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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男穿越明末之四美争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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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五章 节节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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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翔率领麒麟军畅行无阻,所到之处,老百姓欢欣鼓舞,敲锣打鼓,奔走相告。

    社会上不自觉分出两派,挺新派和保皇派。

    挺新派主要是中下层劳动人民,一些年轻人,中小商人。

    保皇派主要是社会既得利益者,大地主,保守的知识分子等。

    保皇派纷纷地北迁,许多人不想远离故土,在保定府汇聚。

    保定即“永保大都(即元大都北京)安定”之意。朱棣称帝后,将大宁都司迁驻保定,负责北京附近的护卫与安全。建文四年,都督孟善加固城墙,以砖石砌城,筑女儿墙堞口三千七百多雉。隆庆年间,张烈文等三任知府又将土城逐步改建成砖城,加固并增筑城楼,从战略防御出发,确定城池形制,城周基本呈方形,唯西城南部向外呈弧形凸出五百米,整个城池形似足靴,故有“靴城”之称。

    保定城易守难攻,如果没有猛烈火器,强行攻城,只怕会伤亡惨重。但这是麒麟军北上的咽喉要道,必须攻破。

    杨嗣昌率领朝廷军队在保定设立了第一道防线,意在阻滞麒麟军北上的步伐。

    保定城女儿墙堞口上,刀枪林立,每隔不远,就有一门红衣大炮,杨嗣昌广储粮,逃到保定的富商士绅踊跃捐款,保定守军达三万,他率兵死守保定,自信满满,认为守个一年半载没有问题。

    崇祯十一年八月二十日,麒麟军到达保定,为了减少伤亡,余翔主动提出与朝廷军队谈判。

    谈判桌前,杨嗣昌稳如泰山,双目精光四射,有一股居高临下的傲慢感。他仔细打量余翔,见其温文尔雅,慈眉善目,再看看他身边之人,卢象升、刘国能、李岩、刘向忠等人,个个英俊潇洒,不似平常所见的那种猛张飞模样的军人。让他更好奇地是,余翔身边还坐着一个小孩模样的人,这孩子一脸稚气,不过已是非常成熟稳重。

    余翔一阵寒暄后,说道:“杨大人,先前我遭人弹劾之时,您还是我的保举人,在此表示感谢。只是没有想到,今天你我兵戎相见,实在遗憾。”

    杨嗣昌鼻子哼了一声道:“知道感恩就好,你起兵造反,忤逆圣上,乃乱臣贼子,想想当初,我还力排众议,举荐与你,现在后悔不已。”

    这些话,早在余翔意料之内,但并不想与之辩解,于是开门见山地说道:“此番谈判,不是讨论是非对错。”

    余翔坐正了身子,逼视着杨嗣昌说道:“我这次奉天意,进京勤王,如果你以天下苍生为念,让开道路,我可以向你保证,绝不乱杀无辜,还会特赦,包括您在内,如果你们执意要逆天而行,只怕炮火无情,战乱中,对可能出现的误伤只有表示无奈。”余翔此话,软中带硬,不过句句中肯。

    杨嗣昌一声冷哼道:“纵使你有钢枪厉炮,但是你不能赢取老百姓的心,你所作所为,历史会给你记上一笔的。”

    余翔见他说得大义凛然,还拿历史来压,冷冷一笑道:“巨鹿战场上你们见死不救,致使卢大人身处险境,新卫军冒着全军覆没的危险,付出伤亡五千三百二十五人,卢大人所部的五千人几乎全军覆没,这才斩杀清兵六千余人。而陈新甲开始按兵不动,其后为了抢功,仓促出击,致使二万余士兵丢掉性命,不但如此他还割下清人头颅,以为己功,蒙骗皇上,升官发财,你因举荐之功升为首辅。你们这种做法,以为会人鬼不知,你们能蒙蔽当今万岁,但你能蒙蔽不了千千万万战场的亲历者。”

    余翔拉着身边的石头蛋.子说:“今天我特意将这个小战士拉来了,他是本次战斗的亲历者,杀死五名清兵,参与填埋清兵尸体,他的子孙万代一定会铭记巨鹿之战,并将事实公之于众,到时候历史又该如何写你,如果评价你呢?”

