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精的麻醉下,牛庆飞走进桑拿部的包间后困意袭來,倒在休息室里的双人床上便打起了呼噜,而且做了一个梦,
那梦境仿佛《西游记》中《盘丝洞》章节的片段一样,他梦见自己走在一个曲径通幽的竹林里,穿过竹林,他來到了一个清幽的池塘边,池潭中潭水清澈,有七位仙女正在沐浴,
仙女们也看见了他,但她们在清澈的池水中继续嬉戏玩耍,毫无顾忌,而且不时地从水里钻出水面,把那白嫩光滑而充满蛊惑力的身子暴露在他的面前,
她们那洁白光亮的皮肤柔美的身材坚挺的双峰,肥腴的屁股极富性感,具有着普通人无法抗拒的蛊惑力,蛊惑着牛庆飞,
其中有一个艳若牡丹的仙女他很面熟,有种似曾相似的感觉,他情不自禁地走进池水中,想和她一起沐浴,
当他走到那位仙女身边的时候,其他仙女咯咯笑着将他围了起來,
艳若牡丹的叫小雅的女孩见了他脸色羞红,顿时低下了头,仙女们嬉笑着将她推向了自己,仙女们推一次那女孩,他就感觉两腿间胀一次,推一次胀一次,
也许是受到仙女的诱惑,也许是在酒精的刺激之下,虽然是在梦境中,牛庆飞的生理上反应非常强烈,迫切的幻想着释放,和眼前的仙女融为一体,共却巫山,
仙女沒有拒绝的意思,陪着他从池潭了走了出來,走向岸边,來到一片绒绒的草丛中,化作一道美丽的弧线,躺在草丛里,像一幅天然纯成的风景画一样躺在那里等待他的临幸,等待他的采撷……
突然,天际中响起一记炸雷,在电闪雷鸣的一瞬间,他从梦中惊醒时,觉得自己像喝了鹿茸血的雍正,他记得在一本书上看过有关雍正喝鹿茸血的故事,
书上说雍正皇帝有一次在木兰秋狩时,喝了鹿茸血,**中烧,迫不及待地临幸了乾隆的生母,这才有了后來的乾隆皇帝,他现在也迫切的想临幸女人,
他从床上爬起來,睡眼惺忪地想,“妈的,我怎么也有临幸的yuwang,”想着摸了摸下面,已经硬得贴肚皮了,他摇了摇头,觉得小肚子也胀得不行,便迷迷瞪瞪地从床上爬起來,向桑拿间走去,
这时候,房门悄无声息地开了,从门外走进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妙龄少女……
少女扭动着性感丰腴的屁股,,迈着轻盈的步子,风摆荷花腰,一步一摇走向牛庆飞,而且边走边脱衣服,身上本來就很少的衣服三两下就脱得只剩了一条几乎透明的内裤和小的不能再小只能盖住两个rujian的蓓蕾真丝乳罩,胸前两个圆润大馒头丰腴的小蛮腰饱满的肚脐全露在外边,皮肤雪白细腻,臀部丰满,极富性感,细腿纤长,荡人魂魄,
望着少女几乎**的犹如tongti,牛庆飞的心里开始打战,再也把持不住,一把把少女搂在怀中,
少女的身子顺势缠在了他的身上,像原始森林中的藤蔓一样缠绕在牛庆飞的身上,性感的小嘴主动迎上牛庆飞下低的嘴唇,准确无误的印在牛庆飞的嘴上,舌尖灵巧的拨开牛庆飞的牙齿,探进牛庆飞的口中四处游荡,寻觅牛庆飞的舌头……
在酒精的刺激下,yuwang的火焰在牛庆飞的体内灼烧翻滚,他搂着少女情难自禁,倒在了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
快到半夜的时候,牛庆飞才迷迷糊糊地张开双眼,醉酒的痛苦还沒让他完全清醒过來,
他只觉得头昏脑胀,四肢乏力,头疼欲裂,
朦朦胧胧中,他只记得头天晚上同刘前进和陈超杰两人一起到星雅大酒店吃饭,席间,陈超杰叫來了三个女孩子陪他们一起喝酒聊天,酒足饭饱之后,他们一起來到楼上的桑拿中心,至于其他的,他脑子里一点印象都沒有,
就在这时候,他突然感到似乎有条蛇缠在他的脖子上,
他下意识地伸手一抓,抓住了女人一支光溜溜的手臂,
意识到是女人的手臂后,他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猛地睁开眼睛,
