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丙东笑道:“还能干什么,扶你上坡!”皓梅松口气,瞪他一眼道:“不早说,你突然这样我会害怕的!”
张丙东歪头看着她笑:“怕什么?”“怕……哼!”
张丙东扶着她一步一挪地上坡。“你根本不用怕,我的品味是很高的!”
“你什么意思!”“啊哈,没什么,等会上到山头,你会看到一样好东西。”
皓梅喜道:“什么东西?”隐隐猜到与小谷有关。“我的内裤!”张丙东大笑。
皓梅从他神色已经猜到她想要的答案,欣喜地骂道:“臭流氓!”
毒杀群狼皓梅站在山头,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好一个风景如画的山谷平原。
四万人有救了!“啊!~~~~”皓梅兴奋地尖叫起来,又蹦又跳。
张丙东也陪着她大喊大叫,又蹦又跳。两个人在山头手舞足蹈,拍打、欢拥,倒在山头上翻滚,直到筋疲力尽、声嘶力竭。最后两人都躺在山头疲倦地睡着了,众骷髅在小白小黑的带领下,尽忠职守地守护在两人旁边。
十五天后,四万人马进入了天堂般的小谷。经历了长途跋涉的人们一扫路途的劳苦,个个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这个小谷气候宜人,水草丰美,物产丰富,简直是人间天堂,再加上没有战乱的纷扰,没有官兵的压榨,幸福的日子指日可待!
经过地形探察,人们选了定了一块依山近水的向阳地集中定居,生活有了奔头,人们的劲头十足,二天就开始大规模伐木造房,筑土定基起来。而带来这一切的首席功臣亡灵法师张丙东二天就被奖励了一座“风水极佳”的……茅屋。
虽然不是什么很好的东西,但在现时大多数人都是幕天席地的艰苦情况下,这已经是很特殊的待遇了。亡灵法师现在的心情也很好,谷中的四万人可以说都是他救的,给这么多人带来幸福和欢笑,使他很有成就感。
而且现在也有了自己的家。家这个词是多么的温馨,特别是对自己这个从小流浪的小乞丐来说。再加上现在自己和阿冰处在同一个屋檐下,家的感觉便倍增亲切。将尚在昏睡中的阿冰在东厢房安置好,张丙东便一边叮嘱小白服侍阿冰的各项注意事项,一边吩咐小黑在茅屋四周布防。
事情刚刚忙完,皓梅就满脸喜气地进门来:“张丙东,恭喜恭喜!”张丙东也堆满了笑容:“同喜同喜!”
扫视一周,空荡荡的茅屋里还什么都没有,阿冰睡的那张木板床可能是这个家里唯一的一件家具了。便掇起地上的两个木桩,递一个给皓梅,哈哈直笑道:“请坐,请坐!只有这个坐了!”
皓梅也觉得好笑:“你家算是好的了,我家只能坐地板!床都还没!”张丙东笑道:“那我算是有钱人了。对了,你的家现在在哪?”
“你看!”皓梅住窗外一指:“我们现在是邻居了!”张丙东一看,只一间小小的单屋,立在自己两室一厅旁,对比之下,局促得很。
“看上去就像我家的茅房!”张丙东意有不满。皓梅笑道:“是我自己选的,一来我们可以做邻居,二来这个家也只是暂时的,有机会还可以扩建嘛。现在我家住了十几个人,热闹得很。”
张丙东瞧着窗外皓梅的家里几个妇女进进出出,道:“那么多人住那么小的房子该有多挤呀!”皓梅笑道:“没什么,现在特殊时期,过一阵子就好了!”
张丙东不知是赞是叹“你就是心地太好!”掇起木桩坐近皓梅,特意营造出暧昧的气氛,用异样的眼光望着她,逗她道:“不如这样,你搬来我家。”
皓梅:“为什么?”张丙东淫笑道:“还能为什么,我男你女,住在一起,以后做事方便点嘛!”
