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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远处的月鬼贝卡斯纳淇也赶紧回过头來看,当她看到之前冻结封降地面上空无一物的时候,马上就喊道:“小心了,那个人來了,”
“那个人,那个人是什么人,那个收割画皮师,他跟娜拉和其是一路的吗,”
“说不好,不过他们确实认识,而且还很熟,对了,你也见过他的,”
“张舞天,他不是走了吗,”
“废话,走了就不能再回來吗,”
“你对他了解多少,”
“一知半解,毕竟交过几次手,骊山地宫以及尸山血洞,而且我都沒能留住他,”
“你们交手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你不是真仙教的其一主力吗,”
“就在你进入骊山地宫和尸山血洞的时候,他一直就离你不远,只是你并沒有发现他的存在,说起來也太吓人了对吧,还有,我确实是真仙教的主力不假,可张舞天不是真仙教的人呀,”
廖东风听到这里也沒有再问,因为他知道自己被云浪那个老东西骗的不轻,而廖东风猜想,云浪之所以把张舞天搬出來,目的也就是为了树敌,不知不觉中,张舞天成为了靶子,而真正关于他的事儿廖东风自己却一无所知,
此时他的脑子里也在飞快的翻阅之前的经历,试图从中找到张舞天的影子,可查來查去也沒有任何结果,这时的月鬼也不想多说更多关于张舞天的事儿,毕竟现在的情况有点复杂,还不是说清楚一切的时候,
一直观察了很久,期待中的敌人也始终沒有出现,不过既然他能悄无声息的带走封降,他自然对封降也相当的了解,而如果他对封降相当的了解,他就应该是传说中的控沙使,廖东风此时可就蒙了,难道说这些掌控圣物的高手还不是一路人,
“月鬼前辈我问你,八大圣物是不是从來都沒聚到过一起,掌控它们的人也都不是一路人对吧,”
“废话,如果是一路人,这世界早就安定了,不多说了,时间紧迫,是你來呢还是让我自己來,”
听到这里,廖东风也回头看向月鬼,此时的她手指萤石,静候廖东风的回答,
想了一会儿,廖东风这才跟朵尔和淇淇吩咐了几句,随后就朝萤石走了过去,
而此时,月鬼也闪到一旁,仔细的看廖东风怎么去做,
红色萤石的触感很光滑,也很油腻,廖东风摸了一下,之后就翻起手掌用鼻子闻了闻,
“我去,人油,不过看样子这人油是从萤石内部分泌出來的,难道是里面这个人身上的,”
想到这里,他开口问月鬼:“月鬼前辈,你对**机关术了解多少,”
“从小开始就系统的学过,你问这个干什么,专心做你自己的事儿,”
“既然你学过为什么不尝试打开眼前这个萤石棺椁呢,你怕什么,怕有危险,还是你的**机关术不算太高明,”
“我是系统学过**机关术,但对于现在的你來说,我的术法已经根本拿不出手了,所以为防止出现意外,你來做更合适,”
“好了,打开了,”
说完,就听嘎嘣一声脆响,萤石棺椁缓缓开启,而此时月鬼也咬牙切齿,因为她知道廖东风实在是太有心计了,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月鬼原本想看清机关打开的方式,但是廖东风不断的问话却打断了她的思路,所以自始至终她都沒有看明白廖东风究竟是怎么做的,
沒有明说,月鬼把对廖东风的恨意深深的埋在心里,同一时间,廖东风也装作沒事儿一样,继续他手头的事情,而此时,远处的淇淇却死死盯着月鬼,因为月鬼刚才的想法无一例外的全被她看穿了,
或许月鬼也感觉到了杀机,此时的她忽然扭头看向了远处的淇淇,两人目光交汇的刹那,月鬼也从淇淇的目光中看到了一丝狰狞,实力接近神一样的月鬼这时也赶紧躲开淇淇的目光,回头看向廖东风,
可就在月鬼扭头看淇淇的这一小会儿工夫,廖东风已经把棺椁内的尸体给搬了出來,不仅如此,尸体的脑部也已经被打开,一颗人脑也随便放在地上,而棺椁内此时也是一团糟,看不出其中有什么规律,
“巨子,你下手的速度真快呀,我想问问你究竟在干什么,”
“两件事儿,第一,我想知道这个人是谁,第二,我在找主控这座城的机关网,”
刚说完,廖东风忽然扭头看向月鬼,之后又在她和尸体之间连续的瞄了几眼,问道:“你知道我发现什么了吗,”
月鬼有点惊讶,赶紧摇头,而此时廖东风接着说道:“我发现这个死人的脑子里有你的存在,你不想跟我解释一下吗,”
“其实,其实”月鬼不知道该怎么说,而廖东风此时直截了当的说道:“其实这个死人就是你,还堂而皇之说这个人是中枢机关眼,如果我沒猜错,你就是因为这个才夺了齐凤的身体吧,在齐凤一开始说喜欢听我和军子唱国际歌的时候我就有怀疑了,只不过我沒想到阴谋这么大,”
说完,廖东风恶狠狠的瞪了月鬼一眼,随后马上后撤,等他來到朵尔附近也赶紧提醒道:“听好,这里有埋伏,具体说是什么,你们直接去问她好了,”
