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翩此刻却是道:“晚了,那掌柜的真是害人不浅啊。”
“这哪里是阴鬼角魔,这分明就是有着元婴期鬼物修为的鬼王啊。”柳翩在心里暗暗的抱怨着。
那阴角鬼魔的舌头一下就像是一把利剑一样,将那巨大的心脏刺穿,然后一卷,那嘴竟然在刹那间长得很大嘴角仿佛都已经扩张到了那那布满鳞片的脖颈处一样。
然后那阴鬼角魔的一只眼睛就看向了这里,那塌陷的鼻子不住的嗅着,然后眼睛突然爆出一道冷光。
当柳翩看到这的时候,就刚忙一躲,脚尖在那小树上轻轻一震,身体已经腾空而起。
方文文身上一道剑鸣动了,仿若是一道流星一样消失,在出现的时候已经到了很远的地方。
刚才原来的地方却是多了一个东西,正是那阴鬼角魔,那阴鬼角魔一双独眼带着那扁平的脑袋不住的晃动仿佛是在思考这到底是在吃哪个好。
柳翩心中却是暗暗的感叹这鬼东西的极快的速度。简直仿佛是风一样的,甚至比那风还要快。
当柳翩再次和那双不带着通体都是蓝色的眼睛对视的时候,那阴鬼角魔就像是被激怒了。
柳翩拔刀而起,刀上的铭文发出一阵黑色的光芒,可是柳翩动作快,那阴鬼角魔却是更加的快,柳翩拔出的刀子不知道斩向何处的时候那鬼物却是已经到了柳翩的跟前。
然后柳翩的心头之处的那铭文就是突然的亮了。
心脏跳得飞快,一刹那自己的精血仿佛都被那铭文吸收了很多。
一个虚幻的小小碑影子浮现在了柳翩的胸口处。
“砰、砰---。”
柳翩一口鲜血就吐出,然后飞快向着后面退去,刹那间身上变得赤红,已经用上了那万古杀道在柳翩这境界给予柳翩使用的两个道决中一个,血杀遁术这也是柳翩在很久以前就学会的,但是却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用了出来。
柳翩此刻看着那有些愤怒的阴鬼角魔知道了那有着结丹后期修为的鬼象会在刹那间就死亡的原因,或许如果不是自己的那神秘鬼主的墓碑自己在那时候也会死去了。
此刻柳翩的脸色也是有些苍白,那墓碑在刹那间吸了精血,那血遁术也是在无时无刻的不在吸收这精血。不过柳翩却是不敢停因为自己会死的,此刻却是遇到了柳翩从来没有遇到过的局面。
那碧蓝色的独眼看着柳翩仿佛是更加的怒了,刹那间又消失了。
柳翩将灵气运用到了眼睛中,那被那水蛇苦胆明的目,起到了作用,但是即便如此柳翩也是看到了一个淡淡的虚影子罢了。
柳翩血遁术运用到了极致,刹那间和那阴鬼角魔竟然互相厮杀了三回。
柳翩看着那远处的方文文和方文文使了个眼色。
方文文也是暗中回了柳翩一个眼神。
柳翩身上的血色光芒顿时出现了一倍。
刹那间比和鬼物的速度变得差不多了。
和那鬼物刹那间缠斗在了一起。
方文文身上突然暴涨处一道剑气,藏剑术第四境界,刹那间那剑快到了极致。
阴鬼角魔不变的眼睛变得有些慌乱,可是却是没有什么害怕。
那剑临身的刹那间,阴鬼角魔竟然速度又快了许多。
方文文见状一拍胸口,一口精血喷出那剑此刻仿佛已经到了那空间的虚空中。
“砰砰----.”
那剑一下子就到了那阴鬼角魔的胸口的心脏处,阴鬼角魔眼睛闪过一道狠色。
竟然用将那另一个角也是拔了出来,化成一把带着血肉的白骨短剑。
“砰砰---。”
阴鬼角魔的剑断了,一口口的鲜血不住在那阴鬼角魔的心脏处流出,但是却是没有完全的刺破只是将那皮毛砍下了点,刺破了皮。
阴鬼角魔的头上身上布满了鲜血,但是却是一股血腥的气息不断的散发出来。
方文文也是停下了,不断的喘着气息。
柳翩在另一变密切关注着。
那鬼物此刻的一双眼睛都是变的赤红了,身上的两个角都已经消了,一把化成那白骨剑,另一半则已经断了。
此刻竟然陷入了僵局。
“嗷-嗷。”
这场生死搏杀说的慢,却是只在刹那间。
那鬼物突然发出阴狠的叫声有些像是那狗叫,却是更加的尖锐。
一对翅膀竟然在刹那间从那胳膊中出现了。另一对竟然缓缓的咋那鬼物布满了红色的肉块的筋肉处缓缓的挤出来。
那翅膀挤得很快那鬼物的叫声也是越加的凄惨。
柳翩道:“快。”
方文文剑光一闪,醉酒美人化成一道剑龙,就像是那鬼物而去。
“撕拉---撕拉--。”破布划开的声音响起。
方文文的肩膀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多了一个巨大的伤口。
柳翩心头一动精血和灵气不要命的向着那胸口处和刀子上的铭文而去。
方文文知道柳翩的意思此刻飞,方文文笑了笑道:“让你鬼东西第一次看我的剑吧。”
方文文的剑划出一道流光,刹那间快如流星,已经是将藏剑术发挥到了至极。
那鬼物血淋淋的翅膀一阵,看着方文文这里将他缠住就冲着柳翩而去。
方文文身体晃动消失了,只留下一道剑。在哪里晃动人剑合一之术,方文文已经真的是拼命到了极致,但是方文文知道这不能持久的,关键的还是在于柳翩哪里。
柳翩身上一道道血光化成三条血色巨蛇不但进入那刀子上。
柳翩眼睛一喜。
一道迷幻般的刀光刹那间仿佛是一道烟火一般漂亮至极。
“嗷嗷。”一声惨叫在那鬼物的身上响起,鬼物断成了两结,然后那刀气在将那鬼物化成一团团的粉末。
地上却是在那刀光下留下了两个一副骨架,虽然破碎但是却是没有在那刀光下毁灭。
柳翩此刻却是顾不得这些东西了,因为当那刀光落下的时候,柳翩自己的心头精血已经消失了大半了。
柳翩脸色刹那间就变得苍白了,一刹那间就瘫软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