皓梅感到张丙东的言行异样,脸微红道:“我们会有什么事要做?”张丙东笑得更淫.荡:“要做什么事,难道你不清楚吗?”
皓梅脸更红,欲言又止。这时“砰”地一声门大开,张培天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张丙东、张丙东,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张丙东被他吓得木桩一歪,跌坐到地上,撑地坐起,惊讶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张培天急急道:“两百多头迅狼聚在居住区前,随时可能发动进攻,血魂团的千多战士已经在居住区前布防,迅狼看上去很有组织,而且实力强大。只两次试探性的进攻就伤了我们几十个人!”
张丙东失声道:“迅狼?……是什么狼?”皓梅凝重道:“是一种能使用魔法的狼,来去如风,而且能使用风刃,很难对付。”
张丙东从地上爬起,气定神闲地拍拍灰,对皓梅挑了挑眉毛道:“你看,要做什么事现在你清楚了吧!”皓梅撇撇嘴道:“是呀,你未卜先知!快点吧你!”
张丙东留下小白和十几个骷髅护家,着小黑引上千骷髅朝前线开去。迅狼和血魂团正对峙,亡灵部队的到来引起狼方一阵骚动。
一头异常高大,浑身银白的双头狼忽仰头长哮,群狼纷纷号叫响应,变得更加凶狠,气势如虹。“它们变得更有精神了!”张培天道。
“这么欢迎我,我可不敢当!”张丙东嘴里调侃着,心里却惊异迅狼的组织和气势。皓梅笑道:“你送来它们最喜欢的骨头,它们当然欢迎。”
这时秦阳带着几个小队长迎了上来,对张丙东道:“真是不好意思,张丙东,这次又要麻烦你了!”张丙东礼貌道:“没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你们有什么计划?”
秦阳苦着脸道:“以我们现在的实力挡住它们是没什么问题,怕只怕它们一哄而散,后患就无穷了!”众人都皱起眉头,狼是很聪明的动物,而且十分记仇,加上它们来去如风,夜视力强。如果不一次搞定,以后它们日袭夜袭,众人真是会要疲于奔命,防不胜防。
这时皓梅开口道:“我今天早上,在后山发现一种叫‘软骨苋’的毒草长得比较茂盛,人兽吃了之后全身发软,三个时辰之后才会好。”秦军立刻领悟到她的意思:“你是说将毒草汁涂到肉上抛给狼吃?”
皓梅点点头。一小队长疑道:“狼的鼻子很灵敏,如果有异味恐怕它们会发觉。”
众人又苦起脸来。皓梅想了想道:“狼对死肉或许会怀疑,但对活生生的牛羊只会一拥而上,分而食之。”
“好主意!”众人纷纷出言称赞。
秦阳下令道:“张培天,你带五十个妇女和皓梅去弄毒汁,赵东来,你着五十个壮劳力去将昨天猎获的活牛羊弄来。”“是!”
“是!”两队人去后,众人就等他们的消息,一边观察群狼的动静。
而群狼自亡灵来了之后也收敛了点,但不进不退,似乎也在观察人类的动静。两方又恢复成对峙的状态。
一刻钟后,十几头慌张地牛羊被五花大绑地送到了人狼对峙阵地。灌毒、松绑、驱赶。但牛羊们哞哞乱叫,怎么赶也不敢向狼冲,反而在人堆里左突右冲,弄得人们手忙脚乱。
狼群里不少狼张望着这边,还不时长哮两声,仿佛在嘲笑。决策者们看着乱哄哄的场面一时哭笑不得,决策太匆匆,大家居然都没有想到这一节。
张丙东望着皓梅的苦瓜脸大笑不已,幸灾乐祸道:“哈哈哈哈,看你出的馊主意!”皓梅气恼地看着他。
“算了,让我来送它们上路。!”张丙东一挥手,上百个骷髅冲上去,像蚂蚁一样缠住了那十几头牛羊,并抓抬起来,准备送上狼口。“等一下!”皓梅叫道。
张丙东笑道:“你又有什么馊主意?”皓梅不满地瞪了他一眼道:“等药效快要发作时候送上去更好,还可以等一会。”
张丙东笑道:“你这又是馊主意,我又怎么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快要发作’的时候?”“哼!”皓梅对他在这种时候还没个正形相当不满,白了他一眼道:“我知道呀,我在灌毒的时候自己也喝了一点。”
张丙东吃了一惊:“毒也喝,你疯了?!”秦阳等人也欲言又止。
皓梅不以为意地笑笑道:“不用担心,这种毒没有生命危险的,何况这个狼口送肉时间的把握可是个关键环节,搞不好几十头牛羊只倒下几匹狼,那我们的生意就做亏了。”张丙东哭笑不得:“真是不好怎么说你!”