廖东风一指月鬼,目光更加狠辣,而此时朵尔却忽然低下头说道:“其实,东子,在驿站的时候,她就已经都跟我说了,而我一直沒告诉你,”
“什么,合着是你们母女合起伙來忽悠我,我们之间的信任哪儿去了,出生入死的友谊哪儿去了,你们到底还有什么阴谋瞒着我,”
“不东子,不是这样的,母亲有苦衷的,”
“苦衷,什么苦衷,你们一个个都是实力惊人的高手,就老子一个人被你们耍的团团转,老子还以为自己在天天向上呢,闹了半天老子就tm是个悲剧,还tm不如悲剧,”
廖东风怒不可遏,他对这样的事实难以释怀,此时的月鬼如果不把一切都说清楚,廖东风很有可能会矛头相向,绝对不会去管你是谁,
看到廖东风确实盛怒了,月鬼也沒有再遮掩,只不过接下來她所说的都很难以想象,廖东风听完更加的愤怒,
阿苏城外围的机关城是魔国巨子差人修筑的,目的就是为了把**机关术变态的分支一脉永远的埋在黄沙下,至于说**机关术分支一脉的如何变态,月鬼倒也说的清楚明白,
很久很久以前,机关术在雪域魔国诞生,随后逐渐运用推广到了战争中,魔国人的足迹几乎遍布天下,机关术也四处生根发芽,
若干年以后,机关术一脉诞生出了**机关术分支一脉,这一脉也迅速崛起,成为了魔国扩张领土的战争支柱,
不久之后,**机关术变得更加凶残恐怖,遍造流血和杀戮,不计其数的人成为了术法的牺牲品,
由于**机关术泯灭了人道,成为了众矢之的,最终消失在了历史舞台上,
虽然**机关术昙花一现,前后不过百年时间,但此类术法造成的伤亡却是天文数字,被杀戮殆尽的村庄、城池、部族无数,很多发达的文明也就此消失,
当月鬼提到魔国灭绝**机关术一脉的内战,她的情绪也明显激动,而到此为止廖东风才算知道,八大圣物就是灭绝**机关术最有力的武器,而八大圣物的崛起也带來了新的危机,曾经盛极一时的雪域魔国也彻底走向了毁灭,
月鬼讲完这一切,廖东风也感慨万千,他此时盯着鬼面灯笼看了半天,嘴里这才慢慢的挤出几个字,
“原來这就是所谓的宿敌,”
“对,**机关术是全人类的宿敌,从它一开始出现就注定了结局,之前我不想让你來这里就是怕你把它又带出去,然而后來我也想通了,曾经存在过的东西是根本灭绝不了的,你不做其他人也会去做,或许你的做法会跟其他人不一样,”
“不管是机关术还是**机关术,到现在为止不都还一直有人再用吗,镇守机关城的武器不还是**机关术所用的武器吗,再说了,用人脑作为机关武器的动力,这样的做法岂不是更加凶残,”
“用人脑作为机关武器动力的手段就是**机关术一脉最后的成果,只不过当时沒來得及运用于战争就搁浅了,而如今人脑机关武器出现了,而我们都不知道是什么人首创的,更不知道是从何时开始出现的,这才是最关键的问題所在,”
“你等等,人脑机关武器是在灭绝**机关术一脉的内战之后出现的对吧,”
“对,怎么了,”
“那就是说**机关术一脉的传人还健在,而且还在策划这一脉东山再起,那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接触人脑机关武器的,你们难道不知道人脑是做不了动力的吗,”
“这个当然知道,可你怎么去解释人脑机关武器的存在呢,我们虽然从小就接触机关术,但我们接触的术法不是**机关术,不然的话你的出现就是多余的了,”
“我去,我感觉自己又让人带沟里去了,之前我亲手除掉了鬼面灯笼内的大脑,这么做岂不是断了线索,”
“据我所知,鬼面灯笼独一无二,它身上囊括的智慧无穷无尽,它内部的空间更是广阔而神秘,别说是你摘掉了一个大脑,就算是你摘掉了十个,不久它里面还会再出现的,”
“什么意思,鬼面灯笼还会自己长出脑子來,”
说到这儿,廖东风忽然打开鬼面灯笼,只见它内部新动力机关的中央,龙母金虫正慢慢勾勒出一个新的人脑雏形,看到这里,廖东风再次发问:“月鬼,你对龙母金虫或者龙母勾魂玉了解多少,”
“你自己的东西你不了解吗,”
“不,龙母勾魂玉属于浑天子,我跟他也沒有半点关系,”
“据我所知,龙母勾魂玉绝对不会叛主,它也是八大圣物中最强大的,我一直以为你就是龙母勾魂玉的传人,也一直以为你和浑天子有关系,难道不是这样吗,”
“浑天子的大脑之前还在鬼面灯笼里,只不过被我拔除了,”
“他的大脑,你的意思是说浑天子被杀了,龙母勾魂玉是被你夺走的,”
听月鬼这么一问,廖东风好像忽然明白了点什么,要照此说來,是爷爷廖洋夺了龙母勾魂玉,那么他就是**机关术的传人,人脑机关武器就是他的杰作,小红本上的记录也就是他的设计蓝图,这一系列灾难也都是他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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