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大宋的最高领导人是垂帘听政的高太皇太后,近来,她的每一句话都是最高指示了。现在,这最高领导人在自己的寝宫里正与大宋的第二垂帘听政人向皇太后就大宋的最高秘密在进行最高级别的密谋。
高太皇太后:“向儿,顼儿回宋了吗?回京了吗?”
向太后:“母后,哪能呐?皇上毕竟是皇上,这点基本素质还是有的,君无戏言。说好了,对他而言,自其‘驾崩’后,他只有吕宋了,他没有赵宋了,历史上再也没有赵顼了,历史上只会有吕洞宾了。皇上金口一开,驷马难追,他是永远不会再踏上这中原大地了。”
高太皇太后:“向儿,我知道你心中有想法,顼儿的事你也一定在怪我,可我也是没有办法啊!为了赵姓的天下,我得顺应人心,我们赵宋的立国之本就是姓赵的与天下仕大夫共治天下,我得防止载舟之水覆了舟。我也很纠结啊,让顼儿远走天涯海角,躲在汪洋大海中的几块石头上,我也不心安。但好像这顼儿还挺能适应新的环境,他怎么把你也扯进去了?男女贫富贵贱美丑,一个乱七八糟、稀奇古怪的内阁,居然还自称是八仙,想要在滔天浊浪中建设出亭台楼宇、佛国仙境、人间天堂?志向不小,力气够吗?别又像那王倔驴搞的变法,天人共怨,反声日涨。”
向太后:“母后,对于王相爷的变法,我知道母后与皇上的意见一直不合。你说你担心载舟之水覆了舟,那是因为你听到了不少反对新法的声音,你也看到了许多死谏新法的老人。但是,儿媳去了趟江南,接触了不少基层,见识了无垠的海外,儿媳觉得,母后是被貌似君子的小人蒙蔽了。母后说,你得防止载舟之水覆了舟,所以,你就顺应了旧党之请,开始去新法,复旧法。然而,托载大宋这条船的水,并不仅仅是仕大夫们,还有众多的农工商兵等。常言道,水涨船高,反之,如果只要了仕的这一份水,流失了农工商兵的四份水,这船啊,不覆也得搁浅。我知道,母后是为了赵家的天下,呕心沥血,费尽心机。但是,期间,影响你路线方针的外因,是否就一定就是大宋的最强音?是否就一定就是大宋的致富音?是否就一定就是大宋的全部音?是否就一定就是大宋的好声音?很值得商榷,尚须三思。至于吕宋好不好,此心安处,即是家乡,心满意足,事在人为。皇上虽遭挫折,却仍雄心不已,至少,他这个孤家寡人,现在不会再叹息:‘朕好孤寒’了。他说,他想让宋之花,开遍五洲四海,愿那天之涯,海之角,地球的每一个角落,都有黑头发黄皮肤的华夏子孙。”
高太皇太后:“向儿啊,我听得出,你有情绪。其实,细析你我之言,你我观点一致,目标一致。不一致的是对人的认识。你也说了,事在人为。天下事,以人为本。人好了,好事更好,坏事变好;人坏了,好事变坏,坏事更坏。你我的分歧是在对我们眼前的这些人的认识,到底哪些是好人?哪些是坏人?哪些是伪人?哪些是素人?哪些是文青?哪些是愤青?哪些是.丝?哪些是黑丝?所以,我想,我已经好久没看见过那个小木匠了,也有点想他,也有点想听听他对这些事的看法,也希望这些我们都认为是好人的人当面与他屁砍一下,当面锣,对面鼓,切磋切磋,看看谁更好,谁更有利于我们赵家。让他们畅所欲言,直面春秋,为国为民,细说忠奸。向儿,你说,这样好吗?如果你没意见的话,我说啊,我顼儿的向皇后,我大宋的何仙姑,我吕宋国的女一号,你能安排一下吗?”
