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木木记得,前世的杭州人对于苏轼,是好评如潮。一般说来,苏粉们赞誉苏轼,说:苏轼曾于熙宁四年(公元1071)通判杭州,又于元佑四年(公元1089)知杭州,共到杭州两次。若论他做官的最大的功绩,当数整治西湖。苏轼于杭州,其功绩,在21世纪浙江省的中学课本中有一篇文章,叫:《苏轼治西湖》,全文如下:
“既至杭,大旱,饥疫并作。轼请于朝,免本路上供米三之一,复得赐度僧牒,易米以救饥者。明年春,又减价粜常平米,多作饘粥药剂,遣使挟医分坊治病,活者甚众。轼曰:“杭,水陆之会,疫死比他处常多。”乃裒羡缗得二千,复发橐中黄金五十两,以作病坊,稍畜钱粮待之。
杭本近海,地泉咸苦,居民稀少。唐刺史李泌始引西湖水作六井,民足于水。白居易又浚西湖水入漕河,自河入田,所溉至千顷,民以殷富。湖水多葑,自唐及钱氏,岁辄浚治,宋兴,废之,葑积为田,水无几矣。
漕河失利,取给江潮,舟行市中,潮又多淤,三年一淘,为民大患,六井亦几于废。轼见茅山一河专受江潮,盐桥一河专受湖水,遂浚二河以通漕。复造堰闸,以为湖水畜泄之限,江潮不复入市。以余力复完六井,又取葑田积湖中,南北径三十里,为长堤以通行者。
吴人种菱,春辄芟除,不遣寸草。且募人种菱湖中,葑不复生。收其利以备修湖,取救荒余钱万缗、粮万石,及请得百僧度牒以募役者。堤成,植芙蓉、杨柳其上,望之如画图,杭人名为苏公堤。”
此古文翻译成白话文,当为:“苏轼到杭州后,遇上大旱,饥荒和瘟疫并发。苏轼向朝廷请求,免去本路上供米的三分之一,又得赐予剃度僧人的牒文,用以换取米来救济饥饿的人。第二年春天,又减价出售常平仓的米,做了很多粥和药剂,派人带着医生到各街巷治病,救活的人很多。苏轼说:“杭州是水陆交通的要地,得疫病死的人比别处常要多些。”于是收集多余的钱二千缗,又拿出自己囊中黄金五十两,建造治病场所,渐渐积贮钱粮来防备疫病。
杭州原来近海,当地泉水咸苦,居民稀少。唐代刺史李泌首先引西湖水造了六口井,百姓用水充足。白居易又疏通西湖水流入运河,从运河流入田亩,灌溉田地达一千顷,百姓因此殷实富裕。湖水中有很多茭白根,从唐朝到吴越钱氏,每年都疏浚治理,宋朝立国后,停止了,茭白根积为田,剩下水面没有多少了。
运河的便利丧失了,靠江中的潮水供水,船在市中行驶,潮水又多淤泥,三年淘挖一次,成为百姓的大灾难,六口井也几乎荒废了。苏轼看到茅山一条河专门接受江中潮水,盐桥一条河专门接受湖水,就疏通二河来通航运。又造了坝堰闸门,用来作为积蓄和排泄湖水的枢纽,江中的潮水不再流入城市。用剩下的物力人力修复了六口井,又把茭白根堆积在湖中,筑成南北长三十里的长堤以便通行。
吴地人种菱,到春天常加拔除,不留寸草。苏轼还募人在湖中种菱,使茭白根不再生长。收取的钱准备用来修湖时使用,取来救荒剩余的钱一万缗、粮一万石,和请求得到的剃度僧人文牒一百份来招募工役。堤筑成后,又种了木芙蓉、杨柳在堤上,看上去就像图画一样,杭州人称之为‘苏公堤’。”
