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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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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丧家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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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丧家之犬

    坐着江西到上海的客车,金狗疲惫的双眼依旧没有合眼,一遍又一遍的扫视客车内的每一位人,偶尔客车中有起身的人都让他非常紧张,在旁边的萱萱实在是撑不住,在昨夜趴在他大腿上睡着了,这四天实在是把他们累坏了,为了逃离南京,他当夜带着萱萱和金牛转换五个的士,来到南京白马镇,他不敢去火车站,只能坐不用身份证就能乘坐的交通工具,再从白马镇坐着私人小客车到湖北随州,其中金牛由湖北随州去了趟湖南长沙,再从湖南长沙到江西罗家镇和在由湖北搭车到江西罗江镇的金狗、萱萱汇合。再由罗家镇的客车到上海,这四天他们只吃过四顿饭,根本都没有睡觉,都累坏了。

    至于为何一直装怂金狗突然要踩断陈中华和王中军的膝盖骨,很简单,金狗想得很清楚,从金牛出手那一刻,甚至从自己说不行二字那时,这个局就没法解了,别人都说了不死不休了,无论自己怎么作践自己当孙子,这群人还是不会放过自己的,左右是一个死,上去踩断他们的腿也就一样了,坏不到哪里去了,以金狗对人体骨骼的了解和下脚的力度、地方,陈中华和王中军这辈子都别想医好,至此之后这两人必定是瘸了,下脚时,金狗想就算老子被你们抓到了然后被你们整死,老子也不算太亏了。金狗做这事还有的一个原因,萱萱可能不知道,但是和金狗从小长大的金牛心知肚明;敢威胁甚至做出伤害金狗生命中的人,要么当场,要么事后都是会弄死对方,那才是金狗的不死不休。

    搭车不是最累的,最主要是精神都是高度集中,他根本不敢走省城,不敢留下出逃的任何线索,一切有关身份和实名制的东西一律避开,连去取款机取钱都不敢。

    在这其中他在白马镇的小火车售票点用钱叫人拿三个人的身份证买了他和萱萱由白马镇到湖南长沙的火车票,金牛的是白马镇到湖北汉口的票,在依照此方法,在湖北和湖南两地买了去兰州的火车票,伪造出他们分开逃后汇合兰州的假象。这一切都是幸好三天前知道萱萱的生日时带着全身家当4000元人民币准备请萱萱游乐场玩玩的,再吃顿好的,多亏这4000元让他有了基本逃路的本钱,在知道那群人的身份后,他不得不这么小心谨慎,如果只是简单的富二代,事情远远没有这么麻烦,那群人背后的能量令他不敢想象,他觉得无论他多么努力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到达那个高度,有些人的出生起点是一些人如何拼血拼命的努力都到达不了的高度,这是现实,你无法强求,逆天改命也是有个程度的,举个例子:一个平凡人单靠自己顶多能做到一城一省的经济或者黑背?景的魁首,并且还得在二十、三十年前,再大也不会大过这了,但是一城一省的首富或者一城一省的老大在有些人的眼中还是那么的渺小,因为在这个国度有个难以逾越的天坎——共,产,党。

    恰好这些人就是这群人,金狗不知道他如此谨慎会不会依然逃不出五指山,这已经是他能想到的了,只希望火车票逃亡路线能给找他们的人一个误区或者只希望能拖点时间都行,事实证明误区谈不上,但是极大的拖缓了对方的时间,让他们喘了口气。他们终于是逃出来了,快到上海了。其中萱萱先是很不安,觉得愧疚金狗,觉得都是自己惹的祸害的金狗和金牛亡命天涯,不过后来也想开了,这将是她和金狗的一笔感情财富,自己琢磨着这怎么也算是同生共死了吧,况且金狗那天的回绝陈军的那句“不去“实在是让她满心都是蜜啊,可甜了。金狗在萱萱的心中的形象由男神瞬间变成她的天。她决定金狗去哪她就去哪,这辈子死死的赖住金狗了,这不困极了的她趴在金狗的身上就开始做梦了,现在梦中的她已经帮金狗生了两个小金狗了,沉睡的萱萱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萱萱是开心的,但是金狗很不开心,甚至脸色很痛苦,金狗那两只眼睛因为长时间不睡觉而导致充血,满眼血丝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盯着萱萱因侧趴在自己大腿上而胸口漏出的风景,那因为不正常的睡姿而挤压变形的丰满胸部就更显得分外刺激某人的眼球,那是那样的白,其中的沟壑是那样的深邃,伴随着呼吸有规律的颤动显得是那样的肆无忌惮,土鳖的金狗这时的精神前所未有的亢奋,一扫几天疲倦,不知是看的时间久了还是亢奋的情绪导致他身体很是僵硬。