    杨嗣昌是著名的能说会道,虽然他不是巨鹿之战亲历者,但是对于陈新甲击杀清兵一事,早生怀疑,只是假装不知道不闻不问而已,今天经过余翔这么一说,他大致知道事情来龙去脉,不过他还是一副死不承认的样子说道:“巨鹿之战,是兵部尚书陈大人亲自领兵,老夫并未参与,是非曲直,自有万岁公断。且这并非今日讨论的内容,我决意坚守阵地,绝不会后退半步。”

    余翔听他这么说站起身来,指着余杨嗣昌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此次战争,生灵涂炭,皆是因你而起,给你的最后期限是后日卯时,卯时一过,二十四日辰时,麒麟军开始攻城。”

    余翔一字一顿,眼中放射出令人不敢逼视的寒光。

    杨嗣昌心头一凛,感觉余翔绝非虚言,还未等他说话,余翔起身,离开谈判桌,带着一帮人,犹自离开。

    杨嗣昌坐在谈判桌前,目瞪口呆,这并非谈判,而是下达最后通牒。他之所以同意前来谈判,是因为他所带领的十万军队,最有战斗力的是宣大兵,但这些兵是卢象升旧部,担心军兵临阵倒戈,所以并没有带到前线,带到前线的都是东拼西凑来的军队,没有什么战斗力,现在唯一可以依托的,只有牢固的城墙。

    杨嗣昌经过反复衡量,决定死守保定,绝不退让,他要让余翔的军队在围攻保定的时候吃尽苦头。

    可是他错了,很快,在保定城的二里开外,堆砌了二百多个大土堆,每个土堆上都有一门红衣大炮。而保定城上的红衣大炮根本打不出这么远的距离。

    杨嗣昌还纳闷,这么远架设红衣大炮,余翔又在出什么幺蛾子,因为杨嗣昌率领的朝廷军队根本不会出城迎战。他万万没有料到,麒麟军的红衣大炮,射程比保定城红衣大炮射程远许多。

    崇祯十一年八月二十四日辰时,二百门红衣大炮齐发,猛烈的炮火将保定城头红衣大炮摧毁得一干二净。保定城头红衣大炮没有发挥任何作用情况下,便遭到毁灭性的打击。

    红衣大炮之后对准城门猛轰,很快就将城门摧毁。

    在震天的喊杀声中,杨嗣昌寄予厚望的保定府就这样被拿下。

    杨嗣昌本意要与保定共存亡,他手下将的领将他强行地塞进马车,弃城而去。

    麒麟军占领保定府后,迅速张榜告示,安抚民众,将所有的投降军队改编,基本上没有拒不投降的军兵,此次战斗,麒麟军死伤五百人,朝廷军队死伤二千人,降一万五千人。缴获粮食无数,为麒麟军继续北伐提供物资保障。

    余翔在保定府根本没停留,而是令军队日夜兼程,火速出击,余翔担忧的是崇祯会调遣关宁防线的军队前来京城救驾,这样就打开了大明的北大门,清兵会毫无阻挡长驱直入,大明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是以,余翔希望速战速决,因此冒险突进,令崇祯无暇调兵,即便调兵,也让他救援不及。

    杨嗣昌的军队逃至高碑店,被新卫军骑兵部队追上,杨嗣昌的军队有一万人,而麒麟军骑兵才两千来人。杨嗣昌都快气乐了,这也太欺负人了,两千人居然敢咬着一万多人的队伍不放。他索性不跑了,下定决心要把麒麟军的二千骑兵吃掉。

    可是他又错了,骑兵发挥快打快跑的优势,且他们都是马上骑射,朝廷军队根本近不了身,因为麒麟军的火.枪射击距离实在太远了。一对战,就是打败,并且这次骑兵丝毫不手下留情,毫不手软,对于抵抗者,一律开枪打死,这是余翔下达的命令,怀柔政策,不适用与顽固分子,否则,他们以此为筹码,讨价还价。