此文在百度百科中标注作者为“苏轼”,标注体裁为“诗词”,两者显属错误。百度百科还同样错误地加注了“苏轼的品格”:“《苏轼治西湖》表现出苏轼全心全意为民造福的性格特点。西湖开浚,造福万代。苏轼二十年两次莅杭治西湖,为人民做了很多好事。杭州百姓把他的画像悬挂在家中,像神一样供奉着,逢时过节拜祝一番;有人还为他建了生祠,四时享祀香火。自古以来,很少有像苏轼这样在百姓心中享有如此崇高的地位。说明只要为百姓办好事、办实事。人们是不会忘记他的,历史也不会忘记他。”
在后世,对于苏轼,都说苏轼在杭州的故事太多,就其大体的史实,也足以显示其不朽的功绩。比如:
1、他修井:苏轼第一次来杭州任通判之职时,恰逢供给市民饮水的六井年久失修,不能供水了,苏轼探索畅通六井和沈公井的方案,与知州陈襄对六井进行了一次很有成效的修理,使百姓重饮六井水。
2、他赈灾:苏轼第二次刚到杭州,就遇到严重的自然灾害。冬春水涝,之后又遇大旱。苏轼决定把用来修葺官舍的钱,先买米赈济饥,又反复上疏,奏请朝廷减轻本路赋税,免除积欠,加大常平仓米的购入,以备饥荒。由于苏轼的反复请求,朝廷决定拨本路上供米二十万石赈饥,宽减上供米三分之一,并赐度牒三百道以助赈饥。结果米价渐落,元佑5年春没有人饿死。但是,一些地方官吏无意恤民,专事献媚,看到元佑5年春没有死人,就立即报告朝廷,声称本年丰收,别无流民,要求收回度牒钱粮。苏轼反驳道:“去岁灾伤之甚,行路备知,便使今年秋谷大稔,犹恐未补疮痍;而况三夏之交,稻禾未了,未委(不知道)逐路提转(提刑转运官)如何见得今年秋熟,便申丰稔?”五六月间,浙西数郡果然大雨不止,太湖泛滥,庄稼淹没,六七月份米价再次上涨,“灾伤之势,恐甚于去年”。因为去年之灾,如人初病;今年之灾,如病再发。即使病情差不多,但因元气早伤,便难支持。加之这年春夏之交,风调雨顺,家家典卖负债以事田作,想夺一个大丰收。现在淫雨风涛,把将熟的农作物摧折殆尽,“民之穷苦,实倍去岁”。即使这样,一些地方官仍忌讳言灾。秀州嘉兴县的官吏,因不受灾伤词状,以致踩死四十余人。苏轼却接连多次向朝廷报告灾情,要求宽减本路上供米,并高价收购常平米,以备来年出粜救饥。应苏轼之请,朝廷拨上贡米二十万石赈饥,置饭舍以待饥者;设药局,置病坊以治病者。元佑四五年的灾情,比熙宁八年的灾荒还要严重,但因苏轼救灾得力,使饥者得食,病者得医,米价未能暴涨,后果要轻得多,而赈灾费用也少得多。
3、他治病:元佑四五年灾荒之际,瘟疫流行,杭州是水陆交会的地方,疫疾死亡率比别处都高。苏轼派人作稀粥、药剂,救活了很多人。考虑到杭州重镇,苏轼捐了五十两黄金,加上公费,合起来办了一个病坊,叫做安乐坊,收纳贫困病人,为其治病。苏轼亲率医生分坊治病,得医而愈者千余人。在古代官方慈善医疗事业上写下了浓重的一笔!
