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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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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98 让我好好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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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会儿,王梦婕说:“好了,应该把油洗干净了,用水清干净吧,怎么样,我这洗脸液不错吧,比你用的肥皂强多了,”

    张朝阳擦干脸,只觉得清爽无比,感叹道:“嘿,我的脸好象都轻了很多,是不是把我二十几年积在脸上的油诟全洗掉了啊,”

    王梦婕笑得前仰后合,说:“那还用说,沒有半斤都有八两,你看水都黑了,朝阳,看不出你皮肤这么好,摸上去溜滑溜滑的,比女孩子的脸都光溜,”

    张朝阳尴尬地说:“别开玩笑了,女孩子长我这样的皮肤还能找到对象吗,”

    王梦婕拉开门把水泼掉,又倒上一盆自己洗着,见张朝阳还站在旁边盯着她看,推了他一把说:“看什么看,沒见过女的洗脸啊,你去坐啊,”她洗完了脸又问:“朝阳,洗不洗脚,看你穿着皮鞋的,肯定不舒服,”

    张朝阳慌忙摇着手说:“不用了不用了,我的脚臭得很,别把你喷香的寝室搞臭了,”

    王梦婕沒再坚持让他洗脚,自己却换了个盆坐在床沿上洗起脚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在他面前放得开,就似乎他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一样,沒有半点的不好意思,她坦然地洗着,把张朝阳看得眼睛发直,

    女人一漂亮,就连脚也好看,白白嫩嫩就象刚从湖里挖出來的莲藕,露出一小截的小腿线条柔美,仿佛冰雕玉凿,

    看到王梦婕那一小截丰腴白嫩的粉腿,张朝阳心里不禁一颤,平静的心胡中荡漾起阵阵涟漪,脸上也随之开始发烫,再加上在拉面馆里和张龙江一起喝了不少的酒,随着酒劲上涌,不觉头晕目眩起來,

    王梦婕猛地发现张朝阳有点不对劲,眼睛痴痴地瞅着自己洗脚,立即明白了张朝阳心里的想法,心里暗暗高兴,表面上却故意问道:“朝阳,你怎么了,”

    张朝阳悚然一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暗骂自己思想龌龊,非礼勿视都忘记了,结结巴巴地说:“啊,我……我只怕是喝多了点酒,头好痛的,”

    王梦婕匆匆洗了脚,倒了杯浓茶心痛地说:“刚才叫你别喝那么多,你不听,好象关了八百年的酒鬼一样,这下知道厉害了吧,你读了那么多书,总应该知道酒是穿肠毒药,现在你年轻身体顶得住,就怕落下胃病什么的,往后年岁大了自己遭罪,快到床上躺会,休息休息,”也不容张朝阳分说,就强摁着他躺在床上,把自己香馥馥的被子盖上,坐在他身边说:“我來帮你揉揉额头太阳穴,能舒服点,”说着就要替他揉,

    张朝阳忙说:“我躺会就好了,就不麻烦你,”

    王梦婕轻声说:“你放心,我爸爸也爱喝酒,喝了也喊头痛,我在家的时间经常帮我爸爸揉,保证你舒服,你就闭上眼睛休息吧,”说完,两支手就轻轻在张朝阳额头和太阳穴上轻轻地按摩着,轻重捏拿得很稳,手法也很娴熟,看來不象是故意为了安他心捏造的,

    张朝阳感觉就象春风拂面般舒适,耳边听着她呢喃着什么,居然昏昏睡了去,

    王梦婕看着眼前孩子般熟睡的张朝阳,心里甜滋滋的似乎还有股母爱在胸间涌动,她调皮地用手指拨着张朝阳的嘴唇,发出仆仆的声音,

    张朝阳在睡梦中感觉到了不适,微微皱了皱眉毛,用手盲目地抓了抓,使劲地闭紧了嘴,

    王梦婕见到后,偷偷地笑着,又去掏张朝阳的耳朵眼,还捏住张朝阳的鼻子让张朝阳喘不过气來,渐渐地她也感觉到了疲倦,又不愿意叫醒张朝阳,就脱下外套,只剩下贴身衣衫,娇媚羞怯地钻进了被窝,

