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一切发生的太过迅速,当胖子反应过来时,我已将王紫瑾按在了墙上,动弹不得,巨大的动静也吸引了别人。
看着王紫瑾胀的通红的脸,胖子连忙上前拉开我,“老骆,你冷静点,闹出人命会有麻烦的。”
我冷静下来,手上的力道也消失了,王紫瑾倒在地上,突如其来的空气让她不断咳嗽。
门被打开,外面的阳光照了进来,刺的眼睛睁不开,赵卫楠带着琪儿赶到了。
“你们在这干什么,砸坏了东西赔得起吗?”赵卫楠大怒,但是谁也没有理他。
王紫瑾眼神恶毒的盯着我,看的我心神一慌,不知道说什么了,刚刚是我太冲动了。
“有什么样的爷爷就有什么样的孙子!”王紫瑾轻蔑说道。
“对不起,我……”我不知所措。
“对不起,说对不起有用吗?说对不起我爷爷就会回来了吗?如果不是骆坤,我爷爷,我爷爷就不会死了。”王紫瑾喊道。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我哑口无言,因为我根本不知道王紫瑾在说什么,怎么回答。
在这尴尬气氛,赵卫楠在确认过物品无破损后终于站出来说话了“你们两个都冷静点,别冲动,有话好好说,有误会总能解释清楚的。”好吧,他说的都是废话。
“王……王……王景刑,你爷爷是王景刑。”我不认识姓王的人,但真要说有一个,那就是王景刑,在老爷子遗志里看见过。
听到这话,王紫瑾一巴掌扇向我“你不配叫我爷爷的名字!”
我一手将王紫瑾的手紧紧钳住,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挣不脱,“我不知道老爷子当初干了什么对不起你爷爷的事,也许这里面会有误会,也许他有苦衷呢,希望你冷静一点。”
“无辜的,你们都是无辜的,就我爷爷该死!”滚烫的泪水从王紫瑾迷人的眼睛中流出。
最看不得的就是女人哭了,我心神一乱,手上的束缚就松开了,王紫瑾趁着这机会从我手中挣脱,含着泪从门口跑了出去。王紫瑾知道,就像骆焱说的一样,她需要冷静。
我最怕的就是女人哭了,只要女人一哭,我就六神无主,让我干什么都行。
“老骆,你把那个女孩子弄哭了呐!”胖子是来幸灾乐祸的,他知道我最怕什么。
“滚,哪里凉快到哪里待着去。”唯一的线索让自己气跑了,还要让胖子冷嘲热讽,心里那个憋屈啊!
一整个下午,古宝斋都笼罩在诡异的气氛中,我盯着门盯得望眼欲穿,但王紫瑾再也没有出现过。
“老骆,休息会吧,这件事情总会解决的。”胖子过来安慰。
“我心里不安,希望就在眼前了,就那么让我气跑了,唉!”我后悔说道。
“马各火火火在吗?”幼嫩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一个七八岁的小孩顽皮地将头探出来。
“小孩,你找谁?”胖子问道。
“你是谁,我找马各火火火,有个姐姐让我拿东西给他。”初生牛犊不怕虎,小孩根本不怕胖子的恐吓。
“我是。”马各火火火不就是我吗,“那个姐姐让你带什么给我!”
“为什么你叫马各火火火啊?”小孩好奇的问着,同时伸出手“那姐姐还说了,我给你东西,你肯定会给我很多钱,不少于一百。”
我满脸黑线,这是报复,.裸的报复。把一百给了这小财迷,心急如焚地拆开包袱,才发现竟是一本日记本,封面写了一个刑字,想来是王景刑的。
随着一步步深入,一个不同的世界闯入我的眼中,那是老爷子与王景刑的过往,完全不同于我们的世界。
老爷子与王景刑从小就是孤儿,被一个残废的老头收养,老头瞎了一只眼,两只手不知因什么原因畸形的无法看出骨络,脚也是跛的。然而,这老头的来历却不似表面那么落魄。这老头说好听点是个摸金校尉,说难听点就是个盗墓的。在一次盗墓中,中了墓中机关毒瘴,一个团队十几个人只剩他一个苟延残喘,他不希望自己这一脉的技巧从此遗失,收养了老爷子与王景刑,收为自己的弟子,传授盗墓的技巧。
日记中写的很详细,盗墓分很多门派,摸金校尉,搬山御岭,寻山望海,卸甲穿山,还有许多散盗。不同的门派有不同的技巧,更准确的说是本领。
摸金校尉,三国时期曹操建立,视之为官盗,为军营提供军饷,每一个摸金校尉身上都会有一块摸金校尉牌,质如玉,置于火种不毁。传说是从僵尸中最恐怖的千年尸王身上摘下的麟甲制成,能护人邪晦不侵,但早已失传,老头都没有。摸金校尉的习惯,于墓室西南方点一只蜡烛,若火灭,此墓不可取,若天亮鸡鸣前未成功必得全身而退,不可再取。
搬山御岭,是由山中的绿林好汉组成,盗墓方式正如他们的名号一般,所过之处,搬山御岭寸草不留,这也是最惨无人道的盗墓方式,因为它断绝了下一辈的盗墓贼的生路,被人憎恶。
寻山望海,这是一个很有本事的盗墓存在,通过天上星辰的变化,地上山脉的走势,确定墓的所在,再通过墓的形式来确定墓主的所在,却因为无法传承而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
卸甲穿山,他们的盗墓方式是最神奇的,他们的宝贝是穿山甲,墓在山中,墓墙就是墓主的甲衣。卸甲穿山通过训练穿山甲来识别墓上的封土,每一位卸甲穿山都练有缩骨功,通过穿山甲打的洞进入墓室,不负卸甲穿山之名。
散盗有土夫子,海相公,吹角大圣,各有神通。
老爷子与王景刑在老头手下学艺,深知盗墓的所有忌讳的手段,盗墓叫倒斗,僵尸叫粽子,一系列的黑话,我也从赵卫楠那学了不少。
直到老头死了,才开始他们真正的盗墓生涯,生活十分惊悚,如果没有一个好的胆量,会被活活吓死,但这些不是我想要的,直到最后几篇日记才得到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