4、他浚湖:苏轼元佑四年第二次来杭州任知州之时,西湖的沼泽化已经十分惊人了。根据苏轼的观察,对比他十六年前离杭时的情况,他说:“熙宁中,臣通判本州,湖之葑合者,盖十二三耳;而今者十六、七年之间,遂塞其半。父老皆言,十年以来,水浅葑横,如云翳空,倏忽便满,更二十年,无西湖矣。”而西湖起着为百姓和农田提供水源的作用,“然后民足于水,邑日富,百万生聚待此而后食。今湖狭水浅,六井渐坏,若二十年之后尽为葑田,则举城之人复饮咸苦,势必耗散。”直接影响着杭州的存亡。面临着这样的严重的威胁,苏轼立即着手制订疏浚西湖的方案,向朝廷上了《乞开杭州西湖状》的奏章。顺便指出,这个奏章是官方文件中第一次使用“西湖”这个名称,说明杭州城市已经整个地建立在西湖以东,西湖之名已经普遍流行了。苏轼主持的这次疏浚工程是规模空前的,他拆毁湖中私围的葑田,全湖进行了挖深,把挖掘出来的大量葑泥在湖中偏西处筑成了一条沟通南北的长堤,后人称为苏公堤。又在全湖最深处即今湖心亭一带建立石塔三座,禁止在此范围内养殖菱藕以防湖底的淤浅,后来演变成“三潭印月”。呵呵,东坡肉的故事就是因浚湖而发生,有人已经讲了,我就不多嘴啦。
5、他开河:杭州中贯运河,舟行市中。但长期以来,地方官贪图方便,引引潮水入河,海潮每至,泥沙淤积,漕河失利,舟行困难,不得不三年一淘,劳民伤财。苏轼亲自视察杭之水系后,带领人民疏浚茅山、盐桥二河各十余里,水皆深八尺以上,是几十年来浚河从未达到的深度。又根据精通水利的苏坚的建议,在两河间筑堤闸,控制河水与潮水。自后潮不入市,河道不淤,舟楫常行。
6、他引水:上次修好的六井和沈公井再度废堙,杭州人饮水非常不便,一斛水甚至卖到八钱。苏轼决心彻底永久解决百姓用水问题,亲谒茅庐拜求前次参与治井现已年过七十的老僧。苏轼采纳了老僧的建议,用瓦筒取代竹管,并盛以石槽,使底盖紧密,经久耐用,并且还利用多余的水量在仁和门外离井最远处新建二井,以瓦筒把六井水直接引至千家万户,并扩大了供水范围。从此,“西湖井水,殆遍全城”。苏堤三潭印月就是他的杰作。
这里的六条伟迹,与《苏轼治西湖》相合,而现在的王木木放眼看来,觉得事实并非如此,其中奥妙无穷:
1、他修井事,前文说这是苏轼第一次来杭州任通判之职时作为,其时知州是陈襄,若论功绩,职通判的苏轼最多是个协从有方。苏轼现在第二次到杭州,如其《乞开西湖状》所言,需重修六井。那,井是井事,湖是湖事,为乞开西湖从中央批得的钱财、粮食、度牒应用于湖事,专款专用,懂不?混为一谈,说轻了,是不懂财会,说深了,涉嫌混水摸鱼。
其实,在那个年代,通判,是一个很得罪上司的职位,因为通判的职能就是和知府操事,并向朝廷打小报告,对地方领导起到监督和制约作用。所以每地的领导对通判都是很烦心的,曾有一个姓钱的爱吃螃蟹的知州就明确要求朝廷把自己派到一个“有蟹无通判”的地方去任职,可见知州对通判厌恶之深。
苏轼在通判杭州期间并没有任何政绩,陈襄来杭后,把杭州城里的六口老井挨个掏了一次,出水多了点。苏轼马上写了一篇《钱塘六井记》。结果,被后世粉苏者吹成“因法以便民”。
时,六井事,非大事。其时,凡大事均需上报朝廷,而苏轼好吹,掏井事,被吹成了一利国利民的大工程,说六口老井修好以后,正好遇上大旱,“自江淮至浙右”,所有水井都枯竭了,结果水弄的比酒还贵。只因我们有了这六口井,结果有喝的有洗的麻事不缺。老百姓都“诵佛以祝公”。
然后苏轼就发感慨了,说“余以为水者,人之所甚急”,而天下大旱是不常有的,但我们往往因为不常有的事情而忽略了喝水这样紧急的事情,“此天下之通患也,岂独水哉”,他把这上升到了政治高度了。
2、他赈灾事,前文说这是苏轼第二次到杭州时,灾害严重,冬春水涝,之后大旱。既如此,苏轼干吗要乞开西湖?大凡大型的水利工程和重大建设项目,均在风调雨顺日子好过时作为,哪有灾荒年还大兴土木的?这不是雪上加霜吗?