睁开眼睛后他才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而且自己的旁边还睡着一个一丝 不挂的女人,
女人雪白的两条胳膊搭在自己的身上,女人胸前一对丰满的大白兔放松地垂在双壁之间,紫红的rujian就像一双调皮的眼睛在看着他,双腿毫不保留地朝他大开着,
让他更为震惊的是,自己竟然一丝不挂地和女人躺在一起,他突然想起那个离奇的梦境,
现在看來,梦中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而在睡梦中和自己共赴巫山,共却**的仙女就是眼前这个一丝不挂的女人,
意识到自己和眼前这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发生了那层关系后,他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寒颤,赶紧穿好衣服走出包间……
桑拿中心一楼大厅一角茶几旁的沙发上,刘前进和陈超杰两人正坐在那里喝茶聊天,
见牛庆飞从包间里走出來之后,两人从座位上站了起來,并招呼牛庆飞过去喝茶,
牛庆飞坐下來之后,陈超杰说:“你们先聊,我去下厕所,”说完,便转身向厕所走去,
陈超杰离开后,刘前进往牛庆飞身边挪了挪屁股,并侧身靠了过來,把嘴巴贴在牛庆飞的耳朵上,压低声音冲牛庆飞道:“大哥,怎么样,还满意吧,那妞可是我们专门从天门为大哥找來的,还是在校大学生,”
牛庆飞不无警觉地扫了眼刘前进一眼,道:“老弟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我帮你做,”
刘前进故意装出一副非常郁闷的样子,长叹一口气,道:“不瞒大哥您说,兄弟今天的确有件事情需要大哥帮忙,”
牛庆飞下意识地“哦”了声,道:“什么事,”
刘前进再次故意长叹一口气,道:“我们乡最近从市里下來了一个挂职干部,叫张朝阳,这小子也不知道怎么和朱广平挂上了钩,來到二道岭时间不长就被朱广平任命为乡财政所所长,而且这小子仗着有朱广平在背后给他撑腰,又是从市里下來的,一点也不把我们这些土生土长的本地干部放在眼里,而且还骑在我们头上拉屎,这不,前段时间,我和超杰老弟就因为工作上的事和他发生了点小冲突,他就处处和我们作对,给我们俩小鞋穿,而且他妈的跑到朱广平那告我我们黑状,背后捅我们刀子,兄弟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想让大哥帮兄弟我出了这口恶气,”
牛庆飞不经意地扫了刘前进一眼,道:“你想让我怎么帮你,我既不是你们乡的书记,也不是你们乡的乡长,我怎么帮你,”
于是,刘前进告诉牛庆飞,他们已经找到了西关三的混混济公和济公的姘妇李丽华,由济公和李丽华在芭提雅设仙人跳陷害张朝阳,先把张朝阳的名声搞臭,
不过,光靠济公和他的姘妇两人的力量还不够,还需要牛庆飞这个派出所所长出來给他们做推手,
按说,作为一名执法者,对于这种违法乱纪行为,他应该予以拒绝,或者直接上纪委检举揭发刘前进和陈超杰,
但是,刘前进和他是铁哥们,是那种既一起扛过枪,又一起嫖过娼的铁哥们,而且自己有小辫子攥在刘前进和陈超杰的手中,一旦惹恼他们,他们沒准会把自己的丑事全都给抖了出去,
迫于无奈,他只好答应刘前进,同意出面帮刘前进和陈超杰,和济公与李丽华一起往张朝阳身上泼脏水,让张朝阳名声扫地,……
故此,见济公和李丽华开**代之后,牛庆飞心里就像揣着几只兔子一样咚咚地跳个不停,头上的冷汗也是涔涔流个不停,
他非常清楚,如果济公和李丽华把他给咬出來,他就死定了,