秦阳感动道:“皓梅,真是委屈你了!”皓梅突然扶住张丙东肩,急道:“药效发作了,赶快!”
张丙东搂住她的腰,坏笑道:“我做事,你放心!”美美地受了一记白眼,亡灵法师下令众骷髅送货。众骷髅抬着十几头牛羊冲向群狼,气势如虹。
狼群搞不懂这群骷髅的异动,十分戒备。未等众骷髅近身,几百发风刃攒攻而去,众骷髅瞬间化成白骨。只剩几十头惊恐无比的牛羊在群狼伺环中挣扎着从白骨上爬起来。两头牛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往狼群外冲去。但狼群岂容到口的美食逃出去,一拥而上,将它们咬倒在地上。
血腥气息大大刺激了群狼的食欲,众狼按抐不住,往正在地上挣扎的美味扑去。几十头牛羊很快就被两百多头迅狼分食一空,连骨渣都不剩。人们睁大眼睛等着狼群起变化,等它们倒下的时候就是反攻的那一刻。
只见众狼心满意足地散卧在各地小憩,意态休闲,舔着嘴角余血,满意地看着人们,神态也不那么凶了。狼还没倒下,这边皓梅已经像滩软泥,直要软倒在地,张丙东拉起几次,终于还是软软地要倒,于是笑道:“真拿你没办法,算了,我牺牲一下,让你揩点油好了!”弯腰将她横着抱起。
皓梅连瞪他的力气都没,呼吸无力,只能任他轻薄。这时终于有狼察觉出身体的异常来,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惊叫连连。药效开始发作了!没过多久更多的狼惊叫摇晃起来,狼群惊慌不已。
杀狼的时机到了!!
迅狼和色狼张丙东将抱住皓梅的手紧了紧,笑道:“快看,你的馊主意起作用了!”
皓梅浅浅地笑。“要怎么奖励你呢?”张丙东假装思考,继而贼笑道:“看你这么聪明,就给你一个吻好了。”说着俯下头去,假装去亲皓梅的脸蛋。
皓梅连忙聚起全身的力气,将他的嘴推开,这个平时轻而易举的动作现在都令她气喘吁吁,气急道:“你趁人……之危!”张丙东开心得哈哈大笑。
秦阳觑准时机,大声令道:“时机已到,大家准备!”战斗人员迅速集结,张丙东也自觉的将小黑带领的众骷髅放在前锋位置,以免出现人员伤亡。
作为狼群首领的双头银狼早已察觉出人类的异动,厉声长号,但这回回应他的只是杂乱无章的悲鸣。双头银狼奔走于东倒西歪、惊慌失措的狼群之间,鸣声愈来愈厉,愈来愈急,但中毒的群狼依然慌乱。
秦阳声令道:“进攻!”亡灵攻在前,人类尾其后,气势如虹地杀入狼群。
瘫软的狼群感受到了末日危机,攒起最后一丝力量发起反攻,无奈回天乏力,除了头波风刃毁去了一批骷髅,后面就是被屠杀的场面了。尽管还有双头银狼及随从它的八头迅狼没有中毒,但独力难支大局,很快就陷入了亡灵和人类的包围之中。中毒的群狼一一授首,双头银狼一声悲鸣,带着仅剩的八头迅狼突围。它们动作迅捷,来去如风,再加上双头银狼一放就是群刃乱舞,将堵在前方的一切绞得粉碎,一路上势如破竹,突围而去。
