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伦现在心情大好,从开始通电放情歌,到郎的诱huò,看看万事己过第一关,百万大军的象啊马啊人啊都在涌向我的大碗了,不禁得意地来几声aha,母象唱情歌,看最美的烟火,在城市中嫖泊,我拿碗将你收留,aha……
看着小海伦没心没肺、无忧无虑的浪荡腔,在一旁的扈二娘是急得小心脏都要跳出口了。你看!一大群象群发了疯似的冲进内城来了,像一大群强jiān犯集体越狱,眼睛色迷迷的,口水答答滴的,情绪很亢奋的,家伙充了血的,吓死人了!我跟你说,你就不怕它们群而摧之?就不怕象群把我们的高塔给撞倒了?
小海伦一脸不屑:“喂!我的土木专家,我们这高塔牢不牢就看你的了!你可不能帮着木木王爷造‘三层蛋糕’时使出了浑身解数;帮我造个七级浮屠,就豆腐渣了。我可早就跟你说了,这雍田府,就是一假想工程,就是一大堆豆腐渣。但是,一定要记得!就是我们现在呆的这高塔一定得坚固,这是我们赖以活命的地方,懂吗?要是这高塔垮了,哼!那你就得陪着我一起去变蝴蝶去!……”
小海雀看着小海伦真真假假的在与扈二娘闹着玩,而一向认真踏实的扈二娘显然还没能完全适应小海伦的节奏,所以,想,帮帮这驸马爷吧,就说了:“小公主啊!不用怕怕的,万一这塔要被疯象拱翻了,我们可以飞啊!我们飞得高高的、飞得远远的,让那些疯象去干瞪眼……”
小海鸠:“喂!小海雀,你又不懂,你乱嚷嚷个啥?这些为爱痴狂的疯象,哪会来拱我们这高塔?它们迫不及待地要拱它们的新娘呐……”
小海鹦:“哎唷!太下流了!这些疯象怎么没羞没耻的,光天他日之下就干起来了呐?……”
小海鸠:“本来嘛,这又不是人呀,这是象呀,也是畜生呀,它们从一生出来,就天天到处裸奔,它们懂什么害羞不害羞的?”
小海鸦:“嘿嘿,我们的那些母象栓在那里不就是用来吸引公象们来干这个的吗?”
……
原来,在内城内,原来用于城建工程的大象撤退时留了一百头骨骼强壮的母象。这些留守的母象的后腿,现在都被分开着牢牢地栓在地上的短木桩上。这些母象现在全都是头朝高塔,屁股朝外,成放射形地围成了一个大圈,大圈围住了高塔,母象们在恐慌地惊诧着,它们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但它们感知有成千上万的雄性同胞正在向它们扑来!它们的前肢和头鼻在不安地甩动着,频率越来越高;它们的后肢动不了,只能反复扭动屁股,再挥舞挥舞尾巴,幅度越来越大。
现在,外城的一大群战象,排山倒海般地扑向内城,威风凛凛,战尘滚滚,大地震动,吼声震天,势不可挡。这些战象扫荡着前进道路上所有的障碍物。战象用长鼻卷起栏杆,战象用象蹄踩平坎坷,战象用象牙要戳翻一切阻挡者!
率先冲进内城内的公象,一看,哈哈,高兴啊!你们看,这群象姑娘多老实啊!都掬着屁股在欢迎我们呐!它们都害羞了,它们都不敢拿象脸来面对我们了,它们晃动着大象屁股在招呼我们呐!那,不客气了,俄罗斯lún盘了,咱们上了!
