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便是轻而易举地决定了别人的命运,想来那女服务员也绝对不会有任何的能量可以阻止自己可悲的命运。
这女服务员也是很清楚这一点,不由得脸色惨白,双目绝望至极,看来是很难接受自己悲惨的命运。
那男子一边和旁边手下说笑着,一边离开,根本就不把那女服务员放在心里。他根本就不担心她会不会逃走,就算她逃走了,也肯定能被抓回来,到时候所面临折磨怕是会更加恐怖。
原本等他们玩腻了,或许会给她留下一条性命。但是一旦选择逃走,怕是就会丢了命!
“呸!这人渣……”待那几人走远后,周昊身边一个名为张泽的青年甩了甩手里的枪,低声骂了一声,正好周昊几人都是听在耳中。
周昊面色微沉。这种事情,真是让人看见就不爽……
若是自己有实力的话,也不介意立刻一掌拍死这家伙,只是可惜。
终究现在的自己根本无能为力。
虽然那家伙身边的人很低调,身上的气势十分收敛,但周昊凭着自己敏锐的感知力,也可以感觉得到对方身上隐隐传来的压迫感……
至少也是三阶!
身边手下七八人,全是三阶及三阶以上,这是多么恐怖的实力!周昊也不得不暂敛锋芒,选择低调。
张虎等人自然也是明白这一点,心情有些不快的叹了口气,他们对于这件事也插不上手。
“在末世之中,大家就该同舟共济,怎么总是会出现这样的事情……”萧潇始终对于人性抱有好的幻想,认为人在危难之中,就应该互相帮助。
只可惜,现实让他一次又又一次地失望了。
他似是想要上去帮那女孩儿一把,比如帮助她逃跑什么的,不过旁边的张虎立刻抓住了他,摇了摇头:“你现在所做的只是徒劳罢了。整个聚集地里都有三大诸侯的眼线。你以为是想要救她,但岂能躲过那些人的眼睛?到头来不过是害了她罢了。”
张虎很冷静,以他的阅历,早已看多了这种事情。
总会有一些正义感尚未被冰冷现实磨平了的家伙试图想要拯救这种女孩,但到头来也不过是把自己也给搭进去而已。
萧潇也明白这一点,有些失魂落魄,“唉……只要想到自己对于这种事情竟然无能为力,就很不好受。”
直至出了聚集地的大门后,萧潇也依旧很是失落,有些迷茫的模样。
出了门周昊注意到,原来这里每天出去做任务的佣兵还是很多的,他们现在出去,甚至还要排队等待守城军官审查文件,在政府力量面前,这些平素里匪气十足的佣兵也不得不乖乖地排队。
而他也注意到一点,似乎出任务的人大多都是小团队,单枪匹马的比较少见。
而且敢于单个人就出去做任务的人,周昊注意了一下,发现实力都是相当不错,一眼看去就可以看见两三个三阶高手,提着自己的武器,傲然立于人群之中。
三阶在这里也算是个不错的高手了。
“单人的佣兵虽然任务的局限性比较大,但其最大的好处就在于得来的报酬不用和其他人平分,若是按照比例换算下来,单人佣兵的酬劳还要更高一些。”萧潇如是给周昊解释道。
“不过没点实力的话,还是不要去了……”旁边那张泽嘿嘿一笑,“会死的很难看的!这些年,多少的佣兵为了更高的报酬冒险一个人去做任务,结果都喂了丧尸或魔兽。只有一个团队才是最安全可靠的!”
“嗯。”周昊也认为如此,不过这时候他却是注意到人群之中似乎还隐藏着几道隐隐给他恐怖威胁的气息。
将级……
周昊面色微微一变,目光装作不经意地向前扫过,确定了再附近至少有三个将级高手。
其中两个是某个佣兵团里的坐镇高手,一副大人物的做派,还有一个则是单人佣兵,也是心高气傲之辈身上那恐怖的气势让得周围众人隐隐不敢过于靠近。
愣了一愣,周昊方才平复下心中的惊讶。他虽然早已知道淮南聚集地的实力远超洛城,但没想到将级高手也是这么多,随便一看就能见到三个!
看来果然是北区的表象让自己下意识地就麻痹大意了。
北区只是一个最底层得贫困区,真正有实力的人怎么可能愿意居住在那种臭气熏天的地方,必然是会住到东西区这样的地方。所以,自己之前心中产生的一些大意的想法,比如淮南聚集地也不过如此之类的想法,还是早些丢掉的比较好。
不过在这里,他竟是看见了之前那几个男人,三大诸侯之一的施家的人。
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他们此时正坐在一辆改装过的卡车里,那中年男子坐于副座,轰隆隆的低沉引擎声,在这里显得格外刺耳。
“这些有钱人家真是舒服啊!能用的汽车就能开车出去,不用自己走……”一旁的一个佣兵对此很是羡慕。
“切……不过就是炫耀罢了……”他同行的一个佣兵对此很是不屑,“施家的人……这种车在战斗时根本派不上用场,随便一个三阶高手就能拆了它,他们也搞不到装甲战车,这种车也就是用来炫耀他们有钱的工具罢了。”
在聚集地里,车不算什么,你能把它开起来才能证明你的财富。毕竟只是车的话,外面遍地都是别人不要的,但为什么别人不开?
没有油!!!
在现在,汽油资源已经极度匮乏,价格极为恐怖!一般人倾尽家产也不过就是买个小半升,根本没法用。
而且周昊听一旁的几个知情人聊天得知,这个男人出去不是为了完成什么任务,只是作为他的一项娱乐活动,出去“打猎”罢了。
猎杀一些高级丧尸或魔兽,以此来满足了他“虽然实力不行,但照样可以杀死这些强者”的扭曲心里——尽管那些怪物都是被他的手下打成动弹不得,最后只能任他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