向太后心里直叹息,这个母后啊,真不消停,会找事,爱挑事,太多事。王木木这次既然是化装来京,人家就是不想直面皇家。你如今一定要撕毁这些遮羞布,何苦来着?但是,自己现在的力量远不及她,哪能违抗她呐?所以,只能应承:“母后但有吩咐,儿媳自当努力,我们现在也只是推测木木已来汴京,究竟如何,我还得去打听了再说。”
……
今天,高太皇太后心目中的宋之国宝司马光、苏轼、王诜、王巩来后宫了。这高太皇太后要亲自编导并出演一出戏。她说,她今天要向他们推介一个人——一个姓王的海商。高太皇太后说,你们都是大宋的精英,我给你们创造个条件,让你们见识一下一款大牌海龟,你们就多亲近亲近,鱼水相谐,共为大宋出力吧。最后高太皇太后还关照小太监可以向对方稍稍的剧透一下,说这王海龟就是王木木,只是,表面上,大家就把他当作海龟王吧,免得我们现在的复辟运动还要顾忌一下这大宋唯一的一品都督异性王靖海王的感受。至于这海龟王是海龟之王的意思呐?还是西方人姓名倒置,海龟王即王海龟的意思?让他们自个儿的伤脑筋去。
两王一苏一司马闻讯有点摸不着头脑。对于王木木,司马光、苏轼和王巩三人都是但闻其名,未见其人。而王诜则是有过两次面对面的交锋。想起在陈桥驿被王木木的砸头,想起在朝堂中被小海伦的炮轰,不禁心有余悸;再惊定思惊,几个臭皮匠一核算,觉得近日自己公主府的地震很可能不是天灾,而是.;很可能不是设备故障,而是被蓄意破坏了,是有人特意来找自己的麻烦的。如,果真如此的话,那,这个人非王木木莫属。一想到这个小木匠,火气、怒气、怨气、酸气都咕嘟咕嘟的在胸中泡腾。
这两王一苏一司马,四人一核计,想,我们四人,至少在对待王木木这事上,现在肯定是一根藤上的四只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我们四人肯定是要同进同退的。现在,我们四人中,王诜已经跟这小木匠对立了,干过仗了;而王巩,虽还未照过面,却因宇文柔奴事,他也自认自己是绝对的与王木木对立了;至于一苏一司马,从这小木匠重用王安石在海外变法看,他这人偏向新党,非我等旧党之人。故,或远或近,王木木都不可能是我们的朋友,他一定是我们的敌人。所以,对这个小木匠,不必有任何口德,往死里损他、整他,越彻底、越坚决、越好。
如此,四人统一了思想,八条腿像螃蟹一样带着狠劲横进了后宫。
……
王木木也接到了向皇后转来的通知,说,高太皇太后要他进宫聊聊,且会有几个人一起聊聊,聊聊如何建设好大宋家园,如何展现高太皇太后的尧舜之才。向皇后偷偷告诉王木木,这等候他的“几个人”即两王一苏一司马,高太皇太后叫我别告诉你真相,你可要小心点喔。
王木木很无语,这个向皇后,真是太不懂人情世故了,一点也不会打马虎眼,一直在温室里长大的花朵,被人一诳就全露馅了。好了,自己白白的装扮了一次阿拉伯商人和阿拉伯女乐手,尽作无用功了。不过,这个向皇后,她把我潜伏来京的事默认了,她也把高太皇太后的秘密安排泄漏给了我了呀,唉,真是,千秋功过谁与评说,只是,我白白的客串了次男女配角,却惹来了扈小三的逗笑,说这阿拉伯商人怎么没有络腮胡须啊?说这阿拉伯女乐手怎么是个飞机场啊?杯具啊!疲惫啊!劳心啊!我现在又要换一种面目出现了,不过,小车不倒尽管推,我不怕不怕啦,我神经比较大!