零伤亡大胜群狼,人们兴高采烈,提着死狼载歌载舞地回去——这下又多了几件狼皮大衣!几个头领人物却不像人们那么观,这次狼群的突袭幸亏发现得及时,要不然真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谁也不知道小谷中还会不会有什么厉害的魔兽,于是秦军提出一套试行的巡逻方案,还提出要在居住区外修筑寨墙,立哨塔,居住区的房子也要有规划,以利于防兽。
众人意见一致,很快就将工作具体到人。张丙东提出谷内人手不足,暂时的外围警戒工作可以交给亡灵鸦,而血魂团员则可以居中策应,这样兵员们不但更轻松,而且比原有的方案更有效。
新来乍到,谷中百废待举,众人都是百事缠身,讨论了了些细节并分工到人后,秦阳就宣布散会。与会人士各自散去。
秦阳和张培天走过来,笑道:“张丙东,皓梅就交给你带回去了,你可要好好照顾我们的大功臣呀!”张丙东望着皓梅笑道:“我怎么敢欺负她,我怕她会下毒害我!”
皓梅在他怀里无力道:“你已经在欺负我了!”三人哈哈大笑,各自散去了。
张丙东抱着皓梅进了家门。皓梅叫道:“我家不在这,在旁边。”张丙东笑道:“以后你就住我家好了,秦阳不是要我好好照顾你吗?”转进东厢房,将她并放在阿冰床上,忽又笑了:“原来你裤子上的那个破洞还没补好,看来等会帮你换条裤子好了,给人看到内裤多不好呀,真是一点都不注意形象!”
皓梅一时动不了,只能红着脸大窘:“快点送我回去,我不要你照顾!”张丙东大笑,将阿冰那边的被子拉点过来点,盖在她身上道:“好啦,现在谁也看不到你的内裤了,放心了吧!”
皓梅闭眼嚷嚷:“不要你照顾,快点送我回去!”张丙东细心地替两女掖好被子,边笑道:“想得美,谁要照顾你呢?是我照顾阿冰不方便,你住的地方又小,所以让你来帮我照顾阿冰,现在明白了吧!别再吵了,你现在动又动不了,还是早点好好睡一觉吧!”
“真的?”张丙东边往外走边笑道:“当然是真的,我还要去召唤亡灵鸦,没空理你这丫头,你就好好睡一觉吧!”
从日中天忙到晚霞飞,张丙东终于召来了五千亡灵鸦,并将它们部署在秦阳指定的地点,一有大中型的野兽经过它们就会放肆地叫,形成一道外警戒线。这一整个下午张丙东真是被这些乌鸦叫得头都昏了。他发现魔兽森林的乌鸦和别的地方的乌鸦都不一样,叫起来特别地令人烦躁。有人说它们就是魔兽森林的特产——号丧鸦。它们正是靠这个叫声来御敌,要是有百多只乌鸦聚在一起号叫,连大型猛兽也要改道。
张丙东当然不如大型猛兽,靠着耳塞才勉强完成这个艰难的亡灵鸦的召唤工作。一路上晕乎乎的,幸好还是摸到了家门。刚要进去,远处有人叫他名字。
张丙东一看,原来是一起攻过战俘营的二子,正端着两大碗热气腾腾的东西过来。张丙东迎过去,立即闻到了股诱人的肉香,不禁精神稍振,问道:“这么香,是狼肉?”
二子呵呵道:“说对了,就是狼肉。”张丙东讶道:“这些狼可都是中了毒的,这一吃恐怕明天起不来吧!”
