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木木刚结束了晨练去了办公室,准备休息一下后去用早餐。哪知王老吉和扈南两人心急慌忙的尾随了进来,说:“王爷,大事不好,阿拉伯人又出事情了!”
王木木问:“老吉,咋的啦?是不是又有什么人想要我的刀锋腿,又来自残了?”
王老吉说:“王爷,这次不是腿的问题,而是腿根的问题。”
腿根?王木木想,这个王老吉也会用专业术语了。腿根,不就是大腿与躯干交接的地方?那里有腹股沟韧带和男女生殖系统的阴阳管道,平时不见光,是个敏感地带。怎么?那个地方要我去动手术?变性?扩张?重塑辉煌?真是脑残,本王爷不感兴趣!
王老吉说:“报告王爷,这事太妖了!这是发生大清早四五点钟的事,医学院送信来了,因为伤口涉及敏感地带,扈南就把我叫了去了。到了医学院,一看,原来是塞尔柱帝国代表团的副团长受伤了,他名叫奥特曼?夜夜壶,他的裤子,裆部已经全烧毁了。他的下身,即腿根,惨不忍睹。他的菊花部,被烫焦了,像朵黑玫瑰;他的小弟弟,被烫伤了,肿得像根大红肠;他的大腿根,都是烫出的水泡,跟癞哈蟆的表皮一样。出于革命人道主义,值班医生赶紧清疮、止痛。大家都知道,我们中医讲究个望闻问切,再说,伤在那个地方,又伤得如此嚣张,医疗工作者哪能不问个明白呐?可是,不管三白一许四人如何盘问,这奥特曼死不答理,只是一味的在惨叫:痛死了!痛死了!!”
扈南说:“王爷,那个奥特曼是一个代表团的副团长,伤得又那么重、伤得那么奇怪。他嘴里叫的又是阿拉伯语,当班的白娘子就让白素贞去把扈东叫来了。听说是阿拉伯客人烫伤了,扈西也赶来了。因为大家都想不明白,这个奥特曼是在哪里烫伤的?他又是怎么烫伤的?要知道,现在是八月,是夏天,天很热,室内根本没有取暖的火炉等。再说,所有来宾都是吃宴席的,自己又不做烹调烧烤的,哪来的火种啊?宾馆里有热水瓶,供客人冲茶的,可开水再烫也就能烫出泡来,哪能烧焦衣裤和皮肉啊?再说,就是有明火,谁会把自己的屁股放到火上烤啊?
扈西见奥特曼死活不讲要点,就叫人把这次随她来流求的花仙子叫来了。扈西跟花仙子嘀咕了一阵,花仙子就红着脸察看了番奥特曼的伤口,回头跟扈西又嘀咕了了几句,接着就叫上扈东,三人出去了。我们因见应急处理都已就绪,就现在过来汇报了。”
王老吉继续:“王爷,对于这个奥特曼,我们原来不很注意,现在出事了,就关心了。一打听,还挺复杂的。常言道,人有一长必有一短。如果某人的两腿细长,那中间的,必粗短;反之,那东西长了,寿命也就短了。对于来流求的代表团,有长有短;对于塞尔柱帝国代表团,他们的团长奥马尔?海亚姆,是一个著名的诗人和天者,学识渊博,是他们的长;但,同行的另九人,就不可同日而语了。那个副团长奥特曼?夜夜壶,就是他们的短。这个奥特曼绝对是个吃货,懒做贪吃,还海吃天下。这个人不但好吃,而且h色,看见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特别特别是又漂亮又有气质的高贵女人,那个馋啊,百折不挠,不死不休。为此奥马尔?海亚姆和奥特曼?夜夜壶两正副团长,常有口角。”
扈南说:“王爷,你前几天在忙设备,这几天在忙客人,你大概对扈西这次带来的那个叫花仙子的小巫仙不大了解吧,告诉你,这个大美女,真是一个巫仙哎,她能不说话,盯着你看,就能知道你心里想的事,能猜出你接下来要迈哪条腿,去向哪里?她还很会解梦、会看相、会读心。据说,她母亲就是一个很有声望的女巫王,传到她这里,已集大成。她是被情所惑,一时迷了心智,恋爱中智商打折,被天主教的排巫人士捉了去。后,她被扈东姐用金钱赎买了回来,她投奔了塞岛,做了白猫兵团的一个天后。后扈东姐来流求了,她就一直在帮扈西姐做事。扈西姐跟我们说,日久,她发现这花仙子绝非常人,不但有惊人的美丽,而且有惊人的智慧,甚至有特异功能,所以,人人都说她是大魔鬼嫡传的女巫。她的水相当深、法术很高,可表面却是个阳光灿烂、花香四溢,健康而又美丽的纯美芭比萝莉……”
扈南正与王木木说着话,那边扈东西和那个花仙子过来了。因为扈南刚对那花仙子大加赞赏,所以,王木木也一改往常总是有意徊避美女的故意,打量起这个花仙子了。