为此,他急忙站了出來,借口时间已经不早了,为了不影响大家的休息,还是等明天再说吧,并且拍着胸脯向马德光与何家明两人保证,一定会把问題落实的水落石出,给马局长与何大队长两个人一个交代,还秦天河一个清白,
何家明是來方山出差的,还有任务在身,马光德局里还有事,于是,他们就接受了牛庆飞的提议,让牛庆飞叫人把刘远和李丽华先带下去,并嘱托牛庆飞说,他们感觉问題的背后有阴谋,让牛庆飞一定要把问題落实清楚,
……
得知是马德光和何家明两人帮自己解的围,张朝阳立即走上前握住马德光和何家明两人的手,不无感激地冲马德光与何家明两人连声道:“何队长,马局长,谢谢你们两位领导仗义出手,还我清白,”
马德光爽朗一笑,道:“秦老弟不用谢我,真要谢的话,你还是谢谢柳主任吧,是柳主任在第一时间通知我们,并给我们提供了大量的证据,”
何家明随即接过马德光的话,道:“是啊,要谢你就是谢柳主任吧,为了你,柳主任可受了不少委屈,”
听马德光和何家明两人如此说,张朝阳于是把脸转向柳岩,不无感激地冲柳岩道:“谢谢您,柳主任,”
柳岩柔柔一笑,道:“你不也帮过我吗,大家彼此彼此,就算扯平吧,”
就在这时候,牛庆飞再次走上前,不无讨好地告诉四人,他已经让人在汇丰园摆好了酒席,让张朝阳马德光何家明与柳岩四人务必赏脸
张朝阳断然拒绝了牛庆飞的好意,与马德光何家明和柳岩一起走出了派出所,
东关派出所大门口,朱广平,卓洪波李金磊王文广王雷和牛娟等人正一脸焦急地站在那里翘首以待,
朱广平和卓洪波是李金磊打电话叫过來的,
说实话,他们早就看出办案民警处处偏袒光头男和浓妆女子,
见张朝阳被民警带走后,他们更加确定民警和光头男是一伙的,潜意识告诉他们,张朝阳遇到了麻烦,而且是不小的麻烦,
意识到张朝阳可能遇到麻烦之后,李金磊赶紧给朱广平打电话,把事情发生的前前后后向朱广平做了详细地汇报,并把自己的担心告诉了朱广平,让朱广平抓紧时间想办法帮张朝阳一把,
听李金磊汇报完之后,朱广平也感觉问題非常蹊跷,意识到有人故意挖陷阱陷害张朝阳,而且不把张朝阳整垮绝不会罢休,
而且他预感,那些人真正的目标并不是张朝阳,而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整垮张朝阳只是为了向自己发起全面进攻扫除障碍,
为此,他义愤填膺,怒不可遏,同时还要一股莫名的担忧,
而且他非常清楚,现在还不是自己发火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在第一时间把张朝阳从东关派出所给弄出來,
因此,他在电话中一再交代李金磊,自己这叫找人去东关派出所把张朝阳给弄出來,并让李金磊他们就在东关派出所附近守着,不管派出所里出现什么情况,都要在第一时间打电话向他汇报,
挂断李金磊的电话之后,他就开始给皮建章和县公安局主持工作的副局长吴达功打电话,
然而,皮建章和吴达功两人的电话里传來的始终是声讯小姐悦耳并不动听的:“你拨叫的用户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的提示音,
沒有办法,他只好叫來卓洪波,和卓洪波一起匆匆赶到东关派出所,
见朱广平和卓洪波赶过來之后,李金磊王文广王雷和牛娟他们立即围上前來,你一言,我一语,把当时的情况再次向两人诉说了一遍,
朱广平越听越感觉不对劲,
既然打不通皮建章和吴达功的电话,自己只有闯一闯东关派出所了,
就在这时候,张朝阳柳岩何家明和马光德他们同派出所里走了出來,
见张朝阳柳岩何家明和马光德他们从派出所里走出來,卓洪波李金磊和王雷他们三步并作两步,快步走上前,把张朝阳围在中间,一脸关切地问张朝阳:“张所长,沒事吧,朝阳,他们沒难为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