……
现在,高太皇太后的寝宫宝慈宫里,原宋神宗的妃嫔都在,除了高太皇太后、向太后外,朱太贵妃、宋太贵妃、武太贤妃、林太贤妃、陈太美人都在。另外,还有五男三女,四对四的对垒着。这对垒着的四个男的就是两王一苏一司马,不过,没有被介绍过,今天是匿名交谈,身份不公开。一男三女是王木木和不放心他安全的扈东和两小金猫黛妮和香妮。仗未开打,形势就很喜人。这个喜人不是形势对哪方好的意思,而是这个场面看上去很有趣,有点滑稽,有点反差大,有点不着调,有点三教九流。你看,主席上是大宋最尊贵的七个美妇人,一本正经,衣冠整齐,富丽堂皇。七个熟美**美在环视,像在看鸡笼里的斗鸡,在核计着买谁赢好;也像在揭晓牌照号的前夕,看谁能中奖。
左右两席上,王木木看了一下,左边,是自以为抢占了地利的四旧党骨干,就是67岁的司马光,他今年是要去见上帝的;另外就是还能活9年的50岁的王诜,现在低着头,想不让王木木认出自己来;还能活15年的49岁的苏轼,肥肥胖胖的,还真看不出他吃过多少苦;还能活31年的38岁的王巩,岭南转了一圈,身体反而健壮了起来,到底是年纪不大,可塑性大。看看,这左席就是些半老头或中老年。再看看,坐在右席的自己一边,自己25岁了,扈东18了,两金猫,一个14,一个12,我们的年龄总和只是年龄总和的三分之一。不过,呆会舌战,应该是自己以一抵四了,战争让女人走开,今天老王要死掉不少脑细胞了。
高太皇太后开口了,她也装糊涂,她忽略了王木木的真实身份,她也隐瞒了四中老年人的真姓实名,她给这个场子舌战的双方早早的定了定位:“大宋的四位俊才啊,今天请你们来与这位海商一晤,就是想让你们知道一下,我们现在的拨乱反正,是四海皆知,有目共睹的呀。听听海外友人是怎样评价我们的。喔,还有这位海外来宾啊,来大宋不少时日了吧,咱们大宋目前正在拨乱反正,停废新法,恢复旧规。已经赶走了一些新党的妖孽,已经重用了一些声誉卓著的名门大阀。你们胡商、海商,走南闯北的,见识不少,说说,外面都在怎么说我们对变法的整改;说说对我们大宋的一些标竿人物又有些什么认识。同时,也给我们提提宝贵意见,帮我们百尺竿头。”
听着这高太皇太后的煽风点火,王木木朝左席四人瞄了一眼。只见,王诜有点怯场,大概是怕我再像陈桥驿那样的给他一下子,所以,鼠缩在后;王巩很是急吼,两眼在不停地扫描扈东和两小金猫,大概是不理解,为什么我王木木没有把宇文柔奴带在身边;苏轼也在打量自己这边三个满是异国风情的小姑娘,他的眼神与王巩不同,有点色咪咪;司马光则是一脸的不屑,俯视着王木木,一副仕商应当不同席,贵贱应当不同桌,不敬还远之的态度,今天我与一木匠坐左右席,真是太委屈自己了。
这里,王木木在犹豫,面对眼前七个大宋最尊贵的“寡妇”,待会,对事,对人,我该怎么办?实话实说?得罪人!不但会得罪当事人,还会得罪眼前这七个苏粉;阿谀奉承?不高兴!好不容易穿来了大宋,已经享受不到高科技了,就别再继续委屈自己了。
王木木觉得,苏轼是一位诗词成就很高,但政治水平低下,政治品格更加低下,忘恩负义,极富有攻击性和一位尖刻之人。高太皇太后设这个局,在苏轼这一章,只不过是想让自己敲击敲击对方,目的是让对方更听话些、更堪称手些。所以,自己对苏轼的真实看法如果直说,那真是傻到了天了。那,怎么办?我该如何说?……
