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晓抬头一看,只见房梁上颜女正好奇的看着他们,眼里尽是炙热,还在喘着粗气。
“颜女下来,你什么时候爬上去的,看了多久了?”巫晓生气的问道
“别问了,让她先出去”红鱼用被子挡住脸,羞涩的小声道
颜女又看了巫晓两眼,低着头走了出去,巫晓无可耐何的看着她,见她走去房门才吼了一句:“把门关上”
巫晓伸出头来,见颜女走了,才松了一口气,皱着眉毛看着巫晓。巫晓仰面躺下,长出了一口气。
“颜女多大了?”巫晓问道
“这事你也不记得,她都快十七了”红鱼慎怪的道
“再看看吧,我回头训戒她一顿”巫晓侧过身,抱着红鱼
“好了好了,他毕况是女孩子,告诉她就行了,别说太狠了”红鱼笑道
两人又说了些话,慢慢睡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红鱼早早起来,亲自下厨,做了几个巫晓爱吃的菜,然后叫巫晓起床,这一觉睡得真好,巫晓好久没有像这样放松的休息了。
吴妈把饭食摆上了二楼的小厅,红鱼也跟了上来,巫晓在院子里一阵洗漱之后也上来了,见颜女的门还关着,半敲了几天,颜女出来开门,但是显然早就起来了,已经穿戴整齐。
“吃饭”巫晓道,颜女跟了来,红鱼递给她一双筷子,三人一起吃着早点。
“以后不允像昨天哪样啊,大姑娘家的不能偷看这些羞羞的事情”红鱼小声跟颜女道
颜女看了她一眼,咬了一口馍道“哪为什么你和他可以做,我看看都不行”
红鱼一听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颜女跟外人接触的少,平时又神出鬼没,这些女儿家的事情,一直没有机会教导她,颜女月经初潮的时候,红鱼根本就不知道。
后来还是颜女来问红鱼,红鱼才教她如何处理,看来这些人巫晓光把他训练成一个杀手了,忘了她已经长成了一个少女。
“我喜欢你晓哥哥,你晓哥哥也喜欢我,我们可以哪样,但是你不行”红鱼小心的想着说辞。
“我也喜欢晓哥哥,晓哥哥也喜欢我啊”颜女倔强的道
红鱼有点傻了眼:“可是,不是哪种喜欢”
“哪是哪种喜欢,你们两个好莫名其妙,难道还有几种不同的喜欢?”颜女问道
巫晓在旁边实在听不下去了,伸手过去敲了她一下:“说了不行就是不行,费话这么多,你还没长大知道嘛,长大了再说,以后不许偷看”
颜女吃疼,缩了一下,红鱼忙上前抱着她的头揉了一下,责备道:“晓晓,好好说话嘛,别动不动就打人”
颜女站了起来,看了一眼他们俩,不服气的道:“知道了”,然后拿了两个馍出去了。
响午时分,巫晓来到了兵部的馆驿,查看了一下众漠北亲卫的食宿,允许他们上街逛一下,但不许生事,并交代馆驿官员要好生招待,便拉了李茂出来了。
二人找了家僻静小馆,叫了几个小菜,和两壶酒,喝将了起来。
“大帅昨日面圣,可以按我写的说辞来讲啊”李茂问道
“说了,就是酸得很”巫晓喝了一口酒道
“诶,大帅,此乃为官之道,你要习惯”李茂谆谆教导。
“我咋没见你拍我马屁啊,反到要我去拍别人马屁”巫晓道
“哪不是因为你还没有习惯嘛,我怕拍到马腿上”李茂笑道
“他收回兵符和印信,我们下一步要怎么办”巫晓问道
“我在京城有几个旧交,他们与长部官员,以及枢密院的几位侍郎都能说上话,下官这几日出去走动一番”
他停了下又道:“我们从漠北带的银子不少,相信也够用了”
“其它番镇呢?”巫晓问道
