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说话的这片刻余呈曜也走到破败屋子的门前他抬起脚步就要往里面走的时候忽然一股阴风迎面而來
余呈曜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他感觉浑身都凉飕飕的疑惑的朝着屋子里张望破败的门后是一片废墟房梁上到处都是蜘蛛网
他抬起脚步又犹豫了一下转过身对秦泽问道:“你说说这屋子哪里不一般”
秦泽看了一眼房子里面他脸上露出一丝害怕的神色拉起余呈曜的手朝着那凉亭走去:“十五年前这里是司徒家的豪宅沒错但是如今这在福城可是一座出名的鬼宅!”
“鬼宅”余呈曜不由一阵错愕他蹙着眉反问了一句
秦泽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随即又紧张的看了看四周
见宅子里除了比较安静之外别无异样他这才收回目光道:“十五年前的命案司徒家惨遭灭门我特意让朋友去打听了这宅子的风水被人破了晚上经常会闹鬼”
“哦”听完秦泽的话再联想到刚才的那阵阴风余呈曜不由皱了眉头看样子这里真的有些邪门
他四处打量了一番对于风水他并不是非常懂不过大概的格局应该怎么弄他还是看得出一些门道的眼下得先搞清楚这宅子的风水到底哪里出了问題才行нéiУāпgê下一章节已更新
“破破烂烂的沒什么不对的地方啊……”正在余呈曜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他忽然看到宅子的后院似乎有一颗高大的树
他疑惑的拐过走廊朝着后院走去小王和秦泽也紧张的跟了过來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更是让余呈曜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后院正中间一颗槐树差不多要长到这旧式的两层洋楼这么高了枝干粗壮主杆一共生了三颗
现在是冬天树上的叶子落得光秃秃的唯有干枯的树枝扭曲生长就像是三个五指成爪状朝天的手掌一样
而树下一个个灵牌七零八落的散落在树下看似凌乱却又有条不絮的围绕着大槐树转了好几个圈
看到这里余呈曜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是谁做的恶作剧”
“阿曜你看那边还有香炉和纸灰”说着秦泽指着大槐树下一个唯一竖着放的两个灵牌前面
余呈曜缓缓走了过去他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伸手拿起了那两个灵牌
“司徒傅府君之位司徒氏老孺人之位”余呈曜看着上面的大字他疑惑的看向了秦泽
“这令牌怎么这么写”秦泽也好奇的走了过來他不敢接过令牌就站在余呈曜身旁仔细的观察着
“估计不是司徒家的人立的令牌我看一定是十五年前通天邪教的人故意为之他们这一手也够卑鄙的”说着余呈曜把令牌放回到了原处
“额灭了他们的满门还给立牌位这不可能吧”秦泽满脸的错愕他不太相信
余呈曜摇了摇头道:“这样的格局一定是他们故意而为”
说着他朝着前院走去一边走着一边沉思着过了半响才皱着眉头说道:“这个宅子之所以闹鬼最大的问題就出在了那颗老槐树上”
“槐树”秦泽跟上來他有些疑惑的回头看向后院的方向就在此时只见一个人脸色苍白浑身都穿着白色衣服站在后院门口处
两只眼睛也是白白的但秦泽却感觉他的眼神就是在看着自己那个人头发长长的但是身材却很高大说不上是男的还是女的
秦泽大吃一惊他惊恐的朝着余呈曜急跑过來但是他的双眼却死死的盯着身后那个人影
只听余呈曜冷喝一声道:“二叔不要回头看了”
余呈曜的声音洪亮得跟打雷似的让秦泽猛然惊醒他喘着粗气走到余呈曜的身前心有余悸的想要再次回头看却硬是沒勇气再回头
小王好奇的想要回头看余呈曜急忙制止道:“别看了会勾魂的”
说着他从包里拿出了一叠纸钱朝着身后洒了出去口中念念有词的往前走着一边走他还一边往三人身后丢符咒
秦泽和小王都感觉身后凉飕飕的一阵阵头皮发麻的感觉让他们紧张得不得了