二子笑道:“放心,皓梅早在制毒的时候就告诉了我们解毒的方法,只要用一种三叶草一起熬汤,毒就去了。何况我们早在中午就试过了,没人有中毒异象。”又补充道:“我午餐吃的就是这个。呵呵……你家里有这么多骷髅护着,别人都不敢来,我也不敢冒然进去,只能等你回来。”张丙东接过肉汤笑道:“辛苦你了,你放心,我的守卫们只护家,不会杀人,你有什么事就在门口喊几声。”
“嗯,我走了!”二子摇摇手去了。张丙东进了门,想找个地方先放下两大碗肉汤,但屋子里空无一物,除非是放在地上。张丙东自嘲一笑,只好让小白小黑暂时先拿着。
先去东厢房看看两个女孩子。都在床上安安静静地躺着,睡态安详。仔细听着两女均匀起伏的鼻息声,张丙东不禁一笑,不忍叫醒酣睡的皓梅,轻轻地走了出去。夕阳西下,晚霞似火。
一个人蹲在门口将美味肉汤下了肚,张丙东心满意足地站起来——这才是生活,宁静、安详、满足。远处传来隐隐的女子笑声,张丙东知道人们收工,开始在河里洗澡了。居住区正面的河流路过的人多,男人们也图方便,就在那边洗;而近张丙东家的这一河段人迹较少,便成了女人们的洗澡佳地。
这地方的风水原来好在这里,张丙东恍然大悟,暗里直乐。俗话说饱暖思淫,邪恶的亡灵法师果然按抐不住色心,偷偷地朝女人们洗澡的地方望去。遗憾的事,尽管亡灵法师眼睛睁得比铜铃还大,还是有一种雾里看花的感觉——距离实在是远了点。
两者之间没有视障对偷窥来说虽是件好事,但对偷窥者来说却不一定,张丙东看得到她们洗澡,但她们同样也能发觉他这个偷窥者。张丙东可不想以后被人冠以色鬼称号,事情便进行得躲躲闪闪,虽提心吊胆,但也刺激倍增。看了半天,张丙东.突然变得垂头丧气——自己还以为站在这个风水好的地方可以看到什么东西,但事实上什么东西也没看到。一颗色心吊在半空都累了,眼睛也瞪得好不舒服。
算了,张丙东终于放弃,决定去河流的男人区洗个澡,回来早点睡,好过在这里看得不上不下,身心都受煎熬。决定已下,张丙东欢欢喜喜地朝小河奔去。
游泳游到天黑才回来,张丙东进了门才想起今天忘记了一件事:向木料加工的地方去要个木板。昨晚就是睡干草太痒受了一晚折磨,但现在天已经黑了,因为没灯,大家都是天一黑就睡了,打扰人家实在不好,再说木板现在是紧俏物资,一加工出来就用掉了,自己难道为了自己睡木板让别人睡地上。这事可做不出来。看来今晚还是要受点苦了。
暂时还没有睡意,张丙东踱步到东厢房,两个女孩睡得依然香甜。月光如水,温柔地倾泻到床前。一种温馨的气息轻轻地荡漾在这个小小的茅草房里,想到两个青春女孩是安详地睡在自己房里,睡在自已的床上,张丙东怦然心动。阿冰与自己是青梅竹马,感情不一般,而且阿冰人又长得漂亮,身材又好,真是我张丙东老婆的不二人选。
皓梅虽然没阿冰那么漂亮,但相貌也还顺眼,又与自己十分投缘,和她相处轻松愉快,而且人聪明,做小老婆娶了她也不错。我张丙东有了两个这样的老婆,在这个世外桃源般的小谷快快乐乐地渡一生,也算是人生无憾了。
一想到娶了两个老婆之后左拥右抱的快意,张丙东笑得站都站不稳,嘴也合不拢。“好呀,反正今天也没地方睡,而且床上的两个女孩都是我的未来老婆,那么今天先试试滋味也不错。只是纯粹的睡觉,皓梅应该明天不会怪我吧?”色胆包天的色鬼自言自语地上了床,兴奋地挤在两女中间躺了下来。
一种巨大的幸福降临在张丙东身上,张丙东轻飘飘晕眩眩如行走云端,忘记了世间一切烦恼,在一个五彩缤纷的白云世界里飞呀飞。不知飞了多久张丙东才随着呼吸回归自已。喜孜孜地感受着与两女挤肩同枕的感觉,张丙东晕眩在一种幸福的感觉里,不知哪是真实哪是梦幻,慢慢地……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带着异常淫.荡的笑容。(是幸福的笑容!——张丙东狡辩道)
今日确实是张丙东感觉异常幸福的一天,但明天,色胆包天的亡灵法师是否依然能保持他那‘幸福的笑容’?