“书信我已写好,大帅落个款,并加上私印,我差人送出去便是”李茂从怀里拿出了一叠书信,巫晓收了
“河西的信件,我来写吧,明并一并交于你”巫晓补充了一下。
“大帅在京中可有相熟的官员?”李茂问道
“到是有几个,我可以去拜访一下”巫晓道
“不,大帅最好闭门不出,如有召见再出访更为妥当”李茂道
巫晓看了看他,便应了,两人又谈了一些其它细节,李茂自行去了,巫晓回到守善堂。
红鱼正在等他,见他回来忙拉了他去楼上,红鱼拿出仇士良的礼物给巫晓看。
“昨天倒忘了,仇公公送来的,还有一封信,你看看”红鱼道
巫晓查看一番之后笑道:“这老公西,还真藏了不少好东西”
“哎呀,你还笑,我都愁死了”红鱼道
“愁什么啊,安心拿着吧,这对你很重要,而且应当的,其它的事我来处理”巫晓笑道
“真的可以拿吗,不对让你难办吧?”红鱼不信
“放心了,没什么难办的,跟这个仇公公不用客气,我跟他还有很多的账要算”巫晓冷冷的道
之后的几天,巫晓除了将信件交给了李茂之外,闭门不出,守善堂外明显闲杂人等多了起来。
颜女一直冷眼观察,晚上向巫晓请示要不要将他们都清理了,巫晓让她不要轻举妄动。
十天后,接到了安国夫人请巫晓及红鱼前往凤阳阁赴宴的请帖,巫晓心中明白,该来的还是要来。
晚上,两人穿戴整齐,红鱼很少刻意打扮,但是今天她看起来美极了,以至于巫晓看得有点痴了。
她穿了一套水蓝色的长裙,一头乌发挽成一个云鬓,同方向插了一金一银两支步摇,脸上擦了一些淡淡的胭脂。
她本来气色就很好,脸色很红润,再配上一点点谈谈的腮红更显得年青而有活力,仿佛一个含情的二八少女,淡淡的站在哪里,她有烟火气,又没有烟火气。
“看啥啊,还看,走了”红鱼开心的笑道,拉着巫晓出了门,钻进了马车,车夫慢慢的向北城走去。
风阳阁二楼的小厅内,灯火柔亮,厅中的小桌上陆续上来各争精致菜肴,四个宫女拿着酒壶为桌上四人斟酒。
今天晚上,安国夫人特地小宴巫晓及红鱼,并邀了老将军做陪,安国夫人一见红鱼就特别喜欢,拉着她上下打量,亲密异常。
红鱼也很喜欢安国夫人,两个女人很是投缘,而大将军则对巫晓的漠北之战十分感兴趣,详细问了当日细节,指挥及排兵布阵的后略,频频点头称好,还赞道就算是他自已掌兵,也未必有此奇策。
安国夫人也频频夸赞巫晓年轻有为,少年有成,不负所望,巫晓一阵谦虚,此席到也吃得热络。
将近尾声时,安国夫人说道:“溪鸣这孩子我热看热喜欢,今天正好你长姐也在,我看给你说个亲事如何?”
虽说早有预料,红鱼听到这里还是神色一僵,巫晓到是没有多余的表情。
安国夫人接着道:“我到时很想将自已的女儿许配给他,只是小女尚示年幼,皇上有一女,年满十五,性子也安静,刚好与溪鸣相配,不知道长姐意下如何?”
巫晓无父无母,只有红鱼一个长姐,是已婚姻天事长姐做主,安国夫人便先问了她。
红鱼一时不好回答,侧首看了一下巫晓,巫晓也看了她一眼,红鱼深吸一口气道:“夫人,可否内堂一序”
安国夫人看着她,一时不知道所措,不知道这姐弟俩搞的什么鬼,巫晓也疑惑的看着她,这可不是事先商量好的说辞。
“好,你随我来吧,老将军和溪鸣先吃着”安国夫人说完离席,拉着红鱼,由两位宫女引路,去向了后/庭。
巫晓和老将军面面相觑,老将军道:“小溪鸣,这可不是儿戏啊!”
巫晓低下了头,过了一会儿道:“听天由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