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刚上白班,牛天苟就给薛莲医生去了个电话,询问那个中年人和那个老年人的抢救情况。
“你放心,人都醒过来了。”听了牛天苟的问话,薛莲似乎也感到很欣慰,“来看望他们的人很多,有他们的亲人,也有他们单位的领导和一些附近的群众。”
“噢,好,这就好。”牛天苟听后也松了一口气。
阿米豆腐,总算好人有好报,这样的人应该得到社会的尊重,得到上天的眷顾。
现在像那位中年人那样见义勇为的人真是太少了。在邪恶面前,大家只愿当看热闹的局外人,不愿当“多管闲事”的“傻子”,害怕招来麻烦,惹得一身骚。
尼玛,明哲保身这句话不知道是那个王八蛋说的,竟然成了许多人的处世准则,让人们在该站出来的时候都他妈成了缩头乌龟。
相比之下,那位中年人的行为实在难能可贵,他是社会正气的代表,那样一身正气的人越多,世间的邪恶才会越少,我们这个社会才越有希望。
要是那个中年因此而送了命,真是老天瞎了眼,牛天苟也一定会感到后悔和内疚的。毕竟,导致发生后面的流血事件,他认为自己也有一定的责任。
“嗯……我跟你说的那件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顿了一下,薛莲在电话里问。
“你是说……断骨……”一提到这个字眼,牛天苟就似乎感到双腿发凉,“还是不做了吧。再说,我现在也没有做手术的钱。”牛天苟到底找到了一个推脱的理由。
“钱的问题你放心,我帮忙你解决。”哪知薛莲在电话里却非常热心,“我们外科里有一个姓翁的老教授,做这种手术很有经验,已经做过好几百例了,除了一例由于腿骨拉得太长出现了一些并发症外,其余的都很成功,最好的腿部增高了10厘米。”
什么?增高10厘米?我的个娘呃。
要是真能做到这样,牛天苟的身高就达到了1.67米,虽然不算高,但毕竟让身高提高了一个档次,这让牛天苟倒是有点向往,但是……要是……假如……
牛天苟犹豫了一下,还是拿不定主意,最后只得道:“这事……等以后再说吧。”他一时还真不敢下这个决心,毕竟风险太大了,谁能保证他的手术就一定能做得很成功?要是手术失败了,他找谁说理去?
“那……好吧。”薛莲医生迟疑了一下,到底没有再说什么,毕竟这事……事关重大,得他自己拿主意,任何人也代替不了。
刚放下手机一会,薛云飞又给他来了一个电话:“小牛哇,今天不用上班了,我跟刘主管已经交代了。你马上下来,我们在酒店门口等你。”
“什么事?”牛天苟问。
“跟我随王老板到仙海市去一趟。”
“好的。”牛天苟愣了一下,随即应道。老板叫他,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
来到楼下,老板那辆银白色的轿车已经等候在门口了。
薛云飞忙从驾驶室下来,朝牛天苟道:“快上车吧,到后面和小胡小李挤一挤。”
王老板坐在副驾位,朝牛天苟点了点头,坐在后面的胡子赵与瘦子李朝牛天苟笑了笑,连忙向两边让了让,他们俩现在再也不敢小觑这个不起眼的矮家伙了。
于是,牛天苟也笑了笑,便坐在了他俩的中间。
……
滨海市至仙海市约200公里,约4个小时便到了。
来到一家酒店,一行五人吃了饭,王老板便上楼准备到预定的房间里去休息,坐了几个小时的车也乏了,可薛云飞想领牛天苟出去转转,顺便到银都洗浴中心去看看。
“嗯。”老板停下脚步,吩咐道,“领他出去熟悉一下那里的环境也好。记得5点赶回来吃晚饭。”
薛云飞答应了一声,便带着牛天苟下了楼。
“我们这次来是干什么?”刚才坐在车上不好问,牛天苟一直憋在心里,现在见老板和胡子赵、瘦子李上楼去了,便好奇地问道。
“王老板想接手这里的银都洗浴中心。上次我们来只是签订了意向合同,这次来是想把这件事落实下来。”薛云飞边下楼边回道,“要是明天能谈妥敲定,明年我们就可以接管这家洗浴中心了。”
“那明年我们是不是可以到这里来了?”牛天苟问。
“这要看老板如何安排。不过,肯定要从皇家大酒店抽出一部分人过来管理,完全靠这里的一帮人王老板未必能放心。”
“那倒也是。”牛天苟应了一声,他知道,每个领导新到一地,总要安排一些自己信得过的人手,打上一些“钉子”,这样心里才踏实。
来到街上,只见林林立立的高楼,林林总总的店铺,整整洁洁的街道,来来往往的车辆,熙熙攘攘的人群,里面还夹杂着一簇簇如花蝴蝶一般的姑娘、少妇们。
尼玛,真是美女如花啊。
花一样的身形,花一样的娇嫩,花一样的芬芳,花一样的耀眼,
你看,她们娇媚各异的容颜和多姿多彩的裙装如鲜花般地异彩纷呈,引得男人们的目光不由自主的乱瞟。
尼玛,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美女如花又似玉,真是越看越养眼。
美女们描眉画眼,涂红搽粉,浓妆淡抹的,luo胸露腿的,还不就是给男人们看的!不然的话,谁信?
“别看了。”
薛云飞见牛天苟左顾右盼,一副贼眉贼眼的样子,淡淡一笑:“在这一带,凡是那些身材长得好好的,头发染得黄黄的,脸妆化得浓浓的,睫毛弄得长长的,衣服穿得露露的,悠悠然然闲逛的,大多数都是晚上到娱乐场所上班的,你信不信?说不定你看到的姑娘中就有几个在银都洗浴中心工作哩。”
“……”牛天苟回过神来,一阵无语。不过,这话他倒是有点儿相信。
尼玛,算了,不看了,不就是个人吗?省得这薛云飞又觉得自己没涵养,没见过什么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