一笔糊涂帐清晨,旭日东升,薄薄的雾气笼罩在安静的小谷,使小谷显得格外朦胧、飘渺,宛如仙境。
几只早起的小鸟蹦跳在张丙东家的茅屋顶上,啄食着茅草上的草籽。“啊!~~~~~~”
一个女孩的惊叫响彻整个小谷,惊飞啄食的小鸟。“啊!~~~~~~~~~~”
另一个女孩的尖叫高入云霄,惊醒了整个小谷的人。张丙东也被这两声尖叫从梦中惊醒,从床上弹坐而起!
砰!尚未搞清状况,张丙东左眼就中了狠狠地一拳,打得他撞在某个人身上。
砰!他右眼又被谁打了一拳,趴倒在床上。两个女孩子尖叫着,拳手如雨点般地落在他的身上。
等等!两个女孩子?那就是说阿冰……张丙东大喜,翻身往后看,但两眼中拳睁都睁不开,他急忙用手拨开青肿的眼皮,看到一只拳头由小变大。
“砰!”“哎哟!”
只听皓梅怒骂:“死张丙东,臭色狼,趁人之危,毁我清白,我要和你拼了!打死你!打死你!”拳头如雨。另一个女孩也尖叫乱打,直如拼命。张丙东被她俩打得惨叫连连,不但翻不了身,想说句话都不能。
过了一会,皓梅不知何故停打出去了,张丙东这才缓过气来,急叫道:“阿冰,是不是你?”女孩动作一顿。
张丙东急忙翻身,拨开青肿的眼皮一看,果然是阿冰,大喜道:“阿冰,你真的醒了!”女孩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是谁。
皓梅这时提着两个木桩冲了进来,闻言一愕,这才发现昏睡一个多月的阿冰终于醒了。举起木桩,照着张丙东的脑袋就是‘邦’的一下。“哎呀!”
“拿着!”皓梅将另一个木桩递给阿冰:“醒了?醒了更好,一起打他!”阿冰坚定的点点头,举起木桩。
“啊~~救命呀!”木桩雨点般落在张丙东的身上,打得张丙东抱头鼠窜,冲出厢房。小茅屋晨传出惨绝人寰的叫声。
屋外的小白感觉到张丙东有异,冲进来护驾。阿冰突然见到一个骷髅冲进堂屋来,吓得木桩掉在地上。
张丙东躲到小白身后,这才从两女雨点般的攻击里缓过一口气来。努着两只熊猫眼道:“阿冰,我是张丙东!张丙东!”阿冰怕骷髅,皓梅可不怕,怒道:“就是张丙东,打的就是你!”
“邦!”“哎呀!你还打!”
“我要你的命!”“等一下!”阿冰突然叫道。
张丙东一把抓住皓梅的木桩:“听到没,等一下!”两人停了下来。阿冰仔细审视张丙东道:“你真的是张丙东?”
“是呀,跟你和小吕一起在梅花镇讨饭的那个。”“你真是张丙东!”
“我真的是张丙东!”“你真的是?”
“我真的是!”皓梅大吼一声,终于将木桩从张丙东手上抽出来,挥过去。
“邦!”“哎呀!”