    钻进被窝后,王梦婕将张朝阳的右胳膊展开,枕在张朝阳的胳搏上,靠在张朝阳怀里,像一只小猫,温顺地蜷伏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张朝阳因为口渴醒來,四周漆黑一片,他正要翻身起床,猛地记起应该还是在王梦婕的寝室,怎么不是呢,被子还明显地散发着女孩子的香味,借着窗外微弱的亮光,他隐约看见王梦婕伏在床沿睡得正香,从她均匀的呼吸中可以断定王梦婕是真睡着了,

    想起王梦婕对自己的关心,张朝阳心里有了丝感动又有丝温暖,

    接下來,张朝阳毫无睡意,在黑暗中睁大眼晴,看着漆黑的暗夜发呆,

    他知道从现在开始,自己注定即将背负又一个女人的情债,这个女人用她的痴心、诚心,彻底感动了他,

    他激动得不能往下想,他轻轻抚摩着王梦婕的头发和丰.腴的肩膀,那种不可言喻的愉悦从指尖一直传到脚趾,

    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就想这样拥着王梦婕躺在床上,躺一辈子,永远都不起來,永远都不分开,

    突然间,张朝阳感觉到王梦婕的身体在轻微颤栗,

    在颤栗中,王梦婕慢慢睁开了眼睛,

    见王梦婕从睡梦中醒來,张朝阳不无愧疚道:“不好意思,惊醒了你,”

    王梦婕道:“是我自己醒的,幸福醒的,”

    张朝阳只听说过人因为激动睡不着觉,从來沒听说过人会因为幸福而从睡梦中醒來,因此,他一脸迷茫地望着王梦婕,

    王梦婕吃吃一笑,道:“我刚刚做梦了,而且,梦到了你,”

    张朝阳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道:“你在梦里梦到了我,梦到我在做什么,”

    王梦婕脸一下子变地通红,低声道:“我梦见,我们我们结婚了,亲朋好友都來祝福我们白头偕老,永浴爱河,还有……早生贵子……”

    说到这里,王梦婕一阵娇羞,把头埋在了张朝阳的怀中,

    张朝阳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捧起王梦婕的粉脸,把嘴靠到王梦婕的香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王梦婕立即报以热烈的回应,他们再一次热烈地亲吻在一起,

    王梦婕柔软的身体挤压着张朝阳的身体,

    只隔着两层薄薄的内衣,张朝阳非常清晰地感觉王梦婕身上那股女人特有的体香和激情中的热度,那香味,那热度将张朝阳的热情完全点燃,不由将王梦婕整个香艳的躯体紧紧地抱在怀里,在温暖的被窝里,将王梦婕搂地紧紧的……

    虽然隔着秋衣,张朝阳依然能感觉到王梦婕的激动和兴奋,

    在张朝阳饱含深情的拥抱中,王梦婕的身体慢慢变软,最后好像面条一样,缠绕在张朝阳的身上,

    第二天,当张朝阳从温暖的被窝中醒來,身旁已经沒有了王梦婕的影子,外面屋子里却飘荡着炖排骨的肉香,

    张朝阳竟然不知道王梦婕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出去买的排骨,又什么时候炖上的,张朝阳睡得太沉了,

    张朝阳从被窝里坐起來:“梦婕……”

    “哎……來了……”王梦婕闻讯走到床边,并抱住张朝阳的脑袋,在张朝阳的嘴唇上亲了一口:“醒了,朝阳……”

    看得出,王梦婕的心情极佳,很开心,

    “好香的排骨啊……”张朝阳的胃口大开,开始穿衣下床,

    就在张朝阳穿衣的功夫,王梦婕帮她端來了热水,并拿來了热毛巾,递给张朝阳,道:“朝阳,你先擦擦脸,我再给你拿牙刷……”

    “呵呵……梦婕,你这样会把我惯坏的……”张朝阳边说边刷牙,

    “沒事,惯不坏,好容易來一次,就让我好好伺候伺候你吧,”王梦婕随意地说着,

    等张朝阳洗涮完毕,排骨汤已经熬好,王梦婕拉着张朝阳坐在了餐桌边,拿起碗,给张朝阳盛了一碗自己亲手做的排骨汤,小心地端到张朝阳面前:“朝阳,在里面这阵子,一定吃了不少苦,所以,我早晨专门去农贸市场买了排骨,帮你熬了排骨汤,好给你调养调养,补补身子了……”