其实,历史上的记载,说,苏轼第二次到杭州时,灾害严重,冬春水涝,这都是苏轼的自说自话造成的。在这个年代,包括之后的几百年,一州之长,上书朝廷,写的是什么,普通老百姓是不知情的。后人只是依文人的记载为准,哪知当时的实情。关于现在的苏轼,所在的杭州,有没有灾,这不重要,这本就是这通讯不发达、文化不普及的年代的黑洞。苏轼为得到朝廷的钱粮,不顾与之矛盾的大搞水利疏浚的事实,说,杭州和两浙灾了。而历史上就有记载,当时的侍御史贾易、杨畏、安鼎就曾联名上书驳斥苏轼关于两浙灾荒的上书,说,情况不实,并要求朝廷重新调查核实。
纵观苏轼的一生,每到一地,就伸手向朝廷要钱要粮要政策。现在在杭州的苏轼,他是两浙路的一把手。两浙路包括后世的浙江省、江苏省的南部、还有安徽省和江西省。这里,有“苏杭”两个“天堂”;这里,有富饶的杭嘉湖平原;这里有“苏常熟,天下足”。无论如何想不通,腾挪转移,苏轼抱着金饭碗,还要向中央“乞”,这不跟后世那些包二奶、养小三、住洋房、开小车的职业乞丐一样了吗?你苏轼,身为父母官,不思发展民生,就知吃饭伸手,宋之士大夫,五谷不分,四肢不勤,可见一斑;又,其,毫无责任感,不思努力奋斗,啃爹啃中央,纨绔加无赖,还要筑牌坊,此风盛行,宋,哪能不亡?且,即使“浙西有荒”,你“苏常熟”,干吗不“腾挪”?
王木木看了眼现下的杭州,既非荒年(荒年还在三潭印月吃三坛酒?荒年还在苏堤大吃东坡肉?),也非大丰收日。至于决定用修葺官舍的钱买米赈济饥,观苏轼的一贯言行,不可信。至于反复上疏,减赋税,免积欠,加大仓米购入,拨米赈饥,等等,均属无事生非。苏轼不想无为而治,他要在项目中获利,所以,朝廷既收到了荒情奏请,又矛盾地收到了乞开西湖状。这个年代大宋的两当家人,是两女人,是两苏粉,是不懂油盐柴米的宫中人,看不出猫腻,被他糊弄了。
说苏轼“勤政为民”,呵呵,看看吧。先看看,苏轼是怎么来到杭州的吧!苏轼第一次来杭时,外放令已下,苏不想走,“自此留京师几一载”。直赖了一年,厉害不厉害?王木木都想去吏部问一问,苏轼这一年的年薪是该在汴京领,还是该在杭州领?苏轼直至“明年夏末秋初”才扭捏着赴任。途中,还狂玩,在泗州,作《泗州僧伽塔》。又去灌酒欧阳修,而且还是花酒,在颍州西湖之上,苏轼“插花起舞为公寿”,欧阳修“醉后剧谈犹激烈”,结果把欧阳修灌得起立时摸不着船帮,险些跌进湖中,以至苏轼走了不久,欧阳修也就一病归天。呵呵,好一个“勤政”!好一个“为民”!
自知于“政”“无术”的苏轼到杭后,就是玩。玩和尚,玩小妞,玩名士。他在“春时每遇休暇”,与民同乐,“必约客湖上”,在“山水佳处”,“群妓毕集”,酒足饭饱后,“营妓皆出境而迎”,“每客一舟”,“各领数妓任其所适”,随便去何处,随便搞什么。爽完后,再“鸣锣以集”,同志们再回酒楼,吃喝到深夜,“极欢而罢”,“列烛以归”,以至“士女云集,夹道以观”,苏轼领“千骑骑过”,风头出尽,“实一时盛事也”。所以,亲民,爱民,要搞清民的概念,在宋,民有士农工商,无固定资产者,皆为从贱业之贱rén。苏轼礼不下贱rén,他亲的是“士”与“女”而已。
说苏轼“勤政为民”,有时,还不如说他好逸恶劳了。纵观苏轼,在密州,在杭州,在惠州,都向朝廷提出过减税减赋。如果能减,士农工商,哪个不会高兴?问题是你苏轼是一政府官员,如果全国各州都提出这个建议,这个国家还有存在的必要吗?这个国家还能是个国家吗?
