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你问我,如果你嫁人了我会怎么样,哪个时候我还小,不太懂你的意思,我只觉得心酸,所以我说我不知道会怎么样,但是现在我懂了,我要取你,我爱你,我要取你做我的娘子”巫晓很平静的说着这些话,但是满眼全是热切的期昐,竹林很安静,连鸟叫都没有,静得只能听到红鱼急速的心跳声,巫晓看到红鱼眼神有些迷离,身子也瘫软下来,巫晓下意识的把她抱在怀里,短暂的旋晕之后红鱼醒了过来,泪水无声的从眼角流了出来,像决堤的洪水,止也止不住,她轻轻的说”我等到了”,红鱼双手揽上巫晓的脖子,轻轻的吻上了巫晓的嘴唇,巫晓拙笨的回应着,当一条小舌软扣他的牙关时,他像尝到了无上的美味,一吸住了她,贪婪的吮吸着,良久两唇才分开,红鱼大口大口的吸气,巫晓抱起红鱼,飞也似的奔回竹园,红鱼搂着他的脖子,呼吸着巫晓身上的气息,心理一阵慌乱,巫晓一脚揣开房门,将红鱼放在床上,两下将红鱼的衣服扯掉,一双硕大而挺拔的.直逼巫晓的眼前,上面如豆的蓓蕾鲜红而诱人,红鱼感到一阵燥热,她抱住巫晓的头按在了自已胸脯上.她感觉到一阵湿润的温暧包裹着他的右乳,接着一股吸力传来,像小鱼的轻咬,又像蚂蚁划过,她立刻全身酥软,一股强列的需要冲了上来,她双手摸到巫晓的腰带,将他解开,一个滚烫的东西划过她的手臂,她本能的抓住,巫晓软嗯了一声,压在了红鱼的身上,哪个滚烫的东西四处寻门而不得入,像个没头的苍蝇一样四处乱撞,红鱼噗嗤笑了出来,用手帮巫晓找到了地方,接着下身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红鱼”啊”了一声,皱起了眉头,巫晓忙道:”怎么了”,红鱼道:”没事,你先就这样不要动”,巫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知道红鱼很疼,他只能爱怜的吻着红鱼的脸颊,脖子,.,过了一阵子后,红鱼按了按巫晓的屁股,巫晓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励慢慢的动了起来,见红鱼没有反击,他就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用力,红鱼轻哼了起来,哪种从喉咙里发出的呢喃声就像敲起了战鼓,巫晓像挣脱囚笼的野兽,疯狂的侓动起来,红鱼也被他带得一路爬升抱着他的脖子,手指紧紧的抓巫晓后背的肌肉,随着一滚烫冲刷红鱼的深处时,她也到达了顶点,她下身高高挺起,双腿紧紧勾着巫晓有力的腰身,良久才瘫软下来.
初偿人事的二人有些识髓知味,一天没有下床,巫晓也慢慢掌握了技巧,到了晚上红鱼实在不能奉陪,巫晓只得起床,他让红鱼休息,自已去下了两碗面条拿到红鱼的床前喂给她吃.
“我们明天就成亲吧”巫晓兴奋的道,良久红鱼只是吃面并不回答,巫晓急了又道:”难道你不愿意”,红鱼笑道:”傻瓜,我怎么会不愿意呢,只是咱们这样有些道不清说不明,在别人眼中还是有些不妥,我觉得还是等你的事办完,我们般离江南,寻一处陌生地方再成亲吧,我可不想别人对你有半点指责”.
“我只管你,我管他别人,你想太多了”巫晓道
“还是等等,我反证跑不了”红鱼笑笑,爱溺的摸了摸巫晓的脸道.
“好吧,你说怎样便怎样”巫晓说
劫法场
一个月后,巫晓顺利的参加乡试并拿考取了秀才,不过名字就是红鱼为他捐童生时用的化名溪鸣,此后巫晓算是有了参加会试的资格,会试还早,得是明年,所以巫晓还有半年的准备时间,红鱼特的做了一桌子菜给巫晓庆祝,此时两人很是亲呢,过得蜜糖也似的小日子,晚上巫晓如果多次求欢红鱼就会好生哄他睡觉,怕他少年不知节制伤了身子,红鱼每次沐浴之后依旧拿起瓷瓶满身子擦试,巫晓好奇的问道:”你每次洗澡都用这个擦,这擦的是什么啊?”
“这是爷爷给我的一个方子,沐浴后用它擦试,可保几十年青春,爷爷是这样讲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这么神奇,不过到目前来看还不错,我可不想很快变老,我比你大这么多,等你大了,我却变老了,你到时候就不要我了”红鱼故意说道
巫晓走过去从后面轻轻抱着她道:”放心,什么时候我都不会不要你,我要跟你一辈子”,红鱼亲亲他做为奖励.