    萱萱缓缓的睁开眼睛,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手上真的有什么液体,侧过头看了看金狗,发现这家伙嘴角是什么黏性液体正一颤一颤的,好像有掉下来的趋势,萱萱顺着金狗的眼神发现这个还没发现自己醒了的家伙原来是看到了自己香艳的部位,那吞噬一切的眼神,好似要吞掉自己一样,萱萱瞬间觉得妈妈说男人都是狼这一点是对的,男人果然都是吃肉的啊。

    “金狗,你在看什么”

    “喂,金狗,你在看什么。”

    “啊,没,没看什么,哪有看什么。“金狗眼神飘忽的答道。

    “你真没看什么吗?那你怎么流口水了。“

    “我流口水了吗,没有啊,哪有。“金狗用袖子擦掉口水。

    “好看吗?“

    “好看,啊,不好看,不,我没看。“

    “要不要摸摸啊,很软的哦。“

    “这个,这个,不好吧“金狗摸了摸额头不存在的汗。

    “你说好就好啦。。。“

    “我怎么感觉是陷进啊。“某人有贼心没贼胆的试探性问。

    “它的尺寸你是亲眼所见的哦,你难道就不想感受下。”

    “要不你还是躺着吧,你刚才肯定没睡好。”

    “你想干嘛”

    “没想干嘛”

    。。。。。。

    金狗趴在萱萱的腿上睡了会,睡着后,萱萱抹平金狗紧紧皱着的眉头,满心疼惜,睡着都是皱眉,那是有多大的压力啊,萱萱只能挑逗金狗缓解下他紧绷着的神经。

    萱萱在遇到金狗后的某一天晚上,两人各自洗完澡躺在一张床上,准备睡觉的时候萱萱问金狗“金狗,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

    “我漂亮不?”

    “漂亮,不要说废话”

    “那你怎么从来不对我采取行动,难道我不够诱惑你”

    “什么行动,哦,你很诱惑我啊。难道你一个女孩子还期待我对那个啥的,你对我也不要这么急不可待吧”

    “我很认真,你认真的回答我”萱萱坐起来看着金狗的眼睛。

    “真要说。”

    “说”

    过了会,金狗没说话,又过了会,就在萱萱要再次质问时,金狗开口了。

    “你对我很诱惑,我无时不刻在把持着自己,甚至让你都会错觉的以为我这个土鳖老爷们是不是在那方面不行了,而我只是有自己的想法”

    “你是个很好的女孩子,漂亮懂事,而我又什么都没有,我不能给你什么,在我没有绝对的实力和物质条件的时候我不能吃掉你,我怕,我怕我吃掉你又给不起你物质的上的幸福,我离你而去后,你因为不是,处?女,而被你的老公拿这事来嫌弃你,甚至拿这个来欺负你,那就是造孽了,我不能因为这个而让你被人嫌弃和欺负,我会心中有愧的,我有点怕啊。”

    “嗯,知道了,你抱着我睡吧”萱萱愣了愣后躺在金狗的怀里说道。

    那一夜萱萱彻夜未眠,泪如雨下。从此有了个誓言:此生不离不弃,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咯吱,车子到了上海这个不夜城,上海这个独特的城市地处长江入海口,东向东海,隔海与日本九州岛相望,南濒杭州湾,西与江苏、浙江两省相接,共同构成以上海为龙头的中国最大经济区“长三角经济圈”,上海是中国的经济、交通、科技、工业、金融、贸易、会展和航运中心。由此可见上海这是一个赋予各领风骚的传奇色彩的城市。

