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特气得一句话也不出来,恶狠狠地瞪着白洁。白洁也不理他,径直按了密码打开门上楼。“你怎么知道密码?”彼特又是一愣。白洁头也不回踩着高跟鞋进了电梯。“喂,你清楚,你怎么知道密码?哦,我明白了,你是不是尾随过我?”彼特一脸恍然。白洁直接给了彼特一个白眼,“你进不进?”“进?怎么不进?他大爷的冻死爷了,丑女人我告诉你,爷要是生病赶不上明早上的飞机,你看爷怎么收拾你?”彼特打一个喷嚏快步走进电梯。白洁抬眼看了一眼彼特,“你去哪儿?”“要你管。”彼特斜了一眼白洁,从鼻子里重重地冷哼一声,电梯门开了,他率先走出电梯。白洁的眼里闪着隐晦不明的光芒,跟在彼特的身后默默地出了电梯。“阿嚏!”彼特又打了一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回头瞪了一眼白洁,“你死定了。”彼特恶狠狠地道。白洁冷着一张脸,“要不是你在下面鬼叫,我也不会一盆子水泼在你身上。”“你的意思怪我喽!”彼特气得心脏隐隐都是疼,看着白洁阴阳怪调地叫一声。白洁板着脸不话,但是脸上的意味却是非常明显。这是他咎由自取,自讨苦死,活该被泼凉水。彼特气得笑了出来,懒得再理会白洁,拿出钥匙开了门,也不招呼白洁,去卧室找了干净的衣服去了卫生间洗澡。在关上门那刹那,他伸出头对坐在沙发上的白洁道:“你不准偷看我洗澡。”白洁的脸微红,拿起一个沙发垫子就向彼特扔去。彼特“砰”的一声把门关上,沙发垫撞在门上落下来掉在地上,卫生间里传来彼特愉悦的笑声。白洁才开始冷着脸,慢慢地脸上露出一个笑容来,起身站起来打量着屋里的装设。房间的装修风格如同彼特的人一样,色调鲜艳,蓝白色条状沙发,白色茶几,紫色窗帘,大理石地板砖,暖色墙纸,给人一种很温暖的感觉。一种家的感觉。白洁的视线落在柜上一个相框上,相框里面只有半张相片,彼特笑眯眯地靠在一颗树上,手了伸出去,像搭在谁的身上,只可惜相片被被撕了一半,看不见身旁的人,只余下一块白色的裙角。白洁随手把相框扣在柜面上,转身抬步离开。卫生间的门打开了,彼特边走边用毛巾擦头,身上的衬衣斜斜挎挎地挂在身上,露出里面结实的胸膛。白洁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一眼,耳根子蓦地有些发烧,她默默地把视线转了回来。“阿嚏,阿嚏!”彼特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一张俊脸阴了下来,凉飕飕的目光看着白洁。“丑女人,你看看你干的好事。”“谁知道你这么弱不禁风。”白洁的嘴里嘟囔了一句,回头看了一眼彼特,“有吹风机吗?我帮你吹吹头发。”“可拉倒!”彼特斜了一眼白洁,明显地不相信白洁的技术,“别一会儿给我吹的连门都出不去了。”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彼特把手里的毛巾扔下,去了卧室找出吹风机,嗡嗡地吹着。白洁眼睛闪了闪,抬步去了卫生间把彼特刚刚换下的衣服收拾起来,大件扔进洗衣机里,件放在盆里开始搓洗。彼特从卧室出来,听到卫生间里有动静,头伸进来看一眼,顿时愣了愣,“你干吗?”“没长眼睛吗?”白洁白了他一眼。彼特看了一眼盆里的内裤,一张俊脸烧了起来,伸手就去拉白洁,白洁脚一滑,身体直直就向彼特倒去,额头撞在彼特的胸口上,彼特一时站立不稳,怀里抱着白洁,两人同时向后倒去。“砰”的一声结结实实地后背撞在地板上,彼特疼的眦牙咧嘴,眼冒金星,白洁反倒是一点事情也没有。“你,你。”彼特气得嘴发苦,了两个字以后就不出来了。克星,彼特现在万分后悔把白洁叫上来,就应该把她留在车上的,冻死她。“对不起!”白洁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手忙脚乱地从彼特的身上爬起来,慌乱中腿不心碰到彼特的大腿根处,两人的身体猛地一震,白洁心里一慌,手一软又倒了下来,这次好巧不巧地嘴唇撞在彼特凸点上。彼特脸色微变,一股麻酥酥的如电流一般的感觉窜遍全身。白洁这下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身体僵硬,维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也不敢动了。“好吃吗?”头顶上传来彼特水沙哑的声音,“难道你还想吸出一点什么来?”咬牙切齿的声音。白洁忽地想笑,脑子一抽,张嘴恨恨地咬了一口。“吸!”彼特的身体猛地一阵僵硬,伸手一把把白洁给推开,随着他的动手,白洁鼻梁上的眼镜飞出去老远。“你这个丑女……”彼特的话戛然而止,视线落在白洁的脸上,眼底一片不敢置信。没想到取了眼镜以后这个丑女人的眼睛是这样的好看。“我的眼镜呢?”刚才慌乱中白洁的眼镜不知道掉在哪里了,她微眯着眼睛低头在四处寻找,朦朦胧胧的,她的一双手就在彼特的身上摸过来摸过去。彼特的身体一阵燥热,伸手一把抓住白洁的手,阻止她乱摸。“你往哪里儿摸呢?”彼特瞪着白洁,“想占我便宜么?”“谁稀罕占你便宜了。”白洁的一张脸涨的通红,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羞的,“白给我占我也不占。”“那你还不起来?”彼特咬牙切齿恨声道,“口是心非的女人,还不占我便宜?刚才咬哪儿呢?手往哪儿摸呢?爷的身体被你上上下下摸了一个遍,爷的清白就毁在你的手上了。”“你还有清白吗?”白洁一脸的嘲弄,甩掉彼特的手,手撑在彼特的身上一屁股坐了起来。“哼!”彼特一声闷哼,脸上是扭曲的痛苦。这个死女人坐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