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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这面墙跟其他的墙壁有所不同,刚才指尖划过的时候廖东风也注意到了墙体的回声,其他地方的墙壁都是死的,指尖划过的时候没有太大的声响,唯独眼前的这面墙略微有嗡嗡的声音传出,看起来墙后面应该还有空间。【舞若首发】.
没有纠结墙后面有什么,廖东风继续用指尖划着墙壁走动,不久他就又发现了另一面类似的墙壁,一直就这么走下去,这样的墙壁一共有八面,八面薄墙也都分布在鬼脸将军正面的半圆内。
观察到此时,廖东风忽然听到远处的月鬼在召唤自己过去,听到她的声音,廖东风也知道她恢复了不少,所以赶紧跑了过去。
等到了近处的时候看到,月鬼和虎妓有说有笑,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她们看廖东风的眼神也比较和善,跟以前大不一样。
“怎么,怎么这么看我?哪儿不对劲儿吗?”
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虎妓也急忙问道:“找到鬼脸将军了吗?”
廖东风点点头回答:“找到了,不过他的尸身被人做了手脚,没你们帮忙我也没敢乱动,另外我还发现了鬼脸将军的武器鬼龙长枪,以及我们面朝方向上的几面墙壁后还有其他空间存在。”
听完这番话,月鬼也微微一笑转而问虎妓说:“看见了吧?他的洞察力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领教了,我们还是赶紧去看看鬼脸将军吧?”
月鬼点头,随后廖东风伸手把两个人扶起来,三个人这才来到了鬼脸将军所在。
看着鬼脸将军浑身插满了细长的管子,虎妓也忽然捂住小嘴开始欲哭无泪的发出唔唔声。
妖不会哭,但是廖东风此时却知道她心里难受。
还没等劝她两句,忽然,她猛的冲了上去,廖东风眼疾手快,马上又把她拉了回来。
“你干什么?”
“我救他,你别拦着我。”
“不是我想拦你,是因为这种手法我见过,这些细长的管子是一种开拓体内血脉的东西,针对的是脑子,估计这会儿鬼脸将军早就没脑子了。”
“为什么这么做?他得罪什么人了?”
“这不是得罪不得罪人的问题,我到现在也弄不清楚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但我知道这是一种**改造的方法,破坏脑部对身体的主控,让一个个体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这种方法能长时间的延续生命,但结果可能会造成很多的负面影响。”
“东子说的对,之前在斗死城的时候我也见过类似的手段,魔国的那些长老们就是中了这个术才变的凶残陌生的。”
听月鬼又提起这件事儿,廖东风也马上问道:“那些长老都是人吗?”
“怎么可能都是人,他们大部分都跟我一样是妖,凌越除外。”
“但是我在凌越尸体附近没发现妖的尸骨存在呀!你当时究竟遇到什么了?”
“那还是很久以前的事儿,雨仓皇回到了斗死城,开始紧锣密鼓的布置斗死城的防御,当时我看他的模样好像很害怕的样子,不知道他究竟在怕什么。还有一件事儿很可疑,那就是关于魔国长老的事儿,据我所知魔国长老是随军出发的,当时由于魔国王和魔国鬼母闹的不可开交,所以大部分的母性妖类都没跟着大军出发。”
“你的意思是说魔国长老是在很久很久以前随军出发的?”
“对,所以在几十年前我遇到他们之后,我就开始怀疑他们到底是不是真的长老,但鬼虎兵符假不了,那种东西做不了假,但我不知道为什么鬼虎兵符会传到人类的手里。”
“没听懂你说的什么意思,为什么鬼虎兵符不会在人类手里?”
听到此处,虎妓也抢着回答:“魔国没有人类,即便是有也是皇族的奴隶和玩物,所以像鬼虎兵符这种象征权利的东西不可能出现在人类手中。”
“娜拉和其和萨丁虽自称是战争长老,但他们也说过是战争长老的后代,名字是沿用的,而且是三十代或者是九十代,可据我所知,魔国战争长老最后一次集体出现的时候,那时才到十代和十三代,而且你也知道,魔国血统是不能乱的,一旦乱了就会遭到血咒毒害。”
“血咒是从魔国男权女权斗争开始才出现的,听鬼脸将军说好像是鬼母和石牛各自下的咒,石牛代表男权势力,他们的目的则是要推翻鬼母的母系氏族统治,所以很多人宁可远离国内的纷争,参加对外的战争,因为那时候外界基本没有敌手,外出作战活下来的机会很大。但是一旦离开魔国,鬼眼石牛就不可能让你再回去,所以鬼母孤立无援了。”
虎妓和月鬼你一言我一语的解释魔国的内斗,而廖东风越听越觉得哪儿不对劲儿,既然魔国素来是母系氏族统治的国度,那么魔国王明湖是从哪儿来的?他算是什么角色?
