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里的手机发出震动的声响,“喂,江哲。”“亦苏来了吗?”“在路上了,有点堵。”“麻烦你帮我通知一下柳枝琴要她也来,我上次手机不见了所以没了她电话,你们是闺蜜,你帮我通知下她。”柳枝琴。呵。白亦苏僵住了“亦苏?怎么了?”闺蜜,可笑。“亦苏,你在听吗?”“sorry,这忙我帮不了。”没等江哲回答,白亦苏便挂了电话。
长发女神和短发女汉子。柳枝琴,鹤立鸡群的人气女王,白亦苏,称霸全校的“苏哥”,多年以来,她一直义无反顾的做着她的护花使者,而她呢?常常被一些男生捉弄、戏弄,但凡遇到这些男生的白亦苏便会冲上去对着男生就是一拳!柔道不是白学的,黑带也不是吓唬人的,白亦苏170的个子从头发到脚趾都是盛气凌人的。而毕业后一年,2013.7月24号,和她友尽了。
还是毫不犹豫的一拳,在那个名叫“夜”的酒吧,面对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对白亦苏身边的;柳枝琴做出非礼的动作时,一旁的白亦苏便重重地打向那男人的脸。
“臭婊子!吃多了春药啊!发什么疯!”
柳枝琴默不作声,白亦苏怒视那个男人。
“你一个渣男,把嘴巴放干净点儿,你还真把我们柳枝琴当夜店女啊!”
“你这张猪脸还好意思来“夜”,赶快打工赚钱去韩国整容再出来混吧!”
“吵什么吵!白亦苏你拽什么拽啊!”一直一言不发的柳枝琴对着白亦苏大吼。白亦苏愣在了原地,用惊诧的眼神看着柳枝琴,“琴琴你怎么了?”“我怎么了?老子快被你逼疯了!”言毕,柳枝琴拎起白色的lv包包起身走了出去,那男人自我没趣,只剩下白亦苏一人在原地泪流满面。
二十年来,她白亦苏流的泪比血还少,7岁之后她的泪就再也没有流过。而那一次破例。那一夜,她在“夜”里,偷偷买醉,偷偷泪流,偷偷感叹上天不公,出轨的父亲,狠毒的后妈,背叛自己的朋友,一件件事,一次又一次,不顾一切的伤害她,城市喧哗的角落里,白亦苏一人抱头痛哭。那一刻,她铭记。
的士司机从反光镜中看到白亦苏如此万念俱灰的模样便说:“妹子呀,失恋了呢,就去ktv嗨一嗨,别这样咯,男朋友没了还可以再找噻。”白亦苏苦笑,她模样恋爱过。“师傅,我不去ktv,快点载我去天盛吧。”“好好好,妹子想开点哈!”
踏入天盛的门。脚跟还未落地,“苏哥!”“莫胖子?”莫天昊笑了笑,“苏哥,看来这几年你混得不错嘛,什么时候带我见见姐夫?”白亦苏一愣,觉得莫名其妙而当她看到莫天昊一脸不怀好意的笑时,便瞬间懂了,“莫胖子,老娘还是单着的!”“嘿嘿,你快二十四了吧,其实江哲哥对你有意思,这东北小伙挺好的,你要不要试一试啊?”“别瞎说,我一个大老粗,鬼才会喜欢。”言毕,白亦苏迈着步子向江哲走去。
“苏苏,你来啦!”江哲推了推眼镜说到,“哟,小子混得不错嘛!”李晟科笑而不语。“苏苏,你坦白和我说,你和柳枝琴怎么了?”白亦苏突然大笑,“哈哈哈,护花使者当够了就不想当了呗,她很好,我很好,我们都很好。”江哲沉默,继而叹了一口气。
如果白亦苏笑了,全世界都要哭了。
作为称霸a大的“苏哥”白亦苏,在聚会上可谓是是畅饮千杯,先是一杯陈酿红酒再是一杯壮烈白酒,畅饮千杯,千杯不醉。她称霸a大,称霸文坛,这几年她活得像个男人,风风火火,真正的哥们儿没几个,全都是酒肉朋友,浅淡交情。喝了这杯酒,消愁淡事,喝了这杯酒,朋友明日变路人。
一路跌跌撞撞坐车回家,“tm都是骗子!”“滚!都滚!”……白亦苏的胡话听得的士司机稀里糊涂抱怨自己,接了这么一个酒鬼乘客。“呵呵呵呵,离婚证书,切,离就离,藏着干嘛,他娘的那么在乎我还找什么小三!什么有口难辩,什么父爱母爱,什么无私奉献,都是瞎扯淡!
车窗外,车来车往,人来人往,已是深夜少人夜夜不归。呵,无耻之徒,哈哈哈哈!
“小姐,到了。”的士司机用不耐烦的语气说到。白亦苏隐隐约约有些意识吐了一口酒气变下了车。街道上没有一人,她顶着千斤重的脑袋艰难的走着,才走两三步就一个踉跄,她狼狈地摔在地下,身体触碰着马路,冰冷刺骨的道路刺着她的心,她的心,也由此变得冰凉,六月大暑,一点都不热,那么寒冷,冷得刺骨。嘴角抽动着扯出一丝冷笑,“呵”可能是冷是心寒,也或者是可笑。寥寥一人,孑然一身,寂寞之夜,嘲讽自身。
艰难地入房爬上床,包里的手机响个不停19个来自绿茶婊的未接电话,这个女人,真够聒噪的,不耐烦地回拨过去对方竟迅速的接听了。
|“白亦苏你个畜生!你亲爹现在躺在医院里,你还更我在外面鬼混!”
“他怎么了?他是我亲爹可你不是我亲娘啊。”
“呵,你亲娘,你爸现在在他都胃癌晚期了她连人影都没有!真是什么畜生妈生什么畜生女。”
“你是间接地在骂我爸畜生啰。而且我和我妈怎么样轮得到你这个局外人在这里指指点点,在这里叫嚣吗!”
“你你你…马上给我滚来医院!”
“我可不想熬夜去什么医院,他不是有你陪着吗?我去有个屁用啊!”
“我劝你马上给我滚过来,要不然他死都是死在你手里!”
死在我手里,呵。
最终,她还是去了。
——中心医院,雪白的墙,雪白的床,雪白的被子和白连清那苍白瘦削的脸。白连清已沉沉入睡,一旁的何瑰痴痴地望着他,她看到白亦苏便激动了起来,“你这个畜牲你还知道来啊!,我今天不揍死你我就不姓何!”说完,她起身冲白亦苏挥了一巴掌,而她的手臂却在半空中定住了,一股强大的力量抵御着她,让她挣扎不出。“你放开我!”“呵”白亦苏冷笑.“想打我就你,还嫩了点。”何瑰奈何不了白亦苏,只能忍,而她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今后的她一定要把白亦苏这个女人赶出她的视线,她要独霸白家!
白亦苏从不想在不重要的人身上浪费时间,她用冰冷的语气说“白家又不是没钱,手术费也不是出不起,白连清又没有亏待你,我和我妈也没有把你怎么样,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识时务,你若是嫌弃白家就有多远滚多远,我们本来就不欢迎你,你对我爸的照顾费只管找我要,放心,不会少你。”言毕,转身走出病房。
“姓白的!你他妈还把老子当保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