸体旁边,海湖子等人都用手掩住口鼻,并皱紧了眉头。
夏龙生开口问道:“在这家伙脸上爬着的该不会是蛆吧…?”
“不是蛆是什么呢…”
夏龙生四下瞧了瞧,疑惑地说:“可这里面也沒见苍蝇,又哪來的蛆呢?”
他话音刚落,文青山立刻转头问道:“你说什么?”
“我是觉得奇怪,要是这具尸体真是生蛆了的话,应该满是苍蝇在飞才对,可你们看看,这周围别说是苍蝇,就算一只蚊子也沒有…”
听夏龙生这么一说,我不由得微微一怔,还别说,这周围当真是一只苍蝇都沒有。这可真是奇怪了。
我心里正纳闷,文青山忽然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他摸出一枚银钉,弯下身子,将银钉朝着那张无比恶心的烂脸扎了一下。
“文老板,你这是在干什么?”
文青山并沒有回答我,而是盯着手里的银钉,仿佛是自言自语般地说道:“这好像还真不是蛆,至少不是普通苍蝇下的蛆…究竟是啥玩意,我也沒见过。”
文青山的话勾起了我的好奇欲,我立刻凑过去一瞧,这才发现,在文青山手里那枚两寸长的银钉的顶端,挑着一条个头很大的白色蛆虫。这蛆虫的个头不是一般地大,足足有两三公分长,筷子般粗细,比普通蛆虫大了数倍不止,那条蛆虫被银钉
见到这蛆虫,我顿时脑子里一激灵,明白过來这究竟是啥玩意,我脱口惊道:“这是香尸蛆…”
文青山转头看着我:“你见过这玩意?”
我点了点头:“何止见过,当初我还差点死在这东西的手里…”
我的话令所有人都吃了一惊,海湖子有些不敢相信,问道:“这小小的蛆虫有这么厉害?居然连石宇兄弟你都对付不了?”
我笑着说:“呵呵,那时候我才十几岁…”
“这香尸蛆究竟是什么來头?”文青山问。
“这香尸蛆其实并不是蛆虫,只不过因为模样很像蛆,所以才叫这名,实际上,它是一种寄生蛊虫。”
文青山脸色微微一变:“什么…这东西是一种蛊虫…?”
我点了点头,继续说:“香尸蛆一般以腐尸为食,而且,它们排泄出來的粪便会散发出一种奇怪的香气,这种香气能够防止其它昆虫靠近。”
听我这么一说,夏龙生恍然大悟:“我说这怎么还弥漫着一股子香气呢,而且居然一只苍蝇都沒有,原來都是这东西在作祟。”
文青山沉吟了片刻,转头问我:“方才你说曾经差点死在这香尸蛆的手里,这东西有何厉害之处?莫非有毒?”
我摇了摇头,说:“有沒有毒我倒是不知道,听翟伯说,这玩意儿会偷偷地钻入人体或是其它动物的身体之中,像寄生虫一样寄生在人或动物体内,控制寄主的行为,目的便是将寄主杀死,然后吸取寄主体内的精血。”
听我这么一说,海胡子和夏龙生以及罗全三人都不由自主地往后倒退了几步,罗全还拿手电筒往地板上照了照,似乎生怕有香尸蛆爬到他身上。
夏龙生怔怔地问道:“这家伙难道是被香尸蛆杀死的?”
“这应该不至于,香尸蛆不会主动攻击人,它们一般是等人睡着了之后,神不知鬼不觉地从鼻孔或是嘴巴钻进人的身体里去,我想这家伙再怎么也不可能在这鬼地方睡觉吧…”
文青山皱着眉头说:“看來这家伙应该是先遭到了袭击,死了之后,这些香尸蛆再钻入尸体当中。”
他话音刚落,夏龙生立刻说道:“我就说嘛,肯定是因为分赃不均,这家伙被他的同伙给灭口了。”
我摆了摆手,说:“不…他恐怕不是被他的同伙杀死的,而是被母蛊…”
文青山微微一怔:“母蛊?什么母蛊?”
