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陈倩的目光,徐世咧开嘴笑了笑,又侧头朝着罗绮,道:“这位小哥。[燃^文^书库][]”
“我在昨天晚上吧,好像是感觉到有那么一股东西,在腹下流窜。”
“可,当我刚刚感觉到它时,它就不见了。”
“然后,每当我有意的去寻找时,却总能在身体内的其他地方找到它。”
“你看,我的这种情况,是不是跟你说的一样?”
徐世看着罗绮,脸色有些不安。
闻言,罗绮点了点头,道:“没错。”
“就是它。”
罗绮又看了看站在身前,正扭头看向徐世,周身有些僵硬的陈倩,微微的翘起了嘴角,道:“你现在,就可以试试摊开双手,手掌朝上。”
“然后,用意念控制它,聚在你的手心。”
闻言,徐世眨了眨眼,便依着罗绮所言,举起了双手,将手掌朝向了天空。
他微微的闭上双眼,渐渐的皱起了眉头。
周围的人,也都将目光看向了他。
“噗!”“噗!”
两道尖细的鸣响声,相当突兀的从徐世的双手手掌上,传了出来。
然后,所有人都看到两颗湛蓝的水滴,悬浮在了徐世的手掌上。
“啊~!”
陈倩面露惊异,用双手捂着合不拢的小嘴,一双黝黑的眸瞳已经瞪的溜圆。
欧阳刻放下了手中的动作,也面露震惊的看着徐世手上的水珠。
何诗韵,郝浩,许德阳和许蒙堂四人,都看着徐世手上的水珠,脸上的神色却各不相同。
郝浩,许蒙堂都和欧阳刻一样,脸上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何诗韵和许德阳,却在初时的呆愣后,便迅速的闭上了双眼。
两人,也将手掌摊向了天空。
然后。
“噗!”“噗!”“噗!”“噗!”
四道尖细的鸣响,从两人的手掌上,传到了众人的耳畔。
伴随着鸣响声,何诗韵的手掌上,出现了两道青色的圆环。
许德阳的手掌上,出现了两团红色的火焰。
若没有提前做好心理准备,此时发生的情景,确实能让人震撼莫名。
徐世睁开双眼,看着手掌上的湛蓝水滴,片刻的沉默后,便吓的从地上跳了起来。
他稍一分神,蓝色水滴,便从其掌上消失。
他刚一站起身,身体便又一软,竟又坐了回去。
他额头上汗水涔涔,张嘴不停喘息,半天都抬不起头来。
“很疲惫吧。”
罗绮看着喘息不停的徐世,略撅起了嘴,道:“据说,长时间运用这种力量,对你的身体会产生很大负担。”
“但也对你的身体,会产生极大的益处。”
闻言,徐世一边喘息的一边看着自己的手掌,疲态毕露的脸上,绽放出一抹灿烂的微笑。
他笑着点了点头,又将双手搭到了膝盖上,方道:“啊,就像...就像跑了马拉松一样。”
“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呵呵。”
许德阳散去了手掌上的红焰,一边喘息着一边轻笑了两声,附和道:“真的,真辛苦。”
何诗韵收起了手上的圆环,一边吐气如兰的轻喘,一边整理着自己的仪态。
她运起体内热流的时间,比许徐二人要短一些,情况也比二人要好很多。
“姐姐!”
陈倩奔到何诗韵身旁,蹲下身体,急切的问道:“你没事吧?”
闻言,何诗韵面露轻笑,摇了摇头。
“没事,别担心。”
罗绮看了看收起了手上异像的三人,又扫了眼面露震撼的四人,便又将目光凝望向了正伸出手烤着火的张纯均。
他看着张纯均脸上的平静,暗自的叹了口气。
“校长。”
“呵。”
张纯均转头看着罗绮问询的目光,微笑着摇了摇头。
罗绮看着张纯均摇头,便将目光投向了徐若雨,杜丽和奎圆,却发现奎圆和徐若雨都向他摇起了脑袋,杜丽却双手抱膝的看着火,毫不理睬罗绮看过来的目光。
罗绮看着杜丽,沉默了好片刻,才将视线移向了正揭开锅盖,用钢勺舀着锅内浓汤的李元纲。
“元纲。”
罗绮满怀期待的看着李胖子,唤道:“过来一下。”
闻言,李胖子丢下了手中钢勺,屁颠屁颠的跑到了罗绮的身前。
他挺起圆滚滚的大肚子,腰挺的笔直,道:“罗哥,咋个了?”
罗绮面露微笑,问道:“昨晚,感觉到什么没有?”
闻言,李元纲微瞪起双眼,张开嘴,欲言又止了片刻,终道:“那个,哥哥诶。”
“昨天,我打坐到半夜,做了个很奇幻的梦诶。”
“啊!”
闻言,罗绮微愣,惊讶的道:“你睡着了!?”
闻言,李元纲很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胖脸上露出了憨厚的笑容,道:“我,那个,真不是故意的。”
“诶,我睡了以后,就觉得腿有些僵麻,今天早上,差点都站不起来。”
这烂泥,硬是扶不上墙。
闻言,罗绮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面露憨笑的李元纲,过了许久后,才又无奈的道:“那,好吧。”
“你讲讲,昨天你梦到了什么?”
“嘿!”
闻言,李元纲当时就面露喜色,竟卷起了自己的袖子后,眉飞色舞的坐在了罗绮的身前,旁若无人般的道:“罗哥。”
“我告诉你哦。”
“我昨天晚上,梦见了好大的一头猪啊。”
“还是架在火上的,一头烤乳猪!”
.....
用猪骨炖出的汤液,散发出了浓郁的香气。
无数被欧阳刻拉出来的面条,被其投到了浓汤中,等面条浮上了汤汁,又被其用钢叉捞了出来。
一大碗拉面,被郝浩端给了余通。
余通依旧沉浸在悲伤中,却也抵不住食物的诱惑,就“扑哧”“扑哧”的狼吞虎咽了起来。
待看到余通开始进食,众人也都分了面,开始吃了起来。
毕竟肚子里有存货,众人的吃相虽然还是不好看,却比昨日要好上了许多。
待吃过了午饭,众人又为余通架起了搭好了帆布帐篷。
郝浩在帆布下,像模像样的摸着余通的手腕,一脸高深的道:“再休养个两三天。”
“就可以下地了。”
闻言,站在郝浩身旁的罗绮微蹙起了眉头,道:“他刚输了液,又断了只手。”
“只休息个两三天,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