迎面走来三个美女,两个是王木木新婚的妻子扈东西,另一个就应是花仙子了。这个花仙子,确实很美貌。她那闪闪发亮、闪烁着金光的卷发自然地飘拂着,一卷一卷的金发,留住了太阳的金光,烘托着她那鲜亮妖美、光滑白嫩的脸颊,勾勒着她那柔和优美的轮廓;她那浓黑的长眉犹如爱神有力的弓箭,从眉心飞扬两鬓,会让每个人都受伤;她那修长柔软的睫毛下闪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一眼望来,谁都会没了智商;她那湛蓝的瞳仁里辉映着最圣洁的天堂光芒,如同波光粼粼的雪山圣湖,又难言深浅;她那细密洁白整齐的玉齿在笑盈盈的樱唇间发亮,犹如半开的石榴花蕊里一颗颗晶莹的露珠,谁都会有亲近的选择;她那线条匀称小巧玲珑的双耳,还有那如莲花花蕾般丰满柔嫩、红润的纤手,显摆着地中海最美丽的珍珠的圆润、闪烁着印度洋最漂亮的宝石的光芒;她那纤细的柳腰一手足绕,衬托出优美柔软的柔润腰肢和丰挺的酥胸,展示出如花似玉的少女最宝贵的财富;在她那紧身胸衣的柔软皱褶里,优美的身材仿佛是鬼斧神工的杰作,这尊用白玉塑造出的神像,像是上苍特意制造出来放在人间来羞鄙和困扰中西的男儿、少年郎。
扈南还在王木木的耳边喋喋不休:“王爷,这个花仙子很神的哎,扈西姐说,在塞岛,在罗得岛,这花仙子帮扈西姐鉴定出不少人在扈西姐面前说谎,或夸大其事,或无中生有,或故意误导。这花仙子有惊人的‘读脑术’,她就像一台活的‘测谎机’,能够靠别人身上最细微的表情和动作识别出他们有没有撒谎。
这花仙子她还能‘读’出你大脑中的数字,真是匪夷所思,她能猜到别人脑袋中想象的任何一个从100~999之间的三位数。扈西告诉我,说在一次她对花仙子的测试中,扈西背着花仙子画下了一个中国人特有的夜壶,尽管花仙子从未看到过中国人用的这种东西,她也没有看见扈西在画些什么,但几分钟后,花仙子就画出了另一幅图,图上的物体竟和夜壶非常近似。在另一次测试中,扈西从一本书中随机地挑选出了一些单词,而花仙子只是通过观察扈西的面部表情,就立即猜出了扈西挑选的是什么词。
这个花仙子真的很厉害,在罗得岛的一次表演中,花仙子被蒙住了眼睛,她通过倾听别人衣服的摩擦声和闻气味,猜出了别人口袋中装着什么东西。她能通过倾听摩擦声猜出人家口袋中有多少钱,并能说出人家口袋中多大的钱有几张多张,能口袋的主人翁还清楚。她多次让扈西目瞪口呆。
扈西还说过,有次,她叫了5个花仙子从末谋面过的哈佛生,让他们背着花仙子每人画一幅画。然后,再将5幅画全都混合起来。当花仙子询问哈佛生谁画了哪幅画时,他要求这些作画者对他撒谎。通过辨别作画者的谎言,萨勒姆很快就一一识别出了每幅画的真正主人。这花仙子本事真不小,扈西姐在罗得岛时把她当宝贝使用了,多次让她向地中海的骑士们传授如何识别嫌犯撒谎的技巧,并帮助自己破案治岛。最近,扈西让花仙子把这些本领写出来,准备交给王爷,书名大概叫《大脑游戏》,还未完稿,其中会有不少惊人的‘读脑术’的奥秘。
扈西还说,这个花仙子的本领还不仅于此,她会变魔术,她会一会儿变出一只小鸟,一会儿变出一只面包。小鸟自己会飞跑,面包的口味相当的好。她的手脚特快,她还在只有扈西几人的小圈子里表演过移物*,就是把锁在箱子里的、盖在盆碗里的东西任意地移动换位置,到别的地方去。喔,她还能隔空取物,嘿嘿,说难听点,就是偷东西啦,把别人口袋中的东西,抽屉里的东西,包包里的东西,转眼就到了她手里、她袋里、她包里、她抽屉里……”
听着扈南的喋喋不休,王木木虽然面无表情,心中却是波涛汹涌,激动不已,久久不能平息。记得,在前世,在m国,有个心理学教授叫马克?萨勒姆,他就被人誉为“读脑大师”。他就像一台活的“测谎机”,他也能听音算钱。纽约警察局对他奉若神明,并多次请他参与破案。王木木虽然自己是个不可思议的穿越客,但他仍不相信什么修真练级那一套,他承认人的能力有大小,承认有人有天赋,有人也会有些异能,但,一切,都该事出有因,有源,有根,有迹。前世,对于那个萨勒姆,王木木除了钦佩,还是钦佩。有些感悟和应觉,不是能通过勤奋来获得的。王木木很高兴,自己,在这个年代,自己的这个哈佛、这个流求,正在茁壮成长成一最好最美最宜居最宜发展的“木”,良禽择木而栖,我是木木,热烈欢迎世界各地的良禽择木而栖,多多的希望“贤臣择主而事”的效应能扩大、扩大、再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