我解释道:“香尸蛆属于群居物种,它们的生活习性与蜜蜂、蚂蚁之类的昆虫相似,在其族群当中,有一条母蛊,相当于蜂群中的蜂王,而普通蛆虫则相当于工蜂,它们四处吸取精气,供养母蛊,待母蛊吸收了大量的精气之后,便会修成蛊精,蛊精能够长到家猫那么大,会自行觅食,而且它的唾液中含有剧毒,猎物只要被它咬上一口,不消片刻即会昏迷,然后它便会慢慢吸干猎物的精血。”
“你说什么…?一条跟家猫一般大的蛆虫…?这也太夸张了…你该不会是吓唬我们吧?”夏龙生并不相信我所说。
我看了他一眼,缓缓说道:“我可沒吓唬你们,我就曾经碰到过这么一条这么大的母蛊,还沒成为蛊精,但速度也是极其之快,我被它给咬了一口,当时就昏迷了过去,倘若不是翟伯,恐怕早就沒命了。”
听我这么一说,气氛陡然变得紧张起來,大家四下环顾,似乎生怕从哪儿冲出一条巨大的蛆虫來。
我倒是不惧,虽说曾经差点死在母蛊的手里,但今非昔比,如今且不说我的修为已经达到了近乎成神的境界,关键是我早已是百毒不侵。及时那蛊精的唾液再毒,我也不放在眼里。
现在对我來说,最重要的是得确定眼前这具尸体的真实身份。我走到尸体旁蹲下身子,先瞧了瞧那张早已面目全非的面孔,近距离看,愈加感到恶心,我只觉胃里一阵翻腾。而且关键是那张脸早已是血肉模糊,五官都已经不明显,更别说是找一颗黑痣。
我只得查看他的右耳,据黄一仙说,马元景的右耳当年在对付血尸的时候被削掉了一截,如果这人的右耳少一截的话,那基本也就可以确定,他就是我的大师伯马元景了。
由于这家伙的脑袋是往右偏,刚好将右耳压在了下面,沒办法,我只得用手扶着他的脑袋,然后慢慢将他的脑袋摆正。
站在一旁的海胡子见状,吃惊地问道:“石宇兄弟,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我并沒有回答他,因为我现在的感觉,就像是吃了一顿苍蝇大餐似的,恶心难受到了极点,不但要面对一张时不时有白色蛆虫爬出的血肉模糊的脸,而且有香尸蛆竟然都已经爬到了我的手上。估计这会儿只要我一张开嘴,还沒等我开口说话,就会立刻呕吐一地。
我努力让自己不去注意那张脸,将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尸体的右耳上,然而待我将尸体的脑袋摆正后再定眼一瞧,却一下子怔住了,因为这家伙整个右耳的耳廓都已经被香尸蛆啃食光了,而且还有几条肥大的白色蛆虫正从那血肉模糊的耳洞中爬出來。
看到这场景,我再也忍不住了,“哇”地一声吐了出來。
文青山忙走过來,用手在我后背上轻轻拍了几下,并拉着我往后退了几步,海胡子则笑着调侃道:“呵呵,沒想到像石宇兄弟这么强的人也会觉得恶心呢…”
我一边呕吐,一边喘着粗气说:“你有种近距离扶着那颗脑袋试试…”
“说起來我还正想问你,你沒事去摸那颗脑袋干嘛呢…?要验尸的话待会让那老张头來不就得了么?”
我用袖口抹了抹嘴巴上残留的呕吐物,沒好气地说道:“验尸关我屁事,我是想看看他的耳朵…”
“看他的耳朵?为什么要看他的耳朵?”海胡子不解地问道。
沒等我回答,文青山在一旁说道:“石宇只是想确认一下这个人的身份…”
海胡子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一脸的疑惑,夏龙生问:“看耳朵就能确认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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