听廖东风疑问,月鬼也马上解释道:“男性魔国王其实只是傀儡,他背后的鬼母才是主导,由于男权呼声日高,鬼母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就是为了平息国内的内乱。”
“但就算是魔国王是男性,历代鬼眼石牛都没停止内斗,直到鬼母谢世之前,彻底取缔了鬼眼石牛这个位子,但是那样一来也落了话柄,她也成为了众矢之的,鬼母原以为自己取缔了石牛,在自己死后魔国王就能太平,可结果恰恰不是这样,最后一任魔国王离奇失踪了,鬼眼石牛的后代最终取代了鬼母获得了魔国的统治权,”
“不过整件事并未就此停止,因为血咒依然存在,鬼眼石牛下的咒是女性魔国人在繁衍后代之后就会死掉,而鬼母的血咒则是彻底把魔国推进了灭亡的深渊,一旦女性魔国人繁衍后代,则血咒就会世世代代流传于世,包括男方在内,他的子孙后代都会受到血咒的毒害,这种极端的血咒也导致了魔国彻底灭亡。”
听完这一切,廖东风的神情也有点恍惚,要真的照这么说来,魔国复兴就彻底没指望了,除非能根除石牛和鬼母的诅咒,但想要根除这样的诅咒谈何容易。
“你们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这一切?”
“关键是就算你知道了有用吗?你能做什么?”
“雪域魔国的后代世世代代受到血咒的诅咒,如今存活下来的人越来越少了,但是为了繁衍后代,不至于让魔国血脉彻底断了,更多的人成为了血咒的牺牲品,这是没有人性的杀戮,丧尽天良的事情,我不能不管。”
“但话又说回来了,如果你解除了血咒,魔国就会复兴,战争就会再次降临这个世界,你是愿意看到魔国人全死光呢?还是愿意看到这个世界遍布战火硝烟呢?”
“凭你一个人一张嘴说服不了所有的魔国后人,但血咒犹如瘟疫一般扩散,最终会灭绝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生灵。”
廖东风取舍不决了,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做什么,沉思了很久,最终他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血咒的问题也逐渐变成了他的心病。
看着他沉默,月鬼也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因为这一切也关系到七鬼族几千族人的血债,当初要是没有两者的血咒,魔国统治者也不会盯上七鬼族的**机关术,还有一件事儿我没跟你说明,那就是关于邢锋的事儿,他是石牛的后代,其实一开始我就想弄死他,不过考虑他关系到血咒,所以我才留他活到现在。”
“虽然邢锋没跟我说过血咒的事儿,但我想他应该也有根除血咒的打算,不然的话他就不会跟我去魔国了。”
“我提醒你一下,邢锋这个人目的不单纯,他知道七鬼族密钥,而且也知道召唤地狱夜叉的术法,这根本就不是鬼眼石牛会做的事儿,我感觉这个人不光是冲着你来的,而且也是冲着我来的,因为他的术法涉及到封印妖类,而你手上的神狱却恰好能轻而易举的解决他的难题。”
“说的也是,如果神狱在他手上,他就可以轻松的封印妖力强大的妖类,到时候怕是你和虎妓都有危险,不过没有确实的证据之前我们也不能胡乱怀疑猜测,否则错杀了好人罪过可就大了。”
“我知道你心肠慈悲,如果哪天你实在不愿意下手的话就告诉我,我帮你处理,我来做恶人。”
“打住吧!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找线索,之后离开这儿,再说了,这都多长时间了,鬼面灯笼一直也没回来,我隐隐感觉已经出事了,所以我们不能再耽搁了。还有,要想带鬼脸将军离开,必须要有神狱,就算你们都是神狱的改造体,也一样扛不动他。”
虎妓盯着鬼脸将军看了一会儿,忽然说道:“我想有一个办法能带他离开这里,那就是把他打回原形,耗尽他仅存的妖力。”
“你说的固然没错,但是万一突生变故,试问谁能扛得住鬼脸将军的攻势?”
此时月鬼忽然一拍廖东风的肩膀,郑重其事的说道:“东子,帮帮她吧?毕竟这是她唯一的心愿了,哪怕试一下也好。”
廖东风听完,也思考了各种利害,最终点头同意。
“接下来我要你们帮我,虎妓你去守住鬼龙长枪,万一鬼脸将军醒过来,你要保证他拿不到长枪,月鬼你借助天牢体用尽全力将鬼脸将军困住,直到他恢复原形,其他的事儿就由我来做,记住,实在扛不住的话我们就只能另想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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