皓梅对阿冰道:“他真的是张丙东,其他的等我打完了你再问他!”“呀~~~~”木桩挥舞如风,雨点般落在张丙东的身上。
张丙东被她打得惨叫连连,终于一咬牙,忍疼用手臂格住木桩,冲上去死抱住她,叫道:“下手这么狠,你想打死我呀!”皓梅使劲挣扎:“你说对了,今天我就要和你这个色狼拼个你死我活!”
张丙东死死抱住:“你不要闹了,我昨天只是睡觉,什么事都没做!”“你这个死色狼,敢上我们的床还有什么事不敢做,我和你拼了!”
“我真的只是睡觉,手脚都规规矩矩,是你自己趴到我身上来的!”“还敢说,你死定了!”
皓梅越使劲挣扎,张丙东只好越用力地抱死。门外突然有人叫道:“张丙东,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自己做错了事怎么能赖到人家女孩的身上!”
三人这才发现门外聚了一大堆人,正瞪大着眼睛看热闹,因为小黑和众骷髅拦着,这才没进来。张丙东苦着脸解释道:“我真的什么事也没做,家里只有一张床,我也是没办法嘛!”
冯力在人群里大喊:“张丙东,你老实交待,和两位姑娘睡在一起有没有摸过人家?”张丙东惊看着冯力道:“冯力兄,我可是出淤泥而不染的正人君子,怎么会这么做!我真的是什么事情都没做!”
秦阳亦在人群里笑道:“张丙东,你在大庭广众面前死死地抱着人家姑娘,还说什么事都没做,你太不老实了吧!”“啊?”
皓梅怒道:“还不放开!”“那你不许再打我!”
女孩气得要命:“放开!~~~~”张丙东也觉得在这么多人面前抱着皓梅太不像话,遂松开了手,让小黑请众人进门,一边整理身上的衣服。
“邦!”“哎哟!”张丙东咧着嘴扑倒在众人脚下。
众人一阵哄笑。秦阳弯腰扶起张丙东。
张丙东苦着脸对他道:“我真的什么都没做!”秦阳俯在张丙东耳边道:“有没有做没有关系,关键是看你想不想娶这两个女孩子做老婆。”
张丙东惊讶地看着秦阳。秦阳笑着继续小声道:“想的话,就什么都承认。”
张丙东用青肿的双眼定定地看着他的好一会,才终于消化了他的话,缓缓而坚定地点点头。秦阳拉着低头认错状的张丙东来到两个女孩面前,厉声质问张丙东道:“张丙东!皓梅可是我们的大功臣,没想到你对她们做出这种事,你认不认错。”
张丙东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秦阳对皓梅道:“皓梅,你看,他认错的态度很端正,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皓梅气急败坏道:“不行,这个色狼,要他负责!”要他负什么责她一时也没想到。秦阳喝道:“好!看来不能轻饶。”忽然挽起张丙东手,施展擒拿将他抓住,大声道:“张丙东,老实交待,你昨晚是不是偷偷跑到两位姑娘的床去了!”
张丙东疼得呀呀直叫:“哎呀,呀,是,是!”“那你有没有碰到摸到两位姑娘的身体?”
“没……哎呀,有时候不小心,我不是故意的!”“那你有没有对两位姑娘做那种事!”
“哎呀,呀,手痛,放一下先!”秦阳松开擒拿,抓起他胸衣喝道:“快说,你有没有对两位姑娘做那事!”
众人都竖起耳朵。张丙东装做矛盾一番,但终于低头小声道:“我情不自禁,就……”
“他胡说!”皓梅急得不行,冲上去抓住张丙东道:“你胡说什么,我们只是睡觉,什么事都没做!”张丙东忍不住扑哧一笑,赶紧低下头去。
皓梅怒视着他。张丙东道:“早晨的时候你趴到我身上来,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皓梅面红耳赤道:“我习惯抱着枕头睡觉,这是习惯问题,何况我们的衣服都是好好的,怎么会发生什么事!”张丙东耸耸肩,作出无奈地表情道:“你刚刚也说‘既然敢上床还有什么事不敢做’,皓梅,不用害羞,我们就承认了吧!”
