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蒜了,我要的你手上的强化药剂!”崔贝西横眉冷眼的看着楚大江。
强化剂?她怎么不要洗脑权杖?楚大江以为身为智蛇的崔贝西什么都知道,但智蛇古国灭亡这么多年,很多的东西都失传了,就连智蛇一族富有魔力的语言都没有完整的传承下来。
所以崔贝西虽然在族中地位很高,但是依旧不知道洗脑权杖的存在,而一些有资格知道洗脑权杖存在的智蛇则没有那个心思去取洗脑权杖,因为人类的文明已经繁荣了起来,有这么一根权杖也无法去颠覆整个种族。
“好,我给你,你把我妹妹放开。”楚大江提着合金箱子,准备去交换人质。
“我改变主意了。我也想要一个干妹妹”贪婪的崔贝西却突然变了口气,在楚小迎可爱的圆脸上温柔的摸了一下。楚小迎哭闹起来,崔贝西哄着僵尸妹妹道:“别闹,以后你就只记得姐姐一人了。”
楚大江大怒:“你这是什么意思?”崔贝西也许真的是想认楚小迎做干妹妹,但是楚大江怕崔贝西把楚小迎往智蛇部落里一带,就会知道之前兄妹俩整天吃的是什么,到时候楚小迎的处境就危险了。
“我想要你……”崔贝西用十分诱惑语调说到,接着玉指一点楚大江吩咐道:“你把武器丢掉,过来!”
楚大江半点不敢大意,小心翼翼的走过去。这个女人的力量恐怖无比,能与双头角蟒相比,自己就算手里拿着激光枪也未必奈何的了她,而她现在还要用楚小迎的性命来威胁自己,楚大江实在不知道崔贝西卖的是什么关子。
轻轻摩擦着指间的戒指,崔贝西等着楚大江走到自己面前,“蹲下!放开身心!”崔贝西命令道。
楚大江额头上青筋跳动,抬头剜了崔贝西一眼,看到她的五指还卡在楚小迎的脖子上,深深的低下了他骄傲的头颅。楚小迎看到这一幕,小腿乱蹬,哭的眼泪汪汪,奈何崔贝西的力量连楚大江都无法匹敌,楚小迎怎么挣脱的开?
“哼!”这个心狠手辣的蛇女冷哼一声,她不久从戒指中领悟到的炼制蛇奴的本领,正好在楚大江身上试一试。
飘渺的吟唱声从崔贝西的朱唇里飘出,一只手拂上楚大江的头顶。楚大江听的心惊胆战,这不会是脑残神光?楚大江并不知道自己在地陵里面早已经过了脑残神光的多次洗礼,现在听起来差不多的蛇文钻进他的耳朵把他吓得够惨。
两人的眉心同时有一个小蛇的虚影一闪而过。崔贝西借助指环的力量完成了一个不平等的条约,签订条约的双方精神力较弱的为仆人,精神力强的为主人,主人的命令仆人不得违背,主人受的伤害可以转嫁到仆人的身上,主人死亡,仆人也要跟着一起陪葬。
“好了,你起来吧,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仆人了,楚大江这个名字太奇怪了,你以后就叫巴库吧。”崔贝西的声音掩饰不住喜意,她第一次实验就成功了。
“巴库?这个名字不好。”楚大江在下面埋头嗡嗡的说道。
怎么回事?难道没有成功……不要紧还可以再来一次。崔贝西心存侥幸的想到。
“我就是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就叫楚大江!”楚大江突然站直了身子,对崔贝西喝到:“坐下!”
崔贝西一屁股做了下去,俏脸煞白,宛若从天上跌落到凡尘的仙子,满脸的不可思议。楚大江的精神力她是知道的,在刚进入地陵的时候,崔贝西还用戒指营造了一个幻境,教训了楚大江一顿。这样一个任由自己摆弄的人类怎么可能拥有比自己还要强大的精神力?
其实楚大江想说的不是坐下,是跪下,可是以前在乡里的时候养过一条狗,每天坐下坐下的喊惯了嘴,跪下到了嘴边就变成了坐下。
作为精神力较强的那一方,楚大江在条约完成的那一刻就知道崔贝西已经成为了自己的奴隶。崔贝西坐在地上之后,楚小迎就挣开了崔贝西,扑进了楚大江的怀抱,楚大江爱怜的摸着僵尸妹妹的小脑袋,忽然想起来从地陵中带回来的强化剂,挠挠楚小迎的下巴道:“哥哥从地下带了个好东西,你想不想要哇?”
“什么东西?”楚小迎毕竟是个小孩子,还是个女孩,好奇起来马上就忘记哭鼻子了。
“这个!”楚大江把管装的强化剂掏出来,拇指不小心在管子的顶端碰了一下。
叮!细长的针头从管子底部弹射出来。
“不要,我不要打针。”楚小迎一脸的不情愿,泪花在眼眶中晶莹的跳动着,又要哭鼻子了。
崔贝西跌坐在地上,看着这管青色的强化剂眼都红了,完全失去了平日高高在上的模样,她真的很需要这管强化药剂,她要去找一个人报仇。
看着把楚小迎吓着的针头,楚大江有点发愁。针头弹出来了,药剂就失去了密封性,不能久放。
“怕痛吗?”楚大江突然问道。“痛是什么?”楚小迎问道,她虽然是个小孩,但毕竟也是僵尸。
“那就好。”楚大江竖起针头就要扎楚小迎,楚小迎一下子跑开了,躲在树后头不愿意出来。
后来楚大江追着楚小迎满森林的捉迷藏,最后还是用齿钩在楚小迎的手臂上划开一道小口子,将药剂一滴不剩地倒入伤口才罢休。这样做楚小迎一点都不怕,让楚大江怀疑她怕的不是打针,怕的是针头。
“楚大江……”崔贝西朱唇轻启,贝齿轻咬红唇,楚大江第一次听到崔贝西叫自己的名字,“你还有多余的强化药剂吗?”楚大江听到崔贝西用蚊子嗡嗡的音量小声的说着,要不是楚大江耳朵灵光,未必听得到。
“没有了。”楚大江怕崔贝西不信,将空空的合金箱子打开。他可是一点都不怜惜这个女人,竟敢用楚小迎来威胁自己。如果崔贝西现在不是楚大江的奴隶,他早就一枪打了过去。