苏轼他早就宣布过,我们士大夫远离家乡出来当官,“捐亲戚,弃坟墓,以从宦于四方者”,一是为了国家做点事情,“亦欲取乐”,玩的也要开心,“此人之至情也”,如果把当官的搞的很穷,“若凋敝太甚,厨传萧然”,就会国将不国,“似危邦之陋风,恐非太平之盛观”。所以,苏轼的“勤政为民”,只是其“太平之盛观”的浮像。苏轼期待的生活是“万斛船中着美酒”,像陶渊明一样屁事不做,只是“与君一生长拍浮”,混日子。苏轼常抱怨:“公厨十日不生烟”,我们已经有十天没有用公款大吃大喝了,非常没有油水,红裙美女的轻歌曼舞也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事情了,“更望红裙踏筵舞”。
苏轼在《怀西湖寄晁美叔同年》一诗中,说当年玩的爽,“至今清夜梦,耳目余芳鲜”,现在想来仍是口齿留香。他仍然希望能够百无一事的“贪看翠盖拥红妆,不觉湖边一夜霜”。但此时“回首西湖真一梦,灰心霜鬓更休论”。
其实苏轼此时才刚刚四十岁,“霜鬓”是假,“灰心”是真。他一再哀叹自己年华老去而一事无成,但又因为胸怀大志而不愿脚踏实地的在基层做事,所以精神委靡颓废,“病夫朝睡足,危坐觉日长”,“昏昏既非醉,踽踽亦非狂”。这种工作状态,谁能指望他为当地百姓做出什么正事来呢?还能真正的整治西湖、大兴水利?
苏轼爱民,爱的是那种民,苏轼的勤政,又是如何呐?对此,苏轼自已亲口承认:自己“平明坐衙不暖席,归来闭阁闲终日”。也就是说,白天偶尔到办公室转一圈,屁股还没坐热就回卧室里躺着,一躺就是一天。
嗟乎!苏大学士,你读过没读过“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3、他治病事,不可信!在宋,瘟疫之疾,职在医官。杭州有恙,无需知州亲临。当然,苏轼懂点医和保健,就像他诗文好就好炫耀一样,他也可能好炫耀其医道,如当年给王巩写信大谈岭南保健一样,他出现在了一些地方,装个亲民的形象,就如“学生冒雨做操、领导打伞欣赏”那样。出现出现,也是好事。至于苏轼自掏腰包捐五十金,更不可信,他如此有钱,那匹白马花钱买下就是,哪需出让自已的妾侍和出卖自已的孩子!
苏轼做不了良相就想做良医了,所以,抄了几个方子,编了几本医书,想,说不定也能像诗词那样成一大家!可惜,苏轼后来就是自作聪明自己弄药治病给吃死的。这样的医生,你想要吗?用病人练刀的医生,你遇上了,是幸?还是不幸?别到头来,尸体还让人弄去倒卖骗保,死无宁日。
4、他浚湖事,《乞开杭州西湖状》事有,苏公堤事有,三潭印月事有,东坡肉事有,但真相你有没有?苏轼自述:“作堤捍水非吾事,闲送苕溪入太湖。”所以,在杭州,如果苏轼整治西湖如果仅仅只是《乞开西湖状》中明述的一些理由,没有隐性的好处,他哪能积极参与?于水利,他早就“耳冷心灰百不闻”了。
5、他开河事,应有,这应该就是政府机关正常运转时的职能事,这在《乞开西湖状》中没提及,所以,应属日常工作,凡应卯者,理应出工出力。
6、他引水事,是一愚蠢事。六井水可从即将湮灭的西湖引至千家万户,那为什么不能将西湖源头的溪涧之水“殆遍全城”?至于苏堤和三潭印月说是他的杰作,不如,说是他的笑话。这两款杰作,呵呵,说光明些,“于国于家两无用”;说警觉些,涉倒涉盗皆问题;说政治些,欺上瞒下貌良士;说历史些,以狡掩德照汗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