    有人说过:“上海遍地黄金。”

    下车已是下午三点,随后三个人第一件事就是找一个地方吃饭,这几天如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的生活着实把这三个人折磨了下,精神极度萎靡,幸好最后都在车上小憩了会,最后找了一个小酒馆奢侈的点了5个菜,四菜一汤,萱萱吃的还算含蓄点,金狗和金牛这两个完全是胡吃海喝,连汤都不剩,盘子跟狗舔似的一样干净,吃完后那是动都不愿动的架势,但是只是坐的几分钟后,还是起身离去,天色已晚,总不得露宿街头吧。

    从江西南昌到上海的客车是要进上海中山北路客运中心的,只是金狗觉得不能进汽车站,就直接在中山路下车了。现在他们的首要目的是找个旅社住下来,明天去找工作,现在金狗手上的粮饷几乎要弹尽粮绝了,生活要继续,逃亡尚未成功。在找到这家小巷子后名为“四海住宿“的旅馆之前,金狗在报亭上买了上海历史最悠久的《申报》,全国影响力都比较大的《新民晚报》,还给萱萱买了一份《前程无忧》。”四海住宿“的老板娘那是一个典型的上海精明中年妇女,别看看萱萱的眼神像是看自己闺女那么亲切,但是无论金狗好说歹说愣是一间单人间和一间双人间总共160块连10块钱都没少去,反而金狗被老板娘拐弯抹角的意思弄得恨不得去钻地缝啊,老板娘的话说的很隐晦但意思很简单:这么好看的闺女和你来开房,你这抠货竟然还敢有脸还价,老娘不涨价就不错了。当然拒客这事老板娘是做不出来的,对于精打细算的上海人,到嘴的生意可不能让它跑了。还是最后萱萱说开两间单人间吧,然后给了140元拿着钥匙就上楼了,金牛走在金狗后面看着金狗吃瘪的苦b·样嘿嘿的咧嘴直笑,金狗很果断的反身一脚。

    开门,进房间,就像在南京出租房那个被两人称之为家的小房子里,两人没有任何尴尬,还是按以前的规矩,萱萱先洗,金狗后洗,只是当背对着金狗的萱萱开始一件一件脱衣服的时候,金狗心跳骤然加快,血压开始上升,口干舌燥两眼充血,萱萱没有在那个一米见方小的洗澡间脱衣服是因为三人出逃时没有回家拿任何行李和盘缠,没衣服换啊,好在这几天阴天气温不比南方那么高,身上没有出味。但是这天气晚上洗衣服也是不会干的,只能在外面脱了,以免进去打湿衣服了。.裸的胴·体一闪而逝的进了洗澡间,那惊人的曲线和白皙的皮肤在某人的脑海挥着不去,金狗嘴唇干裂,脖子上的血管像婴儿小指那么粗,双拳紧握,内心挣扎啊。

    “生儿子的料啊“

    金狗稳定了下情绪,开始看那两份报纸,花了几分钟没有看自己要看到的新闻,只是《新民晚报》有一则新闻让他有点欣慰:加强火车站的治安管理有明显效果,现在上海四火车站已陆续消减治安管理人员。

    在报纸上金狗没发现有关南京那件事的报道,想是应该被人压住了,这种关于将门子弟的事情是不宜向外透明的,他也没指望能在报纸上看到这方面的报道,这个国度的报社是触碰不到有些禁区的,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那是心知肚明有本帐的,除非两种情况,一是好事,二是需要民众知道但是又无关紧要的事,愚民由此而来,但是聪明的人看报纸的小细节就能觉察点什么,前几天上海四火车站和各大客运中心突然治安增强,各派出所,各协管部门,甚至有少量的武警便衣查岗,细心的人就可能知道肯定出什么事了,治安人员的消减可能是事情已经解决或者目标不在此地。。。金狗只要看到这点心情就稍微好了点,只是不明白这么快就放弃找他们了吗,他是不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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