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志伟,经过朋友介绍,帮一家房产公司的老板开车,因为喜欢打架,帮老板解决些问题,也认识了一些人,沐二刚到s市的时候,曾经跟钱志伟在一起过一段时间,后来他因为赌钱把老板的车输了,被开除。
找别的工作,没什么本事,当混混又没有太大的本事。于是求自己在长安集团里边做事的表哥,才得到一个工资不错的闲职。高中文化,没有多少经营的头脑,认识一批不三不四的混混,经常干些欺负人的事。
玩女人,有挡次的女人自然看不上他,为了跟几个酒肉哥们攀比,也给自己找了个所谓的小狐狸精。今天他带着他的一只小狐狸精来医院治感冒,为了表现自己体贴,顺便把女孩骗上床,非要让女的住两天院。这家伙最近看了很多东洋爱情动作片,喜欢制服那种,本来想着晚上让水蛇腰穿制服好好爽一下,这会他爽不起来了,遇到了他这辈子觉得最恐怕的事。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出租车司机的后边会有这么大的实力,面对眼前的人,长安集团的董事长,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大气都不敢出。
“他不好意思说,他没脸说,带一sao娘们,跟我哥抢病房,还带着那两货打我,马总,这事你得帮我们做主……”龚正指着比自己惨上不知道多少倍的家伙,又是骂又是说的,激动的前言有点不搭后语,好在他身边的人都听懂了。
马长安听完后安慰了龚正两句。回头冷冷地看了一眼钱志伟,对身边一个很沉稳的中年人说:“把这个人的资料给我带过来,是谁把这样一个没素质的家伙招到我们公司的,让他们店的经理一会去我办公室,上班时间竟然在这里欺负人,公司里怎么会有这种人。”
钱志伟绝望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活像一条死蛇。马长安这样的角色一跺脚,半个城的商圈都会震一震,放出这样的话,别说经理,以后他连在s市做小生意的机会都不会有。钱志伟一阵哆嗦,大脑乱成一片,最后变到空白,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可是这个世界上很多都有,就是没有如果。
“马总,别的事我们来就好了,谢谢你主持公道。”林风说的很谦卑,很客气,表现的很正经,但实际上这种行为有点贱,把人打了半死明明占了便宜还要说主持公道。
马长安忍不住笑了一下,能让肥龙怕的要命,像耗子躲猫一样,却能对自己如此客气,尽管装的有一点点过头,但这个朋友,马长安交定了。“这是什么话,都是朋友,你不用说我自然也会做,你是俊山的大哥,自己人。”
能拉关系的时候马长安自然不会放过,之后又对身边的中年人吩咐道:“福哥,我还有点事,我这几个朋友的事,你一定要处理好。”
马长安握手道别,留下了中年人。中年人话不多,他是马长安的管家和司机,平时帮马长安处理一些小事,但都是一些重要的事。中年人叫来了院长,时光的事很快就得到了解决,同时小慧也住进了医院。这时候的院长是一脸的殷勤,他最怕的就是这些人找医院护士的麻烦,为了息事宁人什么事都是自己亲手办,病房安排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也用最好的,竟然连钱都没敢收。声称是医院的保安不力,医院应当付起责任。
院长的表现把龚正乐坏了,他这几年经常出事,经常来医院看护士的脸色,这下好了,以后来医院准保是一大爷,乐呵地对林风道:“风哥,好牛x的感觉,从来没享受过这待遇,还是你有本事。”
做完这些事后,中年人问林风是否满意,林风点了点头,中年男人又叮嘱院长说:“所有的费用都记在商贸城的账上。”
阿福这么做是为了卖马长安的好,他知道院长不敢要钱。院长是个明白人,就算自己花钱,也不敢再找马长安的公司要钱,马长安跟医院的董事长是老朋友,这事要是捅到董事长那里,他的院长就保不住了,从马长安出现后他的心就一直悬着,这会还没有放下来。
之后院长走到何凤姬的面前,他平时因为何凤姬长的漂亮,没事还说两句话,叫到办公室里揩一把油,可这时候院长可不敢玩私情,关于前途和女人,过了玩爱情年龄的院长知道孰轻孰重,骂道:“何凤姬,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你是不是让董事长下来你才满意,得罪马总,别说你被开除,我都会被开除,从明天开始,你不用来上班了。”
何凤姬低着头,头在吧台里边,两只手扣着,手心因为紧张全是汗。前一天跟男朋友分手,如今又要因为被开除,她觉得命运对他很不公平。低声地哭了起来。
“哭哭什么哭,难道你不知道我们是服务业吗?带有色眼睛看人,开除你算是轻的。”院长对护士的服务从来都不管,前来排队登记的,大部分是一般人,真正有实力的那会排队,都走后门。今天这事是个例外,院长不可能想的到跟马长安称兄道弟的人会前来排队办住院手续。他看着何凤姬,心里其实也不好受,但他此时必须把功夫做足了给林风这几个人看。
龚正开了两三年的出租车,形形色色的客人都见过,别的功力不发如几个哥哥,但看事情很厉害,他知道院长此时的想法,几乎能读的出他的意思。拍了拍院长的肩膀道:“好了,别演戏了,你要的是我们同情这女的,别难为她是吧。”
之后他回头看着林风道:“哥,这护士你看。”
“你看着处理吧,她得罪的是你不是我们。”林风笑了一下,让林风去欺负一个女的,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干的。
“我哥说了,那就这样吧,院长,这是钱,我时光哥的病,还有我嫂子,你多操个心。”龚正拍着院长的肩膀,很有气势地说。
“那是一定,那是一定。”院长点头如捣蒜,感恩戴德如同被大赦一样望着龚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