过了很久直到走到了宅子门口那种感觉才消失秦泽和小王都长出了一口气两人都看向了余呈曜
只见此时余呈曜正专注的看着宅子里两人一时好奇也往里面一看
两人不由再次紧张了起來只见司徒家的宅子哪里还像是荒宅
纵然现在是冬天里面也是鸟语花香的样子那凉亭中坐着一个白发苍苍浑身白衣的老人手持鱼竿正悠然垂钓
老人的身旁一个老妪也是浑身白衣手持一杆木杖站在凉亭边上看着小湖咧嘴笑
她笑的模样非常难看满脸皱纹堆积还露出了嘴里一颗金牙
隐约间三人好像听到了宅子里传來一阵骂声:“死老太婆走开点别把我的鱼吓跑了”
“死老头子你的鱼分明就是我放养的你倒好钓我的鱼还要把我赶走”说着她对着湖水笑得更欢似乎就是在吓唬水里的鱼
秦泽和小王看得一愣一愣的两人面面相觑余呈曜听见两人在他身后念念叨叨他有些烦躁的回头瞪了两人一眼:“别出声”
两人急忙闭上了嘴巴不敢在说话
但三人再次回头看向宅子的时候宅子又变得和刚來的时候一模一样了
秦泽擦了擦眼睛他不敢置信的问道:“阿曜刚才我们是不是产生幻觉了是不是太紧张了”
“哼你们最好别再这么吵了否则会迁怒他们的”余呈曜不满的对两人说道然后再次朝着院子里迈去
他一边走一边往地上散纸钱还点了一捆香走出一米就往地上插上一炷香口中低声念叨着
不多时他走到小洋楼门口那破败的大门半塌着看着就感觉很悬指不定走过去它会不会压下來
秦泽和小王都紧张的跟着余呈曜余呈曜拿出了一张符咒然后上前两步他把符咒贴在了那半塌着的门上
然后才对着身后的两人招了招手两人急忙跟着他进了屋子
屋子里四处都是蜘蛛网和灰尘脏兮兮的沒地方能落脚
余呈曜在门窗上都贴着符咒又在楼梯上也贴了好几张摄魂符然后还小心翼翼的把六魂幡拿了出來
这时候他才深吸一口气道:“满宅子的鬼魂通天邪教可真是无耻”
“阿曜到底怎么了”秦泽很是不解小王也是疑惑的看着余呈曜
“你不是怀疑之前有人來过嘛我现在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是通天邪教的人來到了这里并且把后院槐树低下困住的那些鬼魂都放了出來”
说着余呈曜朝着一个柜子走去柜子蒙尘已久动一下就灰尘漫天他急忙从包里拿出了一条毛巾当口罩包住了口鼻
“我去这么大的灰尘怎么找线索嘛”小王有些不满的抱怨了一句
秦泽也是愁眉不展的看着周围他捏着太阳穴道:“什么破差事这要是还能找到线索十五年前查案的警察也都可以去死了”
“你说对了他们就是死了”余呈曜冷不丁的对着秦泽说了一句
秦泽下了一跳退到了小王的身旁他警惕的看着余呈曜道:“你你不会是被那个上身吧”
“上泥煤啊二叔我说的可都是真实的”余呈曜瞪着秦泽满脸的不爽
秦泽显得胆战心惊的看着余呈曜弄得小王也跟着紧张了起來余呈曜无奈的说道:“我身上有金蛇蛊上我的身可沒那么容易”
说着他又解释道:“十五年前的案子你也看了吧官方对外的解释是一场瘟疫瘟疫你是知道的吧”
说着余呈曜再次翻箱倒柜的在屋子里查看秦泽愣了愣看了一眼小王小王急忙点了点头道:“副局你不会是太紧张给忘了吧瘟疫中许多警员染病了最后也给陪葬了”
“所以这件事情才不了了之的其实事实根本就沒有杨慧生说的那么简单一切都是通天邪教的阴谋”余呈曜接过了小王的话他的动作依旧沒有停下
忽然他从柜子里翻出了一本发黄的日记本余呈曜先是把日记本上的灰尘拍干净然后才把日记本打开
“十月初老陈兄邀我入股东升我拒绝了”余呈曜皱着眉头念了一句感觉这日记看着很枯燥也就随意的翻动了起來
忽然一张卡片还是什么在快速翻动的日记本里飞了出來余呈曜急忙伸手去接
卡片还在空中就被余呈曜捏住了他拿到眼见一看是一张发慌的老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笑得很甜美的小女孩
大概是六岁的模样女孩的脸蛋很精致扎着两条小辫子雪白的牙齿露出來还做了一个胜利的动作一手插着小蛮腰
“小女孩也看得这么入神阿曜你不会是有那个癖好吧?”秦泽凑了上來他看着余呈曜盯着一张小孩子的照片出神不由疑惑的调侃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