对面的苏轼也在打量王木木,从上到下,从手到脚,看得极其仔细。在苏轼的眼中,王木木,一个青年人,听说原是弃儿,后又师从木匠,从未参加过科考,却靠大肆杀戳海中大生物发家致富。他的成功、上位、财富、名声,都是建立在血流瓢杵的基础上的。你看,这王木木的双手,很粗糙,还多有划伤洞穿的愈合后的疤痕。你看,这王木木的指甲,不修长,很短促,显见是由其上溯多代,均为辛劳重体力的匠人,连农民都不是。你看,这王木木的汗毛孔,都比较粗大,所以,他至少是祖上三代以上是劳苦的粗人。龙生龙,凤生凤,一个贵族至少要有三代的打造,同理,王木木身上不可能有尊贵的血缘。
有了这个初步的定论后,苏轼是更加不把王木木当回事,哼,你来点评我?你能读得懂我的诗文吗?苏轼看王木木在踌躇不决,想,这人大概是表达能力较差,无以言表,唯能沉默了。
苏轼看了下边上三位,司马光他现在不大想理他了;王诜在王木木这个粗人前总有点杯弓蛇影;而王巩则可能是因为宇文柔奴的关系,似乎对王木木颇有斗志。
苏轼是很看人下菜的,对于王巩,一因他是宰相王旦的孙子;二因他是张方平的女婿,而苏轼则是张方平的干儿子,两人有瓜葛。这王巩仗着祖上之荫,一向自命不凡,他“颇不容于世”,他“独与苏轼交游甚欢”。两人书信往来,指点国事,谈花论草,非常有感觉,甚是投机。
看着对面的王木木,苏轼准备开口了,他要以仕大夫的高风亮节贬低对面的王木木,哪怕你挣钱多、上交多。我们是仕大夫,劳心者治人;你们是平民、草民、贱民,劳力者治于人。所以,这是社会分工,你们是制造者,是挣钱的;我们是消费者,是花钱的,这是命,别不服,要不然,咱们来拼爹啊!
苏轼还不愿与王木木直接对话,他对着王巩说:如果谈到治国挣钱,我们这些君子“诚不如新近之士”,但是如果到了“缓急之际”,需要有英雄出来“决大策,安大众”时,唯有你王巩这样的“世臣巨室为能”……。
苏轼眼睛睥着王木木,跟王巩说:那些总想着新法的人,想着奇技淫巧的人,只不过是穷则思变罢了,“彼穷人子,既陋且寒,终劳永忧,莫知其贤”,就算他们“有韩信白起之勇”,“张良陈平之智”,也绝不可能比你王巩这样的“世臣宿将”能让“人素畏服”。只有“世臣宿将”才能真正做到“成功速也”……。
苏轼的旁敲侧击王木木感觉到了。好哇,我不犯人,人却犯我,我再不犯人,我就是一熊人了。你苏轼真会张着眼睛说瞎话,这王巩“成功速也”?那他在杭州的“缓急之际”,怎不来“决大策,安大众”?做了缩头乌龟,任由宇文柔奴跳西湖?
王木木本来还想来点历史唯物主义,对古人尽量用当时的道德标准去衡量,说客观点,苏轼其实就是一诗人,骚人,矫情人,和李白一样,后人喜欢的是他的浪漫,丰富的想象。往远了说,诗就是文明的理想生活方式,区别于野蛮人的方式。在人类的进程中,王安石的变法其实也是为了继续这种文明。只不过,王安石代表了理性,苏轼代表了诗性,前者具有可操作性,后者只在乎自己的感觉;前者为理想要克己奉公,后者则追求快意恩仇。虽然,生活中这两者缺一不可,但是,现实中这两者一定会有碰撞。是理性与感性的碰撞,是压抑与快意的碰撞,是负责与率性的碰撞,是利他与利己的碰撞,是政治与的碰撞,是……
在后世,如果能选择,有一个政治能力超强,但却文采平平的苏轼;还有一个幽默,浪漫,却没干成什么利国利民大事的苏轼,两选一,挑谁?应该都会挑后者。虽然对于北宋,国难将至,其实应该多一些王安石的,唉,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了……。
王木木扼断了自己的天马行空,起立拱手,说道:“是,太皇太后吩咐,小商敢有不从。只是,大宋人才济济,声名卓著者车载船装。不知太皇太后所言的最近在大宋政坛上风光无限的有哪些表现突出的俊才黑马、标竿人物啊?”