    最终,杨嗣昌因逃跑不及,被活捉。

    骑兵队以二千人,俘虏降兵五千人,一下子扩充到七千人的军队。原来朝廷军队不是铁杆保皇派,早就羡慕新卫军的待遇,经过交手后,发现武器更先进,纷纷倒戈。

    这些降兵接受改编后,为了立功,打仗比之前更卖命。毫无悬念,七千麒麟军以摧枯拉朽之势攻克涿州,大兴县,房山县。朝廷军队节节败退,哗变不断。当初七千军队已变成一万二千多人,诸葛山珍是这只军队的总指挥。

    崇祯十一年九月十日,麒麟军抵达宛平县。这是保皇派的最后一道防线,陈新甲亲自上阵指挥。因为朝廷已无人可用,屈指可数的几位能将都在外面,一时半会也调不会来。

    这次,余翔丝毫没有再给朝廷谈判的机会。围而不攻。

    九月二十日,余翔率领的后续步兵、炮兵队伍到来。将宛平围的水泄不通。以绝对优势兵力攻打宛平。

    九月二十一日巳时,二百多门红衣大炮同时开火,震天动地。

    崇祯在皇宫里,照例早朝,太阳都升起老高了,按理说朝臣早就到了,可是朝堂上空无一人。

    这几天上朝的人数日渐减少,今日一个都没来。自从九月十日,麒麟军围困宛平以来,朝臣们就以各种理由,借故不来早朝,派人去催,即便来了,也是耷拉着脑袋,不发一言。

    崇祯真想将他们一个个拉出去给斩了,可是这个节骨眼,再将京城弄出哗变来,来个里应外合,不是再取灭亡吗?再说法不责众,这帮朝臣约好似得,都不来早朝。

    虽然官场乱作一团,没想到的是,老百姓可还是悠然自得,个个像没事人似得,做生意的照做生意,开饭馆的照开饭馆,好似打不打仗和他们没有关系一样。

    原来,京城老百姓早已知晓,麒麟军所到之处,丝毫没有惊扰老百姓,当地的治安比朝廷军队在的时候还好很多。

    不单如此,当初余翔残害老百姓的传言也被不攻自破。

    这次麒麟军北伐时,带回了救回的那些被清兵掳掠的人,他们回到家乡,重建家园。

    这些人回到家乡后,将当初的情况如实地告诉了亲朋好友,这些消息很快传遍京城,老百姓这才意识到当初被人骗了,老百姓是善良的,他们很快一边倒地支持麒麟军,是以,朝廷打不打仗,他们都漠不关心,都希望麒麟军能够胜利。

    那些朝臣都觉得受到蒙蔽,可是陈新甲还是兵部尚书,带着军队,大家只是敢怒不敢言,但是都约着不上早朝,以此抗议。

    薛遵宪正在家里惦记着薛礼,这些天得到消息,说是薛礼在麒麟军中立了大功,薛遵宪心中惴惴不安,担心皇上追究,心底叹道:“没想到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居然关键的时候还站准了队,自愧不如啊。”

    正在他思绪万千时,有家奴来报:“大人,刘公公来催早朝了。”

    “告诉刘公公,说我病了,去不了,别让他进门!顺便去厨房看看,早饭好了没,让厨房麻利点,我肚子都饿了。”薛遵宪吩咐道。

    家奴应了一声,跑出门,见着刘公公,一脸哭丧地说:“我家老爷好几天没有吃饭了,现在是滴水不进,只怕挺不过去,今儿实在上不了朝。”还未等刘公公说话,便将大门吱呀一声,给闭上了,还上了拴。这家奴又急忙跑去厨房,催促厨房快点弄早饭。

    刘公公气得都快吐血,现在连屋都不让进,以前只怕是请他进屋他都不一定进去。只得摇摇头,回去如实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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