其实,大象发情jiāo媾是很惊人的,世界上有最大阴jīng的哺乳动物,除了鲸鱼就是大象了。大象这个庞然大物干那事时,大致模样跟牛羊马狗差不多,只是,雌象的阴dào指向前下面,公象要采取后进入的体位,这给公象阴jīng的插入带来困难,不过,它们仍然没有违背动物社会的道德规范,只不过是那个东西在插入时要打个弯才行,而且只有阴jīng头那一段能绕过雌象的会yīn部插入阴dào,这就给受jīng产生困难。但是大象在进化过程中找到了克服的办法,即排出大量jīng液,使jīng液在容易大量流失的情况下仍有足够的量抵达gōng颈口,以满足受jīng的需要。不然的话,大象也就会象恐龙一样成为化石供我们欣赏了。所以,大象发情jiāo媾时,那个jīng液量是很大的。
现在,内城内被绑定的一百头母象的后面都已被捷足先登的公象给占位了。可是,相继而至的公象何止成千上万。大象像蜜蜂了,蜂拥而至。前面的还没下课,后面的却迫不及待了;前面的还在留恋,后面的则跑冒滴漏了。
看看现在的形势,因为吴六鬼的私心,所以,首当其冲得到俄罗斯lún盘就是这些距离近又占着道的交趾籍的老弱病残了。看着这些老弱病残肆意挥洒、忘情活塞,旁边后来的吴哥籍的年轻力壮的战象们心理不平衡了。它们在想,这些老得没油水的,干打垒,占着茅坑不拉屎,不如,我来吧!于是,先来先到的,后来居上的,争先恐后的,插队落户的,秩序没有了,混乱开始了,公象疯狂了,母象抓狂了……
高塔上的扈二娘看得脸红耳赤,转过头来,不想看了。可是,这边那边都一样,一大圈都是,公象都在为爱痴狂。唯一有点不一样的,就是那些后肢被绑定的母象的表情。从高塔这角度看出去,一圈,都是头冲着高塔的母象的脸。那些个母象的脸啊,有沉浸在性福中的,有迷失在享受中的,有啼笑皆非的,有哭笑不得的,有忘乎所以的,有无可奈何的,有憋屈难受的,有羞愤交加的,有痛苦受伤的,有麻木不仁的,各有各的体验,各有各的感受……
有几只后到的健壮的战象,看着几位占着位不肯下岗的老象,它们的脖子都已歪斜了,它们的嘴已经闭不拢了,它们的口腔中整天滴滴嗒嗒地淌着唾液,它们的走路移动都是踬踬颠颠的了。它们本来就很稀疏的象毛几乎都掉光了,它们的皮肤松弛,皱得就像脱水的丝瓜,它们的两根象牙积了厚厚一层难看的黄渍,它们的身体已经萎缩,就像一只煮过的油面筋。
健壮的战象在一旁想,你们衰老了,你们目前的任务就是在树荫下打打瞌睡,安享晚年,这年轻象的干活就让年轻的象来干吧!所以,挤啊挤的,想借壳上市,借机上身。
可是那些既得利益象,那些还在位置上的大象,哪能甘心轻易退出传宗接代的舞台。于是,性命攸关的争执就开始了。
一只吴哥象伸缩着长长的象鼻,像一条翻腾飞舞的大蟒蛇,也像一门高耸的高射炮,在向老象挑衅;两面大芭蕉扇一样大耳朵急躁地扇动着,在向老象示威;四条柱子般的粗腿猛顿着地,在向老象显示自己的强大!而老象则熟视无睹,你秀你的肌肉,我抱我的情象,你耍你傻,我行我素。
看着大象们的象生百态,高塔上的四海鸟自作聪明了。小海雀说:“你们看,那头大象,多痴述啊,嘴巴张啊张的,我猜:它想唱情歌,它要为爱痴狂……”
小海鸠:“喂!小海雀,我已经猜出来了,这象是在唱:我从春天走来,你在秋天说要……”
小海鹦:“喔!那母象好像是在质问那趴在它屁股上的公象的动作太是单调、也有点陌生:为何总是这样?在我心中这不是你……”
小海鸦:“看!那公象的表情真无赖,为自己辩解说这是为了:想要问你想不想?陪我到地老天荒?……”
小海鹦:“那母象又在质问了:如果爱情这样猖狂,为何要让我分享?……”
小海鸦:“快看!那公象被问倒了,内疚了,无语了,傻呆了,没声音了,也没动作了,停摆了……”
小海鹦:“可那母象还是在询问啊:想要问问你干不干?……”
小海鸦:“喔唷,这傻象终于开口了:想你曾经那样的害我,想你曾经为我痴狂,到底你是什么象?……”
小海雀:“喂!喂!我们调个频道,不看这对腻腻歪歪的了,调个方向,你们看,那个组合,好像是在吵架嗳!”
小海鸠:“咦?那两头公象和母象是不是在zuò爱情买卖?……”
小海鹦:“那公象好伤心喔:我卖我的爱,你想我离开;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
小海鸦:“那母象好委屈喔:压住我的腿,我背你负心贼;就算付出再多敢情也再迈不回来……”
小海雀:“那公象也委屈啊:当初是你要进来,进来就进来;现在又要趁城坍把你救出来?……”
小海鸦:“那母象更委屈喔:自由不是你想买,想买就能卖;让你滚开,让我清白,放开你的嘴……”
小海鸠:“喂!喂!我们看那对!脸红耳赤疯狂得死了都要爱的那对组合!”
小海鹦:“嘿嘿,厉害!这一对,可要不得: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
小海鸦:“呵呵,它们会享受啊:一分一秒都美到泪水掉下来,不理会别象是看好或看坏,只要你勇敢跟我来……”
小海鹦:“它们啊:穷途末路都要爱,不极度浪漫不痛快,发会雪白、土会掩埋,思念不腐坏,到绝路都要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