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天靴
作者:polaris-an
华伦此时的微笑,看在豪威尔眼里,简直就是魔鬼满足的狞笑,却只能胆战心惊的等待着华伦的下一句话,十几息后才听到他说:“大剑师之上是什么修为?”豪威尔赶紧说:“大人,剑士、大剑士;不,剑士、大剑士,大人!”
“呵呵,不必紧张。本文由.。lχs520。.首发”华伦笑笑,依旧很随意的问道:“剑士和大剑士有什么特殊能力?”
越是这样,豪威尔越是难以自制的恐惧:“大人,剑士防御……强,肉身能当盾牌,大剑士,大剑士剑有剑芒……”
“哦,剑芒?”看着豪威尔每每回答完问题,就呆呆的盯着自己的嘴唇,担心漏下一句话,一旁的七王子也是紧张的看着自己,华伦觉得很无趣。随即,他便注意到身旁打坐的思达已经站了起来,正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仿佛他的掌心长出了奇异的花朵。
华伦轻声说道:“思达,拔出你的剑,催动你的剑元试试。”
思达应声拔出自己腰间的佩剑,凝神高高举起,突然,一道剑芒绽放在剑尖上,吞吐不止。
思达的脸上闪过一丝决绝,手中佩剑狠狠的劈向华伦。华伦还有心情先摇了摇头,这才伸手轻轻一弹,一缕轻烟凝成一把利剑,飞到半空与思达的佩剑撞到一起,嘭的一声,烟消雾散,佩剑粉碎,飞剑也化为烟尘。
思达已经在地上痛苦的翻滚,七王子和豪威尔再一次恐惧的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的恭敬称道:“拜见剑尊大人!”
华伦懒散的坐在椅子上,几乎是躺下的姿势,随意的说道:“真是废物,一颗成圣的灵丹,居然只让你突破到了大剑士,真是废物,浪费我的灵丹。”
看着一直老老实实坐在末位不动的侍女,华伦想了想,指着她说道:“你,过来。”
那个侍女抬头看看华伦,脸上现出犹豫,又转头看了看七王子。七王子此时早已经吓掉了魂,见华伦招呼侍女,那侍女不但没有马上过去,反而看向自己,心里有几万只草泥马在奔跑,却又不敢做什么,小声说道:“剑尊大人让你过去,你就马上过去!”
侍女这才站起来,小心的迈到华伦身前,弯腰施礼:“拜见剑尊大人!”
“嗯,你的姓名是什么,可有修为?”华伦看了她一眼问道,他已经看出这个侍女就算有修为也不会很高。
“回大人,我是劳拉·塔杜尔,魔法学徒水系九级。可是,除了用魔法演奏音乐,我别的什么都不会。”那个侍女可能担心自己被安排去做什么力不能及的事情,把话说的很清楚。
“嗯,你过来。”侍女苦着脸战战兢兢的走到跟前,华伦也不会怜香惜玉,一个掌刀打昏过去,不待她倒下,抓到眼前,放在地上。华伦把手按在侍女的头上,搜魂之后得知这不是真正的侍女,只是穿着侍女的衣服而已,算起来还是一个普通的乐官。这次七王子出行,凑巧被带了出来。劳拉出身帝都的一个普通家族,没有什么特殊的背景。
华伦放心的修改了她的记忆,没有全部删除今晚发生的场景,而是捏造了自己征服现场包括她在内的所有人,播下一个心理暗示的种子,让她从此死心塌地的追随自己,甘愿潜伏在包括帝都在内的任何地方,等待自己的召唤。随后,直接在识海里给她留下一份今天在典籍处学习魔法后的感悟,再用灵力刺激唤醒了她。
醒过来的劳拉,看向华伦的眼神中,充满了敬仰爱戴、甘愿献身的情感。华伦不以为意,从怀中掏出一颗丹药扔给她,在另外三人羡慕的目光中说道:“吃掉后修炼!”劳拉感激不尽的接过丹药,毫不怀疑的扔进嘴里,随即打坐修炼。
一刻钟后,劳拉睁开眼睛,站立起来,轻轻一抖,身周出现一个若隐若现的光膜:七级魔法——水系护盾。随即,伸出手掌,一颗饱含灵气的水球出现在手掌上,控制着飞入茶壶中。用精致的茶盏倒了一杯子,恭敬的递给华伦,温声说道:“请大人品味灵液。”
华伦接过,尝了尝,水系灵气的浓度很高,已经超过了甘霖术形成的液滴。想来这就是八级修复神水,也就是灵液,华伦点点头,笑道:“还好,这颗圣丹,你倒是没有浪费,修成了八级大魔导士,比那个思达强多了。”
说着,华伦站了起来,看着萎顿在地上不敢站起的三人,鄙视的说道:“圣族岂是你们这种垃圾能够反抗的,思达,好好的管住你自己,还有他们两个,劳拉会监督着你们。我先回学院了,你们自便吧!”
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柄颜色暗淡的剑,扔给思达:“真是废物,好好的圣丹,居然只能提升到大剑士!听着,你这家伙,赶紧给我修炼到剑尊,修不到剑尊不准出现在城内。这把剑也给你,这可是削铁如泥的传世之剑,不是你刚才拿着的那种,和你一样废物!”
接着,又从怀里掏出一枚戒指,扔给劳拉,直接以神识在识海中告诉她:“这是圣器:火鸦指环,可以发出火鸦控制着攻击敌人,也可以储物,你先滴血认主。”劳拉将信将疑的接过戒指,刺破中指,一滴鲜血滴在戒指上。唰的一下,戒指从手上消失了。“咦?”劳拉轻呼一声,戒指直接出现在手指上。
华伦重又拿过戒指,指了指上面的符文道:“用精神力就能激活这些魔法阵,你就能这样控制攻击和储物。”接着,仔细描述了火鸦术和储物术的控制技巧,这才将火鸦指环还给了满脸崇拜的劳拉。
嘱咐贝拉不可随意显露戒指,华伦又从怀中掏出一把巨剑,投入神识悬停在半空,纵身跃了上去,祭起飞剑转瞬消失在夜空之中。
看见华伦终于离开,三个人几乎用爬的姿式回到了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