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击手是东区警局局长吴国雄向上级请示,从s市特警队调来特意协助东区警局来对付林风的高手。原名邢志邦,外号特警毒龙,s市特警队的核心人物,凡是他出手要对付的人,都是高手,玩的一把好阻击,手上功夫也是了得。
听到要对付的是上榜杀手林风,他原本还很好兴,但被捅了一刀着实高兴不起来。高手向来欣赏高手,自然喜欢跟高手对决,但是还对付的了那就是另一回事。
事情摆在眼前,邢志邦根本就不是林风的对,双方的实力差的不是一星半点,邢志帮连林风什么时候出现的都不知道,这对一个向来被尊重的人打击很大。面对离自己眼睛只有不到一公分的尖刀,邢志邦微微地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不会再反抗,这倒不是邢志邦是个认命的主,而是他很清楚,眼前这角他要是反抗弄不好就得去跟阎王爷聊天。
“除了你,其它人在什么位置?”林风低声问,刀尖离邢志邦的瞳孔不到五毫米的距离。
可邢志邦出奇地没有闭上眼睛,而是摇了摇头,并不是很怕的样子,这让林风多少有一点惊讶,两个人都清楚,如果林风的手拉动一下,邢志邦就会变成独眼龙。
林风的惊讶保持了只是一秒,这也不奇怪,林风自信自己掌握的好刀,也自信自己是个高手,但他也不会高傲的认为别人都是垃圾,自己能做到的事,别人为什么做不到,他欣赏地笑了一下很是戏谑地对邢志邦说:“兄弟,我的名声不好,但并不太喜欢滥杀无辜,不是所有的人都该死,都像肥龙。不过你要是不配合的话,就不好意思了,有人要我命,我不能眼睁睁地让人拿去。”
林风的话让吴志邦感觉到惊讶,一个被人说成十恶不赦的杀手,还会跟人讲道理,他不得不怀疑上级给自己的资料是否有假。自认武力不错的邢志邦,看着林风莫名生出了几分敬意。
林风看吴志邦不说话,接着说:“你也当过兵,我也当过兵,都是在残酷的训练中成长起来的,我不会杀我的同僚,但你要是不说,那我只能对你说三个字。”
“反面还有两个,手上的枪跟我的一样。”邢志帮看着林风的眼睛,不是每一个人都会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能不动如山,坚持原则,邢志邦做不到,还有一方面,他觉得对付肥龙的人,就算恶,也是以恶制恶。
邢志邦能感觉到眼看这个人说话的真假,他见过太多的坏人,恶毒的死刑犯,他没有从林风的眼中看到那些人眼中的无情和冷漠,尽管毒辣,却给人一种凄凉感,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并不是传说中的无情,眼神中那一丝凄凉反而隐藏着太多的感伤。
邢志邦刚说完话,林风一个侧掌就击在了他的脖子上,邢志邦头偏了一下,闭上了眼睛。
林风收起了刀,从卧室的衣架上拿下一件衬衫,简单地包扎了一下邢志邦受伤的腿,把他抬到床上,还挺细心地盖上的被子,他这样做,一点都不像是在对一个有可能会杀死自己的人,反而更像是在对自己的老朋友一下。做完这一切后,他对着昏过去的邢志邦淡淡地说道:“邢志邦,特警毒龙。我不杀你,不是因为我下不了手,而是我想让你知道,有些事不是你听到的那样,有些人也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说完后林风向窗户口走去,邢志邦离奇地睁开了眼睛,看着那个并不高大,又多少有些萧瑟的背影。
坐了起来,点上一支烟,又看了看被衣服缠着乱七八糟的伤口,叹息道:“肥龙做恶,是应当以恶制恶,也不是我想放过你,是老子我实在是干不过你。”
林风用对付邢志邦的方法,很快就收拾了时光家正对面楼里的两个家伙,只是这几人没有邢志邦倒霉,只是被打晕,并没有挨刀。
解决掉了几个想冶自己于死地的人,林风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进入时光家,来到了时光家的厨房里,系上了围裙,他已经十几个小时没吃饭了,饿了。
林风喜欢吃鸡肉,更喜欢自己炒的鸡肉,切肉炒菜的速度绝对不压于任何一位常年做饭的大厨。做为一个杀手,对付的自然都是一些有权势的人,取人性命于举手之间,被人杀死也会在分秒之内。
所以林风把时间看的很重,他一直把鲁迅先生说的时间就是生命,奉为真理。
所以他做任何事,都是谋定而后动,一旦要做,绝对不会浪费一分一秒。先切肉还是先开火,他都会一一计划,尽可能在最短的时候间做最多的事情。
时光家后门口的高大瘦和小矮肥还在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他们如果知道自己苦守的人在隔着一堵墙的地方在炒菜,又不知道会做何感想。
炒了两道菜,又拿了几瓶他最爱喝的雪花啤酒后,他轻手轻脚的来到了时光的卧室。
他已经吃了十几分钟,喝了两瓶酒后,时光和小慧依然没有醒来,这倒不是他们睡的有多死,而是某人的动作实在太诡异,发出的声音差实太小,比窗外鸣叫的春虫声要低好几个分贝。
林风可以做到无声,但不能阻止鸡肉的香味。鸡肉得把时光和小慧从梦中拉了起来,开灯后,时光并不惊讶,两年前他早就见识过林风的神不知鬼不觉,低声说了句:“风哥,你来了,两年没有闻到你炒的鸡肉了。”
林风没有说话,很文静地吃着肉,喝着酒。
只是小慧看到林风的时候,脸色变得很难看,紧张地哆嗦了一下。
林风看到小慧的神情,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这笑容冷的让小慧整个人颤抖了一下,似乎她肚子里的孩子也跟着一起颤抖。
林风喝掉了酒瓶里最后一口酒后,很客气的说:“谢谢嫂子,辛苦你了,这可是我最爱喝的雪花,这鸡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恐怕只有有在郊区农民家里才能买到吧。”
小慧呆若木鸡地看着林风,干净的额头上,汗水直往外冒,没几分钟,流海就湿的粘在了脸上,似乎刚淋过雨一样,她的神情就像是一个等着上刑场的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