    听到王梦婕关切的话语,张朝阳心里一暖,连忙接过王梦婕递过來的排骨汤,

    喝着王梦婕亲手做的排骨汤,张朝阳心里就像春风拂过的湖面一样温暖,

    或许是心情所致,或许是为了让王梦婕高兴,再加上头天晚上喝了不少酒,也就一眨眼的功夫,一碗排骨汤就被张朝阳消灭地干干净净,全部进到了他的肚子中喝完汤,吧嗒了一下嘴,张朝阳道:“真有味道,好喝,”

    得到张朝阳的亲口夸奖,王梦婕欣喜异常,激动不已,立马接过张朝阳的话,道:“既然好喝,那就再來一碗,”

    说话间,王梦婕伸手已经把碗从张朝阳的手中接了过去,帮张朝阳又盛了一碗排骨汤,

    给张朝阳盛完之后,王梦婕才给自己也盛了一碗,坐在张朝阳的对面,一边喝汤一边冲张朝阳道:“朝阳,朱书记的事情还沒什么眉目,你回二道岭也沒什么事,你临时就别回去了,先在益阳休息一阵子,等朱书记出來之后再回去,”

    按理说,朱广平的事情还沒有落实清楚,还在反贪局里关着,张朝阳回不回二道岭沒有人会注意,他完全可以在益阳待一阵子,等朱广平出來之后再说,再说了,他现在回去,乡里人也不会有人待见他,但张朝阳感觉,自己到二道岭乡这段时间,朱广平对自己关爱有加,于公于私,自己都应该回去看看情况,如果有可能的话,能帮朱广平一把就帮朱广平一把,哪怕是帮朱广平说一句好话也行,因此,他道:“不行,朱书记有恩于我,我必须回去看看,”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我想吃早饭就回去,”

    王梦婕虽然舍不得张朝阳回去,但她知道,既然张朝阳决定的事情,她想拦也拦不住,因此,她道:“你在方山沒什么过硬的背景和靠山,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不要莽撞,一定要三思而后行,如果遇到什么麻烦,一定要及时通知我一声,我帮你想想办法,”

    张朝阳点了点头,道:“好的,今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我都会在第一时间告诉你,”

    两人正说着,张朝阳身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來,掏出手机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便摁下接听键,喂了声,道:“哪位,”

    “你好,张所长,我是银都商务宾馆的邵艳梅,不知道张所长还记不记得我,”电话接通后,立即传來一声女人略带沙哑的嗓音,

    “邵姐啊,你好,邵姐,”张朝阳和朱广平一起见过邵艳梅几次,也知道广平和邵艳梅之间的关系,得知是邵艳梅后,他语气立即变得热情起來,

    “听说张所长已经被放出來了,”

    “是的,我昨天就出來了,不过,朱书记还在里边,也不知道朱书记现在怎么样了,”张朝阳预感,邵艳梅给自己打电话一定不仅仅是为了安抚自己,而是出于对朱广平的关心,想向自己打听一下朱广平的情况,

    张朝阳猜的一点沒错,邵艳梅的确是为了向他打听朱广平的情况才给他打的电话,

    从得知朱广平出事被调查组带走的那一刻起,这个痴情的女人心里就像狂风卷过的洋面一样,再也沒有平静过,始终巨浪滔天,人也一直沒闲着,整天为了朱广平的事情四处奔波,托关系,走后门,求爷爷,告奶奶,拜码头,找了所有能找的人,想尽一切办法想把朱广平从里边给捞出來,

    让她做梦也沒想到的是,之前那些整天和朱广平在一起喝酒打牌称兄道弟的朋友竟然沒有一个肯帮她出面替朱广平说话的,只要她在他们面前一提到朱广平这三个字,那些人马上就以种种借口向她提出告辞说拜拜,她又不是体制内人,在方山和益阳都沒有什么过硬的关系和背景,她白白忙活了两三天,一点结果都沒有,朱广平的事依然一点眉目都沒有,万般无奈之下,她再次想起了好朋友于淑梅的哥哥于志刚,

    于志刚是市委组织部干部科科长,地位举足轻重,和方山县与益阳市的不少领导都称兄道弟,关系不同一般,在那些干部之间说的话也都有一定分量的,有他出面,不是沒有救出朱广平的可能,

    再说了,在益阳,她也只有于淑梅的哥哥于志刚这一条关系可以利用,对她來说,于志刚是朱广平最后一棵救命的稻草,是她最后的一线希望,只能死马当成活马來医,

    决定下來之后,邵艳梅立即给于淑梅打了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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