“邦”“哎呀!”张丙东扑倒在众人脚下。
皓梅心急如焚地向众人分辩道:“你们别听他胡说,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不信你们问阿冰!”众人朝阿冰看去。
阿冰还没搞清状况,懵然地点点头,又茫然地摇摇头。众人看不懂,又看着皓梅。
皓梅快急死了,提起张丙东猛摇道:“快跟他们说实话呀,我们什么都没做!”张丙东凛然道:“我是个诚实的人,不喜欢说谎。”
“哎呀!”张丙东被扔在地上,皓梅使劲踩。
秦阳拦住她道:“皓梅,等会再打。你们的事,不用解释我们也清楚了。”皓梅看众人的眼神,知道就是倾三江五湖之水也洗不清嫌疑了,想到从此以后自己的破败的名声,暗淡的人生和人们的异样的眼神,看张丙东的眼睛似乎要喷出火来。
森林魔谷张丙东看皓梅瞪着自己,一副气得要哭的表情,突然感到玩笑开得有点大了。
事实上自己和皓梅认识才一个多月而已,虽然相处甚欢,但人家最多是喜欢自己罢了,根本谈不上爱。自己就这样使手段让她当自己的老婆似乎有点不妥。怎么能只顾自己,而不顾人家女孩的感受?想到这,张丙东开始有点悔意,遂站起来,带着两个黑眼圈郑重地对众人道:“各位!刚刚和大家开了个小小的玩笑,其实事实正如皓梅所说,我们三人之间根本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大家千万不要误会。”
秦阳接口道:“张丙东的意思我们大家都明白了,大家千万不要误会他们!”转头对众人道:“要知道,你们的误会会给两位姑娘带来很大的伤害,大家听明白我的意思没有!?”众人齐齐点头,仿佛都明白了。
但皓梅知道他们明白的只是另外一个意思而已。瞪向张丙东,发出可以杀人的目光。张丙东头皮发麻,事情发生到这种地步,他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秦阳微笑出声道:“两位姑娘,我有一个提议,虽然我们大家都相信你们是清白的,但你们总归是睡在一个床上,瓜田李下,难免有人说闲话,我看你们不如就此良机,都嫁给张丙东做老婆吧!”张丙东竖起耳朵。
“不行!”皓梅和阿冰异口同声。张丙东:呜呜呜呜呜呜……
皓梅道:“我是清清白白的,不怕别人说闲话!再说婚姻是终身大事,怎么可以这么草率!”阿冰亦道:“我还没弄清楚他是谁,就这样嫁给他……太儿戏了!”
张丙东也凑前道:“我也觉得……”被两女怒气冲冲地瞪着,张丙东声音越来越小,只好低头退开。秦军劝道:“两位要不要三思一下?”
“不用再想了,我决不会就这样嫁人的!”皓梅拨开众人,冲了出去。阿冰也道:“我连他是谁都没搞清楚,就这样嫁给他,岂不是笑话!”
秦军给了张丙东一个无奈的眼神,对众人道:“看样子他们的事情只能靠他们自己去解决了,我们也帮不上忙。哎呀,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先走了!”众人也随着秦军的离去一哄而散,小屋一下子变得清静许多,只剩遍体鳞伤、鼻青眼肿的张丙东和懵里懵懂的阿冰面面相对。
“扑哧”阿冰被张丙东狼狈的形象逗笑了。张丙东也苦笑:“阿冰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都昏睡了一个多月。”
.阿冰问道:“你真的是张丙东?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是哪里?我不是死了吗?”张丙东笑道:“你一下子问这么多,我要怎么回答呀!不如我就把事情从头到尾讲一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