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孩子横在腹中,如果不剖腹产,孩子和大人都十分危险,你快点签字吧。”说话的是医院妇产科专家崔玉萍,她今年已经五十多岁,是东海市第一人民医院妇产科专家,也是妇产科主任。
“不签,都说剖妇产的孩子笨,老子才不干,如果我老婆和孩子出了事,我就找你们医院负责!”那青年人手叉着腰道。
“你这人怎么蛮不讲理呢,崔主任都说了,孩子横在腹中,如果不实施剖腹产,孩子和大人真的很危险的!家属应该配合医生。”护士长王艳道。
“怎么回事?”赵院长正好外出回来。
“赵院长,这个产妇孩子横在腹中,如果不实施剖腹产,孩子和大人都有危险,可家属不肯签字。”王艳道。
“谁是家属?”赵院长道。
“我就是,你是医院的院长吧,你们医院的医生技术太差了,还不如乡下的接生婆,动不动就要剖腹产,我要投诉你们医院!”
“是这样的,您的孩子横在腹中,意思就是卡在腹中出不来了,如果不剖腹,孩子和大人十分危险!”赵院长道。
“不能剖腹产,你们这么大的医院难道就没有一个有本事的妇产科专家!如果我老婆和孩子出了任何事,我就找你们医院负责!”
得!碰到一个愣头青,赵院长顿时无语,此时他看到江帆来了,顿时来了jīng神。
“江帆,你来得正好,医院里有产妇难产,你有办法吗?”赵院长道。
“我去看看吧。”江帆道。
妇产科就在医院一楼,江帆见到躺在病床上的产妇,脸sè苍白,痛苦地呻吟着,产妇境况十分危险,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就在这里接生吧,请崔主任做好接生准备!”江帆道。
“什么,小江,这可不能开玩笑,人命关天,不剖腹,孩子根本不可能生下来!”崔主任道。
“崔主任,不用剖腹,孩子顺产,请做好接生准备。”
“赵院长,这件事我可负不了责任,您看怎么办?”崔主任道。
“我完全负责!”江帆道。
“这!”崔主任迟疑地望着赵院长道。
“既然江医生负责,你就按照他的吩咐做吧。”赵院长道。
“崔主任,请给我拿一白纸和一把剪刀来。”江帆道。
“白纸和剪刀?”崔主任疑惑道,她立即让护士长王艳找来了白纸和剪刀。
别说崔主任不明白江帆的用意,在场所有人都不明白江帆用意,谁都不知道江帆要白纸和剪刀干什么?难道用白纸和剪刀做手术,这不是扯淡吗!
江帆从护士长王艳手里接过白纸和剪刀,立即拿着剪刀开始剪纸,一边剪纸一边看着病床上的产妇,很快江帆手中的白纸变成了一个产妇的形状的小纸人,还别说样子挺像,尤其是大大的肚子。
江帆拿着剪好的小纸人,走到了产妇身边比划了一番,然后嘴里默念咒语:“天门开,地门开,小孩,小孩快出来,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剑指在产妇身体上方画动数下,最后剑指点在小纸人上。
江帆走到距离产妇大约两米处的门前,将产妇模样的小纸人贴按在门上。
“崔主任,做好接生准备!”
江帆右手食指轻轻地点在小纸人隆起的腹部,食指画动,病床上的产妇立即随着江帆的食指扭动。
接着,江帆食指顺着小纸人隆起的腹部缓缓下推,病床上的产妇立即发出痛苦的叫声。
“啊!”
“孩子的头出来了!”护士长王艳惊叫道。
“快用力!用力!”崔主任喊道。
“啊!”产妇感觉到腹部蠕动,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禁不住大声喊叫起来。
随着一声“哇!”的一声孩子的哭喊声,护士长王艳惊喜喊道:“孩子出来了,是个男孩!”
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孩子的父亲冲了进来,见到母子平安,一把拉着赵院长的手激动道:“谢谢!你们医院的医术真是太高明了!”
赵院长微笑道:“不用谢我,要谢就谢江医生!”
“江医生在哪里?”孩子父亲道。
“咦!刚才还在这里,怎么不见了呢?”赵院长惊讶道,站在门前的江帆已然不见。
此时江帆已经出了妇产科,正与余俊强等室友往宿舍去,迎面正碰上李寒烟的助手张小蕾。
张小蕾停顿了一下,带有敌意眼睛狠狠地盯着江帆,小嘴撇着。
江帆笑嘻嘻道:“美女,千万不要生气,否则腰会很疼的哦!”
张小蕾立刻明白了江帆话中的含义,脸一红,气呼呼道:“sè狼,你嘴巴恢复很快嘛,如果是我就把你嘴巴咬下一块肉来!”
江帆立刻笑嘻嘻道:“好啊,我心甘情愿让你咬!”说完故意把嘴巴嘟着,还故意挤眉弄眼,那神情极具挑逗。
张小蕾脸立刻就红了,同时也感觉到自己的措辞不当,再看到江帆嘟着嘴,挤眉弄眼,气得跺脚道:“无聊!卑鄙下流!”
立即加快步伐,亦可也不想停留,以免更加难看。
“美女,别走啊!有聊啊!”余俊强也跟着起哄道。
“我靠,好泼辣的mm!帆子,你真有本事,什么时候勾引上她的?”余俊强笑道。
“是啊,她还说什么咬嘴,你说什么腰痛,难道你把她上了?”室友李国华道。
“哎呀!瞧你们说的,我可是正经人,怎么会做那种事呢?”江帆调笑道。
“切!你正经起来不是人!你就别装了吧!你小子肯定吃过她豆腐!”余俊强拍着江帆的肩膀道。
“我靠!我要是吃到她豆腐就好了!我手故意气她的,看着她生气时的样子蛮好看的。”江帆微笑道。
“帆子,你就别扯淡了,你为什么说她腰痛,她脸红了呢?”李国华道。
“那是她有痛经!发作时腰痛。”
“哈哈,你小子不会是经常晚上偷窥她去了,要不然半夜起来经常看不到你人呢!”余俊强道。
“我靠!我有那么龌龊吗?我是那种偷窥的人吗?不像是吧?”其实江帆每天晚上都到医院附近的郊区修炼,所以晚上经常不在寝室。
“像!”几个人齐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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