这日清晨,巫晓刚练习回来,正准备打些清水冲洗,就听到外面急促的马蹄声,片刻之后两个大汉冲到了竹园,一进竹园他们就跳了下来,巫晓认得其中一人,却是曾阿生,八年之后曾阿生更显年长,留起了胡子,后面跟着一个中年人,巫晓却不认得,曾阿生也看到了巫晓,起初他一愣,须臾醒悟笑道:”这是巫小哥嘛,都长这么大了,我们好久不见啊”
“见过曾叔叔,是我,好久不见”巫晓忙上前打招呼
“真是长得不错,身体也结实,好后生”曾阿生两手拍拍巫晓的肩膀道
“曾叔叔这么急来是有什么事”巫晓问道
“你红鱼阿姐在吗,我找他有点急事”曾阿生开门见山的说
“她还在睡,我这就去叫她来”巫晓说完三步并两步跳上了楼
片刻后红鱼和巫晓下来了,”曾叔这么急什么事啊”红鱼也不讲客套话了
曾阿生看了看巫晓欲言又止,红鱼看看了巫晓道:”曾叔讲吧,没事的,晓晓已经长大了,也不是外人”
“盐帮顺水堂堂主李天水被扬州府抓进了大牢,十日后问斩,我等想去劫法场,救他出来,只是听打探的兄弟说他被穿了琵琶骨,所以我们想请红鱼姑娘跟我等一起去,他把他捞出来就地医治,如果多折腾他哪个身子怕是要废了”曾阿生道
“哪我在哪儿等”红鱼看看了巫晓道
曾阿生沉呤片刻道:”这个事也怕行事不密牵连了两位,你们不必跟我们去拼杀,只需要扬州城外三里铺镇等候就行,我们把李天水送到哪儿,这位是顺水堂二当家的梁光业,到时候他跟你们两位联系,人也他送来”说完曾阿生把另一个中年人拉到前面来,哪中年人清瘦脸,留点胡渣,皮肤幽黑,左眉处有一道刀疤,一看就是常在江湖上讨生活的,哪人抬手行了一礼道:”还望红鱼姑娘帮忙,除了你估计没人能救我李大哥了”
“好吧,我去准备下,就随你们去,晓晓去把黑马牵出来”红鱼说完就回身进屋准备去了,巫晓则走进马棚把黑马牵了出来,此时黑马已老,不复当年体力,红鱼骑骑还可以,再加一个大小伙子估计够呛,曾阿生和梁光业看了看道”我们在竹园下面的村子内准备了四匹快马,一会你们一人一骑,这黑马就留下来吧,怕跟不上”,巫晓道了好,红鱼就出来了,几人来到村子,把黑马交给村里人帮照看一下,六匹快马就直奔扬州而去.
所谓盐帮其实也是由很多小帮会团体联合而成,都是穷苦出身,只为讨点生计,组成盐帮,帮会下设几个堂会,前水堂专管运输跑码头,后水堂专管收盐加工储存,顺水堂则负责交易买卖,金水堂则负责分红分帐核算,另有龙虎堂则是盐帮中高手云集的堂口,负责安抚镇摄内外争斗,曾何生的清河帮,则是前水堂的一个帮会.沿黄河长江一带还另有一个帮会叫曹帮,这个帮会主要经营曹运,水运,拉纤跑镖,南北货贸,两个帮会有合作,也时有因为一些交叉生意而相互争斗的,不过总的来说来相安无事,官府对两帮也是安抚居多,惩戒较少,两帮有暗中向两府两道的官员交纳贡银,很少有堂主一级的帮会首领被抓的,这次顺水堂堂主李天水被抓也确实很蹊跷.
途中巫晓有些如奇问起此事才知道,最近文宗陛下来江南巡游,地方官府为了肃清地方,也为了做些成绩给陛下看看,所以拿盐帮开了刀,听说曹帮也有一个堂主被抓了,官府来个各打五十打板,本来这也应该没什么,看押一段时间,再去官府疏通一下,这二人应该也没事,可这次却是格外的严厉,李天水居然被穿了琵琶骨,受尽酷刑,一身武功可能尽废,而且三日后要在南市问斩,这下激起来盐帮兄弟的愤慨,平台帮会兄弟辛苦辛苦赚得点银钱,还得分出很多交纳贡银,心中早就不痛快了,这回居然来残害盐帮堂主,帮内兄弟早有反意,近些年来,朝廷内部乌烟瘴气,宦官当道,对老百姓又各种苛捐杂税,苦力徭役层出不穷,一年胜似一年,搞得民不聊生,老百姓早有怨恨,所以帮内兄弟才会要拼死一博,反就反了,死也要把李天水大哥救出来,李天水为人正值,他掌管顺水堂,按理说是油水最多的堂口,但他去从不徇私,来往帐目清楚,有目共睹,在盐帮中威望极高.盐帮帮主马老爷子听说此事之后当即下令救回李兄弟,各堂口全力以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