高太皇太后:“这俊才黑马、标竿人物很多啊,比如,当朝的首贤当推司马光,他,字君实,号迂叟,汉,陕州夏县涑水乡人,世称涑水先生,乃一政治家、史学家、家。历仕仁宗、英宗、神宗及今朝四朝,为人温良谦恭、刚正不阿;做事用功刻苦、勤奋。以“日力不足,继之以夜”自诩,其人格堪称儒学教化下的典范,受人景仰。又,其在仁宗时中进士,英宗时进龙图阁直学士。神宗时,因反对王安石变法,离开朝廷十五年,主持编纂了中国历史上第一部编年体通史《资治通鉴》。生平著作甚多,除《资治通鉴》外,还有《司马*集》、《稽古录》、《涑水记闻》、《潜虚》等。
又比如,苏轼,字子瞻,又字和仲,号东坡居士,是我朝重要的家,是我朝最高成就的代表。眉州眉山人。嘉祐年进士。其诗题材广阔,清新豪健,善用夸张比喻,独具风格,与黄庭坚并称“苏黄”。词开豪放一派,与辛弃疾同是豪放派代表,并称“苏辛”。又工书画。有《东坡七集》、《东坡易传》、《东坡乐府》等。
再比如,王诜,知名画家。字晋卿,太原人,曾拜左卫将军、驸马都尉。元丰二年贬官。元祐元年(1086)复登州刺史、驸马都尉。擅画山水,学王维、李成,喜作烟江云山、寒林幽谷,水墨清润明洁,青绿设色高古绝俗。亦能书,善属文。其词语言清丽,情致缠绵,音调谐美。若有不信,可去一见其存后宫的作品《渔村小雪图》、《烟江叠嶂图》、《溪山秋霁图》等。
还比如,王巩,字定国,自号清虚先生,莘县人,王旦之孙。甚有画才,长于诗。苏轼守徐州,巩往访之,与客游泗水,登魋山,吹笛饮酒,乘月而归。轼待之于黄楼上,对他道:“李太白死,世无此乐三百年矣!”轼得罪,巩谪宾州。后,王巩著有《甲申杂记》、《闻见近录》、《随手杂录》等。现皆我拨乱反正之主力矣。”
王木木想,这个高太皇太后什么意思?这四人分明就坐在我眼前,却要我指着和尚骂贼秃,要我评说这四人。这高太皇太后想听好话?那现在这朝堂内外,想拍这四人马屁的不要太多喔,她为何独要来在乎我这一嘴?这高太皇太后想听坏话?那叫我如此当面现开销,你也够狠的。好了,不管啦,我就实话实说,反正我又没有真正的与你们同朝为官,没人能掣肘我,考虑停当,就开口了:“太皇太后,这新法旧法,本系国家大事,大宋有的是人才,何用我一海商置喙。且,凡国家大事者,皆事涉千万,个中是非,非一言能蔽……”
王木木边说,边观察对面四人,见司马光对自己是满脸的鄙视,鼻子里已经打了好几个哼哼。王木木想,人不鄙我,我不鄙人,人若鄙我,我也鄙人。所以,话锋一转,开火了:“太皇太后,本人虽对这新法旧法一时很说出个究竟来,但本人对当下一些除新复旧的干将的一些行为很有看法,比如刚才太皇太后提及的司马光,此人虽有才华,奈何心术不正,不以大局为重,全凭个人好恶,为达目的,他可以弄虚作假,自我包装,招摇撞骗,沽名钓誉,卖**国求荣,损人利己。所以,他可以是一政客,但绝不是一政治家。你们不必用疑虑的眼光、甚至愤怒的眼光来瞪我,且听我来证明。我的证据就是众所周知的《司马光砸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