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文柏这天回来的很晚,本来头发稀少,很颓废的形象,现在看上去更是无精打采的样子。他看电视的妻子问他出了什么事,他只字不提,像一个理科生在思考一道难解的化学方程或一样皱着眉头。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这两天一直没精打彩的,是不是局子里出事了?工作别那么拼,家里又不缺钱花。”况文柏水筒腰的妻子有点胆怯的问道,这个问题从绑架案开始的那一天,她已经问了不下十次。
“你烦不烦,一个女人家,关心这些事做什么呀?不缺钱花还不是我在拼命。孩子睡了没有,你早就去睡觉,我还有事,记着,这几天不管是什么人来,都别开门。”况文柏换着鞋子说,看神情他对自己的妻子很是不满意,把文件包递给了自己的胖子老波。他又要准备出门,要去见喜鹊。
女人没有再敢说话,点起来急忙点了点头。
“况局,您不用开门,对你这样的人我很少会走正门。”林风抱着一个八岁左右的小男孩,从一个小房间里走了出来。小男孩睡眼迷,闭着眼睛,两只手拍打着林风的脸:“爸爸,你别闹了,明天学校还有活动,我要好好睡觉。”
“你爸爸就知道成天闹,看来他平时没有少闹你,乖,听话,等一下我给你表演一个魔术。”林风抱着小男孩坐在了沙发上,跟孩子一样天真地笑着,摸着小男孩的头看着脸色已经发白的况文柏,他的笑容足够让人心生寒意。
况文柏的老婆瞪大了眼睛看着林风道:“你是什么人?怎么在我家里?”
“大嫂,晚上好,如果你想知道我是什么人?你大可问一下你的警官丈夫做了些什么?”林风很客气地说,但手上一点都不客气,从腰里抽出一把军刀,捡起了上一个苹果削着,笑着对小男孩说:“我是你爸爸的朋友,叫叔叔,叔叔给你苹果吃。”
小男孩看了况文柏一眼,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刚想动,被林风一把按着脖子,哭了起来。女人看到况文柏几乎没有血色的脸,扑过来准备抢扑打林风,林风一把推开,随后掏出一把枪,对着女人的脚开了一枪,女人脚上的拖鞋被打出一个缺口,哆嗦了一下,再也不敢动了。
林风关上了枪保险,把枪在小男孩的面前晃了晃道:“叔叔给你个玩具好不好,枪,特别好玩,你看看,这可是真的,把你妈妈都吓坏了。”
小男孩不知道枪的真假,也弄不清楚眼前的人是谁,看到枪后,停止了哭泣,拿在手上把玩。
“况警官,还有况妇人,不太好意思?吓到你们了,其实我不想这样,是你逼的。”林风看到孩子不动后,对况文柏说。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况文柏的老婆似乎并不怕林风,尖细地声音叫道。
林风看了一眼女人,不想多废话,用商量的口吻说:“说吧,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或许我会放过你的老婆孩子,你罪大恶极,孩子没罪,老实点,对你又好处。”
况文柏的脸色苍白,咬牙切齿道:“你是谁?你到底想做什么?”
林风不想太多的浪费时间,变了脸色,把小男孩的手放按在茶机上,把军刀按在小男孩细嫩的胳膊上道:“你又不是没有见过我,问这做什么。你有子女,别人也有子女,你既然不想说,那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一报还一报,你害了骆家的女儿,我要你儿子一只手。”
女人扑腾一声跪在地上,母牛一样嚎叫着,泣不成声地说:“求求你,别动我的孩子,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你砍我的手,别砍我的孩子。”
“有一个女人和你一样伤心,她失去了女儿,你丈夫干的?你丈夫能害别人的子女,就应当想到这个结果,我要你的手没用,伤了别人的孩子,自己的孩子被伤,合情合理。”林风看了一眼女人道。
“林风,你知道我是谁,如果你动了我的孩子,你就别想活着。”况文柏近似威胁地说。
林风在小男孩的胳膊上划出一道口子,伴子小男孩的哭叫声道:“我敢到你家来,你觉得我会怕,况文柏,你太可笑了,到这时候你还威胁。”
胖女人站了起来,一巴掌扇在了况文柏的脸上,况文柏的脸被打出五个指头印,女人大叫:“你到底做了什么?你个畜生。”
况文柏推开了女人道:“我就不相信你有种对我的孩子下手。”
况文柏看样子很怕,但似乎又不敢说,换了一种语气对林风说,他看的出来,林风跟别的犯人不一样,没有那些人身上的恶毒。林风摇了摇头,一刀插在了小男孩的手背上道:“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况文柏,你做过什么你自己知道,给你三分钟时间把你做过的全部告诉我,要不然,你们一个也别想活着。”
林风没有开玩笑,如果是坏人干坏事,林风不会这么干,拿着国家给的钱,干非常的事情,配合绑匪绑架学生,勒索金钱不成,又撕票,林风恨透了这种人,他看了骆彩云的日记,因此,他没打算用文明的方式去对付况文柏。
女人看到血后,已经昏倒在地上,小孩子的手上插着一把刀,已经疼的背过了气。况文柏急忙掏枪,林风摇了摇头,一刀插在况文柏的腿上。放开了小孩,跳过茶机几拳头打在况文柏的脸上,况文柏的鼻子被打的出了血。林风才停了手,拎着况文柏的后领子,拉着他出了门。
林风本来以为用小孩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怎么也没想到况文柏这个时候还掏枪,杀小孩子这种残忍的事情林风以为自己能做的出来,到了最后一刻还是做不出来,于是选择了放弃小孩。
他把况文柏塞到了车的后背箱,把车开到野外的一处悬崖边上,把况文柏从后背箱里拉了出来,用胶带把他的手贴在